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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点心有花生干豆,桃花酥这些甜点不合适。”说着,他给苏晚晚摆好茶具,本打算去看看后厨情况,可又想起主子对这位姑娘颇为在意,便多问一句:“姑娘要是想吃,我差人去一品居买如何?”一品居的桃花酥是京城味道最好的,只不过位置在城西,而悦来酒楼在城东,两者相隔很远。这一去一回,估计一两个时辰的时间。苏晚晚怕打扰对方做生意,急忙摆手:“不必不必,我就是随口问问,千万别放心上。”说罢,她示意李叔去忙,扭头托腮,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就这样呆坐了一上午。等到午膳时,也不好意思桌上只有茶,便随意点了些菜,兴致缺缺地吃了几口,继续盯着门口发呆。也不知凌沧溟何时会来。一日过去,直到酒楼打烊,都没瞧见人。连续半月,她都是天还未亮,就兴高采烈的出门,甚至认识了打更的更夫,偶尔还会说些天寒添衣的关心话。只不过每次,都没等到凌沧溟。这天,她到酒楼后直接坐在门口的位置,对李叔招手道:“李叔,老样子。”她还是喜欢喝白水,已经交代李叔不用费神煮茶。谁知,李叔这次除了续水,还乐呵呵地放下一盘桃花酥。苏晚晚很是惊喜,急忙拿起咬了一口,发现竟与一品居桃花酥的味道一样。“好吃!”以为是李叔特意去买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李叔,还劳烦您跑那么远。”李叔闻言,急忙摆手:“可别谢我,是公子知道姑娘喜欢,花了大价钱请了厨子去学,专门做给姑娘吃的。”竟是凌沧溟费的心思?苏晚晚心中偷乐,问:“那他今日来了吗?”原本稍有期待,见李叔摇头后,不免有些失落。不过,倒是没有气馁。她想,只要在这儿守着,总能等到人来。过了一会儿,李叔忽然对她说:“苏姑娘,您跟我来。”苏晚晚觉得奇怪,但还是听话跟上对方。李叔带着她去了二楼一间包厢,神色比前几日更为恭敬:“这间屋子本是专门备给公子的。昨日公子来信吩咐,说以后苏姑娘来,可以直接到这儿休息,比在大堂自在。”“好。”苏晚晚点头,见李叔出去,这才打量房间。一桌,一榻,四椅,布局简单。她打开窗户,发现从这儿能直接看见清河。视野开阔,风景独好。一晃一天又过去了,苏晚晚听见楼下收拾的动静,心知是酒楼打烊,她也该离开了。趴在书桌上,她想了又想,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句话。‘凌沧溟,你看,我写对你的名字啦。’看了半晌,觉得这话太突兀单调,她咬着笔杆苦思冥想,又加了一句。‘伤好了些吗?’搁笔前犹豫了又犹豫,歪头看了看外面的月亮,最后拿笔沾墨,又添了句话,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深夜,皇宫重华院。这是皇贵妃之子,九皇子的住所。一人推开房门进入,正是凌沧溟近身侍卫,霍刀。他拿出一封信,弯腰呈上:“殿下,悦来今日送达的消息。”烛光下,凌沧溟神色极为平静,他垂眸看着棋局,右手捏子敲打棋盘,视线移都未移:“念。”霍刀闻言,这才撕开信件。“已解决卫平侯,流放途中用落石击中丧命,但动手时被睿王府察觉。太傅与丞相私下联络频繁,似商议继续北伐之事。镇国将军府试图劝天子停止北伐。凌沧溟,你……”霍刀顿住,冒出一身冷汗,捏信的手也颤抖着。凌沧溟皱眉看向霍刀:“你说什么?”霍刀从小伴他左右,最为忠勇稳重,怎么会忽然直呼他的名讳。实在反常。霍刀急忙跪下,把手中纸条呈上,请罪道:“殿下,不是小人不敬,是这……”他说不下去,那纸条写的内容就像烫手山芋,他不知如何开口表达。凌沧溟放下棋子,拿过纸条扫了一眼,噗嗤笑出声。霍刀长舒一口气,心知喜怒无常的九皇子,不会怪罪他了。凌沧溟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看其烧成灰烬,这才说:“听说悦来新进了些酒,去尝尝如何?”说罢,也不等霍刀回答,便吩咐道:“你去安排,寻个由头,明日出宫。”“是。”霍刀领命退下,脑中又想起那纸条内容,忍不住面红耳赤。纸条上的字迹清隽俊秀,显然出自女子之手。‘凌沧溟,你看,我写对你的名字啦。伤好了些吗?对了,月亮好圆,我很想你。’这般赤裸、直白的话,总觉得像是撩拨。霍刀叹气,殿下的反应不对劲儿。他这位主子容貌俊美,身姿挺拔,这两年来,被不少秀女明里暗里表示爱慕。从始至终,殿下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厌烦和憎恶。今日他看见那话,本以为殿下会勃然大怒,至少也是淡漠视之,置之不理。可对方竟破天荒的,笑了。还说要出宫喝酒!霍刀好奇起来,也不知是什么人,能让殿下惦记挂念。真想瞧一瞧,看看是哪家的女儿。这日,苏晚晚如往常一样,来到酒楼。和李叔打招呼后,就‘咚咚咚’地跑上二楼,忽略了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推开门,发现一人站在书桌前,以为自己看错,下意识揉揉眼睛。发现人没消失后,随即满心欢喜的奔向对方:“凌沧溟!”她喜不自胜,半个多月了,总算把人等来了。被苏晚晚抱住,凌沧溟先是一愣,随即搂住对方,眉眼含笑:“晚晚,怎么了?”“伤好了吗?”苏晚晚下巴抵在对方胸口,见凌沧溟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伸手揉捏对方的肩膀后背,“还疼吗?”凌沧溟抓住苏晚晚乱动的手,忽然心生调戏之意,故意问道:“要不,我脱了给你看?”苏晚晚呆住,急忙抽手,双颊泛红,捂脸道:“那……倒也不必。”凌沧溟被苏晚晚的反应逗笑,他取下对方的面纱,指尖划过耳廓,又无意触碰到对方嘴唇,霎时心头烧起一股邪火。他舔了舔嘴唇,脑中想起一词。秀色可餐。苏晚晚没察觉凌沧溟的心思,眉眼弯弯望着对方,甚至还凑上去,紧紧抱住凌沧溟,生怕他跑了般。“凌沧溟,李叔说你住在皇宫里,平常出不来?”凌沧溟抱着苏晚晚坐下,把人圈在怀里,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蠢蠢欲动的心思,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