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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什么人。“救对了人啊。”一名外科男医生接话道,冷声嗤道:“我听秦医生说了,当时江凛好好的在滑雪,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冲进雪里找林天航,这样不管是林城还是贺从泽,都会对她刮目相看,为了往上爬命都不要。”他本来在科室算有威望,但自从江凛来了A院,他就完全说不上话,早就看她不爽,此时好容易抓住嘲讽的机会,又怎会放过。这种事也就只有人后能说,旁边几人也都心里清楚,便纷纷表面附和过去。“我估计那江凛本来就不简单,之前贺从泽不还天天献殷勤,指不定她就是靠别的手段进来的。”这话越说越过分,办公区的员工们似乎并未想到隔墙有耳,他们的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了他人耳中。助理拧紧了眉,越听火气越大,他想起当时救下叶董的医生姓江,此时才明了江凛的身份,对其同事这种背后嚼舌根的行为颇为不满。他刚准备出面厉声批评,却听身前的贺从泽,笑了。低沉淡然,含义不明。助理登时便冒了冷汗。随后,他便见自家副总迈步走进办公区,他回神紧跟上前,手中拿好资料,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办公区内大概有六七个人,有医生,有护士,他们本来还聊的好好的,冷不防听到脚步声,便同时看过去,登时纷纷变了脸色。想到方才谈话的内容,几人的面色更加惨白。没人知道贺从泽究竟听进了多少,或者根本没听见,但看他神态自若,全然没有分毫动怒的倾向。最后有个小护士决定装傻,讪笑着问:“……小贺总怎么来了?”“我来办点事。”贺从泽似笑非笑道,在众人面前站立,恰好面着方才那名男医生。只见贺从泽不急不慢地侧过身,从助理那里接过文档,反手一转——“啪”一声脆响,打在了那人的脸上。大伙都懵了,被打的男医生也懵了。随后,贺从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男医生淡笑:“这是要交给院长的器械资料,一直放在我这,今天才想起来,麻烦替我转交过去。”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好像刚才的事情只是他手滑而已。男医生愣了愣,面上挂着尴尬的笑容,伸手接过文件。见正事办完了,贺从泽颔首淡声:“不过A院刚上班,工作期间聊天解乏也要适度,别放了个假就松散了,你们以后注意。”说着,他抬手摆弄了一下袖口,手肘毫不收力地击中男医生,立竿见影收到吃痛的闷哼。众人:“……”刚才的话果然被听到了!员工们纷纷心虚地挪开视线,助理眼神复杂地望着贺从泽,暗自鼓掌佩服。没有多余的问题需要处理,贺从泽便准备带着助理离开,大伙纷纷在心底松了口气。送客前,男医生为了不再被花式“误伤”,有意退让了一下,与贺从泽保持安全距离。然而贺公子漫不经心地一勾脚,旁边椅子便轻轻巧巧偏转,尖锐边角刚好怼上男医生的膝窝,他瞬时一个踉跄,倒抽了口冷气。助理险些没绷住,就要笑出声来,但最终还是被职业素养所控制。“各位工作加油。”贺从泽不咸不淡的撂下话,随后便带着助理扬长而去,若无其事,潇洒利索。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神情尴尬。贺从泽边走,边揉了揉额头,隐约觉得太阳xue有些作痛,他面上从容,其实着实给气得不轻。送文件这种破事再如何也轮不到他,他今天之所以执意要亲自来A院,为的就是看看江凛休假后,她在医院同事们的态度。其实他最初也只是怀疑,并未想过还会有人暗中针对她,谁知刚好就撞上了那几个人,那些恶意的揣测不堪入耳,他都替A院有这种员工觉得丢脸。幸好今天他来了,不然以江凛那闷葫芦的性子,她才不去主动理会人言,只会让那些人愈发无畏。“小贺总。”助理在此时打断了他的思绪,颇为严肃道:“你从约利山回来后就一直没休息,现在工作上的事都处理好了,是时候该安稳养伤了吧。”贺从泽的确察觉到自己的力不从心,他懒懒应了声,在心底确认待处理事件为零后,他准备回家好好休息。然而就在此时,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进而无声扩散,成为了详细的计划。“我家里收拾过了吗?”见副总突然发问,助理忙不迭认真回答:“昨天就收拾好了,还替您把厨房里的食材换新,冰箱里也备有熟食。”本以为贺从泽会十分满意,谁知他闻言蹙了蹙眉,道:“都搬走。”“好……啊?”助理满面茫然,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贺从泽好像也觉得这个任务太过简洁,便补充道:“除了基础调味剂和饮品,其余的食材不论蔬菜还是rou类,你全搬走,就当员工福利了。”助理虽然不明白自家副总有什么奇怪点子,但上级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他没有多问,当即跟着贺从泽去家里搬东西。闹总独自在家待了几日,许久不见熟人,怨气极重,家门刚被打开它就奓了毛,好在被贺从泽眼疾手快地捞入怀中,无法抓人。不顾闹总的挣扎,他俯首便亲了一口上去,闹总被腻歪到,rou垫抵上他的脸,十分抗拒。不由自主的,贺从泽想起了之前在约利山上,那个意犹未尽的吻。他失笑,轻轻摇首。不得不说,还真像。待助理拎好大包小包功成身退时,已经是下午了。主要是贺从泽家里的囤货太多,一口气全搬走并不简单,其数量之庞大简直堪比年货。厨房成功清空,贺公子懒懒散散地给闹总收拾了猫砂盆,毕竟右肩有伤,所以耗费了较长一段时间。去卧室处理自己肩膀伤口时,他望着医疗箱若有所思,最终到绑绷带环节时,他多缠了几圈,看起来挺严重。贺公子满意颔首,唇角噙着笑。嗯,就是要这种视觉效果。而另一边,江凛正想着晚上该点什么外卖,屏幕界面还没从App中切出去,便迎来了来电。江凛看了眼联系人姓名,是某个正在养伤的家伙。她接起,开门见山的问道:“怎么了?”“凛凛。”贺公子有气无力地唤了声,“能不能帮个忙?”“帮你联系资深服务技师?”贺从泽:“……”他不怒反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不,你只是偶尔精虫上脑。”江凛坦然,毫无歧义,“经常偶尔。”“还真是伤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