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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炀推倒在床上,青年的吻接踵而至,而他被抓着的手也被搁在了魏君炀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布料可以感受到那跳动的生命力。很快,非常快。魏君炀不甘心的咬了下俞木的下唇,青丝垂落,烛光下,脸庞清丽俊美。他对俞木说,“俞木,你感觉到了吗?我和你在一起时,心一直跳的这般快。“我其实很怕这种感觉,因为以前从未有过。“可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这是你带给我的,足以让我沦陷的感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好,但既然已经招惹了我,就不要再放手好吗?“答应我。”他埋首在俞木颈间,闷声道,“永远也别离开我好吗?”又来了……俞木看着这样的魏君炀,突然就想到了曾经梁小寒在医院里抱着他,对他说的那句,“老师,我只有你了……”那种自己成为了对方全世界的感觉。心脏有点疼。钝钝地疼。俞木闭了闭眼,好半天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魏君炀细软的发丝,在他耳边说道。“主子,你看着我……”魏君炀这才抬头,只是面上稍显狼狈,该是觉得方才的自己太过卑微,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俞木叹了口气,拉过他的领子,将人拽下来,第一次没有在魏君炀的强迫下主动亲吻了他。他没有正面回答魏君炀的问题,因为他无法做出保证。但在听完刚才那番话后,他确实心软了。即便一开始的魏君炀多么恶劣,至少现在的他变了,甚至变得比一般人更为脆弱。这样脆弱的魏狗子让俞木觉得心里发闷。所以他想安慰安慰对方,如果亲吻可以,那么就破例给他吧。魏君炀显然没想到俞木会这么做。一时间,他僵硬了身体,动也不敢动。直到俞木放开他,把脸瞥到一边,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是,俞木,第一次,主动,亲吻了他。是因为喜欢吗?俞木喜欢他吗?是喜欢吧?一定是喜欢。魏君炀抿着唇,抿一下,又抿一下,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而后竟然从俞木身上翻下来,改为搂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肩窝,笑起来。他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笑了很久。直到俞木忍受不了出声打断,他才停止,而后更加搂紧了怀里的人,与他说,“俞木,我不伤心了,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开心。他今晚没有要俞木,就只是这样抱着他睡了一晚,梦里全都是美好。*日子一天天过去,俞木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差,他现在跟个老年人似得,很喜欢晒太阳。魏君炀就给他在院子里弄了个躺椅,让他舒舒服服地躺着,旁边还摆了桌子,桌子上全是些名贵的香茶和上等的糕点,是一般大户人家都吃不到的。俞木当真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各种被伺候,有的时候魏君炀还会叫人来给他抚琴唱曲听。云清剑被魏君炀收走了,他想不叫俞木看见,也许对方心里也会好受些。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之前对俞木的种种试探和伤害。有的时候夜里他会搂紧了俞木,轻吻他残缺的手指和身上的伤痕,然后一遍遍问俞木还疼不疼。俞木当然还是那几句话:为了主子,属下不后悔,也不觉得疼。可魏君炀却突然觉得主子这个称呼,和属下这个自称一直是隔在两人之间的一道屏障,他不想如此见外。他想听到俞木喊他的名字。他将这个意愿说了,可俞木只沉默了会儿,便又垂下眼帘,对他道:属下不敢。可以前的你明明敢。魏君炀不是傻子,他记着俞木曾经骂过他。现在却装的好像真的胆怯,真的怕他一样,连一声他的名字都不肯叫。对方是在有意与他拉开距离。他感受到了。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可既然想拉开距离,又为什么在那天晚上亲吻了他?魏君炀觉得矛盾极了。他也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发堵,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俞木躺在长椅上,眼睛瞥着一边给他认真削苹果的魏君炀,那股惊悚劲儿还没过去。他在心里跟系统吐槽:统子,你说魏君炀他还记得自己是个魔教教主吗?现在这种驯养成功的既视感是咋回事?我这心里直发毛……【宿主,你就只有发毛吗?】系统叹气,【你就没点儿别的感觉吗?比如觉得有点喜欢他了?】俞木眯了眯眼,拿手背盖了下阳光:没有。【……】系统又问,【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主动吻了他?】俞木沉默了会儿,才说:是觉得对不起他,想给他留点儿念想。【宿主,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温柔好,还是残忍好。】系统声音低落,【你的这点温柔,我感觉以后会成为压弯魏君炀的最后一根稻草。】俞木怔了怔,回他:……是吗?恍惚间,他想起他大学时谈的女朋友,女生分手的时候对他说,俞木,你很好,对谁都很好,可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些不一样的待遇,可你从来都没给过我。现在回忆起来,他连那个女生的脸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这句话。他走神的时候,魏君炀已经削好了苹果,切下一小半抵在俞木唇边,“你是第一个让你主子削苹果的奴才,感恩戴德地吃吧。”俞木的思绪被拉扯回来,又被魏君炀这句感恩戴德的吃吧逗笑,眉眼间染上了丁点笑意。他想起自己埋在山洞下的果核,张嘴咬住苹果,有些模糊地说道,“主子,已经快要过去一个月了,我想去方圆林看看那枚果核有没有发芽……”魏君炀哼了一声,“怎么可能发芽?别想了。”他见俞木吃完,便又切下一块,想要递给男人。可再看向俞木的时候,却见他脸色惨白,有血从鼻子里不断流出,一滴一滴接踵落在他的衣襟上。俞木伸出手背去擦,却如何也擦不干净,甚至染红了整只手。“俞木?”魏君炀有点慌,他抓着俞木的肩膀,拿过桌上的绢布给他抵住鼻子,“怎么回事?怎么会止不住……”这怎么回事,俞木心知肚明。他这回是真的要死了。也不知道谁还能救的了他。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再加上失血过多,俞木很快便晕了过去。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