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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先提要去寻。又熬过去半柱香,史涓生终于道:“我去看看!”他刚一转身,便见到了白思。只不过这白思衣衫不整,满身都是血,他的白衣仿佛成了嫁衣。☆、十十雨下得很大了。他没有带伞。不得不在茶摊躲雨。他悄看身后,又走了两里,那个女人仍跟着他,望着他,恨着他。她站的位置,离自己有两丈,因这个茶摊的长度只有两丈。她想杀他,却似乎不想接近他,好像离他太近是对死去的未婚夫的不敬甚至侮辱。想到这,他表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他的眉狠狠皱了下。“你好像在嫉妒啊!”有人说话。他没回头,余光中的言者是刚才那个茶摊上的男人,他记得是一个少年,三个女人叫他“公子”,他似乎很爱喝高粱酒,喝了七碗,左手使扇子,扇子十五骨。他不答话。那人拱拱手,道:“在下折扇小庄叶欣。”自报了家门,出于礼数,他无法不回应,本想乱取个名字,可方才打斗她喊自己的名字时,这人也听见了。他道:“饮雨亭,吴轩泥。”叶欣笑道:“吴兄住在饮雨亭,这名字诗意无限,吴兄也是一个雅致的人呐。”突兀的热情他总是不太待见,因此只客套道:“叶兄说笑。”叶欣舞舞手中扇子,道:“虽然谈论别人的名字不很礼貌,但吴兄的名字真有意思!方才那个女人要杀你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说的是‘我喜欢你’呢!”他忽道:“叶兄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叶欣道:“木叶的叶,嘉欣的欣。”他低眉道:“木叶嘉欣,叶兄的名字也很有诗意!”叶欣打量他的脸、衣服、以及站立的姿势,笑道:“世事就是这么奇妙,之前我并未见过吴兄,但却一见如故,相比名字,吴兄你这个人更有意思了!”他不想多谈论,道:“折扇小庄离此地百多里,叶兄来也想夺刀!”叶欣笑道:“不,来凑个热闹!”他并不相信。叶欣转头看了一眼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失去情郎的漂亮女人追杀长得俊朗的凶手,两个冷如冰霜的人,看你们谁先融化谁的心。看这样的热闹,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道:“在此相识,见面礼,一把折扇。”他接过叶欣旁边的女人随从递上来的折扇,冬天用不着祛热,出于礼貌,他仍展开。这是一把漂亮至极的扇子,扇骨旋开半圆如残月,扇面裁剪精当,材质似乎是小庄自制的,平滑如水,上绣着洞庭涟漪,他微倾斜扇面,还想看是否会有洞庭水泄出来。抚摸一番,他感受扇面沙沙的质感,合扇时指尖上留下白色的细粉,暗想这扇子倒不像赝品啊。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比起满庭霜送他的,虽不知缺少了什么美感,他还是喜欢得很,道:“谢叶兄,但我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叶欣笑道:“吴兄喜欢就好。东西总会有的。”雨下得累了,暂时休息。他拒绝了和叶欣同坐一匹马的邀请,他不急着甩开身后的那个女人。而叶欣,也不愿意留下他独行,于是下马与他一道走路。叶欣笑道:“那个女人可还跟着吴兄啊!”他道:“今天她还要杀我两次。”叶欣大笑,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吴兄,这样临危不惊的气质,世人难有!”这个女人对他而言算不上危险,但却让他感受到隐隐的危机,失去喜欢的人的危机。他联想起了满庭霜。他早就被另许了婚,婚期将近。他忽道:“叶兄会暗器吗?”叶欣道:“不会。吴兄会吗?”他道:“不会。”叶欣道:“吴兄擅使什么武器?”他道:“除了暗器。”叶欣道:“那吴兄的轻功一定也很厉害咯?”他警觉,道:“还好。”叶欣笑道:“那吴兄要跑,这个女人可追不上你!”他并没有反驳,甚至还特意留意了那个女人的脸色,同自己一样,只一个冷字就能完全的形容,他竟有些失望。只有叶志能拥有她所有的情绪,但叶志,是自己看不起的人。说到底,还是嫉妒。慢慢地走了几里,叶欣的脚步乱了,他不停地看天,实际上在算着时间。他心知肚明,故意道:“叶兄若忙,尽管赶路,我不着急。”叶欣已有上马的动作,忽然掩饰这举动般的大笑两声,道:“吴兄不急,我急什么。”他道:“已经申时三刻,天黑得早。”叶欣道:“洒泪亭离此最远也不到十里,这马不过小跑几步,不急不急。”对男人而言,最在意的永远还是面子。他于是也不说话了,慢走了一路,就要到洒泪亭,凶手都还未出现,是不想来,还是来不了呢?神思时,眼角被光一晃,甫转头便辨识出一把长剑朝他身后刺来,他不慌不忙的,放她的剑靠得更近,方道:“小心叶兄。”叶欣被吓得色变,身体一缩,手慌忙抬起护住头脸,好歹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手中握着叶欣刚送的扇子,剑刺了来,他侧身用扇子挡住,剑尖差点刺入叶欣的脑袋。他闪到她的右侧,扇子轻敲她的手腕,道:“虎口要握紧一点。”她旋转手腕,一剑挥舞过去,又被他挡住,他用扇子掂掂她的小臂,道:“小臂放松,发力才不会死。”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讽刺,不依不饶地一通乱刺,她隐约中心里亦是明白,他并不会伤害自己。说是存着侥幸,其实更多的是有人宠着的任性。但她的长剑还是被打落,他的扇子抵住她的喉咙。没有了剑,她趁他停止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手掌一抬,却将他的扇子打落了,他几乎没有防备,以至于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她仍明显感觉他有些生气,那样微怒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真的不怕死吗?”她怕,但死从来都比生更容易。她又一掌打向他,他好像不知道怎么挡住或躲过,径直握住她的脖子。那三个叶欣的女人随从,上前将她围住。一个女人道:“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公子你也敢冒犯?”三个女人都拿的是扇子,一个女人的扇子突然放出几支冷箭,射向了她。冷不防的,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接住,只掐着她的脖子,往自己身边拽了过来。她听见几支冷箭咻得擦耳而过。他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如布偶,这救她的举动使她的声带震动一下,又变成了因疼而发的闷哼。他定睛看向一根尖利的钢针,直直yingying地插在她的肩膀。那个女人随从叫道:“吴公子为什么救她?”他道:“她跟你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