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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看到他喉结滚了滚,似是在希翼什么,又好像在害怕什么。他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你是希望我们抓到他,还是抓不到?”奚山隐忍着,没有说话。言立垂了眼睑,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那边有一条幽静的小路,“快了,傅队长掌握了一些消息,设下了陷阱。”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凛然地道:“身怀罪恶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得到答案的奚山,像身体不稳般,小小地向后退了一步,脸色晦暗不明。言立看他一眼,神色平静地返回住的地方。——回来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没几个人了,言立双手插在裤兜里,有条不紊地走着,沿路观察着周围的竹楼。某一个瞬间,他抬起头,就看到他们落脚的那个竹楼前,谷梵小小一只正站在楼下,身前双手十指交叠着,左右晃着脑袋在张望。言立就这么看着,心里一角就暖了起来,唇角自然而然地向上弯了弯。恰巧谷梵一个转头望向这边,看到他,眼底的光亮又明亮了些。言立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动。西双版纳这边的天气比较热,她来这边之后已经换上了简单的夏衣,此刻,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件碎花短裙,她长得娇小,这样简单的衣物套在她身上,衬得她更加柔美。她身后是亮着灯光的竹楼,身旁有一棵还没长高的叶子树,树叶茂盛鲜嫩,她站在椰子树旁边,聘聘婷婷,格外好看。谷梵见他停下不动了,虽有些诧异,但也没问,只自己动了动脚,走了过去,笑容柔顺地望着他,“去哪儿了啊,我下楼后就没见到你影子。”对于她言语里透露出的依赖,言立是很受用的,于是勾唇笑了笑,“去和奚山说了两句话。”谷梵意外,但她知道他这个时间会去找奚山说话,那必定是跟案子有关,她就忍不住问,“说什么?”言立低头看着身前的她,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我现在不想说这个。”嗯?谷梵不太懂地望着他,“为什么?”谷梵以为是他不想跟她说,所以就想知道为什么,以往每次她问,他都会满足她的好奇心的。言立看着不明所以,一脸无辜的她,声音更低了几分:“因为有更想做的事。”谷梵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弯了腰,刚感觉到温热的气息靠近,下一秒,就被他亲了去。柔软的唇温柔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离开少许,温热的气息却还留在她面庞上。谷梵红了脸,下意识后仰想躲开,却没想他竟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谷梵脸更热了,不晓得这突来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下意识伸手抵在他胸口,小意反抗,“你干嘛……”言立低头看着她,抿着唇,“忍不住……”她这样聘聘婷婷地站在他面前,又一脸依赖爱慕地看着他,怎么叫他能不动心思。他竟然还一副委屈的口吻……谷梵都要被他气笑了,没等笑开,微抿的唇又被他偷袭。谷梵颤着眼睫毛,有点抵挡不住。他低着头,温软的唇温柔地落在她唇上,轻轻贴着,微微亲吻,带给她虔诚而真挚的被珍惜感,温热的气息都扑在她脸上,让她的脸更guntang。他停顿了一下,察觉到他想更进一步的谷梵,凭着最后的理智,坚决地推开了他。谷梵别着脑袋,“不带你这样的,怎么能想亲就亲。”说完她自己又小声咕哝了一句,“还没名没分呢……”不料这话却叫耳尖的言立听到了,他少有的厚脸皮,手揽着她的细腰没放,抿着唇道:“我也觉得是时候该定下名分了。”谷梵被他有点哀怨的语气逗笑了,有点欢喜也有点甜,却还是坚定地挣开他的双手,故意鄙视地瞧着他,“案子还没破呢,你现在竟然有心思说这些。”言立看着她带着赧意的生动小脸,心情也格外的好,忍不住更想逗她再笑一笑,就说:“不好意思,在你把我当做破案机器之前,也要先想到我是个身心成熟的男人。”他顿了一下,把话补充完整,“而身心成熟的男人,想要谈恋爱了。”谷梵“噗”地一下被他逗笑,别过脸去不看他。言立看着她也笑了。过了一会,他碰碰她,待她抬眼瞅向他时,方问,“你的想法呢?”谷梵忍着笑,又向另一边别过脸,故意说道:“嗯……等这个案子破了,我再考虑看看。”言立就不说话了。谷梵忍不住偏眼瞄他,就见他眉目疏朗地朝她笑着,“嗯,行,那你好好考虑,破案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了。”谷梵瞬间被转去注意力,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怎么说?”言立没再吊着她,边和她一起慢慢往住处走,边说:“还记得老族长家里照片墙上,那张奚山和他大哥的合照吗?”谷梵想了想,点头,“嗯,怎么了?”“那张照片有被撕过的痕迹。”谷梵又想了想,当时那张照片挂得挺高的,周边还被其他照片盖住了,她并没有看得太清,只记得边角确实很破旧。她想不出什么,就看着言立,“你想说什么?”见她没想起来,言立也就没再兜圈子,“那张照片其实不但有被撕过的痕迹,比例也不太对,我仔细看过,除了中间有撕过又合缝儿粘过的痕迹,岩燕另一边的位置原本应该还有个人,后期被人剪掉了,边缘处有一点衣料没剪净。”他顿了一下,补充,“而且,那张照片的背景,不是在寨子里。”谷梵愣住了,她想起他当时想要伸手拿那张照片,原来是想看得更仔细一点。她隐隐有点猜到什么,却还是忍不住问,“你怀疑什么?”言立笑了笑,身前就是他们住的竹楼,他没有再走了,而是抬头看着这无边的夜色,沉声说:“一切都太巧了,奚山的大哥五年前出事,谯之芳也是五年前来到这寨子上,加上谯之芳说的,和他一起的朋友出意外死了,再结合傅队长之前说的,岩燕出事前,奚山和他兄弟间发生的变化,以及那张明明撕了又被粘起来的照片……”他声音停下来了。谷梵站在他身前,神色肃穆地看着他,就见他笑了,“你不觉得有一个完整的故事,呈现在我们眼前了吗?”谷梵有点不敢相信。难道说,奚山的大哥,岩燕,那个在这里土生土长,现在早已经死去的男人,才是迫害这个丛林的始作俑者?……过了良久,谷梵低低的声音才又响起,“那你说,现在的情况,他还会冒险,跳入我们的陷阱之中吗?”言立望着这沉沉的夜色,很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