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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那】晴夜雨(初入人世懵懂那维,有怀孕情节)

    这是那维莱特第一次参加葬礼。

    他将并不算规整的长发束成辫子,穿着和周围人一样的黑色衣裳,静默地立在墓前,听丧仪人念诵一些缀满了神明名讳的悼词。

    棺椁里躺着的人是他的老师——勉强可以这样称呼,初入人世的水龙尚需要人教授常识与律法,于是这个只有面上体面的人便接手了这样的工作。

    那维莱特本能地不大喜欢那些高天之神的名字,诸多奇诡难懂的词汇绕在耳畔,让他没由来地感到如火炙烤般的痛楚。但碍于身份与氛围,他并不会在此说出什么不合宜的话,只安静地垂着头,试图从心底挖掘出一丝悲伤来。

    他并不是一位冷心冷情的不通人类情思的异族,恰恰相反,他情感丰富得如同夏日倾盆的雨——然而面对这位所谓的老师的离去,却只有无尽的惶惑与茫然剩在他心底。

    “你的善良会为你招致灾祸。”

    他记得有位沫芒宫的官员这样对他说。

    那似乎是几十年前的事。那日他方才结束了一日学习,扶着墙从房间里挪出来——他还不大擅长在陆地上走,两条细腿抖得筛糠一样,衣服也穿得不好,衣襟破碎,纽扣歪斜,透过散乱的领口,甚至隐约可见不少仍渗着血的伤痕。

    那位复律官皱着眉看了许久,最终也只留下这一句话。

    而那维莱特闻言抬头,珊瑚色的眼睛看不太出什么情绪,他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没关系的。”

    他见这孩子很不听劝,只叹了口气,走了。

    能充任那维莱特的老师,自然也是枫丹上流社会的贵族绅士,方方面面都显足了面子,按理自是不该让他以如此凌乱的模样出现在人前,只可惜那维莱特尚未被养出那些属于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实在不明了这一点。

    但那种迷蒙之下任由摆布的模样,的确勾人兴致。

    “那维莱特大人,今日要学……”

    那日早上,这位冠冕堂皇的大贵族一面挑开那维莱特的领巾,一面心不在焉地讲着话,书架上的法典积了灰,也没见他碰过一下。若说他到底要教给那维莱特什么,他自己也是说不清的,然而在此之外有些更重要的事,他是一点也没落下。

    那维莱特闻到他身上未消的酒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习惯不来这样刺激的味道,但到底还是乖顺地任他做了。

    他记得他刚来岸上没多久的时候,话还说不太利索,磕磕绊绊的枫丹话里总要夹杂些低哑的龙族词汇,他没办法,又觉得焦渴,便只好比划着讨水喝,而这位所谓的老师便笑着递给了他什么液体。

    那是一杯烈酒,也许是至冬的火水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他除了咽喉被灼烧的痛感和呛咳出的眼泪之外就不再记得什么,那人却装作很痛惜愧疚的模样,直问他要不要喝些其他的,他晕眩间隐约点了点头,便被扯着头发按着跪到了地上。

    而后塞进他嘴里的东西,恶劣更甚于世上最烈的酒。那人掐着他的脸让他张开了嘴,紧接着一根散发着雄性腥膻气的rou棍便直直捅进他的口腔,不适感他倏忽睁大了眼,于是噙在眼角的泪便也不自觉地滑下。

    那维莱特长了一张很漂亮的脸,这是他身边所有人都公认的,于此情况下他还如此无知——这自然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毕竟折腾一个来路不明的异族总没什么心理负担,这位应承下教师工作的贵族也一早捏准了这点。如今他总算得偿所愿,心中畅快非常,手底下的动作自然不会顾及那维莱特的感受,只一味冲着那柔软而不断缩紧着的喉咙深处顶撞。这非人的东西倒是天赋异禀,他想,若是不趁此机会好好给他玩怕了玩透了,以后他当上什么大审判官,可不知要怎么cao控才好。

    贵族当然该言而有信,在尽兴的最后,他的确信守诺言,在那维莱特的呜咽声里给他喝了些他所求的“水”——至于这些水到底是什么,却是没人愿意回想了。

    而那维莱特却好似不曾将这些冒犯放在心上,此番事情发生后,在他面前表现得仍一如往常。他初时也不解,只当他没什么人类羞耻的观念,直到他不再满足于那维莱特越发熟练koujiao技术,才发现了这具身体的秘辛。

    那维莱特的衣裳很好脱,几个月下来,他依旧未学会什么是拒绝——当然也没有人教过他,于是那具有些苍白的躯体便轻而易举地暴露在了恶人眼下。那人看得胸中邪火直窜,舔了口嘴唇便火急火燎拉开了那双还带着些许鳞片的腿。

    原来他生来就是个该挨cao的雌性。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反正那维莱特不会反抗,更不会将他的所作所为告诉旁人,这副知情识趣的禁脔模样实在很讨他开心,于是他也摆脱了白日里装模作样的绅士样,急色的畜生似的褪了自己的裤子,就把那guntang的阳物捣进了身下那口温热的xue道。

    “——”

    “你可真是……呼,天生的婊子……”

    他喘着粗气,胡乱啃咬着那维莱特算得上纤细的脖颈,在那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印。这些疼痛不剧烈,但也足以让被施暴的人身上打抖,身下那处初次被填满的rouxue自然也随之吞吐不止,直绞紧了那根作乱的硬物,用yin浆将其浇了个透。

    这很爽利,但还远远不够,那维莱特在床上表现得绝不像他心中所期望的那种发情发浪的雌兽,反而像个初识人事的端庄淑女,有水,也能露出有些许媚意,但大体上依然矜持而沉默。他觉得这样的很没意思,草草在那xue里去了几次便退了出来。

    他并没有注意到那维莱特潮红却平静的脸。

    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穿,挺着下身就在桌子上胡乱翻找着,果不其然便寻到了上一次那维莱特只喝了半口的酒水。这确实是个好东西,无论是用上面的嘴喝,还是用下面的xue品——他拔了瓶塞,便将稍细的瓶口强塞进了那维莱特尚且合不拢的阴户。

    这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维莱特的哀鸣。

    yin水jingye混着血与酒淌了满地,美则美矣,却仿佛缺了什么高雅的伴奏。他终于是想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回身找出了那本被冷落许久的法典,在那维莱特逐渐空蒙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高声念了下去。

    今日也是同样。那维莱特的领巾被扯下,未扣好的衣领便也自然而然地散开了,失去了织物遮挡的身体一览无余,而他偏又是一副坦然的样子,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直勾得人yuhuo顿起。

    那人上手捏了捏那维莱特的乳尖,冷笑一声:“你这个地方,很适合穿点什么东西。”

    虽然私密处被入侵的感觉无论过去多少次都让他感觉有如电击,但那维莱特却依然不作什么反应,只垂下眼睫,翻开了搁在腿上的那部法典。

    他说:“都随您喜欢。”

    终有一日,在他日复一日嚣张的行事里,那维莱特怀了孕。

    那时的他已经不再像个懵懂的孩童,他学会了什么是伦理道德,也听得出那些人鞠躬行礼口称大人的表象之下隐藏着的对他的讥刺、嘲讽甚至是垂涎的贪意。他已然坐上了枫丹大审判官的高椅,在刀光剑影的应酬场上,也算勉强能应对自如。

    但他依然对那位老师的兽行很是包容。

    那维莱特的肚腹里被种下了一枚蛋,又或许是两枚三枚,他说不清楚,但总之都不可能孵出。这些东西弄得他下腹日日酸胀不已,双腿也几乎回到了最初连行走都要用尽力气的状态,实在是很不好受。

    但除却将它们生出外也别无他法——他有些无奈,不知从何处来的生育的本能让他变得有些优柔寡断。已经习惯了使用他身体的人自然知晓这些变化,他的老师很不高兴,这位已生出白发的老绅士暴怒地掐着他的脖子,要他把那些不该来的蛋处理干净——他头一回觉得这人疯癫得有些可笑,虽然之前的行为也早没法称之为什么贵族的高尚,但他既接受了,便也只好自己承担苦果。

    那维莱特到底留下了那些卵,在其成熟后,便将它们产在了海中。他不曾多想,直接将那两枚蛋在石上敲碎了,散溢的蛋液引来了许多原海异种,他觉得这样也好,左右是孵不出的东西,倒不如哺育了其他生命,也好过抱着空壳兀自哀痛。

    得知此事后,他的老师奖励了他,只不过龙族孕子的周期偏长,这时的施暴者已然形容枯朽,没有力气再用上自己的东西,只好拿着几根毫无生趣的死物,要往那维莱特被养得熟红的身下捅。

    “那维莱特,你如今可真是……”他喘息不止,好像光是视觉和心理的刺激就已经快要了他的命,“发达了,但还这么听话,真是没白教你……”

    “……”

    那维莱特抿唇,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大多长得很狰狞,这么多年过去,这人依旧在折磨人的方面下足了功夫。然而这些话他却是不想回,也没什么理由回的,这些加诸于他身上的暴力行为的确曾让他很痛苦,但他为何忍耐至今,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仿佛什么本能一样。

    那人手上动作不停,好似下了死力,非要将他cao出一二动静。那维莱特长发披散,在他身下发抖轻吟,阴xue里缓缓淌着清液的模样同几十年前一样,这样yin靡的景象让他玩红了眼,好像曾经身为大贵族的雄风又回到他身上,使他重新立于手握权柄生杀予夺的地位,但如今枫丹却早变了天,那些旧日豪族的权力早不知都削减去了什么地方。

    除却那维莱特,已经不会再有人叫他“大人”了。

    他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去掰扯那维莱特腰际的鳞,他觉得那些鳞片就像他手下这人的性子,柔软又服帖,能让他荒芜的内心生出许多强有力的自信与安心来。他絮絮叨叨地念着那维莱特的名字,要他为这些曾“帮扶”过他、带他入世的大贵族好好谋划,将逆乱者尽数绞杀,将曾经的财权土地通通收回——说到激动处,他甚至又一次拽紧了那维莱特的头发,想将他的头按去自己疲软无力的胯下。

    但这次他注意到了那维莱特平静的脸。

    那维莱特没有顺从地任他动作,只直起了腰身,将自己的衣衫仪容整理板正,便冲着门外开口:“大人,您可尽兴了?若无事了我便送您出去,明日早上歌剧院还要开庭。”

    那人连震惊的表情都未有机会摆出,便被他喊来的美露莘一路拽着送走了。

    这也是那维莱特最后一次见他的老师活着的模样。

    再下一次二人见面,便是在这场毫无意义的葬礼上。那维莱特有些恍然,在他记忆中大多时间都耀武扬威的人就这样成了一抔无人会哀悼的土,哪怕他知道这人死不足惜,但如此亲近地体味到人族的短寿,也实在令他有些不是滋味。

    “你的善良会为你招致灾祸。”

    他突然间想起了这句话来。最初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心智未开,甚至对什么叫“善良”都全不明白,但后来他曾又与这位复律官见了一面——那时他已经大概知晓了何为羞耻,但同样浑身狼狈,衣衫不整,面颊上还带着被掌掴过的红痕。

    “你应该对侮辱你的人展现你的愤怒。”

    他这样说。

    “我知道的,”他还是这样作答,“只是那样做,他们活不下来的。”

    “他们本就不该活着——”

    “但我并不应该那样做。”

    “……”

    最终,那位复律官也不再说话了。

    不知不觉,墓地处的天色竟已晚了下来,来送葬的人们本就不是真心实意,见到了时间,便也都各自散去。

    而那维莱特却不知为何不想走了,他仍站在原地,任那位复律官的词句在他心中徘徊不息。

    天上下起了雨,然而天空分明却还是晴夜的模样,星月高悬着将地下照得很亮,那维莱特在那里站了许久,最终还是在雨势大起来之前离开了那片孤零零的水岸。

    有些东西是不值得在心中停留的,他在今夜似乎学到了一些新的东西,如此看来那人倒也不算枉为人师。

    于是那维莱特放弃了这片浅滩,像深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