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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力量!“来人,将钱楷扶起,随本官一同前往郑家屯!本官要让他看看,这交合的天,到底是大齐的,还是某些土皇帝的!”李文柏一声令下,策马扬鞭,带着一大队的人马,向郑家屯的方向奔驰而去。……正当李文柏率着五十个悍卒向郑家屯赶去的时候,衙门口围观百姓中的一个地痞模样的人,眼珠子转了转,转过头,冲向了施五的庄园。施五的庄园距离县衙并不远。一刻钟后,施五便见到了这个地痞少年。“你说……县尊大人,领着好几十人,出了县衙?”施五盯着眼前跪着的地痞少年,问道。施五显然是刚睡醒,睡眼惺忪的疲惫模样,脸上被挤压的红晕还未消去,肥大的身躯坐在太师椅上,就像是一滩软rou,无精打采的。相反,站在一旁的三子却是一身黑衣短打,虽然表情阴郁,整体看上去却很精神。三子知道这个地痞少年,是他派出去监视县衙的其中一人。地痞少年看了三子一眼,转头向施五恭敬回道:“回五爷的话,小人亲眼所见,就在一刻钟之前。”略想了想,地痞少年又补了一句,“县尊大人还带上了钱楷。钱楷还和县尊说了什么,但小人离得远,没听清。”“钱楷?”一提到钱楷,施五眼皮便一跳,瞬间想到了钱楷曾经经手过那本私征徭役的名册,转头与三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发现三子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于是施五忙问道:“说,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地痞少年低头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郑家屯的方向。”“郑家屯!”施五忍不住低声惊呼,郑家屯三个字,瞬间让他从一整晚纵欲过度的激情中惊醒过来。三子见状,赶紧挥手屏退地痞少年。李文柏带了几十个护卫衙役,还带了钱楷,往郑家屯去了。现在施五就算用脚想,也知道李文柏这个新任县令,是干嘛去了。“这姓李的在京城大有来头,还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若是让这姓李的小子查到了什么,那我们就完了!”施五低着头,喃喃自语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三子,问道:“三子,地道还没竣工吗?”三子脸色也不太好,“还差五天。”施五闻言,满脸的纠结与愤懑,“还差五天,就差五天!这姓李的,就非要跟老子作对吗?管这么宽,对他有什么好处?”三子瞧瞧握了握右手拳头,眼中泛起明显的杀意,轻声道:“要不,我亲自动手,斩草除根。”施五愣了愣,如果放在以前,这样鲁莽的建议,他一定果断拒绝。但这次,他居然开始考虑起来,可见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急性,开始乱了阵脚。但他还是拒绝了。“不成!交合已经倒了一个县令了,要是再死一个,而且还是李文柏这样皇帝身边的红人,势必会引起朝廷的注意。若是派来一个钦差,只怕就连我那老丈人,也吃不了兜着走!”“那舅舅的意思是……”施五手指搓了搓太师椅手把上的红漆,沉思了一会儿,道:“三子,你现在立刻去地道,快马加鞭,将地道里的那些民工转移走,再把入口封住,找点树木花草,遮掩起来。那些送饭的农妇没见过地道,不可能带李文柏找到入口。李文柏找不到入口,便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三子点点头,快步向庄园外走去。前厅里,只剩下施五深深吐了两口气,叫来了几个仆从,坐上马车,急急忙忙地向郑家屯的方向驶去。第118章收集证据事实上,施五也想骑着快马赶过去,最好是能在李文柏前面,把他拦下。然而现实很无奈,他已经上了年纪,加上纵欲过度以及肥胖,根本骑不了马。所以只能选择速度稍慢的马车。正当不断催促着仆从快点,惴惴不安的施五才到半路的时候,李文柏的座驾,已经停在了郑家屯里。正常来说,一个县令,真正能使唤得动的衙役,并不多,算上皂隶、禁卒,冲破了天也就二十多个。而当李文柏领着五十个全副武装的悍卒杵在小小的郑家屯的时候,着实吓到了不少屯里的农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附近那座山上占山为王的兵痞,带着手下们来袭击寡妇村了呢!郑家屯的壮丁全部被征收去“修城墙”去了,一年也没回几次家。基本全是农妇的郑家屯,也确实和寡妇村没什么区别了。不远处的一户农家,燃起了阵阵炊烟,显然有人在做饭。听到外面的马蹄声,一个二十多岁的农妇走了出来。乍一看到李文柏身后这黑压压的悍卒时,农妇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连做饭的家伙都掉在了地上。李文柏正欲开口解释,突然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从一旁的草垛里传出。“娘,娘!哪个欺负我娘了!”然后,李文柏,以及他身后的五十名悍卒,同时看着一个十来岁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儿,从草垛里跳出,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挡在了农妇的前面。“娘,别怕,有狗子在,谁也别想欺负……”名叫狗子的小男孩儿的声音渐渐小了,直至完全也听不见。最后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黑压压的武装的五十多人,愣在原地不敢说话。李文柏没有敌意,他身后的五十名全副武装的悍卒也没有敌意。作为身先士卒的军人,他们很欣赏小男孩的勇敢,不少人的眼中甚至满是关怀和笑意。但是无奈,毕竟是上过战场的,身上难免带着挥散不去的血腥气息与杀气。而且他们脸上那狰狞的伤疤,也确实挺吓人的。小男孩儿能不被吓哭,就已经是很不错了。气氛有些尴尬,农妇着急地扯了扯小男孩儿破旧的衣袖,向把自家儿子拉到身后,但却怎么也拉不回来。最后农妇干脆用上双手,一使蛮劲,便把小男孩儿抓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畏惧地望着李文柏等人。李文柏有些不解。如果是乍一看到他们这些人,受到惊吓可以理解。可现在他站在这里这么久了,这农妇就算不认识他,也该认得出他这身官服吧?为什么她还是很畏惧的模样?“你……不认得本官这身衣服?”李文柏指了指自己身上有龟甲双巨十花绫的浅绿色官服。见农妇还是不说话,反倒后退了两步,李文柏苦笑地叹了口气,“看来,这郑家屯,是太久没见到大齐命官了,久到……都没人认得这大齐的官服了。”李文柏不想继续引起什么误会,便整了整衣服,自我介绍道:“本官,交合县县令,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