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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让身边人舒服,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甄萍想了想,忽而觉得自己魔怔了。应该是自己的错觉。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姜秋宜就算是回炉重造也没那么快吧。婆媳两沉默到吃饭的地方。地方是赵家那边定的,是宁城一家私人会馆,需提前预约,这边的菜色不错,甄萍挺喜欢的。两人下车,陆明承的车也正好到。三人碰面。姜秋宜身上披了件大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陆明承看了眼,把目光转到甄萍身上。“妈。”甄萍点头,看他:“刚忙完?”陆明承“嗯”了声,“进去吧。”三人被服务员领进包厢。一进去,赵家人和朱家那边到的人,都齐刷刷站了起来。姜秋宜意外。她以为只有赵雅涵一家人,没料到朱茜一家也都在。“陆总。”赵父连忙起身,朝他走近握手。陆明承神色寡淡地应着,颔首喊了声:“赵叔叔。”他掀起眼皮,看向朱茜父亲:“朱总。”他们俩关系没到那个地步,一声叔叔是捞不到的。朱父讪讪,低声道:“陆总能来,真是三生有幸。”陆明承没搭腔。一行人坐下。姜秋宜还没来得及脱外套,甄萍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热?”姜秋宜:“……”她默了默,把外套脱下。她隐约明白甄萍的意思,她想让她把里面的高定秀出来。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昨晚在生日会上大家嘲她连高定都穿不起的话,传到了甄萍耳内。想到这,姜秋宜有点想笑。她忍了忍,压了压上翘的唇角,温声说:“还真有点。”甄萍看她露出来的裙子,这才满意。而另一边,赵雅涵和朱茜看甄萍对姜秋宜的态度,脸都白了。赵雅涵低着头,咬了咬唇喊着:“甄阿姨。”闻言,甄萍应了声:“雅涵。”她笑笑:“好久没见了,什么时候回国的?”赵雅涵抿了下唇,轻声道:“前几天。”甄萍点点头,重复了一遍:“前几天啊。”赵雅涵:“嗯。”她看着甄萍,低声道:“回来太匆忙,都还没来得及去看甄阿姨,甄阿姨不会怪我吧。”“不会。”甄萍笑了笑,温声道:“学业完成了?”赵雅涵一顿:“还……还没有。”甄萍笑,看向赵母:“雅涵都还没毕业,怎么就回来了?”她说:“你们对孩子上学这事,也太不上心了吧,这可不行啊。”甄萍笑笑:“你们做父母的要多花点心思,给雅涵请几个家教老师,多教教多学学,免得之后出糗。”赵父和赵母听着,脸色皆是一僵。甄萍这话……无论是暗示还是明示意思都太强了。她对赵雅涵毕没毕业这事,并不关心。她暗示的,是赵雅涵念书少,什么都不懂就回国来瞎折腾。赵母深呼吸了一下,低声道:“陆夫人说的是,以后会好好教的。”甄萍:“嗯,我也挺喜欢雅涵这孩子的,以后多听父母的话,肯定有出息。”赵雅涵脸色一红一白的,手放在大腿上,差点想掀桌走人。她没想到,之前对她还疼爱有加的甄萍,会在这么多人的饭桌上说这种让她难堪的话。“甄阿姨。”赵雅涵没忍住,眼睛里含了泪望着她:“是雅涵哪里做错了吗?”“哦?”甄萍拿过面前的酒抿了口,一副长辈姿态:“阿姨是好心建议,雅涵听着不舒服?”赵雅涵点头。甄萍莞尔:“那你说说,你们昨晚跟秋宜说的那些话,你觉得她听了,我们陆家听了,舒服吗?”她这一反问,瞬间没人说话了。包厢内安静了半晌,赵父率先拿起盛满酒的杯子,看向陆明承:“明承,这事是雅涵做的不对,叔叔代雅涵向你赔罪。”陆明承没动。赵父鹤立鸡群一样的站在那里,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自从赵家生意越来越好,跨进豪门圈子后,已经鲜少有人会让他如此难堪了。一时间,赵父的脸面还真有点挂不住。忽地,赵母也攥着赵雅涵站了起来,无奈道:“明承,看在赵叔叔和阿姨的份上,也看在雅涵还不懂事的份上,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把这事放在心上。”陆明承安静了会,突然说:“没记错的话,贵千金应该和我太太是同龄人吧?”赵雅涵和姜秋宜一样,年龄都不大。姜秋宜毕业不久后就跟陆明承结了婚,现在还不到二十五岁。赵雅涵和她同年。瞬间,除了陆家这边,其他人脸色更难看了。赵母尴尬了几秒,低声道:“是是是,明承说的是。”她扯了下赵雅涵:“雅涵,快跟明承和你甄阿姨道歉。”赵雅涵抿唇,不情不愿说:“陆总抱歉。”她低声道:“昨晚的事,是我过于冲动了。”陆明承抬了下眼,没动。赵父闭了闭眼,一张老脸豁出去了。“明承。”陆明承给了他一个面子,淡声问:“你们跟谁道歉?”赵父一怔,这才看向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的女人。姜秋宜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就像不存在一样。可这会,陆明承的意思又很明显。他不需要赵家人的道歉,是他的太太需要。赵父忍了忍,实在是有点无法接受跟一个女人道歉。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陆太太,抱歉。是雅涵不懂事,冒犯了你。”话音落下,赵母接到他暗示,拉着赵雅涵出声。“对不起。”赵雅涵不情不愿说:“昨晚的那些话,我不是故意的。”她说:“希望你别往心里去。”姜秋宜没出声,甄萍两人也没。赵父咳了声,低声下气道:“陆太太,不知道这样是否满意。”闻言,姜秋宜笑了下:“赵叔叔。”她顿了下:“明承叫您一声叔叔,我理应提前上门拜访的。”她温声道:“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赵父听着,没吱声。姜秋宜看了眼陆明承,继续道:“昨晚的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一个误会,说开就行。”她道:“道歉就不必了。不过雅涵也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相信比我更清楚。”甄萍听着,满意地点了下头。她这才道:“把酒喝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吧。”赵家几个人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