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邪尊争宠在线阅读 - 【邪尊争宠】【下】

【邪尊争宠】【下】

    第六章

    甬长的胡同,弥漫着一丝阴暗的秽气,屋檐低矮、房弄狭小,行走在这条胡

    同里,常是终年阴暗不见天日。

    福琅手里拿着一纸书信走进胡同底的小屋中,回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确定

    没人跟至,才压低声音道:「小雪已经成功地接近皇上,她派人来信,请咱们替

    她做一件事情。」

    阴暗的屋中,腥臭的药味扑鼻难闻,到处堆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只留下一

    个小小的角落,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怪老人。

    「已经过了三年,她的动作未免太慢了吧!再这么耗下去,老夫只怕没命等

    她报仇了!」老人语气中撂带责怪。

    「这是因为小雪心思缜密,无论如何,她一定会完成姬夫人的遗愿,替父亲

    报仇雪恨!当年咱们同样都受过姬大人的恩惠,你别忘了!毒夫,听着,小雪在

    信里请你替她做一样东西,需要你费点工夫才成!」

    「什么东西?」老人的声音如粗沙般难听,他接过福琅手里的书信,看完内

    容之后,原本沉晦的双眼陡然一亮。

    辰砂!

    「她这娃儿果然聪明,竟然想得到要用这样的法子!这玩意儿倒不是什么稀

    奇货,老夫这就开始动手做,只要几天就可以完成,要她耐心等着,老夫这就去

    找那样东西!」

    话声才落,怪老人飞快起身,神情兴奋地穿闪过福琅身边,冲出门去,一下

    子就不见了踪影。

    ***

    繁花落尽,小巧玲珑的红果实结满树梢,颗颗精圆饱满,以它艳红欲滴的姿

    态引诱人们品尝。

    轩辕闻天长影一掠,轻而易举地纵横于海棠古林之间,彷佛戏玩般,当他飘

    然落地之时,掌心轻握住两颗鲜红的海棠果,形状似梨、似苹,只不过小巧得多

    了。

    在他身后,护卫任豫不发一语地候在原地,神情恭敬沉肃,彷佛随时等待主

    人的命令般,浑身戒备。

    「任豫,你觉得她漂亮吗?」轩辕闻天随口漫不经心地一问,咬开了一只海

    棠果,微讶于其中的酸涩味道,不似它外表的甜美多汁。

    真像呀!

    「美若天仙。主子,待在您身旁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美可以如震

    撼心扉。」

    「是呀!可比起她倾国的美貌,朕更喜欢她孩子气的笑,总教人恨不得将天

    底下所有的宝贝都捧到她面前,搏她一灿。」

    「主子……」闻言,任豫的心头闪过茫然,并且吃惊。

    忽地,轩辕闻天邪眸一瞇,瞅着果实藏在红艳外表下的苍白,眷恋宠爱地笑

    了。「去查她的来历,朕要她,她是上天赐给朕最美好的礼物,朕要完全地享有

    这份美好,不准有一丝一毫遗露!」

    「是!」

    ***

    夜以继日,晨昏相随。

    他,总是不允她离开视线半步!或许就连真正的夫妻,都无法做到像他们这

    样身影相随的地步吧!姬绛雪不禁忽发奇想。

    神情恬静地站在养心外殿的拱帘后方,姬绛雪状似无心,实际上却是仔细地

    听着殿里轩辕闻天与大臣们谈论国事的内容。

    莫名地,她总是忍不住悄悄探首,好奇地窥探着轩辕闻天凛然专注的模样。

    他总是思虑精密、审慎裹断,对于平内惩jian、征伐外敌之事,总是快刀斩乱麻,

    一如他惯常冰冷无情的作风。

    突然,她无意识地伸手按住心口,纤指勾勒着藏在衣裳底下珠炼的纹路,感

    觉它贴烫在肌肤上的舒服,那彷佛是从他身上窃取的温暖,不曾消散,每当夜寒

    霜重之时,她的感受特别强烈。

    前些日子,她才从寿景凤的嘴里得知这串养心珠的珍贵,以及它所代表的含

    意;从那天起,微笑,就常在她不自觉的时候,偷偷地在她的唇畔扬起美丽的弧

    度,那样微妙的心思,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原因。

    她不会傻得与轩辕闻天这样的邪恶男人为敌,那无异是以卵击石,但她要倚

    靠他至高无上的权势,为姬姓一门复仇雪恨。

    「启禀皇上,整个漕运的工程,在河漕总督吴桂芳和淮安知府邵元哲的合作

    下,总算在正月里将运河河堤重新筑竣,但为了避免洪水期的危险,恳请皇上采

    用微臣的意见,改在冬月兑运,到了次年春天,漕粮便可安全抵达,少受水患之

    苦,若此成为常法,施行日久,太仓里的粮粟必定充盈!」

    轩辕闻天昂立在殿上,笑觑了奏事大臣一眼。他向来激赏忠耿敢言的臣子,

    所以他只是淡然颔首道:「很好的建议,朕准了!」

    「谢皇上!」

    此时,轩辕闻天转过头,向候立在一旁的张海瑞,道:「近来东北情势不稳,

    但朕却听说当地军心不稳,士气低迷,辽蓟总兵郭琥提出弹劾,指出军队从上层

    到下层,层层剥削,这不是个好现象。张爱卿,你替朕去瞧瞧情况,若真有异状,

    赶紧回报!」

    「遵命!」年纪已届壮年的张海瑞,对于轩辕闻天而言,一直都是如父如兄

    的重要人物,他忠心耿耿,弊绝风情,居功厥伟。

    轩辕闻天听见高亢有力的回答,满意地点头,忽然,他唇边勾起了一抹邪玩

    的笑容,双手背在身后,在臣子们诧异的注视之下,悄静无声地走到拱帘前,故

    意压沉了嗓音,道:「偷听这些事情,好玩吗?」

    姬绛雪被他突然吓了一跳,水灵眸子眨巴了下,望着他从拱帘后探出的俊美

    脸庞,不禁心虚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偷听?你明明就……」

    「朕一直在看着妳。」轩辕闻天温柔笑语,执起她冰凉的小手,牵着她往殿

    内走去,丝毫不避讳臣子们愕视的目光,「好玩吗?就怕妳闷。」

    「不闷,一点儿都不,相反的,那些事情好玩极了!总是皇上随口说一句话,

    天下就为之震动,人人凛遵无违,真是厉害呀!皇上,你说是吗?」她瞇起的笑

    眸中,略带了一丝冷嘲暗讽。

    闻言,他深邃的眸光一凝,随即勾起了放纵的笑意,牵着她走到火炉旁掬取

    暖意,淡声道:「外殿风大,很容易教妳受凉,以后议事之时,妳就跟在朕身边,

    别学其它内侍一样避讳了!」

    「皇上!」一群大臣莫不惊讶万分,失声叫道。

    「这样不好吧?」姬绛雪水眸一瞟,看着那群忠心耿耿的大臣似乎就要讨伐

    她惑主的罪行,「有人不服气呢!皇上。」

    轩辕闻天挑起眉,冷冷地觑了大臣们一眼,语气寒凉,道:「谁敢不服?凡

    事,朕说了算数!」

    此时,张海瑞瞇起一双沉锐的老眼,觉得眼前的小太监眼熟得过分,彷佛曾

    经在哪里见过一样,心头不禁揣然。

    ***

    御门听政,乃是提前一天由内阁传旨,通知各部院官员,准备第二天上奏事

    宜,隔天清晨就要聚集在御门外待漏之处,等待侍卫传旨宣入,大臣们鱼贯而进,

    分班站立,按顺序上跪奏事。

    即位以来,轩辕闻天勤于听政,少有懈怠。

    此时,一名大学士正滔滔不绝地上奏国事,叙事甚详。

    然而,却见轩辕闻天久久不语,忽然蹙起眉心,彷佛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

    扬手遏止那名大学士滔滔不绝的阔论,冷声道:「慢!」

    「皇上,微臣……」见情况有异,大学士不禁惶恐了起来,以为自己哪里说

    了不对,大祸就要临头。

    ***

    曲江宴之后,姬绛雪「和禧」的身分就一直备受争议,然而纷纷扰扰的流言

    却不妨碍她在宫里地位的升迁,轩辕闻天的一再放任,让她现在的地位仅次于都

    总管张锦,为一级总管太监。

    可是,这三年来,她学了不少应对进退的手腕,擅于笼络人心,无形之中,

    各级首令太监对她无不心服,也就因为如此,朝中大臣、后宫嫔妃没有人敢惹她

    不悦,否则就等着吃她给的苦头吧。

    如今,「和禧」在宫里的声望威严,早已远远地凌越过张锦虽然张锦;并不

    是当年灭她家门的最大祸首,却是她在宫里地位的莫大阻碍,所以,除掉张锦取

    而代之,对她而言只是迟早而且必要的事情。

    她没有耐心等下去了!当初就是因为张锦在先帝的耳边进了馋言,与一干大

    臣密谋杀了她父亲,并且用了极阴险的谋反贪污罪名,灭她姬门九族,以为就此

    永绝后患!

    她不服!这些年来,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苦楚,她要以千倍、万倍还给他们,

    任凭谁也阻止不了!

    辰时刚过,她趁着轩辕闻天听政之余,来到西庑房,浅笑吟吟地推门而入,

    看见里头只有一名值守的小太监,她笑问道:「小李子,事情办好了吗?」

    「爷,您交代的事情,小的哪里敢耽搁?昨天,张公公才说他最近夜里特别

    好睡呢!和爷,一定是换了那些红蜡烛的功劳,真亏您这么替张公公着想,治好

    他老人家失眠的毛病。只是,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事情的原委呢?要是他知道了,

    一定会很高兴的!」前些日子,他不过随口向和禧提起这件事情,没想到他立刻

    就找到了解决的方法,真是太好了!

    「不急,难得他才得几天好眠!改天,凑着了时机,我再替你个诉他,肯定

    要他好好奖赏你一番。你留步,别送了!」姬绛雪眸敛浅笑,犹是一脸温柔亲善

    的模样,转身步出西庑房。

    小李子喜出望外,兴匆匆地往外扬声喊道:「和爷,那小李子就万事拜托您

    了!」

    闻声,姬绛雪神情柔冷地笑了,步出西庑房,不经意地抬起眸,却瞥见轩辕

    闻天挺拔身影就站在不远处的琉璃瓦高台上,往她的方向直直俯瞰过来,他的眸

    光幽邃,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的身后跟随着一群侍卫随从,个个肃立无语,

    更凸显出他身为皇帝慵懒放肆的气质。

    初见他出现的那一霎时,姬绛雪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她温顺地笑了,拾步

    走上白玉台阶,回迎他灼黑的目光,缓缓地摇头,语调软腻道:「皇上,这里不

    是你该来的地方。」

    「回头时,朕没瞧见妳。」轩辕闻天并不直接回答她的话,勾起了一抹充满

    邪气的笑容,轻声谴责她的不该,似有深意地觑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带着侍从往

    前殿走去。

    「皇上……」

    「过来,别跟丢了!朕才听政到一半,可不想中途再拋下奏事的大臣们,出

    来寻找失踪的近侍呀!」

    闻言,姬绛雪怔神了片刻。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帝王至尊?御门听政,如此

    重要之事,他怎能等闲以待?况论,他竟将一票臣子拋开,任性地跑出来寻她的

    踪影,这到底是为什么?

    静静地走在他挺拔伟岸的背影之后,姬绛雪低敛水眸,想起了原因,不禁心

    窝儿一暖,唇畔噙起清妩浅笑。

    他亲口说了,只因回头时,没瞧见她而已!

    ***

    初更时分,两名小太监交了班,相伴走在殿廊上,正打算回到休憩的地方,

    忽然,体型较瘦弱的小公公似乎想起了什么,纳闷地问道:「这些日子,咱们似

    乎挺少见到张总管出现呀?」

    「你还没听说吗?总管大人最近身子不适,请过太医验断,也瞧不出什么异

    样,听照顾他的小李子说,大人那身忽发的恶病只怕是好不了了。和总管吩咐下

    来,要是大人的病再无法痊愈,就赶紧送出宫去,否则要是传染给皇上,那就不

    好了!」

    「皇上知道吗?」

    「傻瓜,这点小事儿只,要和总管点头,事后再上奏就成了!机伶一点,现

    在宫里,除了皇上,谁敢得最和总管?」说完,体型较壮硕的公公不屑地觑了同

    伴一眼,笑哼了声,加快脚步,想要赶紧回去歇息。

    「可是……这样不就等于一手遮天了吗?咱们……咱们去密告给皇上知道吧!」

    瘦小的公公语气透着恐慌,也跟着加紧脚程。

    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静笼罩两人,久久,壮硕的公公才叹了口气,道:「唉!

    说你傻,你还真傻得可以了!改明儿,我将你引见给和总管,让你亲眼见识一下

    他说不完的好。你不知道呀,当年寿公公带他进来时,那股子疼他的劲儿,我看

    了多不服气啊!可是到后来就不同了……」

    ***

    「相爷,不好了!张锦死了!」施世狼匆匆地随着相府家人的指示,急忙地

    奔进前堂大厅。

    李朝显坐在堂前,老眉一挑,看着他喘气的模样,笑哼了声,道:「他死了?

    那倒好,少了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老夫省得cao心。」

    「可是,前些日子听说皇上传掉十年来的朝事宗鉴,不知道有何目的,现在

    张锦有忽发怪病,像是被人下了蛊毒,相爷,咱们……咱们……」想着,施世郎

    不禁慌张了起来。

    「你担心什么?老夫找人查过了,当年姬文生一门被杀的精光,就不信他真

    能化成冤魂来找老夫报仇?」李朝显重重地冷哼了声,又道:「皇上传调宗鉴,

    是因为他向来问政颇勤。现在,我们该担心的是和禧,他眼下是皇上的新宠,有

    了皇上为他撑腰,宫里上下都听他的,可是咱们与他又没有什么好交情,可能需

    要一点好处来打通他这条脉络。

    「老夫的女儿现在虽被钦点为贵人,可是听她说皇上对她连正眼都没瞄过,

    这下就算有太后的赏识,也很难当上皇后。你快替我准备、准备,敬事房那儿,

    我女儿还需要靠他赏脸呢!」

    「是。」

    什么怪力乱?神李朝显闲适地品着香茗,嗅着袅袅香息,丝毫不以为意。反

    正事过境迁,当年镇王爷起兵谋反,姬文生等人已经为他这个真正jian细做了替死

    鬼,现在,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女儿顺利当上了皇后,攀住了权势的尾巴,便可高

    枕无忧了!

    ***

    隔着一道拱帘,笑望着姬绛雪指挥下人张罗膳食的俏丽模样,轩辕闻天深邃

    的眸光之中透出宠溺,他坐在养心内殿的御座上,语气漫不经心地向身侧记事的

    内官道:「张锦既然已经死了,传朕的旨意下去,厚葬张锦,至于都总管一职空

    缺,就由和禧替上。」

    「是,奴才知道了。」记事官连忙在册子里写上一笔,似乎不甚意外皇帝的

    决定。

    轩辕闻天一瞬也不瞬地望着穿梭在外殿的那缕纤影,男性的薄唇忽泛起一道

    幽邪的笑意,接着命令道:「还有,明天宣召和禧,说朕要她到验净房走一趟,

    不过,别急着个诉她,到时候再让她知道就行了!」

    「是,奴才照办。」

    此时,站在殿外的姬绛雪恰好回眸,向望着轩辕闻天,语气娇柔道:「皇上,

    时辰不早,该用膳了!」

    「嗯!」轩辕闻天神秘一笑,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从容优雅地

    站起身,朝着外殿走去。「和禧,妳也过来,跟着朕一起尝尝这些膳食的味道,

    若妳也说不好吃,那朕可就没有冤枉了那些御厨。」

    「皇上,饿了一整天,什么都会好吃的。」姬绛雪摇头,笑着推却,别开小

    脸,故意错过他朝她迎来的大掌。

    轩辕闻天挑眉,长臂一伸,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享受着逗玩她的乐趣,饶富

    兴味地说道:「是吗?还是这么瘦,朕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妳整天都没吃东西呢!

    真教朕心疼。对了,和禧,朕听说妳今儿个一整天都待在行刑室里,忙些什么?

    过来用膳,这是命令。」

    姬绛雪抬起小脸,瞅望着他邪气的笑容,羞赧地想挣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

    然而,却在听见他低沉的笑语之后,心里禁不住泛起冷颤,耳尖地听出了他笑语

    中的威胁成分。

    他撒谎!他分明就已经知道了,她的一举一动从来没有逃过他的监视,他是

    一个狡猾的男人,状似温柔,实际上,他却是用这个方法将她囚禁在身旁,教她

    动弹不得!

    她避而不答,婉转一笑,「既是命令,和禧不敢不听。」

    ***

    隔日。

    「和总管,这全是皇上的意思,咱们只是照着办,您可千万别怪最奴才没有

    事先通报您一声呀!」

    验净房外,承宣的小太监诚惶诚恐地看着和禧,被他冷媚的表情给震慑了,

    如此绝俗的姿颜,莫怪皇上会溺爱怜宠,小太监开始害怕因为自己的听话,到最

    后会被和禧反咬一口,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我知道。」姬绛雪神情冷淡,撇下颤抖不已的小太监,伸手推开那一扇被

    她视为畏途的大门,投身入一片未知的幽暗之中。

    该来的,总是逃不掉了!

    ***

    听着身后的大门被拉掩而上,姬绛雪并不回头,她深吸了口气,眸光不由自

    主地打量起这屋子的陈设,四面墙壁都是由坚固的灰石所筑成,似乎是为了隐密,

    不让外头的人窥见屋里的动静,在离地几尺高的墙头上设了风窗,暖黄色的阳光

    伴着几许寒冷的凉风照射进来。

    初冬,尚未落雪,却已经是冷入心扉。

    冬日的灿阳照射在男人高大轩昂的背影上,姬绛雪的心跳飞快,定定地望着

    男人透出威严的身影,道:「你的心机可真是深沉,皇上,几乎教我快要相信你

    已经被我蒙在鼓里的假像了!」

    从一开始,她就半信半疑地跟他周旋着,她心里总是危疑不定,不知道他什

    么时候要展开行动,拆穿她的伪装。

    「朕不动妳在说什么?和禧。」轩辕闻天邪笑回头,高大的身影如灵禽般逐

    渐逼近她。「妳是朕的爱卿,又即将被任为都总管一职,这样私密的验净手续,

    朕不舍得由别人代劳。过来!」

    话音甫落,她娇弱的身子已经落入了他宽阔的臂弯,被他逼退至角落,抵着

    背后冷灰的墙面,她再无退路。

    「你是知道的,何必︱︱」她气绝,一双小手握紧拳抵抗他。

    轩辕闻天神情幽魅地俯首,迷人的男性薄唇请触在她的唇边,阳麝的气息微

    呼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朕知道什么?不,朕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和禧,妳倒是

    自己说说,朕应该知道些什么?」

    「知道我并不是……不是……你放开呀!」她转开满布红晕的小脸,声音细

    若蚊蚋。

    「朕不放。说呀!妳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不,还是先别说完吧!等朕亲自验

    完妳的身子之后,再继续听妳说。」轩辕闻天唇畔扬起一抹谲玩的笑容,长指勾

    住了她狭领的襟口,忽地往下用力一扯。

    「不︱︱」

    邪尊争宠3

    永世的相随

    就算注定承受幸福的煎熬

    也不愿错过相遇的瞬间

    第七章

    「不︱︱」

    裂帛一声,顿时,冷凉的寒意袭上胸前,姬绛雪屏凝着呼吸,一口气梗在胸

    口,几乎疼痛了起来,她紧闭一双灵灿水眸,低垂着小脸,避开他迫近的炽热气

    息,微微抖瑟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僵硬了半晌,无法动弹。

    「和禧,妳知道吗?朕很满意眼前所见的美景,漂亮极了!」轩辕闻天修长

    的手指在她形状完美的锁骨上轻画着,缓慢地往下挪移,指尖触碰到她颜色雪白

    的裹胸步,勾勒了一条直线,力道极轻,雪色的绸料却无声无息地绷裂了开来,

    两团饱满的娇乳弹跳而出,雪白的莹肌衬托着胸口一串圆润绛紫色的养心珠,显

    得分外妖艳。

    「住手!你知道的……你分明就知道……咱们曾经……够了,你住手!我不

    要这个样子……不要这样……」一瞬,她几乎窒息,不能呼吸,双颊飞红,气恼

    地抡起粉拳攻击他硬如铁石的胸膛。

    轩辕闻天笑而不语,大掌箝住她不安分的小拳头,随手挑掉她束发的头冠,

    顿时,一头屋黑柔亮的青丝披泄而下,在她的肩畔形成一道极诱人的云瀑,衬着

    她清俊灵秀的小脸,美得不可思议。

    她双眸炯亮,闪烁着两簇恼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瞅着他玩世不恭的邪恶俊脸,

    恨不能撕去他那张佯装的嘻笑面具。

    「妳的身子真好看,无论哪个地方都漂亮。可是朕以为这样似乎不够,难得

    的验净手续,细心一点总是比较妥当的,妳说是吗?」他笑挑起眉,深邃的眸子

    因欲望而黯沉。

    「不!」她心口震颤不已,低敛的水眸愣愣地望着他粗粝的大掌探入了被扯

    裂的袍衣之中,覆住她一只饱乳,用食指与中指的余隙揪揉住她俏艳的乳尖儿,

    轻轻地蹭动着。

    她倒抽了口冷息,身子起了一阵轻栗,被他灼热如火的贴触给震撼了心魂,

    敏感的疙瘩如潮水般泛过她冰凉的肌肤,无法自抑。

    「奇怪,三年前,朕怎么可能忽略了妳?和禧,老天真是待妳不薄,教妳美

    得不似凡品呀!」他笑觑着她羞惭的反应,不禁心猿意马,低声细语之间,长指

    灵熟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

    顿时,白色的破碎缠胸散落了一地,她朱红色的衣袍往两肩褪散,雪白单衣

    的细绳经过他方才的肆虐之后,已是危危欲断。绫罗纤腰,两团娇耸微颤,乳尖

    儿在他的拧弄之下,绯红得像两簇小小的火焰,充满欲望地绷俏着随着,她的呼

    吸而起伏不定。

    「你、你可以住手了吗?我……我……」一阵阵燥热的气息哽咽在她的心窝

    儿深处,她不适地扭动了下纤细的腰肢,却挣不开他强硬的束缚,小手握拳抵在

    他的胸膛上,彷佛沉默的制衡。

    就在她想抗驳之际,他眸敛邪笑,一手扯断了她单衣的细绳,顿时,两片单

    薄的衣料如蝉翼般飞敞开来,让她从腰深以上再以没有任何障蔽,白嫩的肌肤泛

    起潮红,承迎着他眷爱的目光,无所遁逃。

    「和禧,妳真是一个教朕爱不释手的小东西啊!」他的语气戏弄,长指轻抚

    弄着她要间柔嫩雪滑的肌肤,挑起她不安的躁动。

    她满怀惊恐,却又似期待地看着他布着细薄武茧的大掌逐渐下滑,掠过了小

    腹上缠系的绳结,直接探入她双腿之间,冷不防地,撕开了她一角裤底儿,清脆

    一生裂帛,冷冷的凉意特了进来,沁染绢般的幽蕊蜜肌。

    「你︱︱明明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装佯……」她惊愕地看见他屈膝跪在她身

    前,忽地,她猛然抽了口冷息!

    他眸底闪过一抹谲烁的笑意,彷佛并不满意她给的答复似的,犹如臣服般跪

    在她的脚前,撩开她裤底被他强硬撕开的布片儿,一掌按住了她娇俏的雪臀,一

    手则邪恶地剥开她泛着幽香的花唇,侧抬起邪美的俊脸,伸舌舔上她细嫩娇颤的

    蜜蕊。

    「不要!我承认了……求你住手……我承认自己并不是一名公公,住手!我

    承认就是了呀……」她娇弱无力地喘息着,一双小手无措地抵在背后的冷墙上,

    纤手颤颤地刮画着粗糙的墙面。

    天!他的舌就在她全身最敏感的肌肤上舔舐着,彷如一条小蛇般滑腻地蠕动,

    她私藏在花蕊间的小核儿就像牠最喜爱的珍珠般,被牠不停地缠绕戏玩,最终令

    她充血饱胀、潮欲汹涌。

    「不……我承认了……快住手!你不要这样子,我……」她颊边泛起两团红

    晕,水眸潋滟,气力不支地娇嚷着。

    她被迫微张修细的双腿,任由他的唇舌侵犯吸吮她潮热充血的幽谷,贪婪地

    啃囓着她就欲喷涌出火花的秘蕊。

    蓦地,一阵酸软湿热的快慰从她小腹下方的根xue处涌上,如潮水般泛过她的

    四肢百骸,她嘤咛出声,身子不停地发颤,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任凭他放肆的宰

    割了。

    「呃嗯……不……」

    她不安地扭动腰肢,试图排解不断凝聚在她花壶深处的煎熬醉热,然而,她

    却只能无措地嘤泣出声,发现自己竟无法从他的侵略中逃开,她找不到逃脱欢愉

    的莫大勇气,就只能逐渐地任自己沉沦疯狂!

    她放弃了挣扎,堕入激情欢慰之中,空白的脑海里再也找不到丝毫抗拒他的

    理智,渐渐地,她爱上了他那放肆挑入她细嫩蕊苞的舌,恋上了它游移在她肌肤

    之内的亲昵厮磨,她娇细地喘促着,充满邪念yuhuo的身子随着他唇舌的吮吻而婀

    娜款摆。

    「啊……嗯啊……」她瞇起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紧咬着柔嫩的下唇,撩乱

    的心智,极度沉迷于他所给予她的强烈快感。

    忽然,他加入了两根并起的长指,冷不防地戳捣进她满溢春水的花xue儿里,

    她惊讶地喘息,感觉到花甬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然而,更教她震慑的,是她竟然荒yin地扭着纤腰,乐意承迎他更进一步的侵

    略,彷佛是她早就期待已久而终将会发生的事情。

    「不……」一瞬间,她被自己的yin荡念头给吓坏了,一双柔荑因为羞耻而捂

    住小脸,无助的热欲在心头不断潮涌,泛滥成不绝的泪珠,不自禁地滚落她的双

    颊,「不……」

    听见耳畔传来她低细的哀鸣,轩辕闻天停止了对她唇舌的虐玩,抬起邪笑的

    脸庞,高大的身躯缓慢地站起来,一手抵靠在她侧的冷墙上,另一手则仍旧在她

    幽柔的花窒内不断地抽送戏弄,一次次,恶意地深入探勘她抽搐蠕动的血嫩芽rou。

    「妳,哭了。」他俯首蹭着她耳畔的青丝,低呼出男性阳麝的气息,眷恋地

    瞇起黑邃的眼眸,唇畔扬着轻笑。

    「是你……你明明就是一国之君,怎能……怎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她泪

    眼迷蒙地指控他的罪行。

    然而,对于她欺君犯上的话语,他似有不悦,加快了长指捣弄的速度,以惩

    治她对他的口不择言。

    她抗拒地摇头,小手按住他强烈震动的腕臂,娇声吟呼道:「不!住手……

    饶、饶了我……」

    「一国之君,又如何?」他坏心地笑了,壮阔的胸膛厮抵着她娇颤的乳尖儿,

    精细的龙绣之纹似是戏玩地蹭着她那两抹敏感充血的红花,语音玄妙地低语,

    「是一国之君,就不能玩唇舌之技?难道妳不喜欢朕为妳所做的验净手续吗?朕

    的爱娃。」

    「你……明明就已经知道我不是……却偏要、偏要戏玩,我分明就是存心故

    意……」她微微哽咽,气息喘促。

    「因为,朕要妳亲口承认欺君之罪。如何?朕的小雪儿,妳好大的胆子呀!

    竟敢如此欺骗朕?」他轻声喝斥着她,话中却听不出丝毫怒意,反而掺揉着淡淡

    的谴笑之情。

    「彼此、彼此……」她不服输地回嘴,心里气闷,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响应

    着他长指的搅弄,热欲涌满花壶。「好难过……我好热……求你别再逼我了,住

    手……啊啊……」

    觑见她妩媚含娇的反应,轩辕闻天直觉他胯间的yuhuo更加紧绷难耐,亟欲重

    温直捣她细嫩花窒内的饱满快感。

    他猛然抽回了在她体内逞虐的长指,迅速地解开腰带,敞开龙袍,沉眷的眸

    光一瞬也不瞬地紧凝着她浮红的小脸,心痒难耐。

    姬绛雪失去了他的扶持,双腿一软,背靠在冷灰的墙上,水柔的目光不自觉

    地盯瞧着他精壮的胸腔,不舍挪移,贪看着他修健结实的肌理随着解衣的动作充

    满男性魅惑的力量。

    当他伸手缓缓抽开腰裤系绳时,她咬紧了红唇,逃避地别开了视线,彷佛她

    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却仍故作着虚伪的矜持。她羞闭起双腿,长睫低垂轻颤,

    心儿怦然,遍寻不着一丝勇气去抵抗内心对他的渴望。

    轩辕闻天俊邪一笑,陡然伸出长臂捞起她纤弱堪折的腰肢,让两人身前赤裸

    的肌肤彼此熨烫着,用身体的温度感受存在。

    他俯首用直挺的鼻梁轻厮着她红晕的粉颊,嗓音低沉,道:「朕,将拥有一

    个天底下最美的男宠!」

    还来不及解读他话中的含意,姬绛雪只感觉到一阵颠晃,身子腾了空,她一

    条匀净的腿被抬了起来,猛一抽息,怒火偾张的阳龙已经强硬地抵住她水蜜满溢

    的花xue儿口,剎那间猛贯而入。

    天!姬绛雪水眸顿时圆睁,小手推抵着他蛮横的入侵,火烫男欲寸寸噬进。

    「好痛……别进哪……痛!」

    撕扯、灼热!她的下身彷佛遭到了他的蓄意焚毁似的,亢奋的火龙窜花心深

    处,仅只沉蛰了半晌,他虎腰便猛然挺进,开始在她细薄柔嫩的花甬之间肆虐了

    起来!

    「嗯啊……不、不要……放我下来……」她无助地低咛,悬空的身子随着他

    的进犯而颠晃不已,她一边修细的玉腿被抬高了起来,花xue儿因为肌rou的拉扯更

    显紧窒,几乎是困难地吞吐着他偾张的欲龙。

    轩辕闻天高捧起她圆俏的臀,就像抱个黏人的奶娃儿似的,让她一双纤臂紧

    圈住他的颈项,被迫张开的双腿环绕住他雄健的虎腰,大掌狠狠地一按,两人交

    合的yin浪私处再度欢爱捣弄了起来。

    「啊……啊啊……」

    姬绛雪火红的小脸伏埋在他结实宽阔的肩颈上,小手死命地抱住他的脖子,

    双腿夹合在他的腰际,他一次次的进犯都直直深抵到她血嫩敏感的花壶狭心儿,

    不停地引起她娇呼战栗。

    泛着滑腻幽香的蜜液不断地从两人茍合的私处涌出,那彷佛是他龙欲激捣她

    花径所撩擦出来的火热余焰;她一头乌柔的青丝披泄,随着他们的交欢遽动而摇

    曳生浪。

    「雪儿……朕的小雪儿。」他嗓音嘶哑地轻唤,爱煞了被她攀附依靠的滋味,

    小心而且脆弱,胯间的yuhuo在她的花xue儿里满贯而入。

    姬绛雪神情怯怜地把小脸藏在他的颈窝,嗅闻着他纯男性的香麝气息,频频

    不支地低嘤出声,小腹根xue儿不断涌出酸软的热潮。如逐渐升高的浪潮般,一阵

    阵地酥麻了她的腰脊,渐而迅速地泛过她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流,张开她肌肤上每

    一处毛孔,暖热了她的四肢百骸。

    天!她的身体彷佛就要溃决,犹如矢箭紧紧地被绷在弦上,一触即发,她逐

    渐按捺不了满涌而出的火热。

    她紧咬了牙,花xue儿因他的侵犯而绽放艳,足以摧灭她所有理智的强烈快感

    不断地在体内升高、再升高︱︱

    不︱︱

    一瞬间,她近乎痛苦地皱起眉心,眸底噙着晶莹的泪光,无以名状的汹涌热

    潮猖狂地掳获了她,差点教她喘不过气,胸口热胀,浓郁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

    融化开来,她蜷着小手,紧捉住她雄健的肩背,嘤嘤低泣,「不……啊啊……皇

    上……不……」

    轩辕闻天神情怜柔,与她轻轻地交首厮磨着,在他的腰间也同样累堆着亟欲

    释放的快感,彷佛濒临爆发的火焰,不断地捣弄着她细嫩的娇xue儿,那接近崩溃

    吐焰的一线之隔,薄弱得可怜。

    猛然,他扶起她的纤腰,快速而深入地在她的花唇间进出抽送,不顾她讨饶

    的脆弱娇呼,霎时,他浑身泛过一阵战栗,一道炽热的火焰强而有力地从他的双

    股之间涌出,急窜过他昂挺的男欲,他按住她俏挺的臀,恶意地在她的花壶深处

    释放一道道如灼流般的焰液。

    「啊啊……」姬绛雪皱起小脸,神情痛苦地咬牙,一瞬间,她彷佛窥见了死

    亡的殿堂,它用黑暗甜美的快乐引诱她走进充满危险的境地,心甘情愿地成为它

    的俘虏。

    轩辕闻天将余焰未尽的阳龙深埋在她花窒之内,紧拥住她轻颤不已的娇躯,

    神情缱绻,过了久久,才抽身而出,释放了她。

    失去了他强健的扶抱,她双腿一软,跌坐在残破的绢料上,在她的双腿之间

    缓慢地涌出他射在她花心深处的欲流,是她多心了吗?她小腹之间彷佛被人烙印

    了一样,泛过一阵不似真确的灼热,挥之不去。

    「张锦的死,与妳有关吧!」轩辕闻天随手拢起身上零乱的龙袍,俯眸淡觑

    了她一眼。

    猛然,姬绛雪心跳漏了一拍,沉静了半晌,才开口幽幽地说道:「没错!我

    暗中教人换了辰砂所做的蜡烛,那是做水银的材料,其中含有毒性,会让人身体

    虚弱,最后将难逃一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能看穿我的一举一动?让我无

    所遁形呢?」

    她柔弱无力地瘫坐在一地碎衣之,揪紧了朱色的袍服,气息娇虚,抬起小脸

    瞅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朕长年以来,身边都跟着一名叫做任豫的护卫。朕问妳,从妳到朕身旁的

    那一天起,妳可曾见过他?」

    轩辕闻天恬淡一笑,豪飒地系好锦黄腰带,转身走到礼桌畔,拿起桌上箱盒

    中的一叠书簿,缓缓回头,挑眉笑觑着她乍然醒解的惊异神情,忍不住怜爱盈心。

    「你︱︱」是了!她一直听说轩辕闻天身旁有一名身手厉害的武功能人,可

    是她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

    原来,她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中,丝毫逃脱不了!

    轩辕闻天坦然地迎视她指控的目光,将手里的一叠书簿丢到桌上,道:「这

    是朕前些日子传调的朝事宗鉴,这十年来,朝中的生杀赏罚其中皆详尽地被记载

    着,当年姬文生因贪赈谋反被诛九族,朕那时身为太子,却一直对他印象深刻。

    雪儿,妳长得像他,美得教人过目难忘。」

    「我爹没有罪!他是被人谋害的!他不是镇王爷的走狗,那笔钜额的金银财

    宝,也是被那些人谋吞的!爹大概没有想到自己才正要缉拿他们之时,就已经被

    私底下冤枉,罪及九族吧!

    「而且,你说得没错,我爹既俊美又温柔,所以娘才会这么爱爹。十年前,

    我和娘被福琅叔叔乘乱救出,遮遮避避地逃到荒山里躲起来,一步也不敢踏出那

    里。」

    她的神情邈远,彷佛沉浸在十年前哀绝人寰的回忆之中,不能忘怀,语气幽

    幽地接着说道:「我就这么亲眼看着娘因思念爹亲,不到一年的时间,她一头青

    丝尽转成苍苍白发,她恨那些害了爹的坏人!所以,她要我进宫想办法替爹报仇

    雪恨,她说,我的容貌像爹,心……却像她!」

    看着她凄楚的容颜,他的心彷佛被人用利针螫疼了。「放心吧!朕不会拆穿

    妳的身分。一直以来,朕就怀疑当年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简单,现在,朕擢升妳

    为大内都总管一职,再赐妳统领锦衣卫,全权授妳调查当年镇王爷的叛党余逆,

    以就正法。」

    轩辕闻天忽然觉得可笑。好不容易他才亲手废了深恶痛绝的厂卫制度,如今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