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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她便落入了一个坚硬而温暖的怀抱中。她本能地反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颈项,梦呓般喃了声:“睡着了。”“睡着了还能讲话。”“梦话,要你管。”男人轻嗤一声,横抱着她回了主卧房。落入熟悉的被窝里,江醒醒睡意渐渐清醒了几分,迷迷糊糊道:“你不看书了?”“困,睡觉。”男人钻进被窝里,关了灯,从她腰窝边伸过手来,揽着她。江醒醒推了他一下,嘟哝道:“你自己睡呗,有把我弄过来做什么。”商戒伸手捋了捋她鬓间柔软的发丝,cao持着那低醇的嗓音:“有你在身边,我才能睡得安稳些。”江醒醒睡意消散了许多,黑暗中,她翻过身来,与他明亮的眸子对视着。或许是今夜的夜色太过温柔,平日里那怕半句情话都不好意思讲的商戒,这会儿也变得体己起来——“醒醒,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吗?”江醒醒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顺势往下,下颌带着有些硬的青头胡茬的触感。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我没有什么生活情趣,也不会逗你开心,工作很忙,连看场电影都需要你提前等着。很多话埋在心里就是说不出口,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情人或者丈夫,这样的商戒和一开始你答应结婚的那个男人,相去甚远。”“如果......”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如果你觉得失望或者不开心,请一定要告诉我,婚姻是双向的选择,你有权利答应,也有权利拒绝。”浓郁的夜色里,江醒醒看着枕边人诚挚的眼神,感动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她使劲儿捏了捏他的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呢!”商戒被她捏得有些疼,不禁微微蹙眉:“和平谈判,动手做什么。”还和平谈判,她真是被他气死了。“商戒,你知道吗,婚姻是一条漫长的旅程,或许我们会因为性格不合而生气吵架,也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你不准我吃饭看电视玩手机而赌气好几天,但是这些所有的问题,都不妨碍一件事。”“什么事?”“我爱你,并且会一直爱你。”她理所当然地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商戒震惊地愣了好久好久,然后脸上流露出一种江醒醒从未见过的诡异神情。江醒醒觉得,这位保守派的老男人或许的确禁不住这三个字的惊吓。而比较诡异的是,三个字,当初第二人格的商戒成天挂在嘴边念啊念,念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第一人格的商戒,无论是情感还是情绪,都要收敛很多,整个人的基调是沉下去的。虽然内向,但他绝对是一位实干家,他嘴上不太会讨女孩子开心,于是身体力行。那天晚上江醒醒又差点死了一遍,发誓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在床上对商戒说这三个字。就像上瘾了似的,他挥汗如雨的时候,也不厌其烦地请求她,请她喊着他的名字,说这三个字。关键是这丫还特礼貌特绅士,以至于江醒醒都不太好意思拒绝,只能咬着牙,喘着气,满足他的愿望。今晚商戒的兴致特别好,满足之后,他抱着浑身无力的她,在她潮红的脸颊边吻了好几次。“你真可爱。”江醒醒:……禽兽。第52章别扭杀青前最后一场戏,戏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三年。在这十三年里,作为警察的沈初言,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村妇邹蓉的亲生孩子。哪怕全村人都说,邹蓉带在身边的那个孩子就是当初走失的狗蛋,可是沈初言看着邹蓉那绝望而有无助的眼神,他终于还是选择相信她,帮她暗中调查亲生孩子的下落。作为一位母亲,没有任何人比她更爱自己的孩子,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她的,她没有道理不认啊。沈初言四处走访调查,时间一晃十三年,某天,县城医院所发生的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位煤老板的儿子入学需要体检,煤老板带他去医院进行血检,赫然发现儿子血型和他压根配不上。一开始煤老板还怀疑是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不仅给他戴了绿帽还让他白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结果做了亲子鉴定才发现,这孩子也不是他妻子生的。煤老板迅速报案,警方立案调查,这才使得十多年前的一起孩童遗失案浮出水面。沈初言立刻联系了邹蓉,与孩子进行DNA鉴定,结果发现这位煤老板的孩子,竟然就是邹蓉当年走失的孩子狗蛋,而邹蓉养在身边十多年的孩子,才是煤老板的孩子。后来邹蓉的丈夫顶不住压力,向警方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这出互换孩子的戏码是他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住在煤老板的家里享福,将来能接受更好的教育,能有出息,知道真相以后也好孝敬他。这出戏的最后一个画面,邹蓉牵着煤老板家的孩子,站在日暮黄昏的村口。不远处的黄土地上,沈初言从警车里抱下了她的亲生孩子。分别的那一刻,邹蓉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养子,舍不得放开,而同时,面对着亲生孩子憎恶的目光,她心如刀绞,绷了这么多年的情绪骤然崩溃,她趴在黄土地上,失声痛哭。天地都变得灰蒙蒙一片,那是最后的画面。至于她究竟有没有放开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电影留给观众一个开放式的结局。这部电影还没有上映,仅仅是宣传的视频便在网上掀起了一股讨论的热潮,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悬疑性,更是因为这其间所涉及的伦理道德。电影点映礼的那天,沈初言和江醒醒身着礼服,参加完了点映开场的记者会,然后坐在电影院里共同欣赏了这部电影。沈初言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电影结束以后,他来到休息室,点了一支烟。在看电影的时候,江醒醒就觉察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追出来问道:“初言哥,你怎么了。”“没什么。”沈初言有些烦躁地杵灭了烟头,不想让她嗅太多烟味。江醒醒以为他是在担心票房,于是安慰道:“这是咱们合作的第一部电影,我有信心,能取得好成绩,初言哥你就放宽心吧。”沈初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