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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公子还不算坏人嘛。”北冥狂人尴尬地笑了笑:“小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叫在下狂人公子也不错,一个称呼而已。”“弟弟,你回去吧,还有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狂人公子不是外人。”“好吧,jiejie你有什么事情就大喊一声,我让他们都在院子外面侯着。”李玄对北冥狂人的印象还不错,便带着下人们放心地离去了。李自然倍感温暖,这个弟弟确实很暖人心。“小叔叔——”“叫我公子即可。”北冥狂人还挺执着。“好吧,公子,那日丢下你。你和长寿公主相处的可还好?”“她那么羞辱你,实在是可恶。念及她是公主,不好过于不留情面。否则,我定会教一教她做人的礼节。”“也无妨啦,公子还是不要为了我而得罪了天寿公主。”北冥狂人冷笑:“她也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才敢趾高气扬,我已经忍了她很久了。”“那你们?”“最后,大家各自走开了而已。”李自然想了想,壮了壮胆子,道:“我可以看出长寿公主心怡于你,你为何不领情呢?”“算了,不说她了。昨夜的那个刺客可说了什么没有?他为何要行刺你?”李自然不打算以实情相告:“刺客只管杀人,他哪会对我说什么?对了,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消息可是会长腿的。”李自然惊讶:“消息传的这么快?”“嗯,也幸亏是阙儿遇见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北冥狂人微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李自然心驰荡漾,不自觉得泛起了花痴。这样干干净净、貌美、儒雅,又武功高强的男子,的确是世间少见的。也许是被盯着看,有些别扭。北冥狂人躲开了李自然的眼神,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我这有好的金疮药,让我——”他伸出手,搭上李自然的肩头,又觉得不妥。“算了,还是让下人给你换药吧。”李自然羞赧道:“嗯,公子请回吧。我这点小伤没事的,就不劳公子牵挂了。”“好吧,那我走了。”天色黑了,孤男寡女独处,北冥狂人也感觉到有些不妥。特别是北冥阙回家拒绝写休书之后,他更觉得烦躁了。他本已摒弃了某些观念,可又过不了人伦这一关。所以,他心中有些压抑。北冥狂人正欲离去,忽然院门口闪进一人。“北冥狂人公子可真是良苦用心啊,不过,在下的meimei由在下守护即好,无需你一个外人费心。”李和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院门口,他直呼北冥狂人的名字,足见他心中是憋着怒火的。他还穿着盔甲,看得出来,他刚回到家就过来了。李自然知道她哥哥的误会又来了,于是上前道:“哥哥回来了,北冥公子也是刚刚路过,好心过来看看而已。”“既然有好心,也该懂得避嫌才是,天色不早了,北冥公子请回吧。”被人说的无话可说,北冥狂人抱拳道:“李公子,告辞了。”“不送。”北冥狂人走了,兄妹之间的气氛又陷入了尴尬。过了一会儿,李和慢悠悠道:“嗯,听说昨夜咱家来了刺客,你也受伤了。”“是,小伤而已,没事的。哥哥怎么回来了?”“朝中有紧急事务,天子打算这两人就回宫了。加上北冥奇人父子也带着人前去护驾了,所以我就提前告了假,回来了。”“哦,哥哥还是以国事为重为好。我的伤并无大碍。”“唉,meimei,又让你受罪了。我就说嘛,那北冥狂人招惹不得。一定是侯府里的女人争风吃醋,收买来的刺客。可惜,北冥阙那混蛋没有留下活口。他一定心知肚明,怕给我们李家留下口实。”李自然淡然道:“算了,哥,你也别胡乱猜测,他毕竟也救下了我。”李和脸色突然变难看,半晌,羞愧道:“自然,我对不住你,没能让北冥阙写下休书。唉,咱们父亲也——”“呃,这也怪不得你。”李自然叹了口气。能怪谁呢?就怪命吧,一切都是命。……夜半,再次被惊醒。身边多了一个人,李自然吓坏了,正想坐起,被一双大手给禁锢住了。“为夫不放心你的安危,半夜潜回来保护你的周全。”李自然没有想到这个渣男的脸皮现在会如此厚。“世子,你还是别用你的虚情假意来恶心我。”“嘘,请叫我夫君。我一天没有给你写休书,你就还是我的女人。”“哼——”看不清他的脸,也知道他脸上的邪恶。原来渣男的本性还不止原来那些,李自然暗自恼火,难道她要被一张纸束缚住了一生?“长夜漫漫,安心睡觉吧,明日为夫就带你回家。”“你不是保护天子去了吗?怎么可以擅离职守?”“李和可以跑回来,本世子当然也可以。当今天子是仁厚的人,如今天下太平,国人都拥戴着天子,哪会有人对天子不利?那些个不分好坏的鱼虾刺客也就敢到李大将军的家里来蹦跶,他们是蹦不到天子的銮驾前的。”赶不走这厮,李自然无奈道:“好吧,随你,那就看看我的父亲大人愿不愿意让我跟你回去。”“好啊,明日你便知令尊的英明神武。”北冥阙自信满满。第17章第17章再回侯府下半夜无眠,至天快破晓之时,李自然才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北冥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丫头婆子进来伺候着,都用异样的眼神。李自然忍不住恼火,暗骂了渣男一通,还是觉得窝火。她出门去找哥哥李和,却得知他一早就进宫去了。李玄普蹦蹦跳跳地过来道:“jiejie,今天咱们父亲大人就要回来了。等他老人家回来了,我就跟他提议,派一些个兵卒日夜把守着咱家。咱大将军府的威名可不能让一个毛贼给败坏了。晾贼人以后再也不敢到我们家兴风作浪了,你高不高兴啊?”李自然苦笑:“呵呵,高兴——”到底是小孩子,心思单纯,他又怎知她现在的苦闷和愁思呢。……过了午时,李烈大将军和李和少将军回府了。大将军气势汹汹,少将军蔫头耷拉脑,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