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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过人之处,对楚国的强大和稳定起了一些作用,后来涉入皇室争斗被楚王后李嫣嫣与其兄李圆以智谋刺杀,而大将项燕正是李圆一系列集团,待李圆除去黄歇大权在握,便提升亲信为军方支柱,后被秦国王剪所破!” 龙天羽反复听到项燕之名,倏地想起一件事情,问道:“项燕后裔之孙,可是有一位名叫项羽的青年?” 第五卷潜龙勿用第七章项籍何在 中有所记载,项籍是下相人,字羽,最初起兵时,只有二十四岁,其叔父项梁乃楚国大将军项燕之后,项家世世代代做楚将,封在项地,故此取为姓氏。 项羽在中国的历史上属于富有传奇色彩的英雄人物,二千多年来,多少英雄豪杰如江水一般滚滚而逝,但项羽的豪情和勇猛向来被文人雅士所歌颂,只可惜短于权谋,好大喜功,生性残暴,每攻下一座城池皆不留降卒,最后败于刘邦。 龙天羽来到这个时代最想见到的两个人便是刘邦和项羽,如今刘邦已经命丧剑下,但项羽至今却全无风声,根据史书记载,离项梁会稽起兵的日子屈指一算,为时不多矣,迫不及待地想一睹西楚霸王的风采。 张良沉思半晌,摇头道:“老夫近几年来,以一人之力奔走天下,欲结合众人之力抵挡暴秦,也正因此结识了各地诸多的贤才智者、勇猛壮士,楚将项燕之后有项梁、项伯、项庄等豪杰,却不曾听闻过有项羽的青年,或许是老夫来去匆忙,尚未遇见此人亦不可知。天羽为何平端问起此人呢?” 龙天羽愕然吃惊,心道:“项羽少年得志,力负千斤,不可一世,乃项族支柱,岳丈见多识广,阅人无数,怎会未曾听闻,这于理不合,难道历史已经改变,不会出现项羽了么?” 张良又道:“如今天下豪杰趁机而起,各自为政,相互争夺,唯有楚地尚未有所动静,项族人有一勇士项伯数年前被秦军追捕,因我从中略施小计,瞒天过海骗过秦兵救了项伯,结成至交,故此通过他引介曾见过项梁及江东子弟。 “当时项梁因罪遭栎阳官吏追捕,就请蕲县的狱吏曹咎写信给栎阳的狱吏司马欣。通过交情了解,后来项梁杀人,便与项庄等族中亲信在吴中逃避仇人和秦兵,暗中用兵组织部署宾客和子弟,招揽贤能的士大夫及勇士,有一支近八千子弟的队伍,倘若时机一到,必定有所图谋。” 龙天羽微微点头,想到爱妻虞姬仍在楚地寿春的郭府上,与佳人分离有半年之久,此地事情一了,便决意亲自赶赴楚国故都寿春接回娇妻。 想到虞姬的温柔婉转,心中思念更盛,遂向张良道:“此地了结陈胜一事后,我想暂不回彭城,南下渡乌江前去寿春接一位红颜知己,不知岳丈对楚国之地有何感触?” 张良叹道:“我也正想重游故地,顺便与天羽同行,痛快畅叙一番,楚国在战国后期,西界一直东移,它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移到了长江下游,后来西秦对魏、赵、韩的蚕食,到秦王政五年,攻取魏国二十城,将这些地方建为秦的东郡以后,对东方六国威胁更大,而且离楚都陈也只有一百六十余里,迫于形势于秦王政六年形成了合纵的阵容,赵、楚、魏、韩、燕五国联军合力攻秦,由赵将庞统为帅,联军曾一直攻到了蕞城。 “当联军抵达函谷关下,西秦由一位上将军率领奇兵反击,各国军队纷纷败退,那次也是战国时期最后一次合纵,此后联合抗秦的策略再也难以施展,便在这一年,楚国为了避开秦的威胁,把国都钜阳迁到寿春。企图退保江淮,政治中心移到了下游地区。 “当时楚国的贵族黄歇的采邑位于大海之滨的江东,楚国的东境到达徐泗皱鲁一线,这里的居民都开始自称楚人,后来考烈王去世,国舅李圆与春申君党派争权,最后以李园为胜利者,诛了黄歇全族,年幼的太子悍即位,就是楚幽王,直到秦王政二十五年被西秦所灭!” 话音刚落,周勃走进轩厅,汇报城内外的军情境况,根据曹参所报,城外陈胜的义军已经开始调动,正向四周扩散,形成牢笼之术,而城门街道都增强了重兵把守,称门守将有令只许进不许出城,除非有陈胜将军的令牌才得通行。 龙天羽早料知会如此,却也不免担忧,眼下分秒必争,既要逃出陈地,又要救出诗诗和整个歌伎团,使原本艰难的形势便得更加棘手。 唯一的优势便是陈胜正醉得不醒人世,只要他仍健在,吴广等就不会造次,可以利用这个砝码救出诗诗和伎团,相顾道:“周将军负责晚上的南门和接应,务必速战速决,在时间上更要捏拿妥当,或早或晚都会使我等全军覆灭,一切听我号令行事,你去准备好人手!” 周勃领命出去,过不半晌,夏侯婴、张云、袁英三人联袂进厅听候调遣。 龙天羽在桌几上摊开陈胜府邸的鸟瞰图,吩咐道:“你们三人来得正好,我尚有一事需要你们去办!” 当下将柳诗诗和歌姬的事说了出来,讲解营救策略后,安排袁英随他去向陈府接出歌舞团的歌姬,护送出城外与曹参汇合,晚上提前行动由夏侯婴和张云等精锐黑甲军接应,夜入侯府救人。 龙天羽又吩咐张良起笔一封关于辞行返回彭城的书函,派人呈递将军府上,随后诸人纷纷依计下去准备。 晌午时分,陈胜酒醒过来,莫名地一阵头晕目眩,酒劲仍未消退,蓦然听到柳诗诗羞涩地答应从此留在身旁,使陈胜兴奋不已,正在此时有人呈上龙天羽送去的书信,陈胜沉思片刻,决定为他设宴送行,实是包藏祸心意探虚实。 龙天羽正在行馆担心柳诗诗的安危处境,属下送上请贴邀请他入将军府参加午宴,龙天羽一瞧登时会意,一切按计划进行,稍放下心来,领着张良、袁英策骑驰向陈胜府邸。 这次宴席少了许多排场,除了主人的主座外,各设左右席位,陪同出宴的没见地方旧贵和众多将领,只有吴广、武臣、张耳、陈余等几位军方支柱和贤士参加而已。 陈胜醉意惺惺,双眼深红,显然昨晚饮酒过多,后劲尚未完全退去,一轮歌姬曼舞完毕,陈胜举杯道:“龙将军刚到陈县不足两日,怎么便起了离去之念,陈地的百姓都欲一睹将军丰采,万万不能如此轻率离开啊!” 龙天羽微笑道:“如今义军四起,天下动荡不安,朝廷的大军即将反扑镇压义军,我要速回彭城部署兵力,准备迎战秦军,本来还能多逗留几日,只是在下吕岳父七十大寿将近,当须早日归去,故此定于明早起程,也是事出有因。” 陈胜心想只要不是今日离开便无关紧要,因为断定他难逃今晚,陪笑道:“既然如此,本将也不再挽留将军,待我准备微薄贺礼请将军顺路捎回彭城,也算本将一点心意!” 龙天羽浅笑道:“那便谢过陈将军美意,只是岳丈他钟爱歌舞,昨晚本人看到宴会上的歌姬表演出众,可否提个不情之请,向将军邀请那伎团随同我队伍前往彭城演出贺寿,等寿宴一过自当送回如何?” 第五卷潜龙勿用第八章城中兵变 陈胜左右为难道:“这个这个,实不相瞒,本将有意纳诗诗小姐为妾,她也已经答应,所以不太方便随行演出,真是对不住龙将军了。” 龙天羽潇洒一笑道:“陈将军误会,倘若柳诗诗不能随行也无碍事,歌舞伎团乐师与舞姬出众,虽然少了名姬主唱未免可惜,但整个团队的表演相信同样会夺人眼目,只要其她成员前去便不须此行!” 陈胜暗骂自己迷于美色,差点忘记对方活不过今晚,即便同意诗诗随行又有什么干系,只是表面敷衍而已,暂且稳住龙天羽,使他丝毫不起疑,掉以轻心,更加有利我军偷袭行馆,但柳诗诗眼下是决计放不得,因为昨晚酒后无意中让她得知机密,事前绝不能让他们碰面。 想明此节,大笑道:“龙将军诚心相邀,陈胜岂有不从之理,稍会我派人通知伎团,明日出城随同将军前往彭城,为吕太公贺寿,诗诗小姐身子不适,不宜长途奔波跋涉,唯有留在陈地修养,择日与本将成婚,此次彭城演出美中不足,希望龙将军莫怪!” 龙天羽当然知道他的真实心思,佯喜道:“多谢陈将军成全,明日清晨我军就会起程返回彭城,为了行军方便,还请将军今日便将歌舞团送出城外军营,最好安排提前上路,这样队伍可尽快回到彭城准备演出!” 张良心下叫绝,正是上天索价,落地还钱,趁陈胜有所顾及之时,此时向他争取主动的砝码,使他表面难以拒绝,不由佩服天羽的高明手段。 果然陈胜一口应承,他心想无论何事暂且都依他,到时可派兵中途伏击将伎团拦截而回,亦是轻而易举,最重要的莫过拖住对方,只要龙天羽今日不走,依然住在城内行馆,便万无一失。 当下点头道:“如此甚好,宴会过后便请伎团随龙将军安排吧,来来,这杯当作陈某向将军送行之酒。” 众人各怀鬼胎,举杯饮下,气氛融洽,至少表面如此。 午宴过后,龙天羽派袁英领人从将军府上接出百余名伎团成员,驾车驰出城外,有陈胜的手谕,守将自不会为难,待出城后袁英率领一支三百人的队伍,护送伎团向东南方疾行。 龙天羽与张良辞过陈胜吴广回到行馆,周勃、夏侯婴、张云早已在客厅等候,做好一切准备听候调遣,龙天羽与四人又商议一切详细的环节后,定下行动的信号与时间。 想到佳人的住所,此刻定会被陈胜派人软禁起来,入府救人最佳的时候是城中乱成一团时,只是救人与攻破城门务必相隔贴近,否则即使救了佳人,也逃不出城去,相反攻下城门却不能及时带出诗诗,时间拖延弄不好会全军覆没在城内。 念到此处,不禁有些担心,他左手不停地旋转着右指上的钻戒,习惯性地陷入沉思:“只要柳诗诗仍在府内,便不致一筹莫展,除非是让手下先出城,然后自己趁乱返回城中救人,料来陈胜也决计想不到他会去而复返,正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 两个时辰后,夕阳渐沉,抹出一片余晖散射大地,黄昏来临,暮色苍茫,陈县城外,四处义军正秘密调集重兵,形成困笼之术。 曹参依照龙天羽信函中所写,派人暗中扎了千个草人,穿戴了盔甲,等夜色昏暗的时候,放在了军营四周,佯作岗哨守卫,军营中的物品除了一日的干粮外,统统留下全军轻装上阵,在黑暗深处分成六组,隐藏起来整装待发。 陈胜同样心神不宁,找来吴广、武臣、周文等十几位武将部署,进攻行馆的细节,例如箭袭、火攻等方法,准备酉末戌初之时,里外同时发动兵变。 龙天羽先派精锐铁卫扫除敌方设在周围的暗哨,接着传令馆内的精兵秘密潜出行馆,赶去南城门汇合,除了几名战士留在馆内,随时要放火烧宅,阻挡敌军冲势。 龙天羽、夏侯婴、张云则率领十几名身手敏捷的铁卫,穿戴好夜行装备,隐伏到将军府西侧的高墙下,静观其变。 片刻由院中翻墙跃出一名精锐战士,汇报了柳诗诗新的歇息之所,龙天羽得知佳人无碍,吩咐张云与其余战士留在墙外接应,当下领着夏侯婴翻身潜入府内。 二人的身手可说是精锐中的精锐,忽而静匿不动,忽地疾风狂奔,穿插在陈胜府中的院落,过不片刻,已然来到目标之处。 龙天羽留下夏侯婴在楼阁外放哨,自己一人跃上楼台,避过一队巡卫,掀窗钻进房去。 柳诗诗早已收好包裹准备随情郎远走高飞,却又担心他不知自己被换了住所,找不到这里,而且城内尽是陈胜的军队,深恐意中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思绪紊乱芳心无依,坐在床榻沿边焦急轻叹。 突然外厅有人轻唤她的名字,柳诗诗闻声极喜,娇躯颤抖,起身向外轩奔去,与掀帘迈进内间的龙天羽撞个满怀,佳人惊喜未定,双臂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仰起犁花带雨的俏脸,望着龙天羽激动道:“你终于来了,人家等得苦透了,还以为龙郎不会来了呢?” 龙天羽摸着怀中颤抖的诗诗,一阵歉疚和爱怜涌上心头,柔声道:“苦了诗诗,我这就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柳诗诗坚定地点头,搂在对方脖颈的玉臂却丝毫不放松,生怕做梦一般,松开手梦已成空。 龙天羽紧贴着她玲珑窈窕的娇躯,感受着酥胸小腹的美妙感觉,为了稳定佳人情绪,爱怜地深吻她的香唇,拂过她敏感部位,发觉佳人竟已穿好了紧身仕服、远行的装束,不禁暗赞她的兰心慧质,轻声问道:“诗诗准备好了么?” 柳诗诗浑身酥软,闻言双颊晕红,低头道:“诗诗早上就已准备好了,只等夫君来接人家。” 龙天羽更加钦佩佳人的才智,当下取出背后的装备,将她和包裹一起缚在背上,迅速翻窗跃出,来到楼阁下与夏侯婴汇合。 此时宅院又多了些亲兵与就将士,显然各路武将正在密厅与陈胜商议,接收军印令旗;龙天羽三人不再逗留,避过巡卫和岗哨,按原路悄然潜出府外。 张云正耐心等候,见主公平安出来,登时放下心中大石,诸人尽量取黑暗的街道,穿过几条深巷,早有手下备好马匹恭候。 龙天羽吩咐身边一名铁卫道:“你速去行馆,让余下的兄弟纵火烧掉宅院,然后再到南面城门汇合,其他人等这随我就闯城突围。”众人齐喝,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