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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忽然感应到结界异动。宫内只有她一人,苏晚晚琢磨着或许结界被破,她能乘机溜走。于是独自前往大殿,刚好遇见闯进来的那人。苏晚晚呆住,上下打量对方,颇不可思议。竟是个熟人!李茗那一世,南疆的小将军,也就是赐她毒酒的那位。那人显然也认出了她,但只字未提旧事,单枪直入问道:“敖涂与你在一起?”“你?”苏晚晚不知对方来意,并不回答,只是皱眉打量这人。瞧出苏晚晚防备姿态,那男子笑道:“你放心,如今三界皆知,北辰帝君入凡后,爱上了有苏氏的九尾狐。动你就是对帝君的大不敬,现在没人敢伤你。”得知对方不会把他怎么样,苏晚晚松口气:“你是?”“在下南天应龙族,来找我那逃婚的未婚妻。”逃婚的未婚妻?苏晚晚想起第一次见敖涂的场景,对方可不是穿着一身嫁衣么。只是敖涂是南疆小将军的未婚妻?南疆小将军不是娶的李茗吗?敖涂又是李茗的侍女,李茗又喜欢她,她却惦记着李沧明……苏晚晚想了又想,觉得她们四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乱。她问:“你来找涂涂?”“是。”见着南疆小将军承认,苏晚晚心中有了主意。既然对方是敖涂未婚夫,那定然不会伤害涂涂,她听说极寒之地及其险恶,若能让其去保护涂涂,她也能稍稍放心。于是她道:“涂涂去了极寒之地。”“极寒之地?”那人皱眉反问,见苏晚晚点头确认,这才咬着牙道,“她是疯了吗?”苏晚晚听对方语气峻厉,以为事情比她想的更严重,当即着急道:“那会不会有事?”那人示意苏晚晚稍安勿躁:“我应龙族属于南天,或许极寒之地的寒芒族能卖我个面子,我得赶紧去看看。”说罢,他就离开了,苏晚晚见这人去匆匆的模样,心中祈祷涂涂能安然无恙。只是正转身准备回寝宫,很凑巧的发现结界破了一角。苏晚晚窃喜,心道终于能离开这儿了,毫不犹豫朝缺口跑去。到杏河时正是夜晚,她找到一偏僻处上岸,戴好面纱后便沿着杏河朝下游走。发现有人在放河灯,苏晚晚问了路人,才知今日竟是七夕。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直到月至中天,人也寥寥。她身无分文,最后找到一颗杏树,准备爬到斜枝上闭眼小憩一夜。刚刚坐好,忽然听见树下有人道:“这位姑娘,你回来的迟了。”音色有几分熟悉,苏晚晚低头,看见一人仰头朝她笑。她以为是赵长明。“夫君?”手中的劲儿一松,苏晚晚直接从树枝上掉下。面纱也被枝杈挂住,她无措地伸手想抓住,却还是差一点。不由得闭上眼睛,本以为会摔到地上,可却被一人抱住。苏晚晚呆呆望向赵长明,对方也目不转睛瞧着她。下意识张口,准备唤对方为夫君时,却瞧见对方发冠上的金片配饰。可赵长明不喜金银作为配饰,觉得太俗。一瞬间,苏晚晚意识到,抱着她的,不是赵长明。而是赵长明的转世。第45章富家弟子5苏晚晚反应过来。她急忙从对方胳膊间跳下,半捂着脸转身,踮脚想要摘下面纱,可总是差一些距离。正着急时,面纱被一人取下。苏晚晚动作一滞,继而看向帮她的那名男子。男子握着面纱浅笑,递给她时故意逗道:“姑娘绝色,当是画中的仙娥吧?”听见着调侃,苏晚晚一时有些晃神,又想起赵长明曾夸她长得好看的场景。男子一边打量苏晚晚,一边试探道:“都说向仙娥许愿能心想事成,之前我不以为然,如今倒是有些信了。”苏晚晚戴好面纱,她听不懂这话的言外之意,只是觉得这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她手足无措的揪着手,低头躲避对方的眼神,不知该如何回应。难道说,她不是仙娥,只是一只狐狸?想起狐狸在人间的名声,她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终于,男子再次开口,:“我一直都知道,是姑娘治好了我的眼睛。在下,等了姑娘十年。”等了她,十年?!听见这话,苏晚晚惊讶望向那人。这是,认出她了?可是,对方从未看过自己的容貌啊。如何认出的?从苏晚晚的眼神中,男子已经了然对方困惑,解释道:“在下林昌明,曾经……是个瞎子。姑娘身上有独一无二的香味,四岁初见时,我便已经刻在脑子里了。”香味?苏晚晚低头闻了闻手腕,还是嗅不出有什么味道。不过不仅赵长明,就连师姐也说过她身有异香。或许,这香味只有她闻不到?林昌明望着苏晚晚,眼中带着倾慕之色,只是多年侵染商场,加上与林府斡旋的经历,他本能地掩盖住自己真实的情绪。他淡笑道:“这十年来,我一直在等姑娘。”十年?苏晚晚双手握着,望着林昌明欲言又止。林昌明看出苏晚晚脸上的疑虑,不再言语,反而笑吟吟望着对方。半晌,苏晚晚终于鼓起勇气,她道:“你说等了我十年,又说四岁遇到我,那你觉得,我现在年龄多大啊?”见林昌明脸色一滞,苏晚晚心中也起了嘀咕。这事儿还是敖涂提醒她的,说她外貌看着不过十七八岁,而在林昌明的记忆中,对方可是二十三年前就见过她的。苏晚晚原本还找借口,说人间俗事繁多好忘事,说不定她夫君早忘记了这茬。可今天来看,这人是记得牢牢的。也不知会不会如敖涂所说,林昌明会把她当做妖怪。苏晚晚心中忐忑,忍不住抬眼打量对方。却一下与林昌明的视线对上,她又慌张的移开目光。听见林昌明低笑,对方问:“那姑娘,如今多大?”“我?”苏晚晚不解,怎么这问题又踢给了她,一时回答的犹犹豫豫,“十七……八?”“那便如此了。”林昌明的语气很无所谓,就像说今天天气挺好。苏晚晚呆住,她不信自己问的这么清楚,对方还没发现其中不妥。难道是故意的?苏晚晚想了想,准备坦诚自己并不是人。只是刚打算开口,就被林昌明打断。“姑娘,在下是个商人,只关心利益,不在乎黑白,只要结果,无所谓手段。”林昌明望着苏晚晚,眸色幽深:“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