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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少给我说风凉话!”张琪没想到许攸宁还有勇气还击,当下有些意外,不知怎么说。许攸宁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太过分,为缓和尴尬,他抬手拍拍张琪的肩膀:“你先回去!我要冷静一下!”他说完,便“唰”得一下拉开了四号包厢的门。靠在门后的东北人一时没了支撑,“啪啪”都跌倒地上,手里的枪却还是高举过头。第171章当成小偷张琪顿时傻了,他一直以为隔壁没有客人。那刚刚他跟许攸宁的对话岂不是也都被听去了!他迅速打量一番这些客人,看这身行头很像孙国权“青龙帮”里的人!于此同时,许攸宁也快速打量着这些人,看这些人的打扮,很像是某个组织里的,当下便明白这些人的目的,心里后怕不已,若刚刚他跟苏瑾推开五号包厢的门,怕此时早已暴露身份,成为瓮中捉鳖了。那几个东北人也因突然之间的倒地而傻掉,几人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个举着枪直接抵在许攸宁头上。“你们干什么?”张琪惊呼,孙国权是在许攸宁离开沪上这几年崛起的人物,张琪猜想许攸宁肯定不认识孙国权的人,担心他会出手反抗,虽然孙国权不会过问法租界的事,但牵扯上租界巡捕房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连忙上前阻止,谁知,还没等他移动,头也被枪抵住了。许攸宁身形高大,拿枪指着他的那个小东北需要踮着脚才能抵住他的头,这个动作让小东北很快就不撑了,于是他赶紧回头问带头的男子:“大哥,咋办?”小东北嘴里的大哥叫刘茂,绰号“光头”,本是沈阳有名的混混,孙国权有一年去东北谈生意,跟俄罗斯人发生点冲突,差点被人掳了去,幸亏刘茂出手相救,今年夏天时,他在与人争夺地盘时,被内jian出卖惨败,因在沈阳混不下去,便带着几个弟兄来沪上投奔孙国权。孙国权抓获“飞鹰”审问情报无果后,便定下了这瓮中捉鳖之际,只是自己手下的人舒瑶多半都认识,一旦出现在彼岸花,势必会引来怀疑,正当他无计可施之时,刘茂便上前来毛遂自荐,他刚来沪上没多久,平时也就跟着跑跑腿,也没参加什么重大活动,认识他的人不多。于是乎,孙国权便安排刘茂带着他的兄弟来到彼岸花。刘茂虽是东北人,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为了今天行动能成功,也对彼岸花做了详细的了解,自然也明白张琪跟许攸宁争吵的前因后果。他抬抬手,示意手下把枪都放下,“许少爷,我们正在执行任务,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他说着就朝许攸宁一拱手,随后右手指向门口,那意思是让他们尽快离开包厢,不要打扰他们的行动。张琪赶紧拽着许攸宁离去。他们刚出去,包厢门就立刻“唰”得一声被人关上了。窸窸窣窣中,隐约能听到刘茂在重新对接下来的行动做着新的部署。张琪吓得魂都没了,他哆哆嗦嗦地拿出帕子擦额头的汗,却见许攸宁仍旧紧盯着那扇门不放,暗道他肯定是介意刚刚被人用枪指着头的事。“别想了!”张琪不在跟许攸宁讨论舒瑶,拉着许攸宁重新进了三号包厢。就在刚刚被那帮东北人用枪指着头时,他突然明白许攸宁为什么会娶苏瑾,的确,若是命没了,什么都就没了!于是他决定不再干涉许攸宁跟舒瑶的事!未亲身经历,谁也不能说感同身受!张琪跟许攸宁重回三号包厢,立刻引来了许瀛月的不满:“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刚刚干嘛去了?”她站起身来,上前直接搂住张琪的胳膊,“喂,张琪,刚刚我们都跟嫂子敬酒了,就差你了!”她弯下腰,拿起盛满酒的杯子,直接塞进张琪手里,额头还故意夸张地在他胸前蹭了一下,那模样,宛如张琪就是她丈夫一般。白零露知道许瀛月一直爱慕自己丈夫,但今天是许攸宁的接风宴,良好的家教又不允许她跟许瀛月撕破脸,只能气得脸色涨红,一个劲儿搓手。张静姝也觉得许瀛月举止有些太轻浮,她一直侮辱舒瑶是“烂货”领着一帮舞女卖sao,如此看来,她还不如那些舞女知道分寸,真好奇自己当年在香城时,是少了哪根筋,非要上赶着跟许瀛月当朋友!于是她轻轻咳嗽一下,也拿起一只盛着酒的杯子,起身走向张琪,“哥,快敬苏小姐一杯吧!”张琪感谢meimei的出手解围,忙说着“好,好!”就要伸手接酒杯,许瀛月却抢先一步将这酒杯夺了过来,“哼,张琪,我的酒杯你不接,怎能喝你meimei的,人家也算是你meimei哦!”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气得白零露直接站了起来。“许小姐,我哥再怎么说也是结婚了,你这样不好吧!”张静姝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一手夺回被许瀛月抢走的酒杯。许瀛月当下愣住了。张静姝还嫌不过瘾,又一把,夺过了许瀛月自己拿得那杯酒。随后,她拽过白零露,将其中一杯递给她,转过身,朝向苏瑾,“苏小姐,我哥笨嘴拙舌的,我跟我嫂子替他敬您一杯!”说完便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下喝完,转身朝着许瀛月特意朝下控了控杯子。这没点数嘛,从我哥的角度出发,我跟白零露才是他的亲人,许瀛月你不过是个外人,几时轮着你来跟他那么亲近了。直到这个时候,许瀛月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张静姝,你不要太过分!”她“嚎”得叫了一嗓子,便张牙舞爪地朝张静姝飞扑过去。但任由她张牙舞爪,身体却不往前走一下。她被许攸宁从身后拽住了。“瀛月,不要太过分!”他训斥道,并微微一用力,就把人甩到了邹南平身旁,“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白吃了那么多干饭!”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自己这位妹婿。邹南平呆呆地点着头,“是,大舅哥说的事,日后我一点好好规劝瀛月!”别看他表面说得这么诚恳,心底却另有盘算,许瀛月你就作吧,作过了头,闹出事,也就怪不得我在外寻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