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交俩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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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交俩朋友 二人从润泽坊出来,春燕就迎了上来,递上了帷帽和披风。外人连是男是女都没看清,他们就上了车。 苏千越面露笑意,心里松了不少,过两天来送新香水拿了钱,就能把诊金付清了,还能有余钱做点别的,再有就是血菩提子了,想到这又愁眉苦脸起来。前两天问了父亲,哪里能得到血菩提子,父亲得知是茗儿姑娘治病要用,便说血菩提长于西域,很稀少难采,听闻西域今年进贡血菩提的队伍已经在路上了,只是皇上并不会轻易赏赐。那茗儿姑娘的病未必一定要这样好的药材才行,看能不能换别的。 苏千越答应了,心里却想着既然要让仓秋酩回到本应有的样子,就不能有所缺憾,平替或许有,但也必然会有不足,否则南星不会明知为难还提出要血菩提子。贡品进京么,别处找不到那就抢贡品。皇帝老儿算个屁。 仓秋酩看苏千越沉迷于想事情脸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灵动可爱得要命,直想将人搂在怀里揉一揉。 她们回到府门口,没想到有两个人刚好也前来拜访,是春日宴上遇到的云麾将军长子徐元宽和建安伯世子钟秀。 “你们怎么来了?还一起?” 其实二人也多少觉得此番有些冒昧,毕竟两家与苏尚书府历来没什么往来,只不过各怀心思的二人今日在茶楼偶遇,都是一个人,春日宴那日对彼此印象还不错,便合了桌,有意无意聊到苏千越,暗自较起了劲儿,一时上了头,便说一起来苏府当面问问苏小姐,其实路上二人便都觉得不妥,只是不愿先认怂,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却遇见人回来。 “今日偶遇钟兄,想起那春日宴上苏小姐似有不适,不知如何了,便一起过来看看,还请恕我二人冒昧”, “哎呀,不冒昧,谢二位关心还来不及呢。来得正好,我有事想请二位帮忙,还请进府一叙” “如此,那便打扰了” “请” “春燕,你去跟娘说一声,两位公子来府,没有带礼,就不拜见她老人家了,我有事相谈,在花厅招待二位。” 春燕领命下去,一行人来到府内花厅,仓秋酩没有回去,带着帷帽穿着披风,一起进来坐了。 等丫鬟上了茶,苏千越把人都摒退了,又仔细看了看,才跟二人神神秘秘的开口, “你们身手如何?手下有能打的吗?” “苏小姐难不成是被人欺负了?是谁你尽管说,本世子必帮你出气”, “那倒没有,是我打算欺负人” “什么?” “苏小姐既然愿意同我二人说,自然是将我二人当朋友了,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我相信世子和我一样,不会将今日之事透露分毫”,徐元宽说着,略带挑衅的看向钟秀,意思是你小子不会靠不住吧, 钟秀哪受得了这个,漂亮的凤眼一挑,“我当然不会透露,本世子可是向来一言九鼎,苏姑娘你说什么事” “是啊,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徐元宽的话和他的人一样,温润却带着坚定,让人很有好感,果然是如玉君子,光风霁月, 苏千越来回看了两人许久,终于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能帮我劫贡品吗?” ?!刚才为了掩饰被审视的尴尬而喝茶的两人当即呛咳起来,连仓秋酩也惊讶的看向苏千越。 等二人咳的稍缓了些,她继续道:“我听闻西域进贡的贡品已经在路上了,我需要血菩提子来救命,等东西进了宫就更不好弄了,所以我打算在路上动手,你们愿意帮我吗?”, 钟秀犹豫着不知怎么说,却见徐元宽十分淡定,“向来贡品进京护卫都极严,成功几率很小,一旦被发现,还要连累家族,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行此险着。苏姑娘要救什么人,时间急吗?” “我也知道啊,可是要救的是对我极为重要之人,时间只有一个月”,苏千越觉得徐元宽似乎有什么办法,所以故意把时间说的短了点,逼一逼对方,万一不成,自己也能有时间想其他办法。 果然,徐元宽认真道:“苏小姐的急难便是徐某的急难,苏小姐需要的是血菩提的菩提子是吗” “对,是血菩提子” “请苏小姐稍待几日,徐某会尽可能想办法,帮苏小姐找到血菩提子,不论是否能找到,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定会给苏小姐一个准信儿” 钟秀也反应过来,“对,也不是一定要劫贡品的,往年进贡的血菩提赏了谁,未必就用了,各家去问问,实在不行,今年的贡品进京,我让爹去跟皇上讨了血菩提子来给你就是”, 苏千越没想到这俩人能这么尽心帮忙,(是啊,眼看连贡品都要劫了,这谁还能不赶紧想办法拦着啊), “那苏千越就先在此多谢二位了,今日跟二位所说,实是无奈之举”,起身给二人行了个大礼,继续道:“只是需要血菩提子这件事情,实在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连父母亲我也没有说”, “苏小姐放心,刚才我二人已经承诺了不会说出去,就定不会食言”, 钟秀则品出了不对,重要的人,却连父母都不知道,“苏小姐,本世子也知道不该多问,但是这么大的事,实在是好奇,苏小姐要救的,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 徐元宽其实也有这种怀疑,只是不好开口,想让姑娘自己留着秘密,没想到钟秀毫不避讳的问了出来,心里责怪他多事,担心苏小姐尴尬,看向她想出口安慰,却见到苏小姐一脸迷茫, “啊?”,心上人吗?苏千越不知道,她也从来没这么想过。她喜欢看仓秋酩,总会想他,无疑是有好感的,就像从前那些,生活中喜欢的好看男子一样,但也一样的保持着心里的距离,一样的没想过会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些男子偶尔会对她好,也会对其她女子好,在他们眼里,她并无特别。与仓秋酩尽管有过几次亲吻,她也没觉得与他会有什么不同。她是不是对一个无关的人太好了?她是不是真的未曾对他生出贪心呢? 苏千越垂眸,“不是的,只是个重要的朋友”, 感受到苏千越迷茫后又低落的情绪,几个男人也都有点低落。还是徐元宽先开口,:“不管是谁,我还是那句话,苏小姐既然将如此难事对徐某讲了,就是对徐某的信任,徐某愿意为信任的好友筹谋,为其解忧。苏小姐放心,徐某这就告辞回去筹谋此事。” 钟秀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问话有些鲁莽了,忙说“徐兄说的没错,苏小姐既然真心将我们当朋友,本世子也不耽搁了,这就回去想办法,告辞” “能得二位为友,苏千越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