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156-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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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章 魉一同意我出去,我当场走回餐厅问蓝虞要不要出去。 "你自己去吧。"蓝虞正喝下最後一口汤。 我耸耸肩也未多劝,便出去了。 我是能出去就尽量出去,毕竟墓地实在是个沉闷的地方,当然现在我出去,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紫那麽义气地拒绝蓝虞的利诱,心里就觉得得意。我当然得意了,还是那种想一脚跨上桌子,大拍胸脯喊声,"老子的人缘就是比你强!"的得意。 哼哼走出餐厅,路过客厅时,只是瞄了眼魉,心情不错的我,很快就走出了墓地。 "紫。"推门进去,紫不在房间里,我探向床底,奴应该走了吧。 "啊!"尖叫出声,奴怎麽还在这里?赶紧把他拖出来,再给他松绑。啊,他的身体都有点发臭了,不会都没洗过澡吧,我怕怕地猜想著。 "你总算来了。"重见天日,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讪讪笑著,我摸著後脑勺,"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怎麽走?"又瞪了我一眼,奴伸展著胳膊。 看这情形就知道,他被关在床底下多少天了,我赶紧过去给他捶肩,怎麽讲他都是魑的人,我怎麽敢得罪他。 "哈,哈,我忘记了。"说这话简直找抽,果然一听完我的话,奴一个拳头就到我胳膊上,不过不痛就是了。 紫回来时,奴已经从上到下好好洗了一遍,正穿著新衣服坐在床上接受我的道歉。 "伶!"一见到我,紫显然很激动,我看他那样子,不会要哭吧。 紫是没哭,只是眼眶有点湿润,这倒让我想哭了,我还真没出息。把他拉到身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出去时,能够带你一起出去。"说到这,我用手肘碰了他的肩膀一下,"高兴吧。" "真的。"紫确实很高兴,就差没跳起来了。双手直抓著我的袖子,要不是我阻止,我的衣服被他抓下来的几率高达百分百。 紫高兴了会,就指著奴问我,"那他要怎麽处理?因为你一直没说可以放走他,我也不敢把他放走。" 坦白来讲,紫这事做得没错。错的是我,因为那时我只顾著自己,忘记给紫交代一声了。 满怀歉意地看著奴,其实奴除了刚看见我时有点生气外,接下来就恢复到平时的他,但我总觉得亏欠了他,所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现在没事了,不用再关他了。"我转头对紫笑著说道。 "那我走了,得去魑那报道下。"奴也未多留,直接往外走。 "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叫住他,虽然魑是个不容易生气的人,但奴可是一直负责他的起居的,现在离开他身边10来天,他会不会对奴发火呢。 "要担心,就跟我回去怎样?"奴笑笑,站在原地等我。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再则事情也是我引起的,我总不好意思不去。我叫他在外面等我一下。 "紫,只要我能出去,你也能出去,所以你现在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把魉告诉我的话全部转告给他。 "外面再危险,但是自由,而且机会也比里面多,我一定要出去。"听了我的话,紫倒是更坚定了,末了他抱住我,"伶,我能出去,多亏了你。将来出去後,我们一起回中国吧。" "嗯。"朝他点头,将来能出去的话,我也希望能跟他一起回去。我很明白现在的我,就算回去也不可能回家了,估计後半生就是跟紫一块度过的。 唉,只不过这样想著就有点伤感,我大力拍了下紫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会再出来看你的。" "没事,你忙你的,我会照顾自己的。现在只要一想到能出去,我就兴奋地想大声嘶喊。"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接著就把我往外推,直把我推到门外,"好了,别让奴等太久了。" 到了门外,紫朝奴笑笑,"奴,之前的事,你别生气啊,我给你赔礼了。" 摆摆手,奴不甚在意地说道,"不怪你。" 这话一出,我冷汗直流,不怪他,那是要怪我了。 到了宿舍下面,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奴,你叫我去魑那,不会有什麽阴谋吧。" "可能吧。" 这什麽答案,简直叫我把一颗心提在手里嘛。 "奴,那个,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 "我没怪你。"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这事怪我自己。" 我以为这是他开玩笑,後来从魑的嘴里,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了。 还真应了一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 五七章 "听说你去魉那住了。" 魑依旧跟躺在他那张躺椅上,想起另一个喜欢躺著的人,魉。不过同样躺著,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能因为相貌的缘故,相貌偏柔的魑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慵懒下的不自觉的诱惑,而帅气的魉就多了份随性,唯一相同的便是,都无法让人忽视。 此时魑见我进来,正坐起来。 "嗯,今天刚搬到魉那。"我走过去,站到他旁边。 "住得还习惯吗?" "就那样了,不过,如果可以我更想在北那住了。" "怎麽?北那很好?" 魑的语气跟刚才一样,但却让我警惕起来。我怎麽能这麽随便地就说出要去北那住呢,这样会不会给北带来麻烦呢。耸肩做出无奈的笑容,"一个地方住习惯了,就不想搬了,麻烦。"说到後面,我还皱皱眉头,以示自己只是很讨厌搬来搬去。 "那你肯定最喜欢住在原先的房子了。"不知道魑对我的话有什麽想法,因为从他脸上还有说出来的话完全感觉不出来。 "是啊,次住的地方自然有感觉了。"我顺著他的话说下去,回头看了眼身後,奴还站在那里。看来是在等魑的指示。 可能是我回头看奴了,一直跟我讲话的魑也回头看奴。 而奴根本没看我,一双眼睛一直盯著魑,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满是害怕。 由於魑给我的感觉,所以我一直忘记他的传言,既而忘记奴有多害怕他。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奴颤著声音对魑说道,"对不起……以後不会这样了……" 奴虽不是什麽潇洒的人,但从没有看到他这麽害怕过。我不著痕迹地跟魑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次就算了,你也是想立功。"魑淡淡开口,"先出去吧。" "嗯。"奴到门口了,又转回来,"魑,我下次绝对不会,不,是绝对没有下次了。"不停保证著,奴才真正离去。 一方面奴的态度让我感到害怕的同时也对魑多生了几分惧意,另一方面则是魑说的"立功",这是什麽意思?难道奴被我抓住还有什麽内幕。 "他不是那麽容易失手的人,这回是贪心。"奴走後不久,魑便对我说道。 应该是特意为我解释吧,我静静听著。 "他想从你口中套出出去的秘密,却没想到你要抓他。" "是这样?"我惊讶地张嘴,这麽说那晚他会跟我回去,根本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想从我嘴里套出秘密。只是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 "他这回算栽了。"魑好象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对於奴的失败,他甚至扬起嘴角,"奴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是栽得够狠了。你还真厉害。" 摸摸脑袋,我假意谦虚地笑著,正如他所说的,奴是他的人,被我抓住了,他说不定会觉得很没面子,既而对我怀恨在心呢。当然,我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但小心点总没错。 听了生的话,让我不再对性奴集中营里的每个人都抱有敌意了,但也不会掉以轻心就是了。 "这次是我心急了。"我朝他鞠躬道歉。 "没,你的判断很正确,应该这样的,而且你这次也不是在做白工。" 这话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魑对这次的事件似乎很了解。抬头疑惑地看他,"我要做的事没有成功,还害死了两个人。" "生、衣。"魑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好象认识他们似的。 "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他,"你认识他们吗?"很快就看到他轻轻地摇头。不气馁,我继续问他,"那他们的後事是怎麽处理的?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 "看来你对集中营的事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了。"他笑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现在时机不到,等时机到了,会让你去樱花林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会才重新接起来,"就算你去了樱花林也不知道那两人埋在哪棵树下,说不定还是跟别人合埋在一棵树下。" 被他这麽一说,我有些暗淡,脑袋也耷拉下来。"死去的人都是埋在那个樱花林吗?" 想起当日看到的樱花林,阴森森的只有恐怖二字,那时我还想起了樱冢,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春天到了,那里也会变得很漂亮吧。 "你刚才说我没有做白工是什麽意思?"提起他刚才的话,对於这个我很在意。因为上次的事,怎麽看,我都只是跟傻子似的一个人在那跳脚。 "也没什麽?不过是麒借了你布的局。" "就是说,我在给麒打头阵了。" "可以这样说吧。" 麒,那个人。当日在麟面前哭泣,转头却是把看见他哭泣的人全部杀掉。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育的原因,而没有杀了我这最後一个见证者。这人到底阴狠还是义气,还真让人琢磨不定。 不过,他没杀我的原因,肯定不止因为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还掌握著出去的秘密,他敢杀我,除非他敢跟墓地里的人为敌。 五八章 正说著,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看了看魑,见他点头示意便过去开门。 "这不是伶吗?" 是魅。他还是那样千娇百媚,进来先是搭上我的肩膀,妖媚地笑著,"伶,又出名了。真是的,竟然比我还出名,不甘心啊,真不甘心。" 不习惯地把他手拉下,我走到一旁。 魅也未在意,只是走到魑旁边时,回头问我,"伶,你说是我漂亮还是魑漂亮。" 无聊,心里暗暗斥道,一个妖豔,一个淡然,根本就不能比的好不好?还是这麽突然地问出来。嘴角牵强地扯起一个笑容,"都漂亮。" "你过来,就为了跟我比美吗?"只听魑开口,但语气倒没有不高兴。 "当然不是了,只是看到伶时忽然想到。"魅小指摩挲过嘴唇,这是他经常性的动作,"那,伶你说实话,没关系的。" 真是有够无聊的男人。男人要比也是比强壮吧,他倒跟人比相貌。有些没好气地出口,"你是你,魑是魑,怎麽比?" "哦,真是有意思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我早就听了腻了。那你就说我是我,魑是魑,为什麽不能比?" 你不是这麽无聊的吧,我在心里说著,但嘴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们是不同类型的,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样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既没有得罪他,也捧了他。 "那我跟魑,哪个更受人喜欢?" "不是说了不同类型不能比较的吗?"怎麽会有这麽无聊的人啊。 "所以我想知道,哪个类型更受欢迎啊。" "魅,你要无聊回自己地方无聊去。" 魑终於出口阻止魅了,暗暗松口气,魑再不阻止,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了。 "哎呀,"抓过身後的头发扫著自己唇沿,魅依旧笑得妖媚,"魑,不就是因为无聊,我才找事做吗?" 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转过来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吧。" 点点头,我便出去了。 回到以前他给我安排的房间,进去时见到奴在。 "奴,你没事了吧。"想起他刚才的恐惧,我有些担心地上前。 "没事了。"奴抬头是灿烂的笑容看来是没事了。"魑说不计较了,就不会计较了。" "奴,那个传言是真的吗?"我问起那个传言。 "你自己问他。"奴摇摇头,没有回答我。 "他们应该谈完了吧。"一会,我站起来往外走。 ※※※※y※※※※※※ 出了门,却看到魅站在楼梯口,看样子是在思考什麽事。见我出来,又凑过来,"要出来送我啊,伶真是好人。" 我"哈哈"应一声,也未多做回应。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便走上前问他,"麒跟麟的事,你有没有参与?"魅跟麟一直都是一夥的,但麟出事时,却不见他出现。 "哦,你说先生啊。我当然知道了,麒的帮手还是我送给他的。"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魅的口气就好象他只是送了麒一件很普通的东西。 "你跟麟不是,不是,"我看了他一眼,不见他生气,才继续说道,"你不是跟他很好吗?还是那种关系。" "什麽很好啊,什麽关系啊?"调侃出声的语气,一听就知道在捉弄我。 "你不想要麟了吧。"其实我是想说,他想杀了麟吧,但还是不敢这麽直白地说出来。 "同一个人看久了,也会腻的,我现在喜欢麒呢。高大英俊,虽然比我小,不过还行了,而且年轻人干劲比较大。"後面的话明显带上色彩了,虽然我极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还是感觉到自己脸红了。 "脸红了?"似乎看到什麽天方夜谭,魅单手抬起我的下巴。"你不会还是这麽纯情吧,真有意思。" 拉开他的手,我退後一步,"是不是跟上次杀那些疯子一样,这次你要把性奴都杀得差不多。" "咦?"挑高眉眼,摆出惊讶的神态,魅的笑容却依旧妖媚。"你变聪明了呀。人太多了,看著真不舒服。" 果然是跟上次一样的理由,那次他也是这样说的。这个男人,长著那麽漂亮的一张脸,心却如此狠毒。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看来,应该说最毒美人心。不说什麽爹妈生爹妈养,至少同为人类,应该有著最基本的同类友爱心吧。 可这个魅,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具,喜欢时就把他捧得高高的,不喜欢时,直接扔掉还好,还要对方上演最後一场戏,给他最後的娱乐。麟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真狠。"丢下一句,我上了5楼。 "呵呵,有意思的小鬼。"魅掩嘴一笑,便下楼了。 五九章 "魑,我可以进来吗?"站在门外,敲了下门,我便等著魑的回答,很快就传来魑的声音。 "进来吧," 一进来,我就向他道别,"魑,我出来够久了,要回去了。" "哦。"魑的反应很淡。 "但是我想问你最後一个问题。" 事情才过去几天,但积压在脑子里的疑惑却是一大堆,而其中最急迫的便是这个问题了。尤其在魉答应带紫出去後。 "你问。" "那个,之前的事你也知道了,对吧。"我直视著他,最後发现看著他根本无法出口,便低下头,眼睛也一直盯著自己的鞋面,"有人跟我说过,别把人都想得那麽糟糕。所以,那个,就是。"甩甩头,我知道我一直不敢问的原因是怕他们给我否定的答案,"如果将来出去了,你们会放我走吗?你们会杀了我吗?" 都到现在了,当然知道这些非性奴都是不一般的人,而墓地里基本是性奴,这部分人也不容小觑。 "魉怎麽跟你说?"魑不回答我,反而问起魉的意见。 难道说,小心翼翼地开口,"魑,这事是魉负责的吗?" "魍喜欢在疯窝,魅喜欢在这里跟性奴玩,墓地的事就由魉负责了。" 他是在告诉我,他们四人的管理区域吗?其他三人都有地方玩,那他呢?不可能不管事。所以绝对不是像他说的这麽简单。 "当然不是这麽简单,只是基本这样子。"像是看出我的疑惑,魑继续说道,"至於你的问题,只能说目前还在讨论中。" 还在讨论中,也就是说,我是死是活还是未知数。"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现在已经不能脱离你们的掌控了,不是吗?"其实问出口时,我并没有把握魑会告诉我。 我知道我说话的态度很不好,但叫我怎麽好得起来,自己的生命不被自己掌握,而是由外人决定的的感觉,能让我好受吗? "你的答案呢,你会保我吗?" "如果你不是负担,我会保你。" "什麽意思?你要我跟在你身边?"只能这样理解,因为我明白出去後,他们不会让我一个人走的。只是我有自己的打算,但前提是,他们能够保证我的性命到性奴集中营外面。 "算是吧。"他轻轻皱起眉头,似乎这个决定让他很为难,我马上想到痴。是那个痴狂的男人吧,他肯定不会高兴我跟在魑身边的。 "也许你可以试著讨好魉,让他把你带在身边。"魑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这的确是一个解决方法,但是魉那个人是好讨好的吗?而且依目前的形式,我好象更得魑的欢心了,问题是我好象没讨好过他吧。 "你不希望带我出去吧。" "麻烦能扔掉,当然要扔掉了。"魑的前半句话还真让人寒心,但後半句就窝心多了。"不过我看你还蛮顺眼的,带你在身边应该也不会不舒服。但是你要能让魉答应带你在身边,你就跟在他身边好了。" 很仁慈的说法,按理我应该感激得痛哭,但在这些仁慈的背後呢,不过是他们自私的想法,"我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威胁,你们就不能放我走吗?" "没有人会同意,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所以不想死,只能成为自己人。而想要成为自己人,你还得努力。所以就算我把你带在身边了,你也不是完全的安全,一旦他们评估你没有作为自己人的资格,你还是很危险的。" 讲来讲去,不就是要我成为像你们这样的怪物。我抬头,"魉答应带紫出去,那他也会像我这样吗?"紫应该比我更危险。 "不一定,他知道的少。"魑摇摇头,"不过也不是这样说,他的生死是随意的,而你就是事先决定的。" 真是残忍的答案,"要是我不告诉你们秘密?" "还有虞,其实把你们两人都留下,只是以防万一。"说到这里,魑似要宽慰我,面色一柔,声音也带上几分柔意,"你知道的比虞多,所以不用担心的。只要你表现好点,我也许会保你。只是你这次的事,让很多人对你失望了。" "我明白。"低下头,我知道这次的事,我太蠢了。魑肯定也是对我失望极了。 "那虞呢,他跟我不一样吧。"我问出最後一个问题,北说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这回魑多看了我几眼,才道,"他有他的处理方式。" 这就是区别对待,不满地想著。 "那我回去了。"该问的都问了,也没什麽好留下来了。 六零章 知道了这麽多事情,回到魉的住处时,我直接就上了二楼。推门进去时没有见到蓝虞,这才想起,经过客厅时也没见到魉。这两人不会在一起吧。本来准备扑进被窝去睡大头觉的我,也因此睡意全无。 要不要去找他们呢。可是一想到魉,我的胆子就缩水了,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势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动机不纯,就算他没说什麽,我也会觉得害怕。 但在那思量了老半天,还不见两人回来,我还是决定出去找他们了。大不了见到时就说,我凑巧碰上的,可是一到楼下,就见蓝虞坐在沙发上,桌前一盘水果,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叉著吃。 "你回来了。"见我下来,他朝我招招手。"要吃吗?" "去哪了?回来都不见你,连魉都不在。"我观察过了,魉没有在客厅,所以才敢这麽大胆讲话。 "随便溜溜,一直呆在房间里也很无聊。"我坐到旁边,就著他手里的叉子吃进一块水果。"魉去哪了?" "没见到。" 观察著蓝虞的神色,但不见异样的地方,其实以蓝虞的性格,要瞒我是很容易的。 我放松四肢,"你说他们要是发现我们什麽都不知道时,会不会一刀把我们杀了。"我做著抹脖子的动作。 "不是跟你说了,别乱想。"蓝虞有些斥责地应道。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只是随便问问。难道你不怕?"说著我双手撑著沙发,上身凑到他身前。 "你的疑心病又来了。"一手按住我的脑袋,把我直接按回原地。 拍开他的手,我凉凉地看著天花板,"不管怎麽讲,我还是担心啊。我可不想死。" 与蓝虞在客厅有的没的扯了会,还没见魉回来。我想著魑说的,叫我讨好魉。虽然很难,但却是一个办法。说不定我两个人都讨好了,到时至少有两个人站在我这边,我的性命就更有保证了。 这样一想,还想著上楼的我,便决定在客厅里等魉回来。只是一旁蓝虞显然没有这份兴致,坐了一会儿,他就上楼去了。 一个人坐在客厅等人更是无聊,到後来我就呵欠连连,最後抵挡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醒来时,见到另一张沙发上坐著一个人。 一个激灵坐起来,却被滑到地上的大衣给愣住,我悄悄看著斜对面的魉,是他给我盖的吗?这可不可以说明,他对我不是很讨厌,换言之,我讨好他也不是不可行。 "魉,谢谢你。"我把大衣放到一旁,对他道谢。 他只是嗯了一声,继续靠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麽? "魉。"我又开口。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在等待我的下句,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麽。虽然对自己说了要讨好他,但真要做起来,我根本就无从下手,怎麽讨好?拼命拍他马屁。可马屁又是怎麽拍啊。头痛,抚头,我暗暗叫苦,真是一份难差事。 魉等了会不见我出声,又把头转过去了。 真是的,好好的机会被我错过了。暗骂自己,我又叫了声,"魉。"这回他根本没转过来,是不是看穿我了。 "魉,有没人说你长得很帅气?"话一出口,我就想摔自己一巴掌,竟然找了这麽没营养的话题。 但魉的神色告诉我他有兴趣,再次转向我,"继续?" 啊?还在为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而庆幸,下刻却因为他无厘头的要求给愣住,是要我继续赞他外表吗?可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在意外貌的人啊。想到这,我才小心翼翼开口,"真的继续?"他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暴风雨前宁静的恐怖,我才敢继续,"你看起来不像会在意外貌。怎麽会敢兴趣?" "不是你问的吗?" 啊?因为是我问他,所以他才感兴趣,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是我荣幸了。 "问是这样问了。"我摸著後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你有事情要问我,想问就问吧。" 问问题?该问的,基本都问魑了,难道叫我问他跟蓝虞的关系吗?为什麽要派人保护蓝虞? 头痛,现在人家已经主动了,我还找不出话题。依现在的情势,当然是不能继续称赞他长得好之类了,那要我说什麽呢。 "你好象不喜欢讲话?"终於被我硬憋出一句话,但出口後,才发现这话问得太私人了,他会不会生气啊,因为一般人都不会喜欢别人问他私人问题。 还好魉的脸上没有愤怒的神色,这让我松了口气。 "无聊,就不想讲话了。" 他的答案还真怪,就因为无聊才要开口吧,"你可以给自己找事做,让自己不无聊啊。" "像魅那样。" 这话一出,我就讪讪笑著。跟魅一样,我想那样集中营的性奴估计都不要活了。 我讪笑了好一会,才停下,而当中魉的目光又转到其他地方,这个男人好象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跟周围的人又不会格格不入。大概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吧。 话说著,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我抬头一看,却是魅,暗暗笑起来,我今天跟他还真有缘啊。 站起来,我朝两人笑笑,"那我上去了。" 魅找魉有什麽事呢?我边走边想,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们要谈的事绝对跟出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