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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受不住痛一喊,居然是女声!”余青问道,“这是花祁吧?”“可不就是她,她也是狡猾的,就是想试试咱们校尉,见大人这般能耐,当时就跪了下来求咱们校尉给她们一条生路。”李猛突然间像是呛到一般,重重的咳嗽了起来。原来一个身材高瘦的人骑着马行来,穿着男装甲胄,但是皮肤细腻,没有喉结,显然就是个女子,正是李猛说的花祁。余青在古代见过不少人,但是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子居然可以用帅气来形容。古代的男人能有一米七算是高个儿了,平均是一米六二左右,女子一般是一米五左右,可是这个花祁足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身材高高瘦瘦的,四肢修长,菱角分明的脸上浓眉大眼,高鼻梁,很是帅气,最主要是她的神态,举手投足之间没有女子的温柔,反而洒脱爽朗。花祁见众人都朝着她望了过来,特备是余青的目光,让她觉得很是羞涩,抱拳说道,“是不是打扰各位了?”余青觉得这会儿正说她的事儿,恰好本人又过来,还不如直接摊开来讲,不然会以为再说她的坏话,道,“我们正说起昨晚上的事情,大家都没想到花小姐居然是一位巾帼英雄。”他们当时听闻花晨只有一个独女,想来肯定是娇生惯养的,谁知道居然是个假小子,显然是把女儿当儿子来养的。花祁显然是个很腼腆的人,见余青夸赞自己,脸一红,却也没有扭捏,大方的说道,“多些夫人夸赞,我算得上什么巾帼英雄,还不是一败涂地,如今只能苟活着。”又道,“要不是廖大人网开一面,给我父女一个容身之所,这会儿恐怕早就被杨九怀活捉了。”余青想到那几车金灿灿的金银珠宝,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谦虚的话来,他们根本就是赚了呀!廖世善最难的就是没有银子,不过养四百人的兵士都是捉襟见肘。可是如今这世道,就是土匪也是几千人,几百人的兵力,就是塞牙缝都不够。有了这些银子,他们就可以继续扩充军队了。余青只想到一个词儿,道,“咱们这是互惠互利。”花祁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一笑,神采飞扬的,越发显得洒脱爽朗,拱了拱手,说道,“夫人真是有趣。”廖世善远远的看着,忽然就觉得,这个花祁怎么笑的有些yin荡呢?一行人一路赶路,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哨所,余青在家里泡了一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想想这一次可真是惊心动魄呀。第37章不过小小的哨所,一所一进的宅子,余青却是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家了,奔波了这几天,直到回到这里,终于有了安稳的感觉。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又给廖秀章读了几页书,孩子就睡了过去。廖秀章小脸蛋红扑扑的,头发却是炸起来,他发质很硬,如今刚到耳根边上,又不好扎头,只能这么放着,看着就像是小狮子王一样的。余青看一次就笑一次,觉得可爱的不行。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面颊,就起身去了厅堂,准备喝一杯蜂蜜水。结果路过侧间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闷哼声,像是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余青脸就红了,想着不会是廖世善……咳咳咳转念一想,又不对,平日里总是会主动要哄儿子睡的廖世善,今日却是早早的歇息了,这可不像是平时的他。“夫君?”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廖世善说道,“章儿睡了吗?”“嗯。”两个人随意闲聊了几句,廖世善就道,“这几日辛劳你了,早些休息吧。”余青还是觉得有些不对,道,“夫君,我想起有本书忘在这里……”说着就去推开门,里面传来廖世善慌乱的声音,道,“别进来!”不过已经是晚了,余青已经推门而入。她看到廖世善裸着上身,旁边放着一小瓶白色药粉,正拿了棉布粘起来给自己上药。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极其醒目的伤痕。余青一时震惊,道,“夫君,你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就在昨天……,不妨事,上几天药就行了。”廖世善勉强笑了笑。余青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想到了,这一路上虽然还是骑着马,但是动作显得僵硬,不够自然,她还当是累着了。虽然知道打仗总会有受伤的时候,但是真正看到了还是很不舒服,轻轻的坐在了旁边的小杌子上,柔声说道,“夫君,我给你上药吧。”廖世善看出余青的难过,怕是拒绝更让她不高兴,只好道,“那就有劳夫人了。”余青手的很嫩,因为没做过粗活儿,就算是碰到伤口也是轻轻柔柔的,比起廖世善满手的茧子要好很多。廖世善只觉得余轻柔的触碰,极为小心,像是蝶翼的抚摸一般,一点都不痛。因着要上药,所以两个靠的很近,余青要看清廖世善的伤口,自然把头凑在了胸口上,乍一看就好像是余青依偎在他的怀里一样。余青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她平日爱喝玫瑰花茶,还喜欢用玫瑰花的面脂,就是每次吻她,都是这个味道,简直让他欢喜的不行。余青低头,正好露出一截脖颈来,顺道还能看到下面微微的隆起部分。廖世善口干舌燥的不行,马上就闭上了眼睛,想着两个人第一次的尴尬,那时候的余青还是个十分骄横跋扈的性子,他又是头一次,少不得莽撞,两个人的行房说起来是一件极为不愉快的事情。一个是交差,一个像是上刑一般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廖世善能感觉到自己对余青的那一份悸动。七年的余青还像一个青涩的果子,如今却是熟透的桃子一样,身姿窈窕,该丰腴的地方一点都不瘦。廖世善想起上次余青倒在澡盆里……余青刚上完药,正要抬头说话,结果一下子就看到廖世善流了鼻血,她吓得够呛,还当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又或者是他伤的很重?“夫君?我去请郎中过来。”廖世善拿了帕子擦鼻血,另一只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余青的,道,“别去。”这声音暗哑低沉,像是大提琴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好听,余青只觉得好像一下子就勾住了她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因着着急,廖世善半起身,一下子就顶到了余青。感觉到身下反应,余青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来廖世善是因为这个流鼻血。想想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一忍就是这许多年,七年来都没找过旁人,至于她怎么知道的……,其实她也不怎么在意廖世善的过去,谁也不是生活在水晶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