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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再临(触手前奏/高空扇到喷奶/注视刺激到高潮)

    

第七十六章 再临(触手前奏/高空扇到喷奶/注视刺激到高潮)



    阿尔伯特迟迟不敢从浴室里出来,你实在没办法,看了眼已经到半夜的时钟,决定晾他一晚上,明天再和他聊聊。

    临睡前你乱丢在地上的衣服,才发现你的药藏在裤袋里。

    第二天一大早,你走出卧室时看到阿尔伯特还是以蜷缩的姿势在沙发上睡着,忘了在哪里看到说,这种婴儿式的睡姿恰恰反映了一个人缺乏安全感、脆弱且敏感。

    一想到他被亲生父母抛弃、被教会抛弃、被上帝抛弃,你既心疼又愧疚,因为你甚至连他唯一的不发生rou体关系的希望都没办法为他实现。

    你走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只见他长长的淡金色睫毛在紧闭的眼底下留下细长的影子,他的鼻子挺拔,唇型很好看……你入迷地端详他的脸庞,一直到他睁开了蓝宝石般漂亮的眼睛,你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痴女的模样太丢人了。

    你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你脸上升起的一片火辣辣似乎和他的脸红是同步的。

    “早上好。”你打破沉寂说。

    “早上好。”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是傻傻地盯着他。而他也没说话,就这么和你尴尬地对视。

    渐渐地,你发觉这样的场景并不会让人不安,只是以往大家总喜欢热热闹闹的气氛,谁都想尽办法要发起话题来填补安静空白的时间,似乎是无话不说才是关系最好的印证。可当习惯了这种静谧的相处模式后,你尝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温情和镇静。你可以和阿尔伯特就这么相互看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一直到烈日当头、到黄昏日落、到明日……到终老。

    如果说你跟其他男人相处时的心境就跟冬日坐在火炉旁觉得温暖甚至躁动、热情的话,那么和阿尔伯特在一起,无疑就是拿着一块翡玉。起初玉的温度是凉的,渐渐地被你和他的体温捂热,变得微温,却始终达不到火的温度,可又是另一番美妙的体验。

    你忽地意识到关于昨晚发生的事,其实你并不需要再和他说什么——你被性欲蒙蔽了双眼,才得出了他明知道你是yin魔偏要跟你待一起、说白了他就是想和你zuoai的结论;可实际上他和你待一起,不是因为你是yin魔,而是因为那是你,只有你们之间才会有这种放松、信任和安全的氛围。而碰巧的是,你是他的敌人、你是yin魔,他知道为了这一刻,自己必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他并没有恨你或埋怨你再一次诱惑和强上了他,他只是……

    你的手机忽然发出了刺耳的通知声,打破了房间里所有的平衡。你拿起来一看,发现又又又是连年。

    “进展如何?”

    “快了。”你敷衍道。

    “很好。这两天连昊元估计能出来了。”

    你顿时气消了,连忙问他连昊元情况如何,可他却没了下文。

    你一看时间,赶紧跟阿尔伯特说你要借他的外套再出门一趟。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你一时捉摸不透,但因为找人的事更重要,你顾不上想太多,在他点头后,你带上他的衣服冲了出去。

    和鸣的大楼外,你看到了让你大跌眼镜的一幕——一个鬼龄不大、头顶短命枝的男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的面容棱角分明,眉毛浓而犀利,如果没有这伤心欲绝的情绪反应,你看得出来平日里的他会是那种能吓退鬼神的凶恶男人。

    但这不是让你最震惊的,你吓到下巴要掉地上的,是看到他的腹部跟怀孕了七八个月似的高高隆起。

    白如铖说的用别的办法才能有孩子,不会就是这个吧?!你稍微想象了一下他也怀孕的模样,几乎被雷到晕厥过去。

    “吵死了,你还想要什么?!”和鸣的声音从打开的大门后传来。

    你在路对面围观半天,才知道这狗血的场面是怎么回事:男人跟你一样曾经是人类,爱上了和鸣,甘愿变成欲色鬼,为了她而怀孕。结果从怀孕的第三个月开始和鸣就没再和他联系过,最多是让下手过来照顾他的生活、给他钱。男人想要的是她的陪伴,他想要他们仨和一家人一样生活;而和鸣对成家没有兴趣,生孩子也不是她提出来的,她之前让男人跟来按摩院却又被否决,现在他来闹事实在让她心烦。她警告说如果他还在这里赖着不走,她就让手下把他丢出去。她不在乎这样一丢孩子的性命如何,反正她纹身上的花够多了。

    “……还有那边的狩者,你是闲得蛋疼了在这里凑热闹?赶紧给我滚。”

    你才发觉她犀利的目光扫向自己所在的方位,慌忙摘下兜帽,见她紧绷的脸放松下来,才敢三两步跑过马路,来到她面前。

    你还没说话,便听到和鸣冷笑道:“你和你的男朋友可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啊。”

    她不友善的态度让你害怕,刚开口说了“对不起”三个字,她又打断道:“又找不着他了?”

    你局促地点头。

    只见她一点都不在乎说:“可惜了,我现在没兴趣管你们的事。”

    眼见她转身就要走,你慌忙道:“求求你了,我必须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不过伸手帮你抚平了一下衣服的褶皱,又摸了摸你的脸:“如果是在平时,我还是有兴趣跟你玩玩的,不过现在……”

    “玩玩?”怀孕的男人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天天从早到晚等你回来,可你从来都不露面,就是因为和她玩上了吗?我哪里比不过她了?!”

    你尴尬至极,正想辩解,和鸣却说:“是啊,怎么了?”

    不等你反应过来,一脸不耐烦的她突然捏住你的下颌,用香软的嘴唇用力亲了你一下。

    一阵尖锐的嚎叫声从你身后传来,你觉得自己的背被撞了一下,踉跄几步后回过头,发现怀孕的男人扑向了你,而和鸣却一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高傲美艳的脸上尽是轻蔑,仿佛怀有她骨rou的男人不过是什么讨厌的苍蝇,她随时可以轻易捏死。

    “先前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人,没想到现在连我跟谁在一起都要管。真以为怀孕了就可以把自己当一回事?”

    你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害怕和鸣真的当着你的面把他掐死了,可又不敢再更深介入他们的关系里。

    所幸一个手下从大楼里走出来,和鸣瞥了来者一眼,把男人丢给对方:“把他关到地下室去。”

    “是。”

    男人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手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招,不一会儿他就晕死过去,被直接抱进建筑里。

    你周围的空气随之凝固起来,他的下场更让你恐惧继续再提找人的事会进一步惹怒和鸣,自己说不定会比男人更惨。可一想到白如铖虚弱的模样、他的家、帮他看家的怪物,你的心脏跳得更剧烈,但不仅仅是对自己行为的害怕,更像是为自己打气。

    “和鸣,我真的很需要知道他在哪里,不然我们都会有危险的……”

    她冷笑道:“你是说除了封琦和江上歌以外,你们还有另外的麻烦?”

    你觉得江上歌这个名字很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

    “嗯……”

    她“啧”了一声:“真想不到你们这么会惹事,昨天那穷奇和死狐狸搞的烂摊子都还没收拾完呢。”

    “对、对不起,我一定会赔你的,可是现在……”

    “赔?如果你的男朋友在,你们就赔得起。你可没这个本事。”

    你捕捉到了什么,满怀希望看着她,只见她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算了,跟我来吧。”

    你们又走向了熟悉的电梯间。

    你感觉和鸣的脸色缓和些许,再加上一路上安静得让你不安的气氛,你下意识硬着头皮扯话题道:“欲色鬼都是……男方怀孕的吗?”

    “不一定,男女都可以,不过我是最讨厌看到怀孕的大肚子,老让我想到以前还是人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苦,结果生的全是不孝子。虽然他们早死了,不过还是巴不得他们一开始就是死胎。”你们进了电梯,她又按下了你从未去过的楼层,“非要小孩的话,我更倾向于育果。”

    “育果是什么?”

    “你和你的对象一起把自己命枝上最新长出来的短枝桠剪下来,用专门的红绳捆住,种在花盆里。平时只要给花盆浇灌体液,你们的命枝就会慢慢成为一棵小树,最后开花、结果。果实大到一定程度后,婴儿就会从里面掉出来。除了剪命枝的时候很疼以外,基本不用怎么cao心,也不需要喂奶,因为欲色鬼一出生就会走路和说话,会自己要他人的体液吃。”

    你觉得这个过程有趣极了,正幻想其中的细节,和鸣又说:“既然你对这些这么感兴趣,我倒是想到一个不错的玩法。”

    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后退几步——不会是要你假装孕妇来“支付”找人费用吧?

    电梯门开了,和鸣带着你穿过无数走廊和房间,最终来到一个透着蓝光的大门后。

    “进去吧。”

    “这里是哪?”

    “别怕,很好玩的。”

    你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默念着白如铖虚弱的模样、他的家、帮他看家的怪物,推门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房间,四四方方而宽敞空荡,无数沙子铺成了地板,墙壁是你看不出来的奇怪材质。里面非常闷,却又不热;你的耳朵有种浸泡在水里的朦胧感,可你人站在陆地上;两层楼高的天花板投射下来的灯光照向四周,墙壁凹凸不平的地方反着白光,仿佛那里有一面镜子或是玻璃。

    你往前走了几步,只觉地面一阵颤抖,浅黄色的沙子像波涛一样翻滚。

    被沙埋进深渊的念头吓得你慌忙就往门口冲去,就在你差点摸到门把时,一个湿软的东西突然捆住了你的脚踝,你直往前摔去,然后又有一个同样触感的东西爬上你的腰,上下把你往后拽去。

    一切快得远超你的反应,惊恐中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你仿佛突然获得了上帝的视角,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尖叫、眼前的沙在乱挥舞的手间流过、耳边那种奇怪的水下“咕咕”声更吵杂了。

    只觉腰间的东西圈得越来越用力,沙子从你的手臂上滑落,你的头和脚都往地面沉去,你才发现自己被那东西拎了起来。低头一看,缠绕在你腰上的是足足有你大腿那么粗的红褐色章鱼触须。

    随着上升时视角的不断切换,墙壁上的反光越来越频繁,你的注意力一时在触手上,一时在刺眼的光亮上,连大脑也跟着混乱。

    触手忽然把你往后甩了一下,你慌忙扒拉那黏腻的皮肤稳住上半身,趁身体直着的时候低头一看,只见五根触手从沙地里伸了出来,其中两根的尾端不是尖的,而是像象鼻一样的奇怪形状;触手在空中晃动时,沙子仿佛被水洗了似的散开、缓慢落下。

    一根尖触须朝你伸了过来,把你下意识横在身前的手拍开,用那带着粘稠透明黏液的吸盘贴上你的脸,在脸颊到胸口一路留下恶心的痕迹。

    你试图推开它,可它力气很大,一下子冲破阻拦,滑到你的胸口,往外用力一扯,把你的衣领撕烂了,你的rufang一下子蹦了出来。

    ——对啊,这里除了黄暴玩法,还能有什么?

    一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人、世界什么都可能存在这个事实,你干脆放弃挣扎,让尖触手跑进胸罩里,把奶子玩得黏糊糊的。那仿佛是冰凉的东西在你胸上涂抹着大量的沐浴液,在那里揉搓得不亦乐乎。

    触手一直玩到你胸前暖暖的,里面又蓄满了奶,在即将把奶水挤出来时,它忽然放过了你亮晶晶的胸脯,退了出去。

    正当你好奇它下一步想做什么时,尖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冲了过来,“啪”的一声抽打在你暴露的奶子上。

    你不觉得疼,但异常震惊,只觉沉甸甸的rufang带着上半身歪到了一边,已经多得快漏出来的乳汁在有力的刺激下猛地喷射到空中。白花花的液体就像沙子消散在水中一样,形成了形状漂亮的烟雾,渐渐地透明了,然后完全消失。

    眼见这变态触手又做出了准备抽来的姿势,你慌忙捂住自己的胸脯,大声命令它停下,但得到的结果是另外两条尖触手伸了过来,强行扒走你的手,让你呈十字接受它们的猥亵。

    “啪!”

    “啊!不要!”

    “啪!”

    “……唔!”

    你的眼前溅出来一片又一片奶水化成的云朵,奶子被抽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你也不再抗拒了,配合地挺起胸膛,让自己被打得发红的rufang继续接受蹂躏。湿滑的触手时不时撞向你凸起的硬奶头,爽得你张大了嘴喘气,只觉大脑一片嗡嗡,两腿间不知不觉地也暖了。

    “不、不要再……啊!打了!啊!……奶子要烂了……啊!……好舒服……呜啊!”

    趁你受不了乱叫时,更多的触手从沙地里跑出来,彻底把你固定成了大字,然后又暴力地撕扯掉你的裤子、内裤,在后面从右往左地扇了一下你的屁股。

    你立刻本能地撅起臀部,期待着它跟扇奶子一样把你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还希望它发觉到你已经一股一股流着yin水的sao逼,让触手在花唇、阴蒂……不,那冰冰凉凉的异物插进你的yindao,jianyin你的身体。

    你的身体烫得几乎融化,呼出来的气仿佛是桑拿房里的蒸汽。

    前面的尖触手还在甩你的奶子,你在脑袋不停地断片中,感觉到另一根尖触手的细端在抚摸你的股瓣。那细腻的触感让你回想到和其他男人上床时,如果他们跪在你身后这么摸你的屁股,当你被爱抚得自觉扭腰摇臀时,他们一定会低下头凑到你的逼前,让灼热的呼吸吹拂在你湿润敏感的部位上,紧接着将与他们的手臂、胸膛、性器都截然相反的柔软舌头舔开你的花唇,一点点挤进你完全敞开给他们的sao逼中。

    你想要得窒息,更进一步撅高屁股,动情地求着那触手插进来玩你的逼。

    也就在这个时候,墙壁上的反光闪烁又分散了一点你的注意力,你越发觉得它奇怪,眯眼看向其中一个固定的亮点。

    忽然,凹凸不平的墙壁像被冲刷了一样褪去了它原有的土黄色,你这才发现你的前后左右,还有你的头顶上方全是形状起伏的奇怪玻璃,而玻璃另一侧的华丽房间里站满了各种人、各种鬼。

    你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你的身体、方才yin荡的求欢已经完全被这些人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接下来你和触手怪突破常理的交媾也会被他们尽收眼底。

    冰凉的触手趁你愕然之际挤开你的股沟,掠过你的后xue,撑开了一点你的花xue口,并用尖端摩擦了一下rou壁。

    你顿时眼前一白,头往不知道哪个方向倒去,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

    ——被这么多人看着,在触手的抽打、插入和爱抚下浪叫、喷奶、喷水、高潮,这么美妙的性交,谁还会去管谁在危险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