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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染上了几分不世俗的天真。一个看着很矛盾的女孩子,就像她貌不惊人,关键时候却是聪慧果敢。傅予求又想到韩韵桐突发事故那次,韩星辰着实,让他感到意外。韩星辰见他没有接话,以为他误会什么了,忙说:“我不挑的,西餐也喜欢的。”这时,侍者端来一盘沙拉。傅予求做了一个手势,那人把沙拉端到了韩星辰面前。“吃吧。”他显得有些莫名其妙,韩星辰稀里糊涂的拿起刀叉开始小口的吃,沙拉量不大,又被傅予求看着,因而,她吃的很快,没一会就吃完了。韩星辰刚放下刀叉,傅予求的手臂就伸了过来,还是那个动作,大拇指指腹轻轻地略过她的唇角,擦拭掉那里的一点沙拉酱。韩星辰呆住了。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发生过。此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呆愣过后,感觉整张脸烫的吓人。“你很热吗?脸这么红?”他一脸戏谑的看着她,明知故问。她的呼吸节奏紊乱起来,韩星辰看着傅予求笑得弯弯的桃花眼,恍了恍神,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傅予求,你别这样了。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我没有别的意思……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她语无伦次,说话的时候傅予求眼珠子咕噜转着,好像在想着什么,神色不定,让她更慌了。直到她舌头打结到忍无可忍,傅予求才缓缓开口,和她的慌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非常淡定:“你误会什么了?”他轻笑,但那笑看着却有一股寒意渗出来,“误会——我喜欢你?”一击即中,一针见血。她甚至来不及回答一句。“你喜欢邵轩?”这个问题让韩星辰猝不及防,当即石化。邵……邵轩?他却把她的反应视作默认,冷淡地说:“邵轩有女朋友的。他换女朋友的速度很快很快。”傅予求神情自如,不动声色的就把邵轩在韩星辰心中的“光辉”形象毁于一旦。她不知他为何故把这些告诉她,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别扭的像个小姑娘。韩星辰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似是被她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激怒了,傅予求重重地咳嗽了声,正色:“我说真的。我是为你好!”眼见着别扭的男人又要炸毛了,韩星辰赶紧收敛起笑容,认真地说:“谢谢你啊。不过我不喜欢邵轩。邵轩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喜欢什么类型?”哎哟!傅予求那句话一说出来,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再自扇两巴掌。——她喜欢什么类型,关他鸟事啊!“温柔……一点的。”韩星辰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像干吗,只是看着傅予求的表情,好像是对那个答案不是很满意。这顿饭吃得韩星辰有点消化不良。之前的尴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全程都在担心什么时候惹到对面那个性子阴晴不定的大爷了。吃完饭傅予求把她送回家,韩星辰和他礼貌地道谢:“下次我请你。”傅予求支吾了声,在她推门的时候,忽然叫住了她。韩星辰的动作停顿下来。“明天一起去看年年吧。”他说,眼里突然氤氲出鲜见的温和笑意。清冷的夜,白月光,地下无霜。要疯了。韩星辰要疯了。到家后,她澡都没洗、外套鞋子也没脱就整个人扑到了床上,脸贴着柔软的天鹅绒床面,呼吸顺畅,但气息不稳,心跳加速。门外的敲门声响了五秒,韩星辰才终于站起来开门。韩佐看到她脸红通通的样子,疑惑地问:“星辰?你是不是穿太多了?”“啊,没有。”韩佐点了点头,说:“你外婆最近身体不太好,你妈让你明天去C市看看她。正好明天也是你外公的忌日。我已经安排好司机了,一早就送你过去,今天早点睡。”她听到“明天”这两个字异常敏感,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刚才傅予求的那句话——“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年年吧”。“爸,我明天……”“医院的事先搁一下吧,你本就是义务劳动。”韩佐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别再惹你mama生气了。她已经退了一步了。”韩星辰的手颤了一下。片刻后,她点头:“我知道了。”做人,不能得寸进尺。韩星辰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洗的皮都快掉了都没想好怎么和傅予求说。或者说,怎么和他说,才能让他不这么生气。这个男人脾气很古怪的,像小孩子一样,而且是那种混世大魔王。要是不顺他的意了,又不知道会闹出哪一出。反正他想一出是一出。可是……她还是喜欢他。这个问题很复杂,越想下去越累。韩星辰想了半天,最后一直磨蹭到睡前才给傅予求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有事不能去医院了,抱歉。很平常的陈述句式,她发完就睡了,傅予求夜跑完回家洗完澡出来才干到这条短信,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字里行间,冷漠异常。他的心蓦然一紧,不知何故,五味杂陈。考虑了片刻后,他给她打电话,结果提示对方已关机。“我X!”傅予求骂了一句,暴戾地把手机砸向沙发。好像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忽然没了。韩星辰第二天睡过头了,醒来看到时间后,急急忙忙地洗漱换衣,拿着昨晚收拾好的行李就上了车。刚上车不久张芮就打电话给她,知道她睡过头后自然又免不了一顿数落。韩星辰连连称是,挂断电话后,司机都笑了,说:“小姐真是个乖女儿。像我那个宝贝女儿噢,才刚上高中,脾气比她妈还差,根本一句都说不得……”韩星辰“噗嗤”一声捂嘴笑出来,有点不好意思了:“那是叔叔你没见识过我妈的脾气……”这一聊,几个小时过去,韩星辰始终没注意到手机上傅予求昨晚的几个未接来电。傅予求焦灼了一天,本来想赌气等着这小傻妞联系他紧张兮兮地解释,还想好到时候要怎么挤兑她装高冷,没想到,她根本没搭理他。说不定倒是和邵轩联系了。——她说不喜欢的邵轩。傅予求想到这里,有种呲牙咧嘴挠墙的冲动。“你又发什么神经?”薛靖拿着杯红酒坐到他身边。傅淮周要结婚了,这是他婚前最后的单身派对,薛靖作为傅淮周的好友之一,也参加了。傅予求瞥了他一眼,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二十四孝老公今天没在家陪老婆?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