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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身体肌rou线条流畅,紧实,但不夸张,每一寸都蕴含力量,真的完美。淮桑不自觉做出下咽的动作。真人、近距离,跟隔着屏幕看视频完全是两种感觉,过分的视觉冲击。屏息,静心,再次默读。我不馋爱豆的身子,我只是馋世界游泳冠军的能力而已。“抬腿,抓住脚腕,身挺直,拉伸。”季延突然出声,淮桑立刻立正站好,身体僵硬地听令而动。热身结束,淮桑问他:“我们今天学什么?”季延看了眼雄心壮志的她,平淡丢了两个字:“下水。”她惊讶:“现在?”季延反问:“不然?”她略微挣扎:“……要不先来一节理论课?”季延单手撑在池边,直接率先跳了下去,水花轻溅,淮桑下意识后退半步看着他。这、会不会未免草率了一点?浅水区,季延站在水里,水位只到腰部,他人双手搭在池边,仰头:“今天的任务,就是让你下水。”淮桑怀疑:“就下水?”“就?”季延扬眉,后退一步,抬下巴:“来。”淮桑不敢说话了。七点过半,被爽约的两位教练已经离场,此时外面的天才正亮,偌大的泳馆里,除了季延和淮桑,只有左右两名救生员。季延一直站在水里,问淮桑:“你看我站在水里,会害怕?”淮桑摇头:“不会。”他点头,随后手掌在水里一挥,水花飞溅,淮桑裤腿微湿:“这样呢?”淮桑觉得有些好笑:“我虽然恐水,但我每天还是会洗澡的。”季延也被自己的行为逗笑,手拍了拍池边:“那你过来。”淮桑这下犹豫了。站在池边,光是想一想,代入感就太强。就像恐高的人站在悬崖边,恐惧感扎根心底,像与生具来、自然反应,由不得人cao控,害怕是本能。儿时的记忆大部分已随岁月褪色,根深蒂固的不是那场经历,而是那一瞬间的恐惧和绝望,是潜意识在作祟。季延不着痕迹地轻呼出一口气,手不自觉握住半拳头。他尝试换个方式,手一撑而起,朝她走过去,水滴了一路。淮桑张嘴想解释自己的不作为,对方却在她身旁站定,随后席地而坐。淮桑低头:?季延:“坐。”淮桑听话:“噢。”季延:“玩个游戏。”淮桑一脸懵:“什么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淮桑惊掉下巴,未免有点刺激。季延坐得随意,撑着下巴,伸出另一只手:“来吧,剪刀石头布。”一盘定胜负,季延:“我赢了。”淮桑傻乎乎看着他:“你想让我跳下去吗?”季延笑,伸手指了指一步之遥的地儿,“挪一步吧。”淮桑疑惑,还是挪了挪屁股。第二盘,淮桑赢了。那这可难办了。真心话大冒险,什么限量级游戏,她现在可满脑子废料。季延好整以暇:“你想我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淮桑脸微热,咬牙:“大冒险吧?”季延随她:“可以。”淮桑深吸一口气,小声试探:“你能现场游一趟蝶泳吗?”对方撑头笑:“我本来就是来游泳的。”淮桑眼睛发光,“现在吗?”季延:“你决定。”有两小人在淮桑颅内欢腾狂奔,她此地无银地以拳抵唇咳了声,“先玩下去吧,先欠着。”“好。”接下来连续三盘,季延连胜。淮桑再次往后挪了挪屁股,她现在跟季延,中间能躺下一个小学生。淮桑下意识猜到季延玩这游戏的目的,心里有些后怕,想向后看,季延却开口:“看着我。”看着他。淮桑晕乎乎,注意力又瞬间分散。季延看了眼她身后的距离,“最后一盘,我出剪刀。”淮桑狐疑看他。三秒后,季延收回手,丝毫没有落败者的局促,反而从容地又问:“这次我要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哇啊——淮桑像小人得志,且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算不算作弊?”季延顺着她的话接:“要不重来?”淮桑盘腿拒绝,甚至一回生二回熟主动提议:“要不继续大冒险?”季延依然从她:“要我做什么?”被纵容得心脏狂跳的淮桑一本正经地说:“我闺蜜是你死忠粉。”对方眉梢高扬,示意她继续。淮桑:“我欠她一个人情,想借你来还。”他重复:“借、我。”“你的照片加亲笔签名。”淮桑说出口那一瞬差点激动得手舞足蹈,上一次在木屋,莫沁他们个个都有,就她没有!耿耿于怀到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季延扶了扶额,真是服气得笑了。“当初在民宿怎么不要?”淮桑继续编:“当时一时没想起。”季延不计较,点头,起身:“可以。”淮桑也撑地,季延过去摁住她肩膀:“等等。”“什么?”季延弯腰,低头靠近,“我让你动再动,也别转头。”有、有点太近了。淮桑眼睛不知该往哪放,呼吸都没了,呆愣点头。身后哗一声水声,季延再度跳下水,“好了,现在慢慢转过来。”淮桑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她用手往后摸了摸,摸到边缘之际,手腕突然被抓住,季延:“别摸。”淮桑身体一僵,触电般颤栗。什、什么别摸,“我没摸啊。”是你捉的我。季延循循诱之:“转过来。”淮桑:“我是不是坐在泳池边了?”“你在我前面。”淮桑有些蜷缩着身子,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以右脚为支点,尝试着转了45度。好了,余光一片波光粼粼。淮桑心脏紧缩,下意识想抽回被抓住的手,却被扼得紧紧的。她现在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了,一脸怂样:“你会趁我不注意拉我下去吗?”“不会。”“你保证吗?”“保证。”“如果你拉我下去怎么办?”“随你处置。”话至此,淮桑接不下了。深呼吸,视线侧移。恐高的人不往下看,恐水的人不往池里看。又转了45度,这下她跟泳池平行坐着了。“转了。”季延无奈:“你先放松一下,肌rou太紧绷了。”淮桑有苦难言:“不受控制啊。”“闭上眼。”“不行,看不见我更害怕。”像打针,她必须盯着针头扎进皮肤。季延突然问她:“泡过脚吗?”嗯?“脚放下来。”淮桑觉得这偷换概念不太恰当。“水温合适,包君满意。”噗。淮桑笑了,紧张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