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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喜,若换作往常,知道他特地来国公府寻她,她定然早就蹦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衣袖,一口一个“三哥哥”的叫着了。思及此,又十分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现在倒好,竟然还学会欲拒还迎了!什么事都没干的李矜然,莫名其妙地被叫到这来遭受他的冷眼,现在又被他恶狠狠地瞪着,心中万分无语,瞧着倒是人模鬼样,只可惜内里不怎么罢了。想着想着,不禁又暗自翻了个白眼。整个一脑子有问题!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0222:15:45~2020-12-0302:24: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8463083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0、套话李矜然见萧裕这般惹人厌烦,他不开口便不开口吧,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时间在慢慢流逝,两人就这般沉默不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李矜然腿都站酸了,萧裕这才败下阵来,率先出口。“本皇子来寻你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来告知你一声,二十八那日,本皇子要去澴河泛舟,你也一起吧。”萧裕略带冷漠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寂静。李矜然闻言,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把她叫到这来,让她站这么久不说话,就为了这事儿?萧裕见她面色呆滞,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还以为她是高兴傻了,不由冷哼一声,心中暗嘲:看!不过一句话就她就原形毕露了,还想跟他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拿这种手段来对付他,看来她还是不够格。李矜然并不想理会此刻他心中究竟是作何感想,忙将心中的无语和暴躁压抑下来,挤出一个客套而标准的笑容,拒绝道:“三皇子说笑了,多谢好意,但矜然有自知之明,还是不过去惹殿下心烦了。”哦!有意思!萧裕睨了她一眼,这是报复他先前不理会她,才这般同他说话?这是想要他哄她?心中突然浮出的这一认知让他不禁对李矜然又增添了几许不耐,盯着她的双眼□□裸地显示出不耐烦。李矜然见此,心中更加无语。萧裕没有立时说话,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那日他重伤醒来后,府中幕僚便劝他以大局为重,把握一切机会,巩固自己的势力。而这首当其冲的便是李矜然。既然她痴恋于他,国公爷更是恨不得将她放在心尖上,有求必应。只要同她联姻,那这久居中立的国公爷自是会站到他的阵营,那样他争夺皇位的可能性又大了一步。虽说如今父皇表面看起来对他十分上心,他也深得圣意,可是朝中久不立太子,万一出个什么变故,他很有可能就此落败,而他那些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思及此,萧裕的眼神不免又变得更加凌厉。他原本是不愿同她有什么牵扯,眼前的女人虽说美貌有余,可她那性子却是太过不讨喜,自他认识她以来,他就对她厌恶至极。如今让他为了大局来迁就于她,心中更加烦躁。可转念一想,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也翻不起什么浪,到时候真娶回去,她还不是事事以他为尊?就当个摆设也罢。这么一想,萧裕本来觉得甚为委屈的心思,又好受了了些。然而事情还没有任何进展,他却已然将李矜然当作了唾手可得的掌中之物。李矜然见他脸色变了又变,而他身上的不耐烦到最后竟然渐渐消失,而一直打量着她的嫌弃目光居然好像在慢慢淡去,反而看她的眼神如同猎物一般,在劫难逃。心中顿时骇然,他这又是脑补了什么,怎么这么可怕。萧裕思索过后,才略略放低了姿态,朝她道:“先前的事,都是本皇子……”顿了顿,他似是有些说不去,毕竟让他去哄一个在他眼中一直视如蔽偻的人终究是难了些。他又清了清嗓子,脸色十分不自然,道:“忽略你了,但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李矜然忍不住皱了皱眉,想了想,说:“殿下过虑了,我很好,不需要殿下上心。”萧裕见他这般放低姿态,她还是不领情,反而说话阴阳怪气,不禁眯了眯眼:“李矜然,你不要不知好歹,本皇子都说了以后不会了,你还要怎么样?”语气突然变得冷漠,隐隐中还有些威胁的意味。李矜然本就忍他许久,又见他这般自作多情,顿时恼火起来,当即冷了声音:“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你离我远点。这句话还未说完,脑海中乍然浮现出那些谣言,立即收了声,她现在还不能把气氛闹得太僵,免得不好套话。转了转眼珠,又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怒气和不耐烦,转而道:“我想知道,殿下前些日子遇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裕本以为她要同他大闹一场,却是没想到她反而关心起他来,她这一举动倒是让他没方才那般恼火了,也罢,就看在她这么在意本皇子的份上,他或许可以多忍她一些。“前些日子本皇子外出散心,不成想遇上了一拨刺客,仓促间,便躲到了大衍寺。”萧裕冷冷回道。我看不是躲,而是逃吧!不过,这不是重点。李矜然继续问道:“所以此事是真的?”“不错。”遇刺自然是真,散心却不是。前些日子他不过是不动声色地给父皇上了点眼药,莫延今果真如他所愿被罚,弄了个没脸,他早也就看那阉人不顺眼了,某些时候,他这个堂堂皇子的话竟不如那阉人管用。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将他拉拢过来,可他次次都是油盐不进,还阴阳怪气的,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便是敌人!本来他还挺乐得见莫延今被罚,却没想到他竟然一举之下将他在安插在朝堂之上的人去了大半,将他置于如此被动的境地。加之刑部尚书齐高文为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天天来他府中哭诉,他要是有办法把齐玉堂从诏狱中弄出来,也不至于躲到京外去。当然,这些事他自是不可能同李矜然提起。李矜然垂了垂眼睫,掩去其中幽光,接着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外面会有谣言,说是我救了殿下,虽说我前些日子确实是在大衍寺中,可那几日却是从未见过殿下。”萧裕似是没想到他竟会提起此事,原本望着她的视线突然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闪过。李矜然一直都在暗自观察他的反应,自然没有错过他这会儿的不自在,虽然只是一瞬,但她却能肯定心中猜测,此事虽说不敢保证是他所为,但必然与他有关。“既是谣言,本皇子又如何能够得知。”萧裕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