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受不了又怎样
方培和元凛结婚后,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 方培白天站在高楼上望向远方,晚上在元凛身下承欢,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那明显的膈人的伤疤已经定型,对方注意到他的动作,也不急着插入,开始卖弄那幅可怜样了,他被火燎过的脸狰狞可怕,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丑得有够瞩目。 方培懒懒的敷衍他几句,反正哭是哭了,xue不可能不cao,说来奇怪,和元凛相遇,便是强jian,后来不是在床上打架就是在床下打架,不对,记错了,应该是在床下被他按着打罢了。 方培看着身上那沉迷zuoai的人,眼神迷离,活像jiba长在大脑里面,好像也是这样,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强jian人的,不懂情爱却能将人纠缠并折磨的,果然是皇族。 他的能力确实低下,也给了元凛机会,意志薄弱,不报仇算了还把自己送给元凛cao,这是真大度啊,还有那三个小野种,到底是会生孩子就不同了,肚子里不揣个东西不安逸。 话说元凛怎么没把自己踹流产呢,方培的思绪飘到了远方,元凛睡了,他有一头漂亮的银发,曾经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他的身手好着呢,不仅杀害了方培的大部分同胞,也将方培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搞得稀巴烂过。 他的同胞可没他这么坚强,死了就是死了,而他真像野兽一样适者生存,运气实在太好。他不知道现在想着自己受伤这回事干嘛,死人不能复活,受过的伤不能消失,他是要现在报仇吗?把元凛杀了,可是他不是很爱元凛吗? 爱?方培很早就开始流浪了,作为雇佣兵他一直信奉一手拿钱一手交货的道理,他的爱是从哪个地方长出来的呢?他真的有点迷惑了,就这样,他这样睡着了。 在梦中,他骑着马走在山脉上,走在雪原里,却听到一阵惨叫,哪里来的大火烧尽了一切,灰色的尸骸扭曲跳动,又化作烟,又循环往复。 元凛去了朝堂,方培他坐在床上身上发着冷汗,他是要跳进去的吧,然后又抹了脖子,这都是真的,不是死后的地狱吧。 是了元凛摧毁他的一切,他却能原谅对方,做他的性奴隶,还乐在其中,对于一个曾经有尊严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折磨方式,那地狱的恶鬼就在某处讥讽着他,多贱啊。 他不知道,神的能力不是凡人能想象的,就算是元凛,也无法反抗。方培摸了摸床上柔滑的丝绸,又说不定,这是天堂,他不是爱极了元凛吗?族人的死完全比不上元凛,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凶猛的情感。 他又望向远方,感叹这可能只是一个梦,梦醒了才知道是噩梦还是美梦。方培又开始思考那个问题,他的爱怎么来的。他爱他的族人,可他毕竟在远方游历,他爱这大好河山,可他毕竟选择陪伴在元凛左右。 他想到了性,虽说他曾说爱元凛的眼睛,可元凛要是不漂亮,可是元凛要是不强大,他怎么选择他,元凛加诸给他一起的还有疼痛和性爱,他能在他残忍的手段下保留对他的喜爱,也能在他疯狂暴力的性事中到达高潮,说起来确实像个动物,被驯养的动物。 这就是爱吧,那种奇怪的折服于身下被人控制的爽感,如果没有元凛,他或许也会找一个银发帅哥体验被鞭打的快乐,这是无法拒绝的身体本能,对的,他确实没有找到比元凛更出色的脸庞了。 可元凛现在早已是那幅让人恶心的脸庞,时不时的落泪更是让他毫无爽感,元凛丑了,也不强大,他要是想杀了他,多半他就被自己杀死了。 元凛肯定会觉得这是爱,方培却觉得奇怪,爱让元凛把方培折磨得半死又让方培对他不能自拔,爱又让元凛为方培自我了断,方培感到矛盾。 他的肌rou也不再如年轻那般强健,脑子一向不太好使,本通过回忆勾起的一部分仇恨又莫名其妙的消了烟。 夜晚,方培想了太多终于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他在床上没有被满足。他对元凛亲切的说希望他对自己凶狠些,见血和淤伤能刺激他的情欲,给元凛吓的马上跪下了,说什么也不碰他了。 元凛找了名医为他看病,方培却说维持关系的最好方法就是这样,元凛无奈,忍了几个月,但不见方培有其他变化,又听他撒娇哀求,终于下手了,其实元凛是有些喜欢粗鲁的性爱的。 所以方培满足了吗?他想他的爱总是飘飘忽忽,不知道怎么形容,劲过了就完了,他承认元凛是他最得劲的一次,可毕竟容貌毁了,又年老色衰,还是出去看看找找新的感觉吧。 他听不清元凛在说些什么,是在闹自杀,还是想要打断他的腿,还是让孩子哭,关他什么事,元凛已无法激起他的情绪,那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