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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明月”,她唤了心腹丫头过来,“拿了我的钥匙,开了箱子,给二夫人拿身契。”赶紧拿了赶紧走吧,这哪儿是弟妹啊,这是活祖宗!等到徐昭星带着八个丫头,又浩浩荡荡地回了中院,蒋肆已经跪在了二门外。徐昭星还是令了惠润去传话。“二夫人说了,差当的不错,把你从大夫人那儿要回来,一个是要委以重任,另一个是想着那件事情迟早要查到你头上去。既瞒不了,便无须再瞒。以后你就是咱们中院的管事,和蒋陆一起打理前院的事物。咱们中院在前院的人不多,你看着用,遇见合适的再买几个也行。机不机灵无关紧要,要就要身子壮,有一技之长的。”既给二夫人探了消息,蒋肆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天。更何况,如今比他预想的还要好,至少现在为止,没有谁清算他。他隔着二门磕了头,起身之后,问惠润:“敢问姑娘,二夫人有没有说要有何一技之长的小厮?”惠润露齿一笑,叫他附耳来听,“二夫人说了,要有…武艺的。”蒋肆的眼睛一眯,明白了,这是借着找小厮的名头,养护院呢。可不,一屋子女人,总得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才安心。——宣平侯府东院。到了晚间,蒋恩打外头回转,又一次追问了彻查眼线的事情。洪氏有些精神不济,扶着额哀求:“爷,就此揭过行不行?是我看走了眼睛,那个灾星……总之,咱们就别再招惹那个灾星了。”她什么都不必说,前院里少了个家奴,他迟早会知道。蒋恩的心里烦躁不已,今日那章得之得了圣上的召见,他吓了个半死,生怕那章得之把信笺交了上去。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也确实不是该管眼线的事情。他想了一会子,道:“前头的事情可以就此不提,可是眼下,有一件事情,你得给我办好了才行!”这就把想法一说。洪氏一听,在心里叫苦不已。求,不和灾星打交道行不行?☆、第十一章徐昭星两次一招制敌,她心里明白不是因为自己聪明,不过是她敢豁的出去。换句话说,是她脸皮够厚,说不要完全没有一点儿压力。不像那些人,明明心里住了条毒蛇,还在那儿装人畜无害,装逼不成被碾压,那是活该!然后,她被慧圆念了半个多月,也是她活该。t_t谁让她也装逼了呢!“二夫人,你知道大姑娘出嫁,大夫人给她的压箱底钱是多少吗?”徐昭星痛苦地摇了摇头。慧圆便自问自答了:“两千两。大姑娘可是大夫人嫡亲的亲闺女,才给了两千两呢!”徐昭星又痛苦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知道。所以,求,别念。慧圆却不依不饶:“唉,咱们二夫人的手笔就是大呢!”徐昭星快被念奔溃了,原先以为慧圆是四个丫头里最没存在感的。像慧珠妥当,慧玉机敏,惠润贴心,她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标签给慧圆贴上,现今有了,慧圆……抠门啊!怪不得让慧圆来管账。好吧,她承认是她败家了,不该给那个章先生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可那日,她说她要用钱,是慧圆自己抱着盒子让她拿的啊。她也就是随手那么一拿,也没想起来咨询慧圆一声这地儿的物价。好死不死,用钱的时候,她神色严肃,慧圆又什么都没敢问。现在……又不能再要回来了。有昭娘的记忆也不是万能的,她记忆里最多的东西就是她的夫君有多好,她有多命苦以及女儿有多不听话。要不,徐昭星也不会这么渴求本土知识了,要知道不是慧圆可劲儿的唠叨,她对这儿的物价还没有一点儿的概念呢。据说,像蒋恩每月的俸禄是六百石,月钱是三千五百钱。而今七百钱就可养活一个人。然后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又等于十贯铜钱,再等于一万钱。最后一千两银票到底等于多少钱?能养活多少人?能买多少谷?徐昭星倒地哀嚎,她的数学老师已阵亡。反正,挺多挺多的,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天文数字。怪只怪她没来这儿的时候,电视剧看太多,像电视剧里的公子哥儿,逛个青楼都要花好几千两……她只能说,尼玛,没常识害死人好不好!如今,她也是rou疼。不过,还是那句话,也不能再要回来啊。实在是害怕慧圆再接着唠叨,徐昭星只好双手合十,向她告饶。一旁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慧珠和慧玉掩面笑的直不起来腰,惠润还故意道:“慧圆jiejie你不知道,那一日,二夫人让我拿银子打赏那蒋肆,有满满一荷袋呢,少说也得有个十两八两。”慧圆一听,疼的心直抽抽,捂着心口子道:“我就说那银匣子里的银子怎么一下少了不少。唉,我的二夫人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话音才落,才将走到门口的蒋瑶笙听见了便道:“二夫人也是你能说的?”小姑娘管家向来不苟言笑,徐昭星向她说教过好几次。并不是灌输给她打破阶级等级或者奴婢也是人这些没甚用处的话,就是教她要多笑。笑,可不是为了让别人的心情好,笑是笑给自己看的。小姑娘的笑确实是多了,却也仅限在徐昭星的面前罢了。蒋瑶笙最看不惯的就是她娘的四个丫头,没大没小的和她娘说话。可她娘都不管,她娘的丫头怎么也轮不着她来教训。况且,四个丫头都是知情知趣的人精,见她一到,立马该干嘛就干嘛了。蒋瑶笙倒是还想再说,也找不到机会,闷闷地往她娘身边一坐,不言语。在徐昭星看来,蒋瑶笙浑身上下都写着“娘,我有病啊,你快来给我治病,快来快来啊”。于是,徐昭星也就不客气的“对症开处方”。她把自己的“珠圆玉润”留下,还叫了蒋瑶笙的“刹那芳华”,开始演讲了。此次演讲,主要的目的是教育女儿,次要的目的是敲打丫头。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甭管是恩还是威,迟早都是要立的。“我以前挺无能,还特别好欺负对吧?”一个女儿外加八个丫头,九个拨浪鼓,使劲摇啊摇。也是,说话不揭短,更何况这屋里最大的就是她了。徐昭星瞧了一圈人的反应,很好,都没说实话。就算知道是假的,心里也是舒坦的,便又问了:“你们觉得现在的我还和以前一样吗?”不管是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