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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所有灵力为止。有经验的人与妖修,都知要以饱满的灵力去直接迎雷,越早历劫越好,拖延是无用的。第一道雷劫就将龙鳞劈碎,血rou飞溅。要想破碎虚空,是极凶险的事,若不抱有我必生的信念,十有八九是过不去的。就算抱着必要活下去的信念,也未必真能抗得过九九八十一道雷击。任何一个渡此劫的修士,必要使出浑身解数,倾尽所有手段,才能在千年雷劫里,侥幸活下来。是容不得渡劫妖或修一丝疏忽,疏忽了,那就是被雷劫荡为飞灰的下场。必是要全力以赴。天空中,万里云层,阴云密布,一层一层的云层里,远远看去,全是金色如小龙的闪电。正在酝酿中。雷劫不是随便落下的,它是云聚,然后压顶。要渡雷劫的修士,在云聚的时候就预感了,压顶时就知道自己的劫。然后雷劫会先慢,后快。在开始时,每落下一道劫,都会酝酿一会,再落下一道。然后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最后,同时八道雷落下来。所以,雷劫之难,难在最后。很多人修妖修,都是在密集雷声中,一个不慎,化为烟灰。所以没有侥幸,没有任何余地,拼死而已。离山脉远处,有无数个庄子与村落。无论住在高处或低处,都在外面看那离奇的一景。虽有雷,却无雨。只见远处的一个黑色小山的上空,聚了好多云,云厚的像灰烟压烟。不断翻涌,而且云像个漩涡。接着那个山,就像夜晚一样,远处看特别黑,然后在雷光的应射下。一会亮如白昼,一会黑如阴天。看着颇为吓人。“这个雷好奇怪,只劈那个小山!”有人惊呼道。“那个山我去过,只在外围转了转,很有灵气的山,难道山里有什么东西?”一个老农道:“这肯定是山中有灵成精了!”“我看这不是成精了,这是要渡劫吧,是不是什么妖要渡劫啊?”“肯定是人吧,是不是有道士在山中修炼,一朝修炼有成,就要渡劫飞升……”“靠,你是看多了吧?”“快拿手机拍下来。”“这雷光好密集啊,好击打什么……”“谁有望远镜啊?看看那云层是什么,好像有东西!”“我有个双佳望远镜。”“快看看……”“我草!”“是蛟龙渡劫!”……天空中的雷,越劈越急,先是一道落一道,接着两道,三道,最后五道齐落。那只刚成年的小黑龙,虽然庞大的身躯,可他还是稚嫩的龙啸。全身鳞片被动劫打得遍体鳞伤,灼烧阵阵飞烟。在云中不断痛苦的游走,旋绕。甜露在树洞中恬睡,直到她听到声音。一片刷刷的声音。她好久才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是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树洞里没有别人,龙墨不在。想到之前的一吻,还有他说的话,一定?她突然睡着。还有树外,因为有能量罩,罩着,雨水并没有进入树洞中,被隔绝在外。是的,外面下雨了?可下雨了,小龙它人呢?“墨墨。”她试探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他们一向形影不离,很少会这样分开,就算分开,他也会告知她自己去哪儿里寻果儿。从来没有像这样,突然失去影踪。甜露心下略有些不安,刚坐起来,天上便是一声雷响。这雷在凡人耳中,只觉得可怕,但在甜露耳中。她是修士,是个元级修士,已经不是普通的凡人了。这雷绝对不是普通的雷声。这是……劫雷?在她意识到这是劫雷的时候。一向聪慧的甜露,瞬间把小龙异常的反应串到了一起。它为什么不再吃那三枚龙涎果,哪怕她炼成了丹药,他都不吃一颗。它又为什么不再吃灵果,灵物,不再用万年灵膏,平时只吃些野鹿,还是不含灵气的鹿rou。它为什么不再修炼,每天陪她玩耍,四处游历。而它刚才又为什么会说,你等着我,我一定……一定什么?一定渡完雷劫回来吗?再加上她听罢后的昏睡。甜露一个激灵,这是它的雷劫,这是千年雷劫。她飞快地穿上了鞋出了树洞,仰起头,看着天空。头顶天空的灰云,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密密麻麻的小金蛇一般的雷电,三条一条中级雷电,五条中级雷电并成一条高级雷电。一缕就足有小臂粗细。一击之下,就算万年玄冰都要化为飞灰,小龙,如何抵挡?她灵气凝于双目,看向天空,果然透过层层遮挡的云雾。见到了那只遍体鳞伤的在逃窜,嘶鸣呜咽的小龙。“龙龙……”那一刻,甜露心痛捂住胸口。这时一道雷电,刺到她的双目,双目上的灵气被刺得溃散。她忍着眼睛疼,飞快地打开了仙页。在仙页上输入了:龙墨。两个字。很快,仙页一阵雾气滚动。上面出现了天空的画面。只见乌云之中,金色的劫雷不断地击打在小龙的身上。它一次次地落下,又一次次飞起来,它不断地在云中穿梭,它遍体鳞伤,龙角断了一根,尾巴,被击碎,鳞片上鲜血淋漓。渡劫,是要付出死亡的代价。突然间,云中金色一闪。八道金雷落了下去。一一击在了小龙的身上。天空小龙一阵哀鸣。在空中不断的翻滚,它爪子受伤了,后背被雷击碎一块,只要再深一点,它就可能从中折断。有多疼甜露不知道。只知它在嘶鸣,在痛苦,在挣扎。她甚至听到它在叫咛。甜露的泪,刷地落下来。“系统,怎么办?怎么救它,怎么帮它啊!它快被雷打死了!”系统平静地道:“这一方世界的雷劫,任何人都无法插手,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甜露眼睁睁看着,那些雷,不断地击打在它身上。一次一次,仿佛永无止境,要将它打死为止。“宿主,你不必担心,它已熬过了八道雷,还有最后一道。”系统一说完,只看到,伤痕累累的小龙,连游动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仿佛最后一鼓力量在强撑着他,飘在云中。最后的那一道雷,酝酿了好久,仿佛要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