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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一般,错不了,这就是她要给白零露寻找的丫鬟。难怪沈涵飞会看中这个丫鬟。于美清轻咳一下,抬头就对沈涵飞说:“沈队长,白家已经补偿了东西,真凶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看我女儿嫁妆的事就彻底翻过去吧!”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涵飞,炯炯有神的双眸宛如在说:你的面子我也给你找回来了,此事就这么过去吧。经历了刚刚的事情,沈涵飞对于美清态度早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先前他只以为于美清是个仗着耿家几分权势,倚老卖老的妇道人家,现如今却真的相信了传言所说:耿家能有今天,全靠于美清的睿智。沈涵飞原本打算将宝压在白家身上,现在决定改投耿家。他双手抱拳,朝于美清行礼,“既然耿夫人不追究,那我们警方也就结案了!”于美清最擅长洞察人心,当即就看穿沈涵飞的倾向,本还担心她提出要让舒瑶到白零露身旁沈涵飞会从中作梗,现在看来,倒是她多虑了。“辛苦沈队长为此事cao劳了!”言毕,于美清扭头看向白秦氏,指着舒瑶,直接开口道:“既然她是真正的舒瑶,理应伺候在零露身旁,收拾收拾东西,今儿就去荼蘼吧!”于美清声音干脆有力,与其说是在跟白秦氏商量,倒不如说是命令,白秦氏气得干瞪眼,却因于美清所言有根有据,让她没法反驳。她抬眼看着舒瑶,鹅蛋脸、桃花眼,盈盈腰肢一握粗,站在那不言不语就让人移不开眼,果真是个狐媚子。白秦氏本就不喜欢舒瑶这种长相,又想着都是因为这个丫鬟的出现,才被于美清逼的自己将白人美撵出府,破坏了她这些年好不容易维持的“慈祥”形象,白秦氏更讨厌舒瑶,但毕竟于美清开口了,她又不敢拒绝,只能一脸笑意地说:“这是自然,本就是零露的丫鬟,去荼蘼伺候是应该的!”沈涵飞本想着趁此机会将舒瑶带离白家,却听于美清张口要下了舒瑶,便知自己不能如愿带走舒瑶了,他多少有些失落,但又想舒瑶伺候白零露是于美清安排的,倒也不用担心会像上世一样被白家当礼物送给许攸宁了。来日方长,可从长计议。舒瑶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开白家,本以为白人美被发配,自己当众被点明身份,会如愿落得个赶出白家,谁能想到于美清竟然要她去伺候白零露。她嘴唇抖动一下,最终也没敢开口说话。……舒瑶从禅堂回到翠竹院时,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正停在门口,门前的台阶上,放满了白人美已经打包好了行李,白人美站在车后,双手叉腰,正一脸怒气地看着连翘跟楚歌正弯身往车上装,见舒瑶回来,当即气得就要上去来打,却又想起自己就是因为算计舒瑶才被撵到外庄的,高高抬起的手,缓缓地落下,心头的火气却怎么也压不下,扭身抄起身旁顶门的木棍,重重地砸在了距离她最近的楚歌身上。“两个不知分寸的臭丫头,老娘就是被你们害的!打死你们这个臭不要脸的!”楚歌“嗷”得叫了一声,忙用手遮挡,连翘见状赶紧上前拉扯,却也跟着挨了一棍子。“还有脸了,若不是你们这个混账玩意乱出主意,老娘至于被赶出去嘛!”白人美骂着,挥起木棍,重重地砸向连翘跟楚歌。她打累了,也骂累了,木棍一扔,坐在台阶上呼哧呼哧喘粗气。可怜连翘跟楚歌,顾不得身上的伤,还得爬起来继续往马车上装行李,本以为能重踩舒瑶,却没想到落得要跟着白人美一起去山里的下场。两人恨不得把舒瑶掐死。舒瑶不去对视连翘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眼神绕着马车一圈,却未见陈芳菲的身影,心中不由地诧异,作为白人美身边挂名的大丫鬟,她不需要陪在白人美身旁吗?带着诧异,舒瑶赶紧进了院子。却见凤舞一脸窃喜的坐在廊下的凳子上,见舒瑶进来,高兴地朝她挥挥手,“舒瑶姐,听说你去大小姐身边了,恭喜你啊!”舒瑶对凤舞的祝福表示感谢,而后问,“那你呢?”“我得留下来守院子!”凤舞朝舒瑶眨了一下眼睛,压下声音俏皮地说道:“毕竟,我也是挂在大小姐名下的丫鬟,怎能跟着二小姐受苦!”舒瑶一想也是这么回事。“那我表姐呢?”“她啊,被笑儿喊去了,说是要留下来伺候二夫人!”凤舞面露不屑。笑儿来通报这消息时,说,是因为陈芳菲劝慰有功,才被二夫人留下来的,话里透出陈芳菲早知道冯少增打舒瑶主意的事,凤舞想把这话说给舒瑶,但话到嘴边,她硬生生咽了下去,陈芳菲终究是舒瑶的表姐,自己多说话,反倒有点挑拨离间的感觉,“哎,你就别惦记你那位好表姐了,人家啊,早给自己留好后路了!”听凤舞这么说,又见她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舒瑶大体也能猜出陈芳菲被留下来的原因,“这倒是!”她拉了拉凤舞的手,又闲聊了几句,随即就进侧屋收拾东西去。她来白家的时间不长,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本想再跟凤舞聊一会儿,却听门外有人喊她,出来一看,竟是小米粒。“舒瑶,你咋还没去大小姐那啊,耿家奶奶都等着急了!”原来小米粒是奉于美清的命令来喊舒瑶的。舒瑶以为于美清早已经离开了,得知她正在荼蘼等自己,不由地有些吃惊,赶紧跟凤舞辞别,拿着小包袱便随着小米粒前往荼蘼。进了荼蘼后,小米粒引着舒瑶上了长廊,走到白零露,示意舒瑶先在门外候着,她进去给通报。舒瑶应了一声,垂在门口等候。这时,垂下的门帘被人挑开,舒瑶以为是小米粒出来,便要上前,让他意外的是,出来的竟是沈涵飞。于是乎,舒瑶又赶紧退后几步。却听沈涵飞道:“你就这么害怕我吗?以前可没有啊!”舒瑶不解地抬起头,她能听懂沈涵飞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涵飞啊,沈涵飞,你就一点不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吗?舒瑶的直视让沈涵飞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