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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讨来看,越看越爱不释手,十九岁的八姨太竟然真的跟鱼露讨要了起来。鱼露面色微微有些为难道:“这……我还没有戴过,准备镶嵌在首饰上,这么大一颗粉珍珠,是极好看的……”“都是姐妹,卖我吧,我出三十银元。”鱼露:……她也不知道价钱,幸好坐在旁边的五姨太开口道:“这么一大颗粉珠,十分罕有,是少帅送得吧?三十银元,傻子才会卖呢,拿到珠宝行,最少也会给你一百银元。”八姨太:……最后八姨太出了一百块大洋,把这颗罕有的牛眼粉珍珠拿走了。果然是最得宠的姨太太,手里竟然有一百大洋的闲钱。五姨太就在鱼露旁边,跟她说了句:“盛世收藏,乱世黄金,这乱世,大洋是越来越不值钱,只有小黄鱼才是硬通货,有条件就跟少帅多要点小黄鱼傍身。”小黄鱼?鱼露想起昨天贺绍廷往被窝里给她塞了五块小黄鱼,哄着她说只要她梅花三度,就都给鱼露,鱼露毫不在意地把那几块小黄鱼全给掀地上了,说那东西脏,别往床上塞,气得少帅差点没把被子掀了。早上就气哄哄的走了。鱼露赚了一百块大洋,随手放进了包里。……大华饭店,内部设施在祁城,堪称一流。厅内不但陈列各种花草,金鱼池,地面纯大理石铺成,冬暖夏凉,十分适意。一进去,内有大舞厅,外有小花厅,二楼另设西式雅位,视野可轻松看向下面的舞厅,一边吃饭喝酒,还可欣赏楼下众人曼妙舞姿。天已黑,大厅内却灯火通明,大华饭店从国外聘请了乐队,一阵阵声歌娱耳,不少人随着音乐成双成对的在舞厅里跳舞。贺绍廷正坐在二楼的雅阁内,受发小汪国生,及汪国生其它三位好友相邀,来到大华饭店吃饭。汪国生是贺绍廷的姨家表兄,也是从小长到大还联系的发小,如今也在军区任职,“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怎么愁眉不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给你排解排解。”贺绍廷倒了杯洋酒,微仰喝光,这酒入喉微辣,入心guntang。昨日沙发上的吻,他感受到了,她眼神清澈,全身心地靠近他,就像给了颗甜枣,毫无保留地对他开放自己,他也毫无保留地将她拥有,那种灵魂之间碰撞的美妙滋味,两个人无一丝一毫地敞开彼此心菲,唇舌交缠,深吻入心。他以为,这就是她说的,心灵的交融与结合,心的交融加上身体的交融,双双结合,果然滋味是那么的美妙,那么让人震撼,让他食髓知味,不能自已。结果,这女人,昨晚还在他怀里卖乖地夸他真强壮,说他勇猛,说他腰精壮有力,说他干得好舒服,早上就翻脸不认人,他不过是想再体味一次那种与她身心交融的滋味。她就说什么也不肯了。他就亲了她一下,吻了吻她的香舌,她就一片铺天盖地的话,直听得他怒气横生,差点没把床给掀了。就那么生着气出了府,到晚上还气闷,为什么别人的姨太太,各种巧言软语,如同解语花一样讨人欢心,天天围着转,他的姨太太,哪天不把他气死,他就烧了高香了。想着想着就是一口闷酒,几杯下去,贺绍廷就有了几分醉意。他拿着酒杯,停了会,才重重叹了口气,道:“你们……姨太太听话吗?”汪国生道:“呵,姨太太,还敢不听话?你也知道,我爸光姨太太就有六房了,要是不听话直接送人,哪个不是乖乖的。”说完他道:“怎么了?绍廷,你有姨太太了?”贺绍廷没说话,又倒了一杯酒,心道:送人?把他心挖了都舍不得。更气闷了。“不会吧,你真有姨太太了?”汪国生道:“怎么了?姨太太不听话?她是第一房吧?不听话,我教你一招,你再买一房姨太太,你再看她听不听话,保证乖得很。”不听话,呵,不听话就换个人。另一个人也道:“贺少帅还没有正妻,也不必把姨太太看太重了,充其量不过是个妾,喜欢就玩一阵,不喜欢丢到一边了事儿,何必愁眉不展,大丈夫岂能被个女人左右,呵呵,你说是不是,贺少帅。”贺绍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还再娶一房姨太太?他就订个亲,都要闹翻了天,两天都让他消停,亲也退了,还是没哄好,他要再纳一房,说不定真的哪天就跑了。另一个人也附合道:“少帅,我爸的姨太,不听话就打,打几次就听话了,你要不要试试,姨太太就不能太宠了,太宠了就爬鼻子上脸,女人都这样。”“是吗?”贺绍廷转着手里的杯子,扫了三个人一眼,他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真爱?或者说……灵魂伴侣?”以前贺绍廷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灵魂伴侣和爱,都是从那个气人精嘴里听到的。三个人愣了下。然后彼此看了看,摇了摇头。“爱?爱女人吗?”汪国生道:“那不就是稀罕吗,床上会稀罕一阵儿,过了就忘记了。”另一个人:“少帅,您说的是真爱?这我可真没有过,我能和以后的妻子相敬如宾,我就满意了,哪敢奢望这个。”至于姨太太,那都是男人好色罢了,多娶几个放在家里看着。有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他说了句:“少帅,您说的灵魂伴侣,我听一位朋友提及过,他说过这样一段话,他说:我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后来他找到了,娶为妻子,两人至今感情很好,他从未纳妾,也没娶过姨太太,他大概就是那种幸运的人吧。”汪国生道:“不纳妾?也不娶姨太太,那他可失去很多乐趣了。”那个人笑着说:“我那朋友说灵魂伴侣,可遇不可求,不是每个人都幸运遇见,茫茫人海中,大约有万分之一的机率,那是宁可放弃身外之物,也要珍惜的缘份,至于遇到所谓的真爱是什么滋味,那本人也不知道了,毕竟我没那么幸运,至今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几人听得好奇起来,爱情,那是无论哪个年代,男女灵魂里都向往的东西,哪怕嘴上嗤之以鼻。“那你朋友没说,怎么知道遇见了灵魂伴侣呢?”那人道:“我也问过,我朋友说:大概,第一眼见到,就有预感了,她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贺绍廷听得心中一愣,想到了自己那日第一次见到人时,那惊鸿一瞥。“算了算了,既然这么金贵的东西,我们也无福消受,来,喝酒喝酒。”贺绍廷跟着几人,又喝了一杯。“咦,楼下来了几个美人,你看穿绿色旗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