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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扎在了大汉的手腕上。又是一支箭,穿透了他的胸膛,下一刻,那个大汉的身体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没了声息。赵芯儿白着一张脸,惊魂未定的扭过头去看。便见不远处的马上,坐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弓箭。他眼神肃杀,面色阴沉,可落目光落在她身上之时,却带了几分温色以及心疼。那是她的夫君。他来救她了。赵芯儿的眼圈刷的一下子变红了,这一路上,不管多苦多累,她也没觉得委屈过。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突然间委屈的不像话,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冒。包子正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焦急的看着这边。见到她脱了危险,终于松了一口气,提着刀就往这边冲。但袁子琰比她更快一步,他骑着马直接朝着这边冲了过来,快到人群中之时,他弃马猛地一个跳跃,便踩着别人的头顶快速的飞了过来,他一脚踹开旁边那个想要袭击赵芯儿的人,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后,才站在了赵芯儿的身边。不远处,李威林大强拎着西北大军,高喊一声:“冲啊——”西北大军便冲了过来,将追杀赵芯儿的官兵包围。很快,西北大军便将陆卓的走狗尽数击杀,也将军饷拿到了手中。四周传来西北大军的欢呼声。赵芯儿仰着头,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委屈的嘴都扁了起来。她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声音哽咽的厉害,“你怎么才来呀。”西北的天气真的好冷,她一哭,就觉得脸冷得厉害,好像眼泪都快冻成冰了。她又累又冷,她便是上辈子临死前,都没吃过这样的苦。袁子琰眼中带着nongnong的心疼,帮她擦干净眼泪后,才缓缓的将人揽在怀中。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低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赵芯儿在他的怀中哭得厉害,伸手锤了锤他的胸口,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以后绝对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两辈子加起来,她第一次为了个男子做到这般。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同锦衣卫一起死在此处,也要留住这些军饷。她都对他这么好了,他若是还敢负她,就是大混蛋,不是东西,就应该天打雷劈。袁子琰低声保证道:“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我都会好好待你,绝不会负你。”也是先前见了包子后,袁子琰才知道,这个几乎一碰就碎的娇弱小姑娘,都瞒着他做了什么惊天大事。他心中酸胀的厉害,细细密密的疼,但更多的,则是后怕,他若是再晚来一会儿……袁子琰深吸了一口气,将nongnong的心慌压下,此时,只有紧紧搂着她,才能叫他的心安定几分。再说赵芯儿,一路长途跋涉,身体早就已经到了极限,此时松懈下来后,便觉得身体酸疼的厉害,脑袋也一阵阵的犯晕,她用力咬了咬舌尖,这才有了几分精神,她拽着袁子琰的衣服,着急道:“夫君,锦衣卫统领张坚率领众将士帮我拦住了官兵。你快些派人去救他,定要保住锦衣卫众人……”说完话,赵芯儿撑不住,晕了过去。袁子琰面色一变,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大吼道:“李威,快去喊军医!林大强,领军前去前方,救下锦衣卫众人!”李威林大强领命离去。……赵芯儿并没有什么大碍,而是这些时日太过劳累,日夜兼程的赶路,又整日里吃干粮,身子有些虚弱,所以才会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晚间。她眨了眨眸子,悠悠转醒。刚开始,眼里边儿带了几分茫然,眨了眨眸子,才发现这是在屋子里面。手上有些沉,她微微动了动手,旁边便传来袁子琰的声音:“你醒了,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赵芯儿扭过头,这才发现袁子琰坐在床边,手正紧紧攥着她的。意识渐渐回笼,赵芯儿摇了摇头,有些急切的问:“锦衣卫众人与张坚如何了?”是了,她将军饷送到了夫君手中,如今已经到了西北了。袁子琰忙道:“你别急,张坚无事,只是受了些伤,如今正在休养。”赵芯儿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哪儿?”袁子琰道:“百临城郡守府内。你昏睡了这般久,可饿了?”说着话,他倒了杯温热的茶水,递给赵芯儿。赵芯儿真的有些渴了,端过了茶水后,便咕咚咕咚都喝干净了。接着,肚子传来“咕噜”的一声。她捂着肚子,仰头去看袁子琰。袁子琰低笑一声,打开门吩咐外面的包子:“去厨房要些简单的膳食来。”赵芯儿在屋内道:“我想吃rou。”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吃的都是硬邦邦的干粮,她如今只想吃rou。袁子琰只能又道:“再切点酱羊rou。”西北这处,因为天气寒冷,粮食稀缺,大部分百姓都是以牧羊为生。所以这地儿,粮食比羊rou更加珍贵。没多久,包子便将饭菜送来了。赵芯儿身体有些酸软,懒洋洋的倚在床榻上,袁子琰端着粥走过去,想要喂她。赵芯儿闻见了香味,便自个儿下了床,“不用,我自己吃。”袁子琰点了点头,将粥放在桌子上。赵芯儿早便饿了,端来的饭菜用了大半,才将饭菜撤了下去。她摸着肚子,一脸满足。袁子琰看着她,半晌都没有说话。赵芯儿见他眼神怪怪的,便轻轻踢了他一下,问:“夫君,你怎么了?”袁子琰收回目光,低声道:“一路从京城过来,是不是很苦?”赵芯儿摇了摇头,道:“不苦的。”袁子琰目光又落在她的身上,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赵芯儿抿了抿唇,半晌后才小声的道:“挺苦的。”她顿了顿,又小声补上了一句,“我长这般大,都没这般累过。”若不是想着他还在西北,她许早便撑不住了。袁子琰叹了口气,将她的小手捉在掌心,然后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屋里头,听着格外的响亮。再一看,袁子琰的脸都微微开始泛起了红。赵芯儿瞬间就惊得瞪圆了眸子。“夫君,你干什么呀!”她缩了下手,但是袁子琰握的紧,没有拽出来。袁子琰沉声道:“我该打。”他摩挲着赵芯儿的手,心中苦涩。先前,小姑娘的手柔弱无骨,可如今,握缰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