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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之事,就无法分心查找师姐的下落,反而对她们有利。“对了,晚晚!”被师姐抓住手腕,苏晚晚一吓,半晌才回神,“干……嘛?”“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丹彤挑眉,半眯着眼睛,表情有几分狡猾:“区区殿前使者,天帝为何这么大费周章大动干戈,一定要找到他呢?”苏晚晚不假思索:“对天帝而言,他很重要。”丹彤摇摇指头,表示没这么简单。但她没纠结在这件事上,反而提起另一桩吸引她注意的事。“不过说开了,那殿前使者的下落与我们无关,我更在意的是……”丹彤打个响指,望向苏晚晚笑着,“天庭在魔界有安插棋子,而且还能传出消息。”苏晚晚顿时明白了。几百年前魔族派人盗取魔刹,天帝震怒,下令完全封死魔界。可既然又留有天庭暗探,那就说明封印还有纰漏。她猜出丹彤意图:“师姐,你该不会要……”“没错!”丹彤拍桌:“老娘不等了!这都几年了没一点儿消息,我决定去找他!”“其实……人界一年不过魔界一天。”苏晚晚想要劝师姐,“对小勺来说,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他还想让我等多久?!你也别劝了,我明天就走!”见丹彤真的下定决心,苏晚晚也不好再浇冷水,只是心中默默担忧。魔界入口的封印非同许可,是天帝请昆仑的灵寳上仙设下的,乃上古符诀。灵寳上仙,如今仅存的天道上仙之一。听说自从封印落成,魔族便派人去破,各族精锐皆数出动源源不绝,可到那封印现在都没撼动分毫。不是那么好闯的,除非找到天庭棋子传递的方式。离开胡府时,苏晚晚心中想着这事儿,倒是忽略了徐藏明欲言又止。又过了半月,徐藏明忽然对她说:“晚晚,我与大舅子商量了,过几日想跟胡府的商队去中原瞧瞧。”“为什么啊?”苏晚晚奇怪,这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要出远门了。“养家啊。”徐藏明抱住苏晚晚,语气亲昵,“我想多攒些家底,这样老了以后,手中有钱心中不慌,能安安心心的陪着你。”苏晚晚被逗笑:“想这么长远。”说着,感觉徐藏明手指勾住了她的腰带,当即抬手按住。侧头看着对方,皱眉问:“干嘛呢?”徐藏明耳尖发红,凑上前悄声道:“我又看了本书。”苏晚晚没反应过来,歪头问:“什么?”徐藏明见状,吻住对方嘴唇,舌尖浅浅划过齿间,而后微微移开,声音喑哑:“晚晚,我知道夫妻之事,是什么了。”苏晚晚这才了然。她捏了捏对方鼻子,忍住笑意,故意问:“是什么啊?”“是……”徐藏明凑到苏晚晚耳边,呼吸急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听见这狼虎之言,苏晚晚脸颊微红,抬手捶了下对方胸口,娇嗔:“流氓。”“我只对你耍流氓。”徐藏明一掌托住苏晚晚的腰,“我自认长得还算俊俏,你要不要尝尝鲜?”听见徐藏明说的荤话,苏晚晚很是讶然。这反差,有点儿大啊。她抵住对方胸口,不让人凑上来:“谁教你的?”徐藏明扒开对方手臂,低头想亲人,却被晚晚歪头躲了过去,顿时有些无奈。“晚晚,我抱着你睡了半月,再怎么不懂,也该开窍了。”徐藏明抓住苏晚晚的手,顺势钳制住腰身,他俯身吻着对方脖颈,直到耳边才停下。他喘着气:“晚晚,我是个男人,不是和尚。”一晌贪欢,一夜漫长,苏晚晚醒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披着见外衣,瞧见徐藏明已经在收拾行礼了。看见还有她的衣物,当即从后背抱住对方,声音软糯:“夫君,这是干嘛啊?”“我这不是要去中原呐。”徐藏明转身抱住苏晚晚,勾勾对方鼻头笑道,“等我离开后,你回胡府住,我也能安心些。”“我不。”苏晚晚拒绝,仰头看着徐藏明,眉眼弯弯。“我呀,要在我们的家等你。”徐藏明明显不赞同,劝道:“最近流民越来越多,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不安全?苏晚晚被逗笑,变出一双狐狸耳朵,故意动了动:“我可是妖,谁敢惹我。”“哎呀!淘气!”徐藏明急忙把苏晚晚两耳朵捂住,神情很是无奈,“快变回去,小心被人看见。”“被谁看呀?”苏晚晚不依不饶,又故意变出尾巴,尾巴一勾,环住两人的腰。她嘿嘿笑着,“家里就我们两人。”徐藏明看着苏晚晚,眸色渐渐幽深,呼吸也有些粗重。苏晚晚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急忙收回尾巴和耳朵,伸手想推开这人,却被对方一把搂住腰。“晚晚……”徐藏明把苏晚晚放在桌子上,见对方后缩,索性另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徐藏明,这是白……唔。”苏晚晚被吻住,当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唇齿流连,徐藏明动作虽然轻柔,可却像是绵密的水般,让人喘过不气。退缩几次未果,当即也放弃挣扎,双手搭在徐藏明肩膀上,任由对方动作。徐藏明脱了衣服,抱起衣衫半褪的苏晚晚,径直朝内室走去。苏晚晚埋头在他脖颈间,双颊绯红。这一胡闹,又到了下午。徐藏明离开凉州城那日,是七月初一。因为跟着的是胡府商队,梅十方也来送行了。也有师兄的跟屁虫,神荼。三人目送商队离开,苏晚晚双目微红,神情极为不舍。梅十方打开扇子,感叹:“出乎意料啊,我以为你不会让他走。”苏晚晚望向梅十方:“怎么说?”“你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梅十方感叹道:“我以为你们成亲后,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舍不得分离片刻呢。”“我当然想啊。”苏晚晚的视线落在远去的商队中,半是感叹半是可惜:“但徐藏明不是神仙,人就得吃喝拉撒,生活离不开几两碎银。”她倒是没有遗憾,眉目间甚至有几分笑意:“他想凭自己的努力,经营好这个家,我理解他。”“你就不怕他出意外?”梅十方合上扇子,指着商队消失的方向,“不偷偷追上去?”“总追着也不是办法。”苏晚晚摇头,抿嘴笑着,“他说会回来的,我等他就是。”七月初七,乞巧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