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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公主殿下……无论怎样,谢谢您……!”萧辰意瞧他清秀的面容涨的通红,她笑了笑,道:“行了,不必再谢了,回去吧。”刘枕再朝她行了个大礼,这才红着耳朵转身跑走了。一路上,刘枕都按着自己的胸腔,觉着好像心都要跳出来了一样,他终于能亲口向这位殿下说出他一直以来的心意了,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刘枕觉着自己现下真是心头舒畅,刚长长松了口气,没料转过长廊,却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一个气质拔然而且还权势极盛的男人,是他们这等身份的人根本不敢直视的男人,当初在露香院里他只见过一面的那位赵大人……这位大人身后还站着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刘枕心头一颤,他见面前男人好像看了眼远处几乎被古树枝干遮掩住的清丽身影,缓缓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他道:“你方才,找那人说了什么?”“你好像……并不怕她?”刘枕怔愣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又听人接着问道:“当初在露香院里也是你吧,还了玉佩的那个人。”刘枕支支吾吾道:“回大人,是是……是小的……”“所以你到底是认得那玉佩上的字,还是……如何就知晓那玉佩便是这位长公主殿下的了?”刘枕额上渗汗,“我……我……我只是认得那上面的字而已……”男人道:“你没说实话。”很快便吩咐身后的人,道:“带走。”刘枕惊惶不已,想挣扎却又不敢,只能惶惶然的求饶,却很快就被身后上前来的侍卫给拖走了。在兰夜寺一间供人休息的厢房内,刘枕被迫将所有的事实都告诉了面前的这位大人后,他本忐忑着接下来很可能会受到的残酷惩罚,但没料,这人却放他走了。刘枕几乎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虽懊恼又厌恶自己没遵守对那位殿下的约定,将当年的事说了出去,却也只能一边对屋内这位大人道谢,一边连滚带爬的奔出了厢房门外。他还有阿娘要照顾,而且这也是公主殿下做下的好事,应该不会给那位殿下造成危害吧,这位大人不也没想对付他……等人走后,赵侍新也才转身走向了屋外,看着院中虬髯般生长的古木,半晌未有其他反应。他脑子里回想起了十年前,街面上他与人一同坐在马车内,听见车外响起的哭泣讨饶声,掀开一侧厢帘,瞧见的那个妇人和孩子。许久他才侧身往屋外长廊的左方走去,看方向,是去往那位公主殿下此时驻足暂且休息的院落。萧辰意此时正站在生长着姻缘树的院中,她本在屋里坐了会儿,实在是百无聊赖,便还是折身到了此处,仰头看着院中森然盈绿的古木。身后悄无身息的凑近了一人,来人似乎刻意隐去了声息,所以萧辰意才未注意到分毫。等她身子落进了人怀里,萧辰意才惊觉有人在她身后,不过一闻到来人身上独特的气息,萧辰意就知晓是谁了,她掰了掰人横在她腰间的手,一时没拿开,也不恼,只道:“搞定了这是?”谢玉京在她身后笑,“嗯……差不多,不过待会儿还有点事要处理,殿下可能还得再等等。”萧辰意终于将人的手拿开,转头瞪了谢玉京一眼,针对他方才又心血来潮的轻浮,谢玉京却不予理会,依然面上盈笑的看她。萧辰意便赶人道:“行行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赶紧办自己的事去吧。”谢玉京啧啧嘴,“还真是无情。”这才转身往一个方向离开,衣袂带风。萧辰意又转回了头去,想着也不知还要再等多久。而萧辰意却不知,在离她十几米远左斜方长廊的转角处,被几近人高的灌木丛遮掩住,将将好能勉强看清院中情形的地方,正站了个身着白衣的男人,盯着她那处方向,也不知瞧了多久。男人身旁带刺的花木枝干已折断了一枝。快至黄昏,萧辰意见谢玉京却还未回来,在院里吹了会儿风,这才又转过长廊回到了房内。她休息的这间屋子,本是个小佛堂,虽改为了休息间,但原先堂内横梁上垂挂的浅色纱幔却并没完全拆下,所以屋子里一直有股影影幢幢,看不真切屋中所有景象的感觉。萧辰意此时正站在拔步床边一米开外的地方,准备躺床上小憩一会儿。手刚放在腰带上,准备解开时,在萧辰意的前方地面上,因昏暗的光亮,有些黑沉的阴影越来越往前延展,在萧辰意未反应过来之际,一双手突然搂在了她腰间,同时一股子热气浮上了她耳郭。萧辰意一开始以为是谢玉京,她拍了拍来人的手,心头翻了个白眼,道:“终于回来了。”“还不放手?”身后人气息渐沉,萧辰意已闻到了萦绕在鼻间的,另一个熟悉味道,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前,身后人已开了口,声沉如琴,“你把我当谁了?”萧辰意听这声音还能不知晓此时贴在她身后的男人是谁?她立时挣扭着转身,男人放开了她一些,让她能转过身来,面朝向他,但也仅此而已,很快又揽住了她腰肢,将她带到了他身前。“赵……赵侍新……!”萧辰意不得不惊异,她双手在前,撑在两人之间,阻挡着两人身体因男人手上的劲力而愈加靠近的状态。赵侍新两手紧锢着她,“见到是我就这么惊讶?”萧辰意想,怎么能不惊讶,简直就是惊吓好吗……“赵侍新,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萧辰意扭动着身子,想摆脱钳制。赵侍新看了她许久,却突然没头没脑的对她道:“萧辰意,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今日,我好像又弄明白一些了。”缓缓的,他又道:“不过,我现在对你,好像更好奇了。”萧辰意被赵侍新突然而来的这两句话给弄的一脸懵逼,她莫名其妙的道:“赵侍新,你什么意思?”赵侍新看着她脸,突然将她给转了个身,然后又从后贴近她,手依然搂在她腰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极为亲密的姿势道:“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赵侍新说着,一只手往上移了移,手指按在了萧辰意腰间的腰带上。微微用力,萧辰意只觉腰间一松,腰带被人抽走,衣襟便松散了些开来。细风从窗棂中吹了进来,屋内纱幔轻动,萧辰意惊骇,“赵侍新,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佛门清静之地,你……你敢乱来……”耳边浮出一抹低沉的笑声,一个温软的东西偶尔总会若有似无的触碰到萧辰意的耳垂,萧辰意一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