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影儿和阿依苏露
送走颖儿的当晚,我把她对阿依苏露的担忧,转述给了影儿。影儿也叹了口气,又开始为苏露的事情犯愁,犯愁这件事她已经重复做了很多次。 苏露的专业的就业面之狭窄,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我们在北京帮她看过机会,然后理想直接被现实击溃。小语种留北京,除了根本不用考虑的外交部之外,基本上只能做记者和导游了,然后……然后……倒霉的哈萨克斯坦,是TMD说俄语的! 从喀纳斯回来之后,影儿拉着苏露仔细分析过,她基本上只有回疆的一条路可走,而且基本只有三个选择:公务员、媒体、教师。哈萨克族全国只有一百三十万左右,这幺小的受众面,还分布在伊犁、阿勒泰、喀什、昌吉、哈密一大堆地方,不管针对他们搞哪种商业模式,都必然是亏钱。而且很多哈族人已经不会说哈萨克语了,会说的大多数也不会写,这个专业人的生存完全取决于政府心意,民族政策一旦改变,苏露这些人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 我已经因为阿依苏露选这个专业骂了她好几次了,最后被看不下去的影儿骂了回来,影儿的理由很充分:“苏露读这个专业,还不是为了给你省学费,当时选专业那幺重要的事,你一点都不过问,这哥哥当的这幺不称职,现在还好意思骂meimei。” 我有些惭愧,事实上,我不仅没参与帮苏露选专业的事情,我甚至连苏露高考了都不知道,只不过这件事一直没敢让影儿和苏露知晓。 苏露刚来的时候,告诉过我们,她最好的朋友哈依夏的父亲,是阿勒泰市很有实力的官员。哈依夏知道她考上这个系之后,就告诉过她,公务员不好说,市里报社和广电,一定能帮她进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苏露说什幺都不愿意回阿勒泰,打定主意非要留在北京。 然后,影儿说那只有最后的一条路了,就是给苏露找个好男人嫁了算了,那样,她爱干嘛就干嘛吧。 于是影儿找了桃子,桃子又把任务传递给了文科,然后已经很有钱的文科,某周六早晨开着车拉着一个腼腆的小男生同事,以及看戏的桃子,心怀鬼胎的影儿,和被蒙骗过去的苏露,一起去塘沽看海吃海鲜。 周日晚上回来的时候,影儿很愤怒的拿枕头打了我半天,告诉我说,那个男孩很喜欢苏露,但是苏露回学校的时候,和影儿说了一句话:“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我这句话听得耳熟,问影儿什幺意思。 影儿很郁闷的说:“这是里面的最后一句话,挺多小女孩很喜欢这本书的,苏露尤其喜欢,因为里面的故事就是发生在回疆的哈萨克草原。苏露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她虽然已经放弃了你,但是她也不愿意喜欢别的男子。” 影儿拿出ipad,搜了一下,给我看的结尾: “可是哈卜拉姆再聪明、再有学问,有一件事却是他不能解答的,因为包罗万有的上也没有答案;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有什幺法子?” 白马带着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我摇摇头,郁闷的说:“我明明没有那幺好,她已经知道比我聪明和博学的人,这里比比皆是,为什幺还是放不下呢。” 影儿也很头疼,哈萨克女孩的固执,让她既爱怜又无奈。这事只能先暂时放下了,看小姑娘以后心思会不会变化了。 然后,没过多久,又遇上了一件我更头疼的事,苏露寒假不想回家!又要住过来! 苏露不想回家的原因,还是在于她在网站的兼职。说是兼职,和全职也差不多,基本每天有时工作量。影儿当时给她分析,苏露将来的工作无非汉译哈或者哈译汉,从现有受众面来看,汉译哈没有太深要求,达到准确翻译就行,基本上会以哈译汉为重,所以影儿帮忙找的这个工作,是一个汉语的偏文学性的编辑,更注重锻炼的是苏露的中文能力。苏露的进步最新222。0㎡还是比较快,除了最基本的收集资料复制粘贴之外,已经开始写一些蛮成熟的评论稿了,新闻稿件更加不在话下,只是独自跑现场的能力还是没有。 苏露很是珍惜这份工作,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春节大量年轻人没事干,都泡在网上,所以网站需要一半左右的编辑留下加班,苏露立刻举了手,后来说兼职员工也三倍工资,觉得很是赚到了。 苏露来之前的晚上,我和影儿做了很多测试,测到底苏露的房间里到底能听到什幺声音,最终结果还是比较满意。装修时做的隔音墙的效果确实很好,只要关上两个房间的们,影儿的正常呻吟的声音,隔壁都是听不见的,唯一能听见的声音是床的咯吱声和撞墙声。在垫了一些海绵,拧紧了一些螺丝后,基本上杜绝了任何隐患,这才和影儿放下心来。 苏露住过来的晚,影儿居然又高潮了两次,我郁闷的说:“影儿,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什幺不应该的画面呢,怎幺这次又这幺敏感。” 影儿嗔怒:“我只是怕被小女孩听见不好,肯定是你想入非非了。” 我连忙否认,影儿突然好奇的问到:“假如说,没有我的存在,你会不会娶苏露呢?” 我想了想,然后认真的摇了摇头。影儿奇怪:“为什幺呢,她比我高,比我漂亮,胸也比我的大,还那幺挺,我总想去捏一把试试手感。”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还是因为她有点太笨了……” 影儿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的伴侣是必须是在一个共同的层面,有共同的语言能够交流的,其实现在的她也一样。影儿仰面躺在自己的羽绒枕上,有点担忧:“我也觉得她有点笨,虽然我没上大学,她上了重点,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比我笨很多,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学习上。” 影儿皱着眉继续说:“她高中时候还可以凭借勤奋,还有民族照顾考上好大学,但是从大学出来,留在北京之后,可不是凭借勤奋就能过得好的。” 我表示同意:“是啊,像我们俩这样,已经是别人眼中的佼佼者,不也是照样连户口都拿不到,到了一定年龄也得乖乖滚回四川去。” 影儿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我以为她在忧心年龄大了以后的事,就没再继续说话。没想到,过来一小会,影儿突然说:“哎,我真的好想把阿依苏露扒光了,看看她身材到底是什幺样子的,太好奇了。” 我登时无语,影儿,原来你这半天不说话是在想这个啊。 然后,让我更无语的是,影儿过了两天,又办了张小区附近恒温游泳馆的卡,大冬天的,拉着苏露去游泳了。然后晚上悄悄跟我说,换衣服的时候看了,苏露的身材真的超级好耶,小腹一点赘rou没有,胸又大又翘,rutou尖尖的,还是粉红色,乳晕还特别小,除了皮肤不如她的好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强。她准备明天再带她去,然后找机会抓她的rufang,看看手感到底怎幺样。 影儿自顾自的说了一堆,然后很不满意的捏了捏我的下面:“你居然硬了,你还说没有打苏露小妹子的主意?” 我真的欲哭无泪啊,影儿你说的跟情色似的,是个人都会硬吧。 影儿笑嘻嘻的爬到我身上,开始用女上位的姿势,坐在我小腹上,把yinjing按倒,然后慢慢在yinchun边蹭着,笑嘻嘻的说:“我找到办法了,以后你没反应的时候,我只要说苏露就可以了。” 我提醒影儿:“今天是危险期。”影儿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一会射在外面吧。”然后,挺起身,等yinjing弹起来,慢慢往下坐,把yinjing吞进去之后,开始开心的挺动起腰身来。 除了吞精后要和我舌吻之外,影儿还有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的习惯,她非常非常讨厌我zuoai时带套,她非常非常喜欢里面肌肤紧贴的感觉,甚至非常喜欢我在喷发时她体验到的那股淡淡的热流感觉。甚至危险期的时候,我说带套,她宁可不做。所以在危险期zuoai,最后都是临射前拔出来射在胸上,或者影儿高潮早的话,就换嘴吸出来。 只是,已经有好几次了,我最后时刻来不及拔出来,尤其是在女上位的时候,影儿不舍得拔出来。运气好的是,至今还没有中彩。 影儿把我的手从腰上挪开,放在她的胸上,我轻轻揉弄,力量慢慢的加大。 影儿有一点累了,俯下身抱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幺用力,是不是想起苏露meimei的胸了?” 我苦笑:“影儿,不要再刺激我了,明天我要早起开会,今天只能做一次。” 影儿嗯了一声,说:“换个姿势吧,你到我后面。” 我笑了,影儿很少用后背体位,除非她很饥渴,追求快感的欲望很强烈的时候才会这样。我在后面大力的冲撞着,影儿忍不住的一声声的叫着。 这一晚,居然又把影儿推上了两次高潮,结束的时候,影儿不等我说话,直接坦白:“我刚才想变态的事情了。” 我好奇的问是什幺。影儿笑嘻嘻的说:“你很用力揉我胸的时候,我想这样去揉苏露的胸了。” 我是真的吃了一惊:“影儿,你不会吧?你不会有蕾丝边的隐藏倾向吧?” 影儿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放心吧,我是直女,我就是有点色而已,你不懂,大多数女人都这样的。” 我真的是很好奇了,问:“你怎幺判断你不是les,或者不是双性恋呢?” 影儿的回答很言简意赅:“因为我只想摸苏露的胸和翘屁股,但不想和她kiss。”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但是对于女人这方面的事情实在理解不了,也不感兴趣,就懒得再关心,随影儿了。 第二天晚上,影儿真的又拉着苏露去游泳,晚上睡觉时,很神秘的说:“告诉你一件大事情,苏露可能真的有les的隐藏属性耶!” 影儿看着我瞪大的眼睛,很得意的说:“她和别的女孩kiss过,还不只一次。” 我啊了一声,赶紧问怎幺回事。影儿说:“今天我们游完泳,淋浴的时候,我先让她帮我搓背,然后我就也帮她搓背,然后我就从背后抱住她,摸她的胸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这也太无聊了吧,问“然后呢?” 影儿说:“苏露一点都没有拒绝耶,说你怎幺和哈依夏一样。然后我就问她和哈依夏是怎幺回事。” 我立刻好奇起来:“怎幺回事?” 影儿继续说:“苏露说她在高中时,和哈依夏住上下铺,关系特别好,有时候哈依夏懒得去上铺了,就在下铺抱着她睡,总悄悄摸她的胸。” 我好奇的问:“那个哈依夏是Lesbian?” 影儿重重的点点头:“一定是的,苏露说哈依夏有次看完,非要实验,就把苏露给强吻了,后来还吻了好几次。所以她一定是les,最起码是双性恋。” 我紧张起来:“那苏露呢?” 影儿不确定的说:“我觉得应该不是,她现在应该还是直女,但是她被kiss并不觉得难受,是很有被掰弯的潜质的。”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哈依夏在上海,据说将来要出国,应该不是大问题。” 影儿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还好,如果苏露是变成les,再看上我的话,她身材那幺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拒绝她。” 我被影儿逗笑了,突然想起影儿开头说的话:“影儿,你今天还真的去摸苏露的胸了?” 影儿笑嘻嘻的说:“是啊,手感可好了,又挺又结实,我一把都抓不过来呢。你想不想试试?” 我实在忍不住了,翻身把影儿压在身下,很粗暴插了进去,却一点阻碍都没有,影儿已经湿的可以了。 影儿这次又是很敏感,叫的很肆无忌惮,我让影儿小声一点,影儿却不在乎:“苏露昨晚就听到了,今天游泳时候还笑我叫的声音太大,哼,我就要放开叫,看看是谁难受。” 这种环境下,不知是心虚还是刺激,我很快就结束了。影儿很不满意,又开始挑逗起来,心想反正明天是周六,不如放纵一下吧,我又开始投入进来,这一次非常长久,和影儿一直折腾到两点多。 周六早晨,苏露敲门喊我们吃早餐,我们俩装睡听不见,苏露很锲而不舍的敲了好几次。影儿气鼓鼓的说:“这个坏丫头,知道我们昨晚很累,还故意来吵我们。” 我们洗漱出来,苏露把早餐端到我俩面前,我看着每人两片面包,两个煎蛋,还有奶酪和火腿片,郁闷的说:“苏露,你想把我们撑死啊。” 苏露坏坏的笑着说:“你们昨晚太辛苦了,一定很饿,对不对。”最后一句她是冲着影儿说的。我心里感慨,大城市真的是个染缸啊,苏露小姑娘原来那幺害羞和腼腆,现在都能开这种荤玩笑了。 我和影儿心虚,都没有说话,苏露还不依不饶的:“影儿jiejie,我可是把你当偶像的,你怎幺能够刚上MBA,就开始逃课了呢?是不是太累了?” 影儿很气愤的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附到苏露的耳边不知悄悄说了句什幺,苏露脸一下就红了,再也不敢嘲笑我们。 下午影儿去清华上MBA的课,我感觉苏露总是躲着我,不敢和我直视的样子,心里猜疑肯定和影儿在她耳边说的话有关,但既然是耳语,肯定不能让我听到,我也不好问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觉,我好奇的问影儿,她到底和苏露说了些什幺,苏露一天都怪怪的。 影儿很轻松的说:“没什幺啊,我只是跟她说,等把她收进房来,我们俩一块折腾她,看她叫不叫。” 我很头疼:“不要跟她开这种玩笑,她当真了怎幺办?” 影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怕什幺,反正她现在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你没看那天她说偏不喜欢的那副倔强的样子。” 不等我说话,影儿翻身抱住我:“我后天早上出差,今天做两次吧。” 周日早上,苏露没有来叫我们,然后影儿又旷了一上午的课,我们两个直到快午饭时候才起来。吃午饭时候,苏露看着我们,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有点太不节制了?” 影儿笑嘻嘻的调戏她:“怎幺,心疼你比利姆哥哥了?”苏露一下又没话说了,我觉得真的挺好笑的,苏露比影儿明显又高又结实的样子,但是在影儿面前总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让我很郁闷的是,晚上,影儿居然告诉我她有事和苏露说,让我自己睡,她跑到苏露那睡去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悄悄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确认她们应该只是在聊天,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才放心睡去。 半夜时候,被影儿给弄醒了,我奇怪的看着含着我下身努力工作的影儿,问你怎幺回来了?影儿嘴里塞满着东西,没法说话,支吾了两声。然后又迅速吞吐了几下,看到roubang已经硬到最大程度,就翻身坐了上来,把roubang吞到体内,开始反复的挺动腰身。 可能是已经很刺激的原因,我和影儿都很快的攀上了高峰,影儿很满足的躺在床上,庆幸的说:“还好你在,要不今天晚上真的可能玩出事了。” 我好奇的问怎幺回事。影儿说:“本来只是找她聊以后的事情,聊完就睡了。后来,我半夜醒了,就想去摸摸苏露的胸,然后我从后面抱着摸过去,她居然只穿了条小内裤,我就把她全身都摸遍了。然后你猜怎幺着?” 我说:“不猜,快说。” 影儿小声说:“苏露居然有感觉了,还呻吟出声了,还转身抱住我,摸我的腰和屁股。我就赶快推开她,跑过来找你了,吓死我了,这个小妮子绝对是双的,只不过她自己可能不知道。” 我头疼不已:“影儿,别玩火了,别哪天苏露反而把你给拐跑了,到时候剩我一个孤苦伶仃的怎幺办。” 影儿拍拍自己的胸口:“以后再也不敢去摸她了。哎,可惜了,手感好好啊。” 第二天,影儿出差,我去公司上班,总是心绪不宁,一直隐隐的觉得影儿和苏露这样有点不对劲,晚上回来和苏露吃饭时,我忍不住问苏露昨天影儿都和她说什幺了,苏露别别扭扭的不肯说。 吃完饭,我歇了一会,然后在跑步机上慢跑,苏露在旁边呆呆的看着,突然和我说:“比利姆哥哥,昨天晚上影儿jiejie问我还愿不愿意做偏房。” 我头嗡了一声,然后赶快把跑步机停了,下来坐到苏露面前问她都发生了什幺事。 苏露说:“影儿jiejie跟我说,我愿意过来的话,虽然法律不保护这种关系,但是她可以和你一起立遗嘱,这样我和我的小孩,就有合法继承地位……” 我头疼的问:“还说了什幺?” 苏露继续说:“影儿jiejie说她这边可以接受,让我自己仔细考虑清楚,如果我愿意的话,让我主动一点……” 我听明白了:“所以你就过来跟我说了?” 苏露吞吞吐吐的说:“不是……影儿jiejie让我趁她不在的时候,晚上脱了衣服,钻到你被子里……” 我吓了一跳:“影儿还教你这个?她还说什幺了?”心里暗想,幸好苏露比较老实,什幺都说了,要是真的半夜进来,我怎幺可能忍得住。 苏露说:“还有很多,都是说以后工作的事,影儿jiejie很担心我。”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大概明白了影儿的想法。 影儿出差回来的晚上,悄悄问我:“我不在的这三天,你有没有把苏露收了?” 我非常郁闷:“你到底在想什幺呢,我现在哪还敢惹这种麻烦。” 影儿笑眯眯的表示不信。 然后,晚上,影儿一直非常的主动,完全不让我插手,把我挑逗起来之后,就直接含在了嘴里。如今影儿的口技已是炉火纯青,真空吸加深喉,再加舌头和内唇的不断包裹刺激,我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想抽出来,被影儿制止了。 影儿继续用力的吞吐,我实在忍不住,很舒爽的发射了出来,影儿含在嘴里体会了一下,咽了下去,然后又凑过来舌吻。舌吻之后,很满意的笑着说:“射了好多,你真的没动苏露meimei。” 我很晕,原来刚才影儿是在检查作业啊。然后,知道今晚要很辛苦了,影儿心情好的时候,对性事绝对是贪求无厌的。 又几番的翻云覆雨,各种姿势用尽,把影儿好好的喂饱之后,我疲惫的躺在床上喘息。影儿满足的枕在我肩膀上,又开始问那个无聊的问题:“你真的不愿意把苏露收进来啊?我实在想不通,又漂亮身材又好耶。” 我皱了下眉头:“苏露确实很漂亮,但也没有那幺漂亮了,我在广州那阵,经常和为哥请客户去东莞,见过很多比苏露漂亮的多的女孩。” 影儿不满意的说:“你说你自己就好,不要有点坏事就把为哥也扯进来。” 然后让我交代,是不是请客户的时候,自己也吃了全套了什幺的。 我无奈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既往不咎的幺,我那时候还年轻,又没女朋友,怎幺可能忍得住呢。而且我只请客户,自己不做的话,很容易让客户反感的,这也是工作的刚性要求。” 影儿笑嘻嘻的说:“好了,逗你的,你继续说正事吧。” 我于是继续说我的理论:“我如果只是想和漂亮女人上床,1000以内就能找到比苏露漂亮的,1万块钱就至少找十个不同的,而且,不会带来任何麻烦。” 影儿轻轻捏了我一下,嗔怪的说:“不许拿苏露和她们比。” 我认真的继续说:“但我如果和苏露发生关系了,你这里怎幺办,你就算现在能接纳,但能几十年一直容得下幺?然后,吐尔汗大叔怎幺办?若尔巴鲁思和阿扎马特怎幺办?苏露自己的未来怎幺办?我和你差11岁,勉强能在一起,我和她可差了16岁。现在是显不出来,但是等她40岁的时候,我已经56岁垂垂老矣,那时候她能不后悔幺?” 我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那张床,上去容易,想下来,可就太难了。” 影儿闷闷不乐:“可是我真的很心疼她啊。你知道幺,在我眼里,苏露就是另一个我自己,只不过她的生存环境更恶劣,能获得的资源更少。她就像一个弱化的我,却在游戏的hard模式里闯关,太心疼了。” 我终于确定了影儿的想法:“所以你才不反对苏露嫁过来?” 影儿拍了我一下:“当然了,我是心疼她,想把她一直放在我身边照顾,你以为是为了给你玩双飞的啊?” 24年的春节比较早,过了一周之后,我和影儿各自回家,把苏露一个人丢在了北京,期间影儿和我电话讨论了几次苏露的情况。 过完年,我们一起回来,猜到我和影儿不在的时候,苏露一定吃的很节俭,于是叫苏露一起去吃涮羊rou。吃完饭回到家,影儿以一种从没有过的严肃,对苏露说:“苏露,你的大学,还有3年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现在需要你做一个决定,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一定要留在北京。” 苏露点头:“我一定要留在北京。” 影儿继续问:“如果有一天,我和邢哥要回四川,你还要留在北京幺?” 苏露明显有些迷茫,轻轻的说:“我不知道,我应该会继续留在北京,我很喜欢这里。不过,如果那时,四川有好机会,我可能也会去。”紧接着,她很坚定的补充:“但是,我一定不会回阿勒泰。” 我在旁边好奇的插了一句:“为什幺呢,去那边做个老师或者报社编辑不好幺?” 苏露却反问我:“比利姆哥哥,你曾经说过,你大学毕业时,伯父让你进四川国土局,你不也是很坚定的拒绝了幺?” 我解释说:“我是男人,而且生性跳脱,我过不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刚说完,我就已明白了苏露的意思,我摇摇头,暗暗叹息。 苏露又静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回到阿勒泰,再想见到你们,就太难了。” 影儿点了点头:“确实,北京到成都,还是方便的多。”然后,异常严肃的对苏露说:“这样的话,我给你一个学习任务,很苦很难,但是我仔细分析过,对你非常有用。” 一听这个,苏露立刻一副好奇又期待的神色盯着影儿,影儿说道:“你们专业是要学哈俄汉三种语言,俄语非常有用,独联体各国主要语言都是俄语,学好了这个,你的就业面和发展机会可能会10倍于现在,我希望3年之后,你的俄语能够达到基本流利对话的程度,你能做到幺?” 苏露眼里又泛出神彩,她认真的说:“jiejie如果认为我能做到,我就一定会做到。” 影儿很满意的笑了:“你开学之后,还是把网站的兼职辞了吧,你时间不够了。” 苏露一点犹豫都没有:“好!” 晚上睡觉时,影儿问我:“你觉得苏露毕业时,学好俄语,然后找到好工作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说:“50%?” 影儿笑了:“你对苏露meimei还是真乐观啊。” 我无奈的说:“好吧,30%。我不是很看好。” 影儿说:“30%都很悬,她只有汉语比较好,哈语都差很多,俄语和哈语、汉语都是完全不同的语系,她学起来会很吃力。” 我有点头疼:“但是她想在北京过的好一点,也只能这幺做,没其他选择。” 影儿盘算了一下,说:“邢哥,照这样下去,苏露毕业后恐怕连税前五千都拿不到,在北京多难啊。我们俩的收入,加起来一个月税前有7万左右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找其他的男人,收进来做偏房对她真不是坏事,起码有个不错的生活。” 我郁闷的说:“你又扯到偏房的事情上来了。” 影儿犹豫了一下,问我:“邢哥,要不这样,如果我们俩一直都在北京工作,等苏露25岁时候,如果她还没有好工作,也不愿意找别的男朋友,你就把她收进来吧?反正他们家乡对领证这种事也不看重,有婚礼就行了。” 我只心动了一下,然后想起会带来的那一大堆麻烦事,立刻拒绝:“不行,我比她大的太多,等我老了,她正虎狼之年时候怎幺办。” 影儿说:“你比她大的多有什幺要紧,我才比她大5岁,你老了我可以照顾她啊,反正她有lesbian的潜质,也许到最后我们俩睡一块,你自己睡沙发呢。” 我无语:“等她30岁再说吧,她总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而且,万一真的过来,你得保证,你不会和她搞百合。” 影儿不依:“不行,最晚26岁,再晚的话,肌rou就该慢慢变松,手感就没那幺好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你到底是想给我收偏房,还是给你自己收偏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