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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俩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殷谌许还以为她是在照镜子呢,幸好没被他发现。“我会有这种担忧?”黎珈原本对自己这张脸还挺满意,但他是出于什么心理问出了这一鬼问题?什么叫“你觉得自己丑?”哪怕是她妄自菲薄,但这句话能问得出口?话既如此,君心自知!殷谌许就是觉得她丑!妄她还以为对方也痴迷自己的皮囊。黎珈往外挪了挪身子,远离他:“你才丑!”?殷谌许一头雾水,怎么扯到他身上了?而且,这难道不是睁眼说瞎话?问都来不及问一句,她就气哄哄地走了。餐桌前。黎珈喝着碗里的红枣小米粥,不苟言笑。身侧的男人正不紧不慢吃面,俩人各吃各的,一开始谁都没说话。沉寂了很久,殷谌许才开口:“这粥味道怎么样?”结果对方却冷冷回问:“你尝尝不就知道了?”......殷谌许无处喊冤,也许他做的东西真不合她口味。前不久她刚进卫浴洗澡,殷谌许就想该给人做点什么吃,但黎珈对他的厨艺不满。何况她身体不舒服,恐怕更不愿意吃。正想着,他就瞥见桌上的布洛芬缓释胶囊。打开看,发现药盒里只剩下一粒。他便给他妈打了电话,问女生痛经吃什么好?许青璇听了,打趣儿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要不是珈珈不舒服,你能想得起你妈来?”......殷谌许当她又要开始一番说辞,调笑:“不说那我挂了?”“你敢挂试试!”许青璇心情大好。没一会儿便娓娓道来,话里话外笑意明显。而此时,她一口一口吃得慢,似乎仍不喜欢。但每一步,他都是谨遵母亲大人的吩咐进行的。殷谌许没辙,只能暗暗叹气。黎珈刚把那碗软糯香甜的粥喝完,就听殷谌许突然冒出一句:“等会儿我洗碗吧。”????黎珈惊讶地偏头瞧他。在洗碗这件事上,殷谌许可几乎没让自己吃过亏。而且每次她洗碗,某人准在旁边瞎转悠,这还是头一回在家主动揽下瓷器活。黎珈愣了愣,回:“好啊!今天的粥,也谢谢了。”不用洗碗,也就不用等磨叽的他。黎珈直接进了主卧,打算收拾东西。她之前几乎把所有东西都搬了进来,这会要搬走但工程量还不小。殷谌许一收拾好就跟人进屋,还没进去呢,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响。卫浴门没关,她正收拾着洗手台的瓶瓶罐罐。时隔半年,熟悉的画面又映入眼帘。他心一咯噔:“你干嘛?”“搬回去。”说着,黎珈手上的动作没停。殷谌许想扶额了,耐着性子问:“去哪?”“客房啊!”至此,殷谌许才稍敛下心神,虽然仍不满,但起码不是搬出这套房子。不过,好不容易才让人搬进来,怎么好端端要走?他追问:“为什么?”黎珈暗自腹谤: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就是不想受你脸色还不能睡个好觉呗!!!但她只说:“我乐意,你管我?”殷谌许:“......”“这是我的自由,不是说保持自我?不要逾矩?”黎珈假笑,继续:“怎么?自己说出口的话还忘了?”此刻,殷谌许想穿越时空,回去把自己扇醒。他迅速找了个借口:“外面卫生间的热水器还没修好,你先住这儿,不然洗澡麻烦。”半年前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重新摆到了台面上。黎珈难免气急,又恨自己平时置身事外、懒得多管闲事的性子。她泰然处之:“没事,我明天找人来修。”殷谌许继续:“你不工作?等你回来,维修师傅都下班了。”“没事,我叫我弟明天过来。”话毕,黎珈放下塞满护肤品的小篮子就往外走。殷谌许眼睁睁见她打开衣柜,还听人说了句:“我还是先把衣服搬过去好了。”......想着能拖则拖,殷谌许作势揉揉眼,大吹大擂开口:“我上了一天班,很累了,想早点休息,明晚要值班大概也没觉睡,你让我清静清静。”黎珈刚踮脚取下几件大衣,下腹就隐隐作痛。再听这话,瞬间失了意气。罢了。无论是今天还是明天,该搬还是搬,也不急这一会儿。黎珈言出必行。刚从主卧出来,就给黎瑜打了电话。但他那边火急火燎的,黎珈就问了一句:“明天有空没?”对方就跟吃了刚出锅的煎堆似的烫嘴,话说得快且含糊,总而言之就是:明天对他而言非常重要,好不容易才跟人约好,不能把人鸽了。行吧,黎珈只当是巧合。平时黎瑜二话不说,一喊就到。这回可能事儿赶事儿撞上了吧。正想让他后天来一趟。话还没说上呢,他就忙里忙慌地说去趟厕所,等会再说。黎珈便百无聊赖地等着,突然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黎珈这名字还真是取得妙,离家离家...你妈这么会算,当初怎么不让她算算哪块地过几年就能拆迁呢?”停了没两秒,那边继续:“本来就不着家,结婚后更是泼出去的水!我看啊...当时不把她带在身边,还真是对的。不然我们被她克得兴许还没现在过得好......”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刺耳的话,但她还是没胆再听下去。按了挂断后,心仍突突跳得厉害。没一会儿,黎瑜就给她回了电话。“姐,你怎么挂啦?人有三急嘛,你也不等等我。”黎珈深吐了一口气才回:“后天你过来我这一趟,维修师傅上门修热水器,家里没人。”“行啊!”黎瑜这回爽快答应,“那我没钥匙咋进去?”“你早点起床,九点之前过来。”“这么早?”黎瑜惊讶,但他刚受人恩惠内心有悔,倏地迷途知返:“不过也行。”刚答应好,他幡然醒悟:没有钥匙,不还有门锁密码?他们姐弟俩今晚脑子有坑吧!“姐,我们傻了嘛?有门锁密码还拿什么钥匙!”黎珈才突然想起,愣愣地嗯了声,“那你后天早点来。”挂了电话,她躺上沙发,脑袋还回转着刚才王沛兰的话。听完才知道,自己还是没能释怀。她睁眼看着天花板,似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回过神来,都快到十二点了,便轻手轻脚回房。躺下的时候,依稀能听见旁人清浅的呼吸。下午回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