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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担起家里的全部责任。“呼延师兄,你就在我屋里休息吧,jiejie你也回去休息,今晚我守着我娘。徐三哥,你们也辛苦一天了,都回去歇着吧。今日好歹对付过去了,就等头七过后下葬了。”徐之锦点点头,他明天还要去看墓地,这本应该是呼延锦去办的,但呼延锦却不能离开。他也终于明白了,不让想花荞知道的,到底是什么。昨日刚巧花荣歇课在家,阿娘知道花荞他们要回来,一早就在厨房里准备材料,想做几个好菜给女儿和准女婿。花有财倒不以为然,女儿他还舍不得嫁呢。他照常又钻到他那间杂物间翻书去了。最近,他终于将几本写天文现象的书都串起来了,按照书里的推算,他1396年穿越到大明时,正好出现了一次,与日食相遇的七星连珠,按照现代的说法,七星连珠三十年会发生一次,只不过,会不会再与日食相遇,他这也没法算出来。他一个法医学研究生,拿着少得可怜的一些资料,能算到这个程度,他觉得自己应该得一个诺贝尔古天文学奖了。换算到公历,今年是1423年,也就是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只不过,如今的他儿女双全,夫妻和睦,他早没有了回现代的渴望。儿女不说,他若是走了,柳云娘怎么办?正当老花翻著书的时候,突然听到柳云娘在堂屋发出的惨叫声,他急忙站起来就往外跑,这时东厢的花荣也听到了,他也跑了出去。旁边树影里的一个人,显然没料到花荣在家,本来没打算动手的他,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拦住花荣不让他往堂屋跑。花有财看到儿子被人攻击,自然不会不理,手边没有石子,他直冲着那人扑了过去。可那人明显知道花有财的近身功夫,拔出来佩剑,不让他靠近。他顺势将花荣逼回东厢,花荣还要打出来,那人不耐烦与他二人纠缠,伤了花荣的腿,趁花有财上前护住儿子,那人与从堂屋出来的两人一起,迅速离开了花家。花有财赶紧跑进堂屋,只见柳云娘倒在血泊之中,他先给她止血,可是,花有财再一看,这个剑伤已经切断了腹部大动脉,回天无力了。他不停的给云娘做人工呼吸、做心肺复苏,尽管是徒劳,花有财边叫边按:“云娘!你不要死!你不许死!”他害怕再回到从前。他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唯有云娘给他的安心,让他不再害怕,不再想回到现代,她走了,他怎么办?跛着脚进来的花荣,惊恐的看着父亲,在对一动不动的母亲,做着奇怪的动作,自己也扑到旁边哭叫起来。也许是儿子的声音留住了云娘,也许是她心有挂念,也许,是花有财的急救,云娘微微睁开了眼睛。花有财握住了她的手:“云娘,是我,我在。”云娘嘴唇微微动着,花有财俯下身去,云娘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花有财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再看云娘,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她努力想抬起手,却已经做不到。花有财替她抬起手,她没有动,换了一个方向,还是没动,直到指着里屋床的方向,云娘仿佛全身都放松了,最后轻轻点了点头。花有财这才看见,里屋已经被人翻过了,柜子、箱子、床……刚才进屋杀云娘那两个人,分明是在找什么。“阿娘!”花荣的哭声惊醒了花有财,他急忙看过去,云娘,已经变成了他经常摸到的尸体……尸体!她变成了尸体!花有财突然对自己的工作,感到无比的恶心,他抓起云娘的衣袖使劲搓着自己的手,嘴里喃喃自语道:“我不要摸尸体,你不是尸体,你不是尸体……”“阿爹!阿爹,你不要这样……”小花荣手足无措。邻居报了官,衙役进来看了一眼,就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呼延锦就赶到了。“师傅!花荣!师娘这是怎么了?”呼延锦看这个情形,不用问,师娘已经去了。“阿锦,你师娘不是尸体,她睡着了,她刚才说她要到床上去。”花有财看着呼延锦呆呆的说。呼延锦点点头抱起师娘,放到了里屋床上。他惊讶的看见屋里翻过了,他小声问花荣:“你去看看,屋里少了什么?”花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爹娘屋里有什么。”他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对呼延锦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呼延师兄,攻击我的那个人,我觉得有些奇怪,他明明可以杀了我,却只是想把我逼回屋里……师兄,他、他的剑柄我好像认得……”呼延锦惊异的看着花荣,只听他缓缓的说到:“这个剑柄曾经两次托在我的下巴上,我认得,它的缠绳是双色的,中间交错成了一个花纹。”不用说名字,呼延锦已经知道了这把剑的主人是谁。他也曾经见过,红黑相间的缠绳,衬得那把剑很漂亮。“会不会……是同一批剑?刑部统一做的?”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花荣摇摇头,欲哭无泪:“我也不确定,只是结合他的身形,确实很像他。呼延师兄,刑部为什么要杀我娘?我娘一个女子,她犯了什么法?”呼延锦沉默了。师娘一定是有重要的秘密,他们就是来找这个秘密的。或者,消灭这个秘密。第110章开暗格惊现凤花锦呼延锦看看被翻乱的地方,对花荣说:“这事靠衙门不行,我怕事情扩大,凶手没抓到,反倒会对你和你爹、你jiejie下手,我们只能是暗中查。里屋被翻,这个细节就别对衙门的说。”见花荣点头,呼延锦便大概收拾了一下,等到花荞和徐之锦进来的时候,面上已经看不出翻过的痕迹。几个人轮流守了几天灵,花有财的情况并没有多大好转,他意识中柳云娘并没有走,每天叨叨着些奇怪的话,这些话,花荣他们听不懂,可花荞却知道,阿爹是在说他的家乡。“化验报告不是交了吗?我只管验伤,你要加重伤情级别,别找我,我不干这事,我不去吃饭,我老婆给我做了,我有老婆,我老婆做饭好吃……”老婆……是谁?是阿娘吗?花荣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爹,像重来就不认识一样。不过,迷糊也好,至少他每天都挺开心的,还要给阿娘唱歌:“最好的我们,最坏的我们,回忆是时光里带着温暖的余烬。最好忘了吧,最坏不过是关上这世界的门……”“jiejie,阿爹唱的这是什么歌啊?”花荣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爹了。“他唱的是他家乡的歌,阿爹……可能是想回家了。”花荞叹了口气,就让阿爹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