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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反应怎么这么大,之前还张口骂我有病?”黎珈读研的舍友,几乎每晚都和男朋友语音通话,睡觉也不挂断。她有时睡不着,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她无法理解,觉得这种行为太奇葩,所以那天早上一醒来看见:“通话时长:520:00”,才会骂他有病。到了杂志社,黎珈点开微信,还是没等到徐昕瑶的回复。想着殷谌许今晚值班不在家,她便约她出去吃饭。“一条皮带引发的爱情?”黎珈开口揶揄:“那条LV不是说送给徐叔?替徐妈代买?有报销?”徐昕瑶撩头发,“你知道,成年人的速食爱情,我跟他睡了一觉,他就黏着我死缠烂打,让我对他负责,后来我就被他睡服了。”!!!!黎珈佩服地给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真牛!”“那...一条皮带引发的爱情,何出此言?”“第一晚,我把他LV解坏了。”????黎珈惊讶:“你会解皮带?”徐昕瑶跟她一样,以前可都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弱智。“就是不会,所以才解坏了。”对上姐妹惊诧的眼神,徐昕瑶摸摸鼻子,“那我不是喝多了吗?”“你不是越喝越清醒?话多了点儿?”“反正...那晚夜黑风高的,鬼使神差就上了呗...”黎珈听了,心一咯噔:“做措施了吗?”徐昕瑶猛点头:“那当然!怎么可能不做?你当我傻?”“行,开心就谈,不开心了就别勉强。”黎珈这话说完,徐昕瑶就赶紧转移话题,“别老说我呀,你最近跟殷谌许咋样?”“小妖~”黎珈难得柔弱,枕着她的肩:“殷谌许知道我之前的事了,他说想疼我...”“跟他相处得越久,我越喜欢他。”徐昕瑶摸摸她的头,“他肯定也是,跟你相处得越久就越喜欢你,此刻你眼前的人便是如此,我们珈宝多好一姑娘,他能不上道?”这话说完,桌上的手机就嗡嗡振动,徐昕瑶瞥了一眼,笑说:“你的亲亲老公来电了。”黎珈伸手,她也是今早到杂志社后才发现被他改了备注,以前的“殷谌许”被他改成了“亲亲老公。”不可避免地,她自然能回想起昨晚,脸倏地一红。黎珈按了绿键:“怎么了?手术结束了吗?有没有吃饭?”一连串问话袭来,殷谌许忍不住扯唇。笑意传入她的耳朵,“结束了,刚吃。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你们还在外面?”“嗯,在跟小妖聊天呢。”“那等会回家跟我说一声,想跟你说说话也得找好时机。”殷谌许佯装委屈:“老婆,你忙得都没空应付我了。”“......”碍着在外,黎珈就不好意思跟他说sao话。等她回到家,便发现顾沐雨给自己发了结婚请柬,【元旦大婚,没假也得请!不然我把你从浦宁捆过来?】黎珈笑回:【一定!】顾沐雨是她的本科同学,也是她在星城最好的朋友。一路看着她从恋爱到结婚,黎珈有点感慨,就发了微博。翌日下午,杂志社一忙活完,她便开车下班。这回没直接回家,中途拐进了浦大附属医院,要去接殷医生下班。到了医院也才五点,她等得无聊,便进了胸外科,一进去便看见苏铭。“嘿,弟妹,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黎珈笑:“我来接他下班。”苏铭噗嗤笑出声,“这么点距离,他还要人来接?这把saocao作,我真服了。”黎珈仍是淡笑:“是我想来的。”原来如此,苏铭这才笑着打哈哈,“阿谌还在手术呢,要不你去他办公室坐着等他?”此刻,她坐在殷谌许的办公椅上。嫌着无聊,她便拿起桌上的金丝框眼镜戴了戴,这副眼镜看起来跟家里那副一模一样。等戴上后,她才发现那是一副完全没有度数的眼镜。????黎珈醍醐灌顶,殷谌许平时很少戴眼镜!之前视力就好得不行,十年前他回浦中毕业宣讲,大老远还能从台上看见她。殷谌许一进来,便见她手肘撑着桌面,正托脸看他,殷谌许被看得心动,脱下白大褂就要抱。黎珈双手推拒,下一秒就戴上那副金丝眶眼镜,好奇发问:“你怎么戴没有度数的眼镜啊?”想起他戴上眼镜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黎珈忍不住问:“想撩哪个小姑娘?”她问完话,就没再正眼瞧他,视线飘忽晃悠,殷谌许弯唇,黎珈这是吃醋了。“不就是此刻正在吃醋的那位小姑娘?”见她微眯着眼,视线终于落在他身上,殷谌许摸她脑袋:“你不是喜欢戴眼镜的?之前高中牵你手的,就是四眼仔......”黎珈没听过他这样说话,还骂别人四眼仔?怎么还歧视人戴眼镜呢?但是他的语气又酸溜溜的,黎珈愣愣开口:“我又不喜欢他,还不记得有这号人...”“噢。”殷谌许听了,并没多高兴。枉他吃了这么久的醋,这会连假想敌都不知道是啥样的了。她高中有暗恋对象,那人谁啊?这下他更懵了。车上,殷谌许坐在副驾,一路紧绷着脸。黎珈刚熄火,也不急着下车,问:“殷谌许,你怎么了?还吃醋?”黎珈很久没见过他冷脸,一时气急:“牵我手那个人,我都没有印象。我还没说呢,当时你跟你们漂亮班长还同撑一把伞......”在此之前,他和漂亮班长还在后山幽会。本来想表白,但没勇气把情书递出去,后来又见他们撑着一把伞走在校道。他们刚结束高考,即将迈入新生活。而黎珈才高一,当时成绩平平无奇,跟他隔了太远的距离。他很优秀,漂亮班长也很优秀,她远远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碎了满地。跟漂亮班长同撑一把伞?殷谌许偏头看她:“什么时候的事儿?”“你高考完那天,刚出了公寓的门,就给漂亮班长打伞。天都要黑了,你撑伞也不嫌累?之前还跟人爬过后山......”黎珈嗫嚅,说得越来越没底气。车里,突然溜进了一声极不和谐的轻笑。黎珈转身瞥他,“你还笑?”此时,殷谌许神色放松,突然伸过去揉她的手,“你看见了?在哪儿看见的?”“楼上。”“不是要收拾东西?怎么还...偷看呢?”他的语气充满揶揄,黎珈气得拍他手:“我才没偷看,正大光明好吧?”“行。”殷谌许把那只暴躁的手收入掌心,“我当时是男班长,你还记得吧?”黎珈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