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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是这么想的?”见苍冥默认,天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狠狠敲了敲桌子。“苍冥!除了苏晚晚,谁都行!”“除了苏晚晚,我谁都不要!”苍冥抬掌落下,啪的拍碎矮桌,说罢便转身朝外走,一个眼神都不曾留下。“苍冥,你再执迷不悟,信不信我剥去你的帝君之位,收回北斗星宿统领之权!”这威胁有些熟悉。苍冥顿住,想起当初入世历劫前,对方就是以此惩罚作为要挟。真的可笑,对方还以为他最在乎这些。扭头看向天帝,调出诛天剑后,‘铛’的丢在地上。“请便。”说罢,苍冥毫不犹疑转身,离开了凌霄殿。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2-0821:53:36~2021-02-0922:21: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檬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7章帝君找人1三界最近不太平。确切的说,北辰府的北辰帝君疯魔了。听闻对方在凌霄殿上,不仅出言顶撞天帝,还公然丢弃诛天剑,表示不在乎这个帝君之位。天帝虽然愤怒,可也没如气话那般,真的剥去北辰帝君的仙职。可北辰帝君,却拿着追云剑,独自离开了北辰府,在蓬莱一座仙岛住下。从那日后,众仙官皆提心吊胆,南天门的守卫增加了三倍,生怕这位煞神有什么举动。果不其然,先是九野宫遭殃。听说,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上午,九野宫的几位星君被五花大绑,□□着上身被丢在南天门口。路过的度厄星君好奇数了数,发现少了一位星君,看来看去就是没瞧见玄天,当即意识到不妙。本想告诉天帝,还没开口,就见守卫的天兵跑进来。“天帝,驻守魔域边境的天将来报,说北辰帝君把玄天星君打的修为尽散,请天帝发话如何处理。”度厄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北辰帝君是与玄天有多大的仇怨,做事这么决绝。本以为天帝会责难帝君,可对方听后不发一语,最后叹气:“玄天星君在攻打魔域时擅自出动,这算是对他的惩罚。”“那帝君呢?”“苍冥?让他好生反思。”度厄:“……”虽然理由很充分,也听着很有道理。可包庇之意,也太明显了吧。几个月后,他拎壶老酒,跑去天牢看两位好友。司命和月老还被关着,再有半年就出来了。“度厄,一壶酒就把我们打发了?”司命吐槽,他旁边的月老已经拔开酒塞,闻见酒香后甚至陶醉。三人微醺时,月老拍着肚子,问度厄:“外面发生了哪些稀奇事啊?”“不稀奇,我反正已经习惯北辰帝君到处找茬了。”度厄朝月老举杯。“应龙族的小公子被他打的差点没命,不过好在保住了修为。青丘的涂山婉更惨,九条尾巴,被帝君逼着砍去了三条。还有啥来着,对了,那个失踪的殿前使者找到了。”说到这儿,度厄打了个寒颤。“不知被北辰宫在哪儿找到的,好像被严刑逼供过,死状惨不忍睹。有人说,”度厄环顾左右确定没人,这才压低声音继续,“有人说,是帝君杀的他。”司命闻言放下酒杯,瞪大眼睛:“帝君是疯了吗?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一个叫苏晚晚的狐狸死了。”度厄摇头感叹,“看不出来,帝君也是个痴情人。”月老听见这话,手中的酒杯掉落,不可置信看向度厄。“你刚刚说,谁死了?”“苏晚晚啊……”度厄本以为是月老没听清,发现对方失魂落魄的神色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你认识?”月老点头,却也没有多说,只道天意弄人。送走度厄后,他望向司命星君,见对方眼神躲闪,很是无情的踹了踹对方屁股。司命站起跳脚:“干嘛?!”声音很大,表情很虚。月老双手抱胸:“出去后陪我去见北辰帝君。”“我……”司命眼珠转地飞快,最后找个借口,“臭老头,你没发现帝君算账的都是在人间对他和晚晚不利的,我去了不自投罗网啊!”月老挑眉:“没拒绝就当你答应了。”“……”司命一时语塞,半晌手指戳着墙,弱弱的问,“能不能不去……”“不行。”月老斩钉截铁,见司命仍旧犹豫,走到对方面前,“司命,苏眉的事,你真的毫无内疚吗?”司命的手指停住,他望向月老,视线又飞速移开。“司命府是遵天帝之命,我没错。”月老见司命嘴硬,也不再紧逼,转身打坐调息。他理解司命的苦衷。当初为了算出伏羲氏风奕的命劫,整个司命府有数十位仙家魂飞魄散于星宿台。代价极大,甚至可以说是惨烈。所以新任司命星君不能,也不敢质疑。一千年过去,他本以为司命能放下这些背负,可如今看来,对方比他更看重此事。罢了。月老闭眼,想通后也不打算强求。就在他以为这事就此揭过,又听司命问他。“月老,你为什么要告诉帝君。”月老睁眼看向司命,对方神色并不是困惑,反而极为冷静。“因为……”月老顿了顿,“这是晚晚的事。”说罢,无论司命如何追问,他都不再开口。半年后,月老离开天牢,回到姻缘阁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走高阁上的木匣,飞快赶往北辰府。途中恰好遇见巨门和敖涂,巨门女装打扮,与敖涂宛若一双好姐妹。两人听说他要找帝君后,面色为难。月老这才得知,北辰帝君如今长住在蓬莱,绝不见外人。“晚晚魂飞魄散,帝君从那后就一蹶不振,每日要么去九野宫和应龙族哪儿找茬,要么伶仃大醉躺在仙岛。”巨门星君说着,面带抱歉。“月下仙人,帝君实在无法见客,抱歉。”月老拍着怀中木匣,问了仙岛的位置后,道谢离开。仙岛在蓬莱边境,他登岛的时候正值深夜,恰好看见满岛流萤。像一盏盏蓝色小灯,指引着他朝一间木屋走去。推开院门,看见帝君坐在石凳上。石桌上全是药罐粉末,还有染血的布条,帝君正低头给手掌上药包扎。月老走到帝君身后站定,提醒:“其实捏诀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