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海盗先生(微h)
6. 海盗先生(微h)
“用这里可以吗?” 我不知道他另外的那只手什么时候攀上了我的胸部,隔着我的抹胸轻轻握在上面。今天还是那套女仆装,围裙里面的抹胸仅仅是一根黑色的细布条,我现在根本无法感受到它的存在,只觉得发烫的手掌与我的乳rou紧紧相贴。 还是想再多说一句,虽然配合下面的小短裙让这套皮肤看起来有点色情,但是整体视觉效果还是很好看的,是我销量最高的一款皮肤了,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有些过于物尽其用了吧… “这里…没办法的…我可以施放技能。”,我自然是了解自己的治疗方法的,可是对方却不管这些。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可能会以为时间静止了吧,外界根本看不出他手上的动作,只有我们俩才知道。他把食指插入了我的抹胸里,在我的乳rou上刮蹭着, “我想用这里。” “真的…不行的…”,我的胸部哪有什么治疗的效果呀! 他用指甲勾了一下我rutou的侧面,敏感部位受到的刺激像电流般窜过我的全身,我轻呼一声向地面坠去,静止的两个人终于有了变化。还好有他拽着我的手,我才没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被拉起来后他将我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拖住我的后腰以免再次发生坠机事件,疯狂拨弄着我的rutou, “我说可以就可以,可不可以?嗯?”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一副想要捉弄我的心思,由于无法忽视由我的小玩家带来的对这个射手位的好感,我还是心甘情愿的点了点头。 后侧的手把抹胸扯离了它本来应该在的位置,卡在我系在腰上的围裙系带上方。海盗先生摸到那个蝴蝶结的时候痛快的一把就扯开了,“这里还有个碍事的小东西。” 他随手就把我按在最近的墙上,把我的围裙掀上去遮住了我的头。我只能看见两侧的风景却看到对方的人影,这太奇怪了,像是强迫,可我明明是愿意的啊。 被玩弄了半天的rutou在萨沙看见的时候早就已经硬挺在白嫩乳rou的顶端,像富贵人家喜欢吃的奶油舒芙蕾上面顶了一颗小樱桃,他可从来没有吃过,这回就算是找补回来吧。他发狠的一口咬上尖端的红樱,不似樱桃会爆浆开来,更像是他小时候吃过的弹力糖。 “啊——”,真的好疼,我觉得rutou有些发胀,海盗先生的牙刚碰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疼了,更别提有些用力的咬合的时候了。围裙在我疯狂的扭动中落了下来,盖住了海盗先生的一头红发,胸前的头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静止,即使是轻薄的布料也被当成袭击了吗? 没有真实的打击到来,海盗先生重新用围裙盖住了我的脸,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把围裙和我的双手绑在了一起,我大概像一颗被扎好的圣诞树吧? “不要咬了,海盗先生!”,我还是要尽力的表达出我的想法,阻止不喜欢的事情发生。 还好海盗先生是一个可以沟通的人,牙齿放过我的rutou后改成了唇舌。我感觉胸前连着顶端的一小块乳rou都被他吞吃进去,然后吐出,舌头不时拨弄几下我的rutou,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比刚才的情况可是要好太多了。 对方的双手一直扶在我的腰间来回抚摸,我逐渐感觉身体的下面有些空虚,仿佛有水液流出,我的蛋糕打底裤和皮肤相贴的地方凉凉的,可能已经湿开了吧。海盗先生总是含着我右边的胸部不放也让我有些讨厌,峡谷里的冷风一定把我的左胸皮肤都吹的凉凉的了,可是我要如何开口让他换一边呢? 每次有风吹过我都会瑟缩一下身子,然后轻微的扭动试图让左胸可以够到海盗先生的侧脸,至少那是有体温的。不懈的努力总是不成功的,虽然我不知道原因,还是要谢谢海盗先生终于换了一边。我差点以为快要血液凝固的奶子被包裹进温润的口腔时,不小心呻吟出声,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好想对方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啊… 不过胸前口腔的动作逐渐狠戾了起来,从吞吐变成了吸吮,认准了我的rutou猛吸,不多时,我想它应该也跟右边一样又涨又硬了,痛感慢慢变得强烈。在我快要遭不住的时候,rutou终于被放过了。 “啪”,好清脆的一声响,我悲催的胸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只能庆幸敏感的rutou没有被波及到了。然后我听见海盗先生有些气愤的说,“怎么还不出奶,那小子居然跟敢跟他们船长说谎。” 我不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回复前一半的内容,“我治疗不是通过奶啊…”,我用的是星光的力量。 “亏我还伺候了你半天。” 什么啊,谁要他做这些了,只会耽误我打扫的步伐。随着时间流逝,玩家的迷妹感受对我的影响也越来越小,我要重新审视这位海盗先生了。 “嗒”,很小的一声却在安静的峡谷中传进了我的耳朵,天呐,尴尬死了,对方肯定也听到了吧!我已经料到了声音的来源。 萨沙看到他落着薄灰的鞋面上出现了一个泛着光的圆点,肯定不是下雨,他顺着滴落的方向去找来源。 很快,海盗先生的手隔着我的蛋糕打底裤捂住了我的阴部,被大力揉了两下,还要… 可是只有两下,手很快就被主人抽走了。 有些讥讽的声音隔着围裙响起,“哈,可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我真的是,好吧,我打不过他。 再给他治疗我就是狗! 什么玩意!好感度直接在今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数值前面加一个负号!垃圾! 我听见了吸气声,还有他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原来是这样,期待着下次再见~” 见你妹! 我当然看不见萨沙临走时红透的脸和迷醉的眼还有哪工装裤下硬挺着呼之欲出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