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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麻花,他不住地回想着上世的点点滴滴,难道舒瑶到那人身旁与方思齐无关,真是个巧合?上世,就在白骏德婚礼后不久,那人调任香城,顶替了胡司令,掌管香城的军队,成为了威震香城的“许不畏”。这掐指算来,也没多久了。都言,红颜多薄命,此生,沈涵飞不要她做红颜知己,定要娶她做枕边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舒瑶这边。因为在路上巧遇方思齐,她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她只知道那人是在三少爷婚礼前后调任香城的,具体的时间不是很清楚,若方思齐真是代表那人来的,今日方思齐就应跟白家人商量给他送女人的事了。哎,上世自己无知,就在方思齐来白家商量此事时闯到了她的视线了,然后被方思齐一眼相中,成了那男人嘴里的rou。回想当时,方思齐看中自己的就是有脸无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吧。舒瑶是越想越害怕,若真跟上世一样,自己重生岂不是毫无意义。舒瑶不敢停息,拼了命地往回跑,直到看到“翠竹院”三个字这才停下来。还未等她靠近院子,就又听到白人美那杀猪似的尖叫。“你们一个个的,是想害死我是不!”舒瑶摸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猫着身子,瞧瞧进了翠竹院。守在门口的凤舞,一把将她拉到了门后,满脸惊恐地小声说道:“舒瑶姐,你可别过去!”不用凤舞提醒,看院子里那位夜叉的样子,舒瑶也知道躲着是最好的办法。“怎么了?”“哎,别提了!”凤舞长叹一口气。原来,白二小姐换好了衣服,打算回婚礼好好享受一下美食,谁料想,等她一回喜宴,却见那耿三小姐也换了衣服,而且换的衣服也跟白人美的一模一样:上身是天蓝色阔袖褂子,下身是长款百褶裙。一次是巧合,那两次呢?耿三小姐的样貌远在白人美之上,一而再穿了同样的衣服,白人美的脸可就彻底丢尽了。这不,她气得连饭都没吃,便退了席,一回翠竹院,便开始大发雷霆。“哼,看这次她还想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凤舞下巴微微一扬,朝向陈芳菲的方向。陈芳菲低着头,任由那白人美将唾沫星子喷在她身上,却不敢言语一声,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耿三小姐:喜宴上那么多千金小姐,怎就紧着白二小姐叫板!虽然二夫人还没回院,但看她那脸色,怕是火气早已经窜到头顶了,哎,那两块银元算是不指望了,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那么巧,跟耿三小姐撞了一遍又一遍啊。“看你们一个个挺能的,怎么都不说话了,这可是在白家啊,那耿映雪她怎就一遍遍骑到了我脖子上!”白人美双手叉腰,直呼着耿三小姐的闺名,她心里这个火啊,若不是母亲身旁的丫鬟来劝慰,她恨不得当场就扒了耿映雪的衣服,这个臭丫头,故意让我出丑!“陈芳菲!你,给我说说,这衣服到底怎么回事!”白人美拽着自己的衣领,大声地质问着陈芳菲,“还有你们俩,眼都给我张哪了,看耿映雪跟我穿了一样的,也不知给我遮掩着,我出丑你们脸上就有光了是不!”第11章来自院外的关注陈芳菲、连翘、楚歌头虽然低着,但眼睛却斜着相互递着眼色,这三个都是人精,自然能知道如何能让白人美消气,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由陈芳菲最先开了口,“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二小姐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想那耿三小姐也真是,上咱府做客还多带着衣服!”连翘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陈芳菲的意思,是陈映雪故意跟白人美作对的,忙道:“就是啊,哪有她那样办事的,一次跟二小姐穿一样的不行,还来第二次!”“可不是,真是气人,到咱府上还这么威风,简直没把二小姐您放在眼里!”楚歌也抬起了头。听到这三人一说话,原本还在骂咧咧地白人美终于停住了。可不是嘛,哪有人来做喜宴还专门拿着衣服的,原来是做好准备让我出丑的!话说自己跟耿映雪唯一的芥蒂就只有白零露了,上次在祖母寿宴上,自己抢了白零露的礼物,敢情是给白零露报仇来了啊。一想到白零露,白人美眼睛往上一刁,瞅见了站在门口的舒瑶,脑中想起舒瑶本来是府里配到白零露身边丫鬟的事,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舒瑶痛骂道,“原来是你这个祸害啊!”见白人美朝自己发火,舒瑶心中暗道:怎又扯到白大小姐身上了呢,哎,千多万躲,这祸事就是躲不开啊。“奴才不敢,奴才一直伺候在二小姐身旁,不曾有过二心啊!”舒瑶赶紧上前。“不曾有二心,刚刚你去哪了,是不是去白零露那领赏了?咋?让耿映雪寒碜我,你高兴了是不!”白人美说着,就伸手来掐舒瑶,她的指甲又长又尖,只捻着一点点皮肤,用力这么一掐。舒瑶忍不住低声呼了一声,脸瞬间涨红,却只是倔强地低着头,不再说半句讨饶的话。“二小姐息怒啊!”陈芳菲一看舒瑶这样子,赶紧上前训斥道,“你这丫头,怎就没点眼力劲!”陈芳菲说着,就上前拉舒瑶,压下声音说道:“怎这么不懂事,不过是来府里做客的外戚,这么欺负小姐,你也不知给小姐消消气!”舒瑶一怔,旋而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让自己跟着连翘、楚歌她们,一起骂耿映雪啊。上世,为能让白人美注意到自己,她可没少说这种撺掇白二小姐的话,这白二小姐也没少在众丫鬟的撺掇下去闹事,瞅着现在这架势,自己若跟着挑拨几句,白二小姐怕是会真的去找耿映雪理论一番。若是这样,气倒是出了,却彻底失了礼数,长辈们追究下来,她们这些做丫鬟的难免少不了惩罚。自己不能再做这种傻事。舒瑶抿紧嘴,不出声。“看见没,看见没,就是不肯说耿映雪的坏话,还说跟白零露没关系!”白人美再次叫嚷起来,刚刚那陈芳菲虽故意压下了声音,但因离她很近,陈芳菲都说的那么明确了,这臭丫头还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