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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怎么把给老爷的药喝了!”邬颜鼓着脸颊,心想,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昏迷的施傅兴乖乖喝药,否则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主动喝药呢。只是囫囵在口中,她就苦得舌尖发麻,以防吞下去,赶紧低头吻上施傅兴的唇,想法设法撬开男人的双唇和牙齿,将口中的苦药渡过去。安儿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随后小姑娘羞得低下头,默默道:不能看,不能看。……一口喂下去,邬颜用手帕擦掉遗漏出来的药,又仰头喝下一大口。期间不可避免碰到其他地方,但邬颜心里担忧,只是单纯的喂药,并没有其他想法。直到施傅兴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忽然对上。晚春的清晨,露水轻轻凉凉,一如邬颜的眼睛,清澈干净,她口中还有一半的药,却忘记继续喂……水雾朦胧的眼睛里迸发出耀眼的光:“夫君…唔咳咳!”一不小心,剩下的药全部吞咽进自己的肚子。顿时,施傅兴便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惹得他哈哈大笑。结果“喜极而泣”,换成他倒霉。不小心扯上胸口的伤,笑声变成吸气声。“……”“夫君小心点,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口啊!”见他这幅样子,邬颜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好气,手背放到施傅兴的额头探了探,确定没有再烧起来,松了口气,明白这一难关算是挺过去了。接下来,只需要在家慢慢养伤口。心中想着事情,那边施傅兴看她一脸疲惫,心中感动交织着心疼,掀开一边被子:“为夫已经没事,颜娘一夜未睡,还是先上来睡一觉吧。”被他一说,邬颜后知后觉感觉到疲惫,而且肚子凉凉的,有些不舒服,便听话地拖掉鞋子躺到床上。暖和的棉被盖到身上,邬颜一躺下,眼皮就有些打颤,她往外挪了挪,一只胳膊堪堪到边缘,软软道:“颜儿在外面,这样就不会碰到夫君的伤口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施傅兴歪头看,女人已经睡着了。水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皓齿,劳累了一晚上,眼下的皮肤发青,她最爱偷懒了,这次愿意独自一个人守着自己,施傅兴只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还有昏迷的时候,半梦半醒中中,施傅兴隐约听到有一个人,一直告诉他,不会离开。看着看着,男人脸上便是掩饰不住的喜爱。幸好。幸好自己没事。他用没有受伤的那边,稍微用力,将快要掉下床的人拉回来,不能抱着,但是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和拥抱无妨。施傅兴带着笑意闭上眼睛,天未大亮,他们还能继续睡一觉。第140章……就这样,施傅兴过起了二十多年来,彻头彻尾的米虫生活。吃饭不需要他动手,邬颜会亲自拿着调羹喂他,还会细心吹凉,不让他被刚出锅的热粥烫到。看书不用自己读,邬颜会亲自捧着书,用娇俏的嗓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念出来,这让受伤无法做大动作的施傅兴忽然觉得,原来读书也能变成一件“煎熬”的事情。又加上邬颜各种好汤好饭的投喂,养伤的日子过的比平时还要舒服。唯一不好的,是皇宫里始终没有消息传出来,只在七天后,隐约听说太子被禁足,这些日子,连早朝都不去了。消息是陆南容带来的,邬颜听后一惊,第一反应那刺客是太子的人,可太子为何会让刺客躲在自己队伍中,难道不怕失手后被发现吗?她对朝堂上的事情不甚了解,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此事告诉了施傅兴。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也好早做打算。“此事可真?”内室里,施傅兴放下手中的书,听到邬颜说的事情,忍不住皱眉。“嗯,南蓉从陆大人那儿打听来的。”邬颜点点头,随即提出自己的疑惑,“太子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啊?”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邬颜说起话来无所顾忌,倒是把沉思的施傅兴吓了一跳,他反应过来后,语气严厉道,“不能妄议皇子!”邬颜眨了眨眼,卷长浓密的睫毛扇动:“颜儿知道啊,只当着夫君的面才这样说的。”话音一转,继续之前的话,“以前听夫君的描述,太子不像一个有勇无谋的人,何必做出这种事情,还平白连累夫君!”后面几句带上了点儿娇气的不满,听的崩着脸的施傅兴都忍不住笑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邬颜的头:“的确,太子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所以夫君也不觉得是太子吗?可若不是太子又会是谁呢……”邬颜撅着嘴小声嘟囔,突然间她想起之前来京城时,从施傅兴那儿听来的“八卦”,讶然道:“不会是三皇子吧?!”这次邬颜倒是没有大声,反而刻意压低嗓音,一副发现真相的小心翼翼模样:“可我听说,三皇子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连太子都比不上,父子关系应该挺好吧?三皇子为何杀皇上,难道单纯为了嫁祸太子?”她是真的疑惑,左右思考不出答案,但如今太子被禁足,对太子有敌意的人显然受益最大。“不。”不料这时候,施傅兴却否定了她的想法,邬颜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何这般笃定。施傅兴抿了抿唇,眼前仿佛又浮现那时候的画面,搁置在床上的手紧了紧:“刺客的目标并非皇上。”在邬颜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施傅兴缓缓道:“若没有猜错,应该是我。”……皇宫中。皇上面前的大太监福荣公公带着几个侍卫匆匆而行。路过的太监和丫鬟纷纷避开,惶恐地低下头行礼。有刚进宫的小丫鬟没忍住好奇心,待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时,偷偷抬起头。下一秒,便对上了一张血rou模糊的脸。表皮破开,里面鲜红的rou翻滚,有的地方已经发白化脓,脓.水随着几滴血滴在她的面前,侍卫拖着被打的半死的黑衣人紧跟在福荣公公后面,红色的鲜血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小丫鬟迅速低下头,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尖叫出声。她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恍惚间记起掌事嬷嬷对她们说过的话:要想在宫里活的久,有时候,就要做哑巴,做瞎子……福荣带着人到皇上的寝宫。他朝身后的侍卫打了个手势,众人停在门口,福荣公公整了整衣冠,自己进去叩见皇上。“皇上,人已经带来了。”“呵呵,福荣公公的办事速度依然很快。”回复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语气轻慢却透着严厉,甚至比起皇上都要威严,毕竟当今陛下在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