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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照片挂在名人堂上。诺贝尔奖学会将她提名为今年的医学奖候选人,三个月以后,楚瑟就以高票当选了诺贝尔。成为了继屠呦呦以后,中国第二个当选诺贝尔医学奖的医生。还有什么荣誉市民、拉斯克医学奖、红十字奖、南丁格尔奖……都纷纷砸向了人还在香港的楚医生,就连美国总统都要颁发她什么总统宣章奖……但是吃完了一碗面条,楚瑟还在马不停蹄地写着报告。一些人总有个误区,认为你已经功成名就了,就可以一呼百应了。事实上没那么简单,楚瑟除了要向香港政府递交报告之外,还要写一份病毒的成果报给国.务.院去。等到国.务院批准以后,她才能将这个疫苗引进大陆的医院。——这个过程起码要等四五个月,这还是在她的报告写得好,不被驳回的前提之下。——这就是中国举国体制令人头疼的地方。在香港医院,她只需要通过香港卫生协会的批准,就可以给病人接种疫苗。但是疫苗要通过大陆海关,真的是难于登天。即使现在,疫苗已经达成了100%的治愈率,但是批准进入大陆的手续,还是繁琐的让她有点抓狂了。所以,如果要问轰动世界的楚医生,她现在最想干什么,大概是抓住大陆的某些官僚打一顿再说。——丫的,你们不着急,但是上海北京的那些病人等不起啊!隔天,楚瑟接到一个电话,是美国国务卿打来的,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回美国去,总统先生想亲自给她颁发荣誉勋章。楚瑟回复之:“……等我写完了报告再说。”下午又是一个电话,是诺贝尔奖学会打来的,邀请她参加本年度的颁奖仪式典礼。楚瑟回复之:“……我很抱歉,我现在人还在香港写着报告……”晚上又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楚瑟不耐烦地接了:“喂?!哪个?!我在写报告!”电话那头传来了老人浑厚有力的声音:“你爷爷,我!”“哈,爷爷,是您啊。”楚瑟立马语气柔和了八度:“您老人家怎么打电话来了?”薄瑞荣显然乐开了花:“还有为什么?小楚,你现在可不得了啊,刚刚爷爷看电视,CCTV第一条播报的就是你,说你的那个什么疫苗,已经在美国和墨西哥救了上万人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楚瑟比较谦虚。“哈哈哈,我的孙媳妇不得了啊,听说美国总统都要见你?”“……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楚瑟汗颜,早上这不才拒了人家的。“你加油好好干,哎呀,我薄家从来没出过这么了不起的人物,现在,你就是我薄家的门面,爷爷都是沾着你的光!”薄瑞荣老爷子的语气高兴得不得了,都八十岁的人了,还嗓门一把大。“爷爷,您过誉了……”挂了电话,楚瑟松了一口气,却不由得笑弯了嘴角——这就是出名的滋味吗?真的很不错,连她一直觉得“高攀”的薄家,如今都以她为荣。然而,她最头疼的事情还没解决——国.务.院批准疫苗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啊!很快,她的报告就提交了上去。与此同时,国.务.院那边也传来一个“好消息”:某某部长的家属也感染了Ecsa病毒,然后这一份报告就被光速批准了。国.务院和卫生部合作,还制定出了一个折中方案:将患者集体运往香港治疗。于是,上海北京两地大约300名感染者,都被飞机运往了香港疾控中心。在这里,他们统一接种了疫苗,不久之后,就纷纷痊愈出院了。终于放下了一桩心事,楚瑟才计划着回美国去了。然而,她低估了自己的受欢迎程度——刚到了波士顿机场,她就被守候在机场的记者们逮了个正着,为了拍一张她的正面照,BBC和路透社的记者们几乎都打起来了。其实不光是记者,得知凯特.楚医生回到了波士顿,整个机场的人都疯了。他们迫不及待地上前来索要签名和合照。好在,丈夫薄瑾亭很快就过来了,还带着七八个保镖。就在丈夫和保镖的护送下,楚瑟才安全离开了机场。一回到家,薄一弦小朋友就抱住了mama:“mama,你终于回来了!”楚瑟开心地抱起了儿子:“小弦乖,mama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听奶奶和爸爸的话呀?”“我听奶奶的话了,但是爸爸不跟我讲话。”薄一弦小朋友赖在mama身上,扭来扭去的:“mama,你不在家的时候,爸爸就一直加班。就算不加班了,爸爸都一直看电视,就是那些报道你的新闻,他每一条都看。”楚瑟看向旁边的孩子他爸,薄瑾亭十分不满道:“多大的人了,还要你mama抱?!没看见她很累吗?!回你房间去!”于是委屈的薄一弦麻溜地滚回了房间,一边走一边嚷嚷爸爸不是人……没错,今天的薄瑾亭不是人,而是个……qin兽。没了孩子的干扰,空气中开始酝酿着一种危险的气息。楚瑟刚刚道:“我去洗衣服了。”就被薄瑾亭从后面抱住了,她回首,看到一双压抑着感情的双眸,那深邃的漩涡,几乎要把她吸进去。“瑾亭……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薄瑾亭冷笑:“那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了。”说完,他的双臂穿过了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你,你干嘛?!”楚瑟紧张。“你不是想跟我生女儿吗?那好,我成全你。”男人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甚至连她的小拇指都不放过,一一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楚瑟手脚并用地挣扎——“瑾亭,晚上再来好不好……我不要……啊……”都半年的时间没接触过了,她的身体早就对他陌生不已。但是今晚的薄瑾亭十分的凶猛,连个前奏都没有,就直接进入了正式阶段。随着他的汗水,他的喘息,她开始迷失了自我,又无力地攀附着他,体会这最极致的快乐……“瑾亭……瑾亭……”男人一边抚摸折腾着她,一边道:“说,你爱不爱我?”“我当然爱你……”楚瑟喘息不已,都多少年的老问题了,薄瑾亭还在问个没完没了。“有多爱?”“最爱……最爱……”“下次还敢一个人跑走吗?”薄瑾亭一边问道,一边加大了动作。楚瑟觉得眼前一朵朵烟花炸开,把她迷的七荤八素的,于是道:“啊……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好不好?”薄瑾亭这才满意地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