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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贴着他名字啊……回头一看,天哪!秋悦姑姑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呢!不管了!方琬琰随便挑了一个门口,举起手正想叩门,面前的门忽然被拉开了,门里露出徐之锦那张可亲可近又可爱的脸。方琬琰激动得差点上去啵一个,这简直是玉帝派来的天兵啊!徐之锦正满脸惊喜,却听见方琬琰提高了声调问:“见过徐大人,不知我哥哥可在府上?”“哥哥?”“小声点!进去快进去!哎呦我的娘呀!这些宫里的姑姑太可怕了……可怜的花荞,现在过的是什么人间地狱的生活……”方琬琰背靠着门,排着胸口直喘气。徐之锦这才明白,她这是演戏给花荞府上的姑姑看呢。他想起那天花荞被教训的样子,点头笑道:“被你不幸言中,她真的是在炼狱之中。对了,你是来找花荞的?她不在吗?”“就是不在我才煎熬。不过她就要回来了,我在这等等她……不碍事吧?”她想起徐之锦刚才似乎是要出去。“不碍事不碍事,我这也就是出去吃饭。”徐之锦连忙说。他们几个现在都在翰林院,还要待上一年半载,才会被根据特长或能力,分到其他地方任职。所以大家也都不急着置办府邸,谁知道以后会分到哪里。这次皇太孙替他们找了住的地方,他们还真是心存感激。但身边除了一个书童,就是原来院子里洒扫看院子的嬷嬷,也没别人。吃饭这种事,当然常常要出去解决。“那正好,我和花荞也要出去吃饭。就到踏雪楼,你先去要个包间等我们。”等到方琬琰历尽艰辛把花荞带到踏雪楼,三个人都长长的出了口气。“花荞,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现在变得那么能忍!”方琬琰叹息到。花荞笑而不答。她只是在等呼延锦回来,平安度过这段时间,不到进宫,自己就远走高飞了。只要这样想,这一点委屈有什么不能忍?不过,像这样和朋友一起肆无忌惮的聚聚,那当然更是惬意。“咦?花荞,下面那个是不是你家里的人?”方琬琰指指窗外。花荞伸头一看也笑了。那不是要形影不离保护他的小高,还能是谁?第225章军机变招安陷危情等了几天,既没有师兄的消息,也没有九公的消息。花荞实在忍不住了,晌午午睡的时候,床上用被子卷了个假人,换了男装,与小高溜了出去。他们找了乞丐聚集的地方,乞丐们见了她,全都恭恭敬敬的,称她“大姑娘”。“大姑娘,帮主已经交代了,若是您需要什么帮助,只管送信到这里。只是徐帮主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也好几天没见着他了。”看来,那天他说不用赶,但还是赶去了福建,事情应该不会小,否则,用不着九公亲自出马。花荞忧心忡忡。“小高,你说福建有多远?”“很远。”小高见花荞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又补充道:“在南都的时候,听人说还要往南两千里。”“那……鸽子都不一定飞得到……”花荞忽然觉得,让他离开是一个错误。小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两人拐过街角,忽然一树红色的海棠花映入眼帘。如今正是海棠花开,看它四五六朵团成一簇,像在绿叶间撑起一把把小伞。轻风拂过,笑靥婆娑。小高见花荞驻足凝望,不由心中一动,提气蹬了两脚便上了树,挑了花多的折了两枝下来。花荞又气又好笑:“谁让你折的?这花好好的长在树上,还能多开两天,花谢了还有果。”“我……看你在看它……”“我看花你就摘花?那我看月亮,你是不是还要去把月亮摘下来?真是朽木不可雕!”看小高低头不说话,花荞又有些心软了:“拿来!”“啊?”“难道你花摘下来不是给我的?”花荞劈手把花抢过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女人还真是难伺候……回到府里,花荞刚把海棠枝修剪好插上,方琬琰就来了。“哇!好漂亮的海棠花。你这是去哪赏花也不叫上我?”“……不是我,是小高摘回来的。”“看不出来啊,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还挺懂得风雅。”方琬琰笑嘻嘻的说。今天她出门可是带了两个随身丫鬟,又是大哥亲自驾着马车送过来的,进了院子都觉得理直气壮了很多。大哥今年也下场春闱,得了乙榜九十二名,跟徐之锦也算有同榜之谊。方瀚文这会还真上门拜访徐之锦去了。“我听大哥说,朝廷突然往东南发兵,是不是哪里又要打仗了……唉,皇上带着大军往北还没回来,皇太孙这又要往南,我父亲为了给他们找粮草,自己的头发都快拔光了……”“皇上往北……太孙往南……哎呀,方大哥现在徐三哥那里?”花荞焦急的叫起来。“嗯。哎!你这是要去哪?”“去找方大哥。我得问问清楚,太孙哥哥走了没有。”花荞拉起方琬琰便往外走。春喜、秋悦要拦,哪里拦得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徐之锦府里,过了二门,花荞远远就看见,方翰文和徐之锦正坐在正堂上喝茶。“花荞、方姑娘,你们也来了?快来,方兄带来的好茶,正好借花献佛。”徐之锦看见两位姑娘过来,一扫愁容。“徐三哥,方大哥,我是来问问太孙发兵东南的事。他已经出发了吗?”花荞顾不得喝茶,着急的问道。徐之锦叹口气说:“我们正说这事呢。太孙殿下应该这两天就坐船南下,他只带五百亲卫,到了南都,从南直隶和浙江、江苏卫调军队。看似对京师没有影响,可全大明是一盘棋,本来就指望着南方各省支援北方,现在……”“现在顶不住,还真只能动用库里的种粮了。我父亲说,太子今天在大殿上被群臣围攻,说是’皮将不存,毛之焉附’,先平乱,后吃饭……”“真是荒谬!明明是没有饭吃才暴乱……”徐之锦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好在我父亲顶住压力,现在又准备联络那些皇派,联名上书阻止增兵镇压,而是改为暂时对福建实施减负税、免徭役策略。”方翰文虽已入仕,却只是在北直隶府衙做了个文职小官,等着京官外放的时候,再到下面去任职。这些事,他都是听父亲说的。花荞看着他们说:“这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