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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廓,吻了她的面颊一次复一次,确认她的存在,在脑内温习爱她的每一个瞬间。他拥着他的理智,他的光明。啪!她的小手打上他的面,哭着硬要将他推开:“别亲……呜呜呜……我好几天没洗澡……臭了好久啦……”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2-1717:59:10~2019-12-1817:27: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381756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ici6瓶;陌上花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1、柠檬树下你和我“杀!”杨定成趁夜率领万人精骑包围匈奴大营,奋勇当先。他先是意外发现万俟尔顿被刺身亡,后又跑遍营帐不见万俟邪的踪影,万俟争则早就逃离,由白盏辛于苍山拦截。匈奴的领导班子,竟无一人在此迎战。哎?那他究竟是来干啥的?杨定成原地思量须臾,便举起长矟,大吼一声:“活捉各部首领!凡反抗者,一律就地处决!”因匈奴人天性顽而不训,此次屠杀总共剿灭匈奴首领十余人,士兵六千余人,缴获辎重万车,直至天蒙蒙亮方结束。一地血河,和着火光烈焰,染红了天。万俟邪命军医安顿蝶风后,忙转动轮椅出帐:“杨定成!”“万督单于,”杨定成下马行礼,正欲与其谈论军事,却听对方火急火燎道,“将你们中原的军医叫来!”白盏辛率领的军队因于苍山中被匈奴、燕王军两方夹击,虽夺得胜利,依然损失惨重。直到天明,由韩澈领头的一队人马方率先赶回明安城。随行太医接手治疗伤痕累累、一路流血的帝王,将他抬入帐内。“救活燕肇祯!”白盏辛乖戾的眸子吓得周围人纷纷跪下,“别让他如此轻易便死了!”“是!”韩澈随燕肇祯而去,佟陆陆定定望着他,直到他略显踉跄的身影离开她的视野,方匆匆进入白盏辛的大帐。太医们手忙脚乱,他们褪下帝王银色的盔甲,分离与止血麻布粘合的皮rou,艰难掀开一层层外衣、里衣。白盏辛的上身,竟无一块完好的皮rou。旧痕添新伤。青渊寺起练武受的剑伤、被师傅鞭打的笞伤,数年追杀受的暗器伤,再到这些年来征战沙场的矟伤、箭伤,每一道疤痕都触目惊心。佟陆陆从没见过这样的白盏辛。她愣在一旁,全然无措,像自己的心被人狠狠践踏、蹂.躏般疼。“陆陆,到我身边来。”他坐在铺上,朝呆愣的佟陆陆伸出手。低头一看,满手是血。佟陆陆吸吸鼻子,往裤子上使劲擦干净,方挪到他床头,立于他身侧,双手回握。一旁太医们紧锣密鼓为他上药,他吃痛握住她的手。反复摩挲他征战来复生茧皮的右手,佟陆陆抬头,看不得那些伤口。他左手曲起指节,狠狠弹向她脑门,疼得她眼泪汪汪。“说一说,自我走了以后,都留了哪些‘光荣事迹’。”太医们顿了顿,继续为帝王清理伤口,却忍不住要竖起耳朵听听“准皇后”彪炳日月的“功劳簿”。该来的还是来了。佟陆陆瘪瘪嘴,可怜巴巴罚站,如水明眸凝视他,捧起他的手放于唇边,“啵唧”一下。“还不快说?”他略挑眉梢,生死攸关的事,可不吃她这套。“我怕你攻不下北境。恰巧那日周大人在选美人……”她叽里咕噜,不隐瞒不扯谎,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应道出,实诚得很。听到她曾为万俟尔顿搓澡,又听她说刺杀时万不得已脱了万俟尔顿的衣服为他推拿,白盏辛的脸色越发难看,由内而外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气,吓得一应太医哆哆嗦嗦,缠麻布的手颤颤。“过来。”他将她拉近,让她蹲坐在床边,抚上她的额头,上有她先前在帐篷里磕出血印,“谁干的?”“万俟尔顿,一下子把我甩出去了,我就磕着了……嘶……”他轻触时,疼得她倒吸冷气,连忙拍开他的手,“疼……”“来人! 钡弁醯呐吼响彻整个军营,“将万俟尔顿的尸首吊起来!扒皮抽筋,鞭打千次!”白盏辛竟然要鞭尸。吓得太医手中的药膏啪嗒掉下,落在地上,他连忙磕头认罪。“伸手。”佟陆陆xiele气,趴在他床头,眼巴巴望着他。白盏辛略皱眉头,朝她摊开手,复曰:“伸、手。”她悻悻将血呼啦差的爪子伸过去,摊开,手心向上。啪!听似毫不留情,白盏辛脸色沉重地像在实施什么“酷刑”:“这一掌,罚你不听我的,涉险闯入匈奴。”啪!“这一掌,罚你太过接近万俟尔顿,做了不该做的。”啪!“这一掌,罚你以身犯险,贸然入苍山。”为白盏辛上药的太医转过头,却见帝王忽俯下身,捧起佟陆陆的脸,一顿乱揉。“此三项罪过,不可饶恕,故罚你,从此均要与我共枕,抗议无效。”简直没眼看!太医五官霎时挤在一块,连忙别过头,心里哎哟哟直叫唤。真没想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等酸气。“我还不是担心你……”佟陆陆拽住床单,义正辞严,“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殴死了。”“我死了没事,你万不能死。”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地,佟陆陆心肝直跳,又气又羞。待太医们帮白盏辛上身全全上好药包扎好,目光纷纷聚焦于佟陆陆身上,停了动作。郡主……咱们要脱陛下裤子了,您是不是该回避下?佟陆陆一脸懵。都看我做什么?“咳!”白盏辛耳尖微红,揉揉她的头,“去洗个澡吧,一个时辰内回来。”白盏辛竟然嫌弃她不洗澡。瘪了一股气,好些时日没洗澡的佟陆陆,浑身上下洗了个通透。由丫鬟为她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她闻了闻,一身香气,满意得很。未直接回到白盏辛的营帐,佟陆陆先去厨房抱了一大袋军炖锅盔,又问得燕肇祯所在。撩开帐帘,便见韩澈惨白着脸靠于武器架子边,不知在沉思什么深奥问题。为防燕肇祯逃跑,床铺边围了一圈将领。一名太医冷汗涔涔为其施救,方拔出那把剑不久,一床的鲜红。“阿澈。”佟陆陆唤住那少年。韩澈这才察觉佟陆陆的到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