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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可是莞夏,贺公子竟也被她迷惑了,天天送花,殷勤得很。”“没有,我不委屈。”说着,伴随一声恰到好处的哽咽,“就是莞夏你别生气,江凛就是长得好看,可能贺公子只是一时兴致。”语气极其到位,情感十分丰富。江凛在外面,深以为然地颔首,险些真以为自己是个横行霸道夺人所爱的关系户。看来这秦书雅,不仅是院长的亲戚,还是司家千金的好闺蜜。江凛没放心上,径直回门诊了。-一周后。电影首映式现场。记者们在入口处蜂拥着,闪光灯接连不断。如此浩大声势,只因该电影主演是娱圈顶级流量——陆绍廷。陆绍廷是什么人?跟块石头合影,那里能成为景区。吃个街边小食,店主能发家致富。各大城市内的屏幕与海报代言,处处有他身影,人物宣传牌上的唇印数不胜数。这个年少成名的青年影帝,如今已获无数桂冠,在娱乐圈这无底泥沼中,他是不多数能干干净净站在顶端的人。今日受邀参加首映式的人,要么是娱圈当红明星,要么是商圈名门子弟,可谓衣冠云集。嘉宾逐个入场,最倍受期待的那位却迟迟未到。就在此时,记者们蓦地发出一阵抽气声,随即闪光灯乍起,朝着最后到场的嘉宾——只见贺从泽西装革履,稳步走来。光被揉碎落在他面庞,映得他眼底生辉,沉浮难辨。那张脸实在出众,似箭的寒风,都为他温暖如春。“来了来了,竟然真的来了!”“这贺少不是蹲局子吗,这就出来了?”“不清楚,肯定后面有cao作……”场外,记者们震惊不已,随便探讨几句,忙狂拍一通。贺从泽从容迈步走进会场,矜贵自持,哪看得出是刚从局里出来的人。受邀人有些是名媛,见他来了,不禁凑到一起低声讨论——“听说前些日子,贺少用刀子捅了人心口,现在还没出院,可真杀人不眨眼啊。”“对,这事证据确凿,就是被压下去了……没几个人知道。”“这么恶劣?”陆绍廷身为知情人士,虽听言但不评,只对贺从泽轻笑,“总算没迟到,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贺从泽稍稍扬眉,道:“这么久不露面,想必大家都挺思念我的,我不来晃晃对得起他们?”众人:“……”诸位落座,首映礼按流程进行。还未轮到受访环节,陆绍廷便在贺从泽身侧压低声音问:“你还真来了,不怕那些记者乱写?”“怕什么。”贺从泽眼梢微弯,笑里藏着凉薄,“我在这,他们没人敢。”也是。陆绍廷稍正身,“话说司莞夏今天竟然没露面,是被你吓着了?”贺从泽倏地蹙眉,“她没来?”“没有,我还以为你在的地方必有她。”贺从泽眸光微冷,他拿出手机,给宋川振了个铃,迅速编辑短信发过去——【A院江凛办公室,堵住司莞夏。】-江凛坐在办公桌前,正将病人资料依次录入电脑。工作说来就来,忙的时候她只烦自己没多长个脑袋。突然,门口有人唤了声“司小姐”,江凛搭在键盘上的指尖顿住,打出一个错别字。几乎是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走进来,不急不慢地坐上沙发。倒有几分姿色,只是神情透着似有若无的轻蔑。江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几秒,而后重新移回电脑屏幕,“司小姐有事?”宋川火烧火燎地赶到江凛办公室门口时,二人话题已经展开,他联想到原先司大小姐找过的事,太阳xue不禁隐隐作痛。“原来你知道我。”司莞夏顿了顿,轻笑,“你就是江医生吗?”“不用那么客气。”江凛抿了口茶,“因为贺从泽来的?”被戳中心思,司莞夏心下暗讽,面上尽量维持温婉,“不,我……”“你是不是想否认,说自己只是来看看A院外科新秀?”“其实……”“然后拐弯抹角告诉我,少在这儿惹是生非,以及远离贺从泽。”“从泽他……”“最后,暗示我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让我少动心思,老实做个普通人。”门外偷听的宋川:“……”这江凛实在看得通透,几句就总结了司莞夏屡试不爽的套路,教人无话可说。司莞夏陷入缄默,脸也冷了下来。江凛终于抬首忤视她,似笑非笑,眸底清透,“司小姐,麻烦请回吧,我工作很忙。”何止满不在乎,简直没将她放眼里。司莞夏从未如此颜面扫地,她利索撕下婉约面具,冷声警告道:“江凛,我看你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能不能拍响不知道。”江凛懒得理她,“但我觉得我巴掌拍你脸上绝对响,司小姐应该也不会想试。”宋川险些鼓掌,只觉终于有人替自己出了这口憋屈许久的恶气。司莞夏瞠目,憋得面红耳赤也怼不回半个字,她平日娇纵惯了,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受屈的司大小姐怒而起身,摔门便走,宋川躲闪不急只得贴墙而立,但司莞夏不曾回头,竟没瞧见他。宋川舒了口气,拿出手机跟贺从泽复命去了。-虽从宋川口中了解到江凛的潇洒言行,但贺从泽心怀歉意,当晚便亲自送花去了。首映礼刚结束不久,贺从泽也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当他衣冠楚楚捧着花踏进A院时,成功吸引众多目光。然而当贺从泽推开门时,却见素来工作态度认真的江医生,此时正趴在桌上休憩。他放轻脚步上前,眼神略过键盘旁一沓文件,数量之多,他甚至可以将它们当做他人三天的工作。但放江凛这儿,就是日常量。贺从泽稍有不悦,他眉轻蹙,将花放在桌角,尽管声响极其细微,却还是将江凛惊动。她抬首望向声源处,刚好对上贺从泽的视线。寻常人初醒时,或多或少都是朦胧茫然的,但江凛不同,她眼底锋芒甚至更甚平日,清亮无比。贺从泽眸微眯,心下沉了沉,面上却仍旧坦荡,“吵到你了?”见来人是贺从泽,江凛原本紧绷的身子松懈些许,她起身揉揉太阳xue,嗓音有些低哑:“你怎么来了?”“你不去找我,我只好来黏你。”语罢,贺从泽无奈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