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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那院子的女主人。傅九离垂着眼皮,低头看着地上茵茵的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隔壁的女主人如今正怀着身子,刚刚那毽子,是不是把人给吓到了?“灵雪,还是我去吧。”傅九离说完,便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灵雪灵月连忙跟上。傅九离轻叩木门,门里很快便响起了细碎的脚步之声。门里杏眼鹅脸蛋的女子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肤白似雪的美丽女子,腰肢纤细,婀娜多姿。她一身碧色长裙,静静地立于门外,仿佛壁画之上的仕女。她的眉眼沉静,一双乌黑的眸子里有着日月星辰,风吹起她耳边的碎发,长裙飞舞,似那九天上飞舞的仙女。她是仙?还是人?绣儿看得都痴了,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给人开门,才醒悟过来,笑着询问道。“方才我们将毽子踢到了府中,可是吓到府中主人?九离特意过来请罪。”对着挡在门前的青衫少女,傅九离一脸羞愧道。她的双手搭在身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动作优雅,姿态优美,诚意十足。傅九离话未落,绣儿脸色已经变了。想到刚刚那毽子刚好就飞到自家夫人脚边,绣儿内心的愤怒便压不住。她一脸愤恨地看着傅九离,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嘭!”地一声,大门被关上,留下不知所措的傅九离在门外。“这人怎么这样啊?”灵月跺了跺脚,气恼道?她们都真心诚意来道歉了,还要她们怎么办?门里绣儿生气地把门关上后,回头便看到屏儿扶着自家夫人过来了。双十年华的女子,一身白衣如雪,三千乌发披散在身后,勾唇浅笑间,天地都失了颜色。看着她,让人能想起那雪山顶上的雪莲,冷清而圣洁。“夫人您怎么过来了?”绣儿收敛了脸上的怒意,脸上带上了笑意。她看着女子微隆的小腹,脸上的笑意更盛。夫人如今身子已经有三月有余了,再过几个月,便可为公子诞下麟儿。虽然二人尚为真正成亲,但是照公子对夫人的用心程度,恐怕日后,夫人将是他们凌云山庄的女主子。只要她用心侍奉,日后求夫人让她脱出奴籍也不是不可能。“绣儿,门外是何人?”云灵儿由丫鬟馋着,越过绣儿,看向紧闭的大门。绣儿沿着台阶往下走了几步,走到坐灵儿面前,才面带愠色地道:“是隔壁刚刚踢毽子的人。”说完,绣儿看了一眼自己夫人的面庞,心里暗暗对比着二人。自家夫人似那雪山白莲,清雅高洁,让人一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而那门外的女子,肌肤娇嫩,眸中含水,若那四月的梨花,娇美而热闹。若论气质,自家夫人更盛一筹;若论容貌,门外的女子显然更加惊艳。“把门打开吧,让人进来。”云灵儿一双玉手叠在小腹上,声若那潺潺的流水那般,让人倍感舒畅。“夫人。”绣儿不满。“打开吧。”云灵儿重复道,眸色清冷。绣儿没法,只好重新去打开门。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开心,双更。╭(╯^╰)╮☆、盈盈门外傅九离刚转身要走,身后的门又开了。只见方才对她们一脸怒意的女子冷冷地看着她们,然后侧身让出一条道,语气硬邦邦地,“我们家夫人让你们进去!”“多谢姑娘。”傅九离柔声感谢了她之后,才带着灵月灵雪进去。走进院子,入目的便是一片绿,如翡翠似的,从门口一直往里绵延。那墙头上,到处都爬着绿色的藤。走进门,傅九离一眼就看到那个眉目清冷的女子,她淡淡地看着傅九离,等待她开口。虽然同为女子,但是傅九离看到云灵儿的时候,还是有点看痴了。一身雪白的女子,清冷若雪,看着她的时候,眸色淡淡。“方才踢毽子踢得忘情,不小心将毽子踢到夫人家,吓到了夫人,九离特意过来道歉。”傅九离看着云灵儿,弯腰作揖道歉。“姑娘也是无意,道歉就不必了。屏儿,把毽子还给姑娘吧。”云灵儿声音冷清地道,说完,便抚着小腹转身离去。长裙摆动,她离开的脚步缓慢而优雅。唤屏儿的侍女把毽子给灵雪的时候,睨了傅九离一眼,那目光,冷冷清清的,看得人发寒。拿回了毽子,傅九离便带着灵雪灵月离开了。回到府中,傅九离并没有罚任何人,毕竟这件事情因她而起,不过,她还是让灵雪灵月叮嘱下人,以后做事要小心,莫要再重复这次的错误。很快便要到中秋了。这日,慕云澜正打算回燕阳城中陪傅九离过中秋,突然有人来报,军中有不少人突然上吐下泻。慕云澜连忙出去查看。军医的营帐中,密密麻麻地躺着许多人,皆是面色发白,此刻他们躺在盖着灰布的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景非站在慕云澜身旁,看着他冷峻的神色,禀报道:“世子,目前为止,已经有一千多人有相同的情况,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多。最严重的,已经虚脱。目前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于原因是什么,恐怕还等一两天。”慕云澜点了点头。他一身黑色窄袖长袍,袍上绣着如意云纹,长发束起。他紧抿着薄唇,神情肃穆,负手而立,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几名军医忙得脚不沾地,而门口,依然陆陆续续地有人被抬进来。入夜的时候,军营中出现了第一个因此死亡的人,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到第二天中午,已经将近五百多的人死亡,而军医虽然诊断出是中毒,但是依然对此束手无策。而此刻青穆城内春风楼作为青穆城内最大青楼,战争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依然是歌舞升平、人头攒动。除了来往的人多为北夷的军人以外。春风楼四楼的房间里,美丽的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自照。铜镜里的女子,十五岁左右,脸儿尖尖,肤赛凝脂,柳眉细长,眼含春水。头上乌发如漆,疏疏地带着几朵金花。美肩半露,桃红色的纱质长裙下包裹的身体窈窕多姿,清纯中带着几丝妩媚勾人,引人浮想联翩。“盈盈啊,拓拔将军可在外面等久了,你还不快出去?”门口突然响起了尖细的女声,不用回头,盈盈就知道是谁。很快,一个打扮得妖娆妩媚的年轻女子便走了进来。她便是春风楼的老鸨——柳娘。“柳娘,你看!”盈盈眼中含着泪,伸出手,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了雪白的玉臂,臂上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十分狰狞。这些痕迹,都是前两日被那叫拓拔严的男人留下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