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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人小夫妻感情好,也挺不错的。她没拦着姜秋宜。没一会,陆明承也出来了。他之所以在里面久,除了上药之外,警察也在里面,做例常询问。“陆总,有什么情况我们这边会及时告知。”警察道:“谢谢陆总和陆太太配合。”陆明承神色自若,颔首道:“辛苦,这么晚麻烦大家跑一趟。”警察笑笑,摆摆手说:“陆总客气,我们还得走下一个流程,就不送陆总和陆太太了。”陆明承点头。警察走后,陆明承朝姜秋宜这边走近。“我听说你手臂擦伤了?”姜秋宜:“……一点点。”她仰头看他,“你呢,情况不严重吧?”“不严重。”陆明承扶着她的手看了看,眉头紧锁,“确定没事?”姜秋宜正要说话,甄萍在旁边问:“陆明承,你有看到我吗?”陆明承:“……”甄萍觑他一眼,有点吃味说:“眼里只有你老婆,你妈在也不打声招呼,太不给我面子了吧。”陆明承和姜秋宜对视,无语凝噎。甄萍轻哼,傲娇道:“秋宜的手我看过了,也让医生重新包扎了,没大问题。”“……谢谢妈。”陆明承这才道:“辛苦您和爸这么晚还过来。”甄萍睨他一眼,嘀咕道:“你也知道我们辛苦,怎么就一点都不让我们放心。”她问:“保镖干什么吃的,有车开过来也没看见?”“……”瞬间,大家都不太敢说话。甄萍平日里并不管事,她就是一游手好闲的豪门夫人,每天除了逛和买,没别的喜好了。所以很少有人能看到她发脾气。可熟悉的人都知道,甄萍一旦发了脾气,是比陆荣和陆明承还难搞的人。陆荣和陆明承是男人,在很多事情上还是会讲理。但甄萍不会。她就是理直气壮的,我是女人我不讲理,你能怎么样的态度,让大家都手足无措,无可奈何。当然,一般不触及到底线问题,甄萍不会发脾气。这会听甄萍轻飘飘的问话,陆明承笑了下,“妈,保镖一直在跟着,但我和秋宜在约会,他们总不好跟的太近。”甄萍一噎,瞪了他一眼。陆明承道:“更何况他们也提前发现了,如果不是他们喊了,我和秋宜很难避开。”“闭嘴。”甄萍冷冷睨他一眼,“我还没训他们呢,你和你爸怎么一个个的都开始护人了?”陆明承想说他没护着谁,只是实话实说。但甄萍在气头上,谁的解释都不会听,他索性不解释。甄萍训了会,渐渐地收了声音。她看了看保镖,又看了看陆明承和姜秋宜两声,委屈道:“恶人都让我做了,你们倒是做好人。”姜秋宜一愣,忍不住笑了笑:“妈,我和明承没有这个意思。”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挽着甄萍手臂,轻声道:“主要是我和明承也真的没事,这不能怪他们,是我要明承陪我散散步的。”她抿了下唇:“说起来应该怪我。”闻言,甄萍觑了眼陆明承:“那还是要怪他。”她说:“跟他爸一样,年轻时候招蜂引蝶。”陆明承:“……”陆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年轻时候的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翻旧账。都怪陆明承。思及此,陆荣也给陆明承一个凉凉的眼神。陆明承:“?”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黎妙和霍寻在旁边偷笑。霍寻咳了声,打破这个僵局:“陆伯伯,回去了吧,时间也不早了。”他看陆明承,“其他事明天处理?”陆明承:“嗯。”黎妙和霍寻是不放心过来看看,知道两人没事后,也放下心来回家了。看他们的车离开,姜秋宜一行人才上车。甄萍不太放心他们,和陆荣把两人送到家门口,这才让司机送他们回去。反正在家,就不会出事。到屋后,徐叔让两人在门口站住。姜秋宜和陆明承不解看他。徐叔道:“我给你们两洒洒水,去去晦气。”姜秋宜:“……”她忍不住笑,看徐叔去弄水,低声问:“徐叔之前也这么迷信吗?”陆明承:“……是有点。”他说:“我很小的时候摔跤了他会这样。”但那记忆真的很久远了。闻言,姜秋宜诧异道:“你小时候还会摔跤啊?”“?”陆明承看她。姜秋宜讪讪,知道自己话会让他产生误解。她忍不住笑说:“……主要是,就妈刚刚那样,我觉得没有人敢让你摔跤。”她知道甄萍是护短,为了他们,但还是有点想笑。陆明承无言,“小时候皮。”保镖根本看不住他。他是读了两年书后,才老实的。姜秋宜扬扬眉,突然对陆明承的小时候很好奇。她在脑海里幻想了下,忍不住说:“我还挺想知道你小时候是怎么生活的。”陆明承笑了下,“家里应该有录像,下回找妈要了给你。”姜秋宜眼睛一亮,毫不犹豫道:“好。”等徐叔给两人洒了水,他们才回房间。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都累了。洗漱过后,姜秋宜和陆明承躺下。姜秋宜其实有点困,但可能惊吓过度,这会又睡不着。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会,扭头看向旁边的人,“徐宛白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陆明承看她,“法律会处理。”她晚上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杀人罪。可能没到杀人那么严重,但有了故意两个字,就足够了。姜秋宜怔了下,完全没想到徐宛白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她瞅着陆明承,轻声问:“你打算全部交给律师处理?”陆明承:“嗯。”他说:“她还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姜秋宜听他这狂妄的话,有点儿无奈,“那如果她醒了后说想要见你呢?”陆明承瞥了她一眼,“我不会去。”姜秋宜:“万一她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呢?”“……”两人僵持着。好一会,陆明承才问:“例如。你怎么知道她会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姜秋宜噎了噎,总觉得陆明承过于聪明了。她感觉自己时时刻刻在露馅的边缘。姜秋宜摸了下鼻尖,轻声道:“我就这么猜测,她跟我说的那些话太笃定了,我总觉得她是提前知道了什么。”陆明承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