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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我竟管不得你!”许瀛月越发来气,她捂着鼓起来的腮帮子,“你若想管就先管好你妻子,明明啥事没有,她心里藏脓不嫌龌龊,被她那一推门,竟要闹得我离婚!”许攸宁一听,立刻明白许瀛月也意识到苏瑾昨晚不该开那扇门。但他也知道自己meimei不是个聪明人,猜出肯定是邹南平在里面捣鬼了。“若邹南平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在舞池跳舞,也闹不出那种龌龊事,自己是rou包子,就别怪狗跟着!马上给他打电话,想继续过还是想离婚,让他来说清楚!”许攸宁对meimei下了最后通牒。“谁要离婚了,就算你跟苏瑾离婚,我都不会离!”许瀛月却压根不接受的命令,她捂着脸颊冲出门外,小跑下台阶,直接坐到了门前的人力车里。车夫问清楚目的地,刚要起步,许瀛月突然想起了方思齐,她扭头冲着门里的许攸宁道:“明天方思齐要来,我看她做我嫂嫂可比苏瑾好多了!”许攸宁闻言,忙要追出来询问详情,可那车夫早已经拉着许瀛月飞奔离去。自打方思齐离开香城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若但说她跟自己的关系,许攸宁倒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她毕竟是苏瑾从小到大的表姐啊。这个比自己还了解苏瑾的人,会发现苏瑾身上的破绽吗?苏瑾于两个小时后,回到了许家。她今天离开许家,首先就去调查了“张鹰”的去向,经查张鹰被孙国权的人保释带走了。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孙国权为什么要保释张鹰,是因为他本就是自己人,还因为他原本就是孙国权要抓的人。于是苏瑾不得不借着自己舅舅方昌翰的名讳,去拜访了孙国权,却未能获取到任何跟“张鹰”有关的线索,离开前,孙国权倒是不明不白地来了一句:“亲戚之间多走动一点才好!”回到房间,许攸宁已经等在房间里。他靠在床上,忧心忡忡的。苏瑾暗道看来,他今天的调查也不顺利。今天两人兵分两路,苏瑾去调查“张鹰”的现状,许攸宁从组织提供的“飞鹰”身份入手,只要两人调查出的线索能对上,便确定张鹰的身份展开营救。苏瑾故意打开了窗户,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下人,便转回身想安慰许攸宁:“别难过,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来,总能找到突破口的!”许攸宁听到她这劝慰道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用一步一步来了,被孙国权带走的那个张鹰不是‘飞鹰’!”苏瑾一愣,明白许攸宁定是调查到重要线索了,“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因为‘飞鹰’是女的!”“不可能!”苏瑾脱口否认。但她深知许攸宁不会信口胡诌,于是赶紧平复心情,“你找到证据了!”许攸宁低声“嗯”了一句,把一纸团扔给了苏瑾。苏瑾往前一步,接住纸团,小心翼翼地把纸团展开:“怎么是空白的!”“线索不是纸团里的内容,而是这纸团!”苏瑾连忙把纸揉成纸团,却依旧未发现任何线索。许攸宁开口解惑,“你仔细闻闻纸团的味道!”苏瑾把纸团放在鼻下,惊呼道:“是香味!”她终于明白许攸宁为什么说“飞鹰”是女的了。今天,许攸宁也是从法租界的巡捕房开始调查的,他先是根据张鹰在巡捕房留下地址,找到了位于石榴街16号的公寓,果真发现这里有被便衣警察监视的痕迹。随后根据这次接头的安排,“飞鹰”会在距离暂住地最近的电话亭的电话机下塞上纸团,若接头失败,他们则可以找到这个电话亭,根据电话机下塞上的纸团数量确定“飞鹰”出事的时间。许攸宁以石榴街16号为中心,东南西北各自走了一遍,最后确定南大街旁的电话亭距离公寓最近,并从里面找到了“飞鹰”塞的纸团。苏瑾握着这个纸团,久久不能平静,一想起昨晚在彼岸花的种种,她便后怕,万一不是许攸宁心思缜密,怕是现在他们跟“飞鹰”一样早已暴露身份。“许攸宁同志,我向你道歉!”苏瑾慎重地朝许攸宁鞠了一躬。许攸宁朝她点头表示不要放在心上:“我在电话机下就只有这一个纸团,说明‘飞鹰’刚来沪上第一天就被叛徒出卖被捕了!当下,我们需要确定‘飞鹰’被关押的位置,想办法接近,伺机营救!”苏瑾点头表示认可。意见一直分歧的两人,终于达成了一致。但是,怎样才能确定‘飞鹰’被关押的地点呢?这个问题,成为萦绕在两人心头的一团雾。第178章再来彼岸花两人沉默良久,最后苏瑾道:“要不,明天咱们再去拜访一下孙国权,过些日子伯父给安排的职务后,少不了跟他打交道,我听说,你们族门里有一位姑奶奶的女儿是他的姨太太,算起来,你还得喊孙国权声姐夫,这么说来也是亲戚!”在回来的路上,苏瑾便一直琢磨着,孙国权说的“亲戚家多走动”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也就只想到这层亲戚关系:“今天我去拜访他,他不痛不痒地说了句什么亲戚间要多走动,这是嫌弃你回沪上后没去拜访他呢!”孙国权现在是沪上地地道道地“土皇帝”,他说一,没人敢说二,许攸宁回来后竟没去表示表示,日后若被他带着把柄,定少不了为难。苏瑾嘀嘀咕咕说着,最后,她拍板决定了,“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咱们就去拜访他那位姨太太,你那位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姐!”许攸宁却摇摇头:“不行!”“怎么不行,远近也是亲戚,有着这层关系,再去拜访孙国权便没有那么突兀,说不定,真能找到‘飞鹰’的线索!”“明天家里有贵客来!”“谁?”许攸宁抬头看了一下苏瑾,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你表姐!”“哦!”苏瑾听成了是许攸宁表情,她答应一声便要去关窗户,已经入秋,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冻得她直打哆嗦,可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我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