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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啊!苏楠羞愧地捂住双眼——这画面也太太太……太成人了吧!!☆、53“你们……你们不用管我,继续继续!”苏楠边结结巴巴地说着,边捂着双眼往后退,脸都红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已经……”贺从泽瞥了眼门口的苏楠,虽然心底不太情愿,却还是松开了禁锢着江凛的手。“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江凛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她无奈出声,“我在前线支援的时候后背受伤了,贺从泽帮我看看而已。”苏楠闻言愣了愣,见贺从泽也笑容戏谑地盯着自己,不禁觉得得知真相后反而更羞愧了。看来是自己把小贺总想得太禽兽了……苏楠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这才垫脚瞄了眼江凛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刚才没看还好,这会看了,她当即抽了口冷气。江凛是属于那种皮肤白细的人,而正因如此,那大片的擦伤落在她背上,才更显得狰狞可怖。青紫与血迹对上白皙与无暇,实在是一种极难用言语描述的视觉冲击。这到底是怎样弄出来的伤啊……苏楠单是看着都觉得疼,更别说江凛这个承受者了,她蹙眉问道:“这伤什么时候弄的,怎么现在才处理啊?”江凛如实回答:“傍晚那会儿,间隔时间不算很长,还好。”苏楠简直被这个丝毫不懂爱护自己身体的女人给逼疯了:“这么严重的伤你竟然不是第一时间处理,江凛你就气死我吧!”江凛哑然,知道自己有错,倒也不吭声了。而苏楠知道跟江凛说多了也没用,反正她也不听,索性叹了口气,转向贺从泽:“小贺总,处理伤口的事情要不我来?”贺从泽笑得人畜无害,温文尔雅:“不用麻烦苏医生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处理好的,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苏楠:“……”她怎么觉得……有种大尾巴狼装忠犬的感觉?苏楠安慰自己应该是错觉,既然贺从泽都这么说了,她便也不多打扰,道了声晚安后便离开了。如此一来,帐篷中只剩下江凛与贺从泽二人。江凛的脸立刻冷了下来,语气也凉如冰:“贺从泽,你从我身上起来。”贺从泽姿势不变,单手捞过旁边的医疗包,扯开后打量了眼里面的工具,还算齐全,能用。他翻了翻,发现没有生理盐水,随即蹙眉。估计江凛是要忍一阵的疼了。“没有生理盐水,我直接用碘伏给你清理伤口,待会忍着点。”贺从泽说着,目光在江凛的背部扫了几眼,越看越觉得心惊,他啧了声:“江凛,我发现你有事没事就喜欢折腾自己,你不心疼我心疼。”江凛顿了顿,最终还是决定解释一下:“当时有名搜救员在我面前,他年纪应该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也许还不到。”“他脸色很差,身体显然已经超负荷了。看得出来他已经在水里泡了一天,而且应该没怎么吃饭,不然也不会摔倒。我当时太着急,没多想就扑过去拉住他,没注意到自己在地上摔伤了,也没想起来注意身体。”“我发现洪水比我预料中要严重很多,虽然存活的人更多,但我今天看到无数的人抱着尸体哭,而即使见到的是尸体,他们还是会对搜救人员道谢。”她嗓音中含着淡淡的沙哑,有疲惫,也有真挚:“搜救员是百姓们的希望,我只是个医护人员,却也想在这种人间惨剧中献一份力。”贺从泽闻言,陷入了缄默。他目光沉沉,凝视着江凛。——她总是如此,装出置身事外的冷情模样,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善良。算了,她若想做那便做,反正他会护着。贺从泽用纱布湿了消毒水,轻轻敷上江凛后背的伤口上,他看到江凛在一瞬间无声攥拳,感受到她的身子倏地紧绷。她肯定是疼的,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是稳的。贺从泽却宁愿她喊疼,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让自己心疼。视线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扫过,贺从泽消毒过后,便开始了后面的步骤,动作谨慎而温和。“其实我这个人吧,不算特别坏,但也跟好人完全不沾边。”他淡声道,声线平稳,陈述一般:“我不善良,只凭利弊行事,没那么多好心可供我发散,但是……”贺从泽停顿一瞬,随即他开口,嗓音低沉轻缓:“但是江凛,我愿意为了你,去做我所有力所能及的善事。”江凛的五指攥成拳,紧了又紧,她却始终一语不发。后背上本来没有被她放在心上的伤口,此时被贺从泽这么一碰,好似也开始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胸口莫名有些涩然,堵得她哑口无言,闷闷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他。江凛从未想过,像自己这样糟糕的一个人,也会有被别人小心翼翼呵护着的一天。即便是她这样的人,即便是她这样的人……也同样,期待纯粹的感情。贺从泽的动作很利索,毕竟是在部队呆过几年的,包扎技能是基本,三两下就给江凛处理好了伤口。他想起自己让助理帮忙准备了新衣服,扫视一周帐篷,成功在角落处发现了个袋子。他拎过来放在她身边,象征性的拍了两下,道:“这是衣服,换上吧,别着凉。”江凛反手碰了碰自己的后背,有点疼,但应该没什么事。她背对着他坐起身来,侧首扫了他一眼:“我换衣服,你站着干嘛?”贺从泽无赖一般地挑眉,“你害羞?”江凛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害羞”这个词根本不适用于自己,她从袋子中摸出那件衣服,随后干脆利落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料扯下。虽然她是背对着他,但那曼妙身姿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神经,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燃烧沸腾,开始喧嚣。贺从泽不禁屏息,他蓦地转过身子,拧紧了眉头:“江凛,你是太信我还是太信你自己?”“这种时候你能做什么?”江凛将问题给丢了回去,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尽量不去牵扯后面的伤:“贺从泽,公共场合跟我调情,最后难受的只会是你自己。”贺从泽:“……”江凛的不解风情,怕是无人能比的了。偏偏这帐篷中安静得很,他能清晰听到身后衣物悉索的声音,在这片寂静中平添几分隐秘的暧昧。贺从泽简单平复了气息,对她正色道:“明天不许去前线,好好在救援站给我待着。”让江凛不工作好好养伤是不可能的,她绝对不会安安分分待在帐篷中,而他又不能保证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