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堂兄来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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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海说的是“自己人”而不是“自家人”,又说“我知道你们如今不缺银子用”。他一直在书院中苦读如何能知道两家人这阵子发生的事显然是回来之后从连立、乔氏那里打听清楚了。打听清楚了还笑得这么自然、这么和气的上门,这位堂兄倒是颇得大伯父的真传呢连芳洲突然之间竟有些期盼起来,盼着早点知道他来自家想干什么这礼物,她自然是笑纳了的。见到连芳洲收下了礼物,连海的心中明显一松。客套两句,连海轻轻一叹,望着连芳洲道:“芳洲堂妹,前阵子发生的事情,真是,真是对不住我跟堂妹陪个不是,还请堂妹原谅。”连海说着起身,竟是郑重的向连芳洲拱手作揖的行起礼来。小双胞胎还小,尚不觉得什么,连泽和三姑奶奶怔了怔之后却是明显的露出了三四分不敢置信和过意不去。不过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而是下意识的看向连芳洲。连芳洲脸色微变,心道这位堂兄,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他一个男人,又占着兄的名分,又是在科举上大有希望的,竟拉的下脸来给我赔不是连芳洲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受他这个礼,忙也起身往旁边避了避,“嗤”的一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道:“说起来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堂兄几次,我可不记得堂兄什么时候得罪过我们,这什么赔不是啊、原谅啊的话我可真正不敢当”明明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儿,连芳洲却不肯含糊过去,连海不觉微窘。可转念一想也是,这位堂妹倘若没这么厉害,自己的爹娘又怎么会屡屡在她手下吃亏呢从前她和气,是因为二叔、二婶还在吧跟聪明人,还是说明白话的好何况,这里又没有外人,先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大家伙心知肚明,便是拿出来说一说,又有何不可“芳洲堂妹别提了,这是存心让我脸上下不来呢”连海苦笑了笑,一脸真诚的看向她,道:“俗话说子不言父过,无论我父母做过多少不该做的事儿,我这个做儿子的不便说,道歉却是要的堂妹,一切都是我们家的不是,你若不接受我的道歉,堂兄心里是真的很不安”他顿了顿又道:“我是真心诚意的向堂妹道歉,不如堂妹你说,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一定照办”连海的语气掏心掏肺的真诚,满脸满眼的诚恳。连泽忍不住看向连芳洲:“jiejie”连芳洲忙笑道:“堂兄快坐下说话吧都过去的事情了何必再说呢既然堂兄非要这么说,我,我就无礼拿大一次,原谅便是”连芳洲很想听听,接下来连海会说些什么。“那就好,那就好”连海显然大大的松了口气笑着坐下,笑道:“芳洲你们向来是心软心善的。”连芳洲自然是笑着谦逊的。“时候不早,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我知道如今每天你们都有事情忙着的”又坐了片刻连海便站了起来告辞,临走前又郑重的向连芳洲保证道:“芳洲堂妹,你放心,我爹和我娘他们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我不会允许他们那样做”连海的语气十分的坚决决然,连芳洲一时有些错愕,只当自己听错了我的亲亲老婆:豪门隐婚aa制全文。她眨了眨眼,看清他那样的表情,才明白他说的是真的,不是玩笑。“堂兄言重了”连芳洲陪笑了笑。连海的语气中诚意十足,没有人听了他这话会怀疑他的真诚。但是,他毕竟是他们的儿子,自古只有老子管儿子哪儿有儿子管老子的何况是在这极重孝道的古代就算连海有心管,连立和乔氏不听,他又能如何以后连立和乔氏还闹不闹,可不是他这番保证能起作用的。不过,也不会半点作用也不起吧他若劝阻在内,他们多少应该还是会听的。这样,其实也不错。连海也知道自己的爹娘先前做得太过分,自己这一席话即便诚意十足,也不见得能完全令人相信。他看了看连芳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一叹,微笑道:“那么我先回去了”“堂兄慢走。”连芳洲笑着点点头,与连泽等送了送。“姐,真是太好了以后大伯父和大伯母不会再跑来咱们家闹事了,对不对”送走了连海,连泽一脸的轻松和欢喜,迫不及待向连芳洲笑着说道。连芳洲淡淡一笑,道:“也许吧只要堂兄能劝得住大伯父和大伯母。”“堂兄将来是大有出息的,他的话大伯父大伯母一定会听”连泽又道。“嗯我想也是吧”连芳洲笑笑。内心深处,她也愿意多相信连海几分。第二天,连芳洲也下地去了,在地头不时来回走动,看众人干活,偶尔检查一下是否正确。虽然秦风和苏子季、阿简都没有跟她说,但是今日往地里那些下人们旁边转了一圈,她心里便有数了。许多人根本就不熟悉农活,整地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出现各种问题,比如不够平整、深浅不同、拌塘泥和草木灰不够均匀等,必须得有人不停的提醒、纠正。昨日秦风三人肯定是累坏了。连芳洲不由有些过意不去,倘若早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昨天她便也会过来了,也好分担一些,让秦风、阿简他们不至于太累。咳,其实,累的应该主要是秦风和苏子季,阿简也不懂种地的。阿简这人有个极大的好处,他不懂的事情绝不会插手,就好比此时,他就站在堆放着塘泥的那边,帮着装筐,而没有过来指手画脚。“王三,你这不对,这一片地没有拌均匀,先别往前去了,把这再整整。”连芳洲忽然唤住了一人。所有买回来的这些人中,全部重新起了名字,不是姓王就是姓李,按着数字往后排。“是,姑娘”王三陪笑着回头,笑嘻嘻道:“姑娘,奴才并非有意,实在是不太对,能不能请姑娘亲自指点指点”王三的语气说正经又略带轻浮和漫不经心,说不正经分明又显出恭敬,竟是一种颇为含糊的语气。这种语气令人找不到错处,当然,听起来也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