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草原上的赞歌(沉鱼落雁的故事)在线阅读 - 【沉鱼落雁的故事】(17)

【沉鱼落雁的故事】(17)

    2021年1月9日

    第十七章

    云雨消散,母亲身上依然未着寸缕,娇挺的一对温软rufang贴在我的胸膛上,半软带硬的奶头磨蹭着我的胸膛,叫人很舒服。

    “母亲。”

    我朝她轻轻呼喊了一声,母亲没有回话,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不敢抬起,一颗芳心颤颤的扑通乱跳。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却和她发生了不该有的rou体关系,一坨坨浓白浊液正自她软踏踏的xiaoxue内流出,一向被她视为做人之本的伦理被打破,怎能不叫身为人母的高贵妇人心乱。母亲的眼神有些迷然凄离,目光复杂的瞥了我一眼又移了过去。

    其实心乱的不止是母亲,还有此时的我,常年受过汉文化熏陶的我激情过去,心里的罪恶和自责渐渐上升。这么好的一个母亲,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我居然污了她的身子,我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与母亲相处了。

    “母亲。”见她还在发呆,我又轻轻的唤了句。

    母亲怔怔的望了一眼,面露苦笑的呢喃道,“我和你做了这样不守妇道的事,还能再做你的母亲吗?”

    母亲的内心纠结万分,有远走他乡的悲苦,更有身为人母的不甘。早就听说汉朝女子贞烈,我害怕她多想,便赶忙抛出话来,“当然能……”“你永远都是我的好mama好母后。”咿咿呀语的补了一句,不过却避重就轻的没有提刚才的上床之事。

    正当我还想在说几句时,外头居然又传来了乌雅的声音,“阏氏圣安,云妃叫我来提醒你,今天孤涂继位单于的仪式,万不可耽搁……”

    乌雅在门后传达完,就退下了。不过我和母亲都听的很清楚,当下两人皆是一片错愕。这下坏了,单于继承仪式可是草原上最重大的事情了,按照以往的习俗,需在孤涂和阏氏母子同房后的某个吉日举行,今天这个时候是早就定下来的,我和母亲居然都忘了这件事。

    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草率行事,一定会引起子民的不满,母亲不可谓不担心和重视,她簌的一下就想下床,不过才抬起半个身子,就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裸的。

    “嘤……”儿大避母,她却在我眼前光着身体,任哪个母亲也会显得慌张和难为情。母亲躲闪着目光,伸手抓住蚕丝薄被挡在了身前,然后一脸羞涩的小声开口道,“为母的衣服都在衣柜里,伢儿去帮我拿一件来……”

    见母亲的娇羞模样,我点了点头,然后快速下床来到了紫衫檀木做的衣柜前。打开柜子,一股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闻香识女人,花红柳绿的衣服和母亲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可见这些都是母亲爱穿的,我便随手拿了一件翠烟罗裙。

    母亲蜷缩着一对雪白的美腿,想挪开站起身来,不过由于蝉丝被子过于丝滑,一些滑脱下来露出了她浑圆的大白屁股,“啊…”母亲羞的一下就叫出了声来,接着赶忙伸手又拉了拉被子,美人掩丑,却掩不住成熟的风情。

    望着美妇人的一番举动,我深深呼出一口热气,等压下了心中莫名的冲动,才将手中的一袭裙衫递给了母亲,“母亲赶紧穿上吧,时候不早了。”

    母亲一手捂着被子在身前,一手伸了过来接过罗裙,她先是将裙袂摊了摊,接着有些扭捏的红唇羞怯道,“小孩子看什么看,快转过身去。”

    缓了这半会儿,母亲往日的性格恢复了些,不过还是显得有些羞涩。我转过了身体,母亲也开始飞快的穿起了衣服。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我才淡淡的道,“母亲穿好了吗?我要转过来了。”

    “嗯。”母亲轻声回了句,然后下了床,恰好我这时也转过了身体,当母亲再次看到我时,不由得她温怒娇呼起来,“你,你还不快穿上衣服,平时我教你的礼数都到哪里去了,快把你的丑东西遮住……”

    “呼…”可能男人天生就喜欢光着身子吧,我居然都没注意到,至从来到母亲床上就一直是光着的,这下被她呵斥,我还真感到了不好意思,赶紧听话的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套在了身上。

    急急的穿好了衣服,腰带刚系上才发现衣领歪歪夸夸的,引得母亲眉头微蹙,伸手给我理了一下,嘴里不满的嗔道,“都这么大了,还要母亲来帮你穿……”母亲就在我身旁离得很近,可能觉得话说的不妥,面容上有不自然的红晕。正常过日子的人家,也是女人服侍男人穿衣服的,云雨之事才停,她说这话多少会有一丝羞涩尴尬吧。

    “你先出去。”母亲为我整理好衣服,她伸手将自己的乌黑长发在脑后绾了个髻,接着就对我喊了一句,然后开始整理床铺起来。

    外头的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不过由于母亲还没有出现,她们各个站在旁边一直等在那里。我独自走出母亲的闺房,侍女们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有些拘谨的低下头不敢说话,只有乌雅十个懂事的婢女,见状把早就准备好的,刚打上来的清水端进了闺房。

    过了片刻后,母亲也出来了,可能是怕时间紧来不及,母亲只是草草打扮了一下,她简单的将绾在头上的长发盘了一下,圆润的俏脸略施淡粉,薄唇上也上了点红色胭脂。母亲略微打扮的面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纯纯的,仿佛比真实年龄年轻了十岁不止,以她现在的状态,若论美貌,恐怕再过一百年也无人能及。

    看到女主人出来,一众侍女才从局促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母亲落座,云香刚

    好也从外面的一间屋子里走进来,母亲示意她坐下吃饭,云香老实的就坐,闭口不敢提刚才的事情,只顾着吃饭,侍女们见状则更怕说错话了,一个个也是低头吃饭。母亲好像也怕尴尬,只简单吃了几口,本来一场平常的早饭,今天竟显得有些怪异了……

    即使是炎炎夏日,也挡不住匈奴人的热情,远远的望去,只见赛马场的台子下,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有的是放下了手中的活,有的是忙里偷闲,更有的是从数百里外的部落连夜赶来。王庭的卫兵也很会做事,在台子上又加筑了一个黄土高垒,方便人们仰视他们新的王。

    单于继承仪式是草原最为隆重的事情之一,规格上虽然和中原无法比拟,但该有的礼数是不少的,‘文武百官’和部落首领分列两旁,台子上则插满了数只锦旗。

    由于准备得当,我们母子二人才没有来迟,母亲是坐在轿子里被抬过来的,旁边是她的仗剑贴身侍卫云香,四周是一众前簇后拥的侍女。她是草原上最尊贵和受人爱戴的女人,按照礼数,轿子落在高台后面,母亲独坐轿内,没人能看到她的芳颜。

    仪式的过程繁琐而浓重,先是在台下的桌子上摆上了牛头等俎品,接着是巫师有模有样的围着高台做法,等初献礼完毕才由胥左宣读了早就准备好的祝文。至此,仪式的重要环节走完,我终于名正言顺的当上了新的大单于。

    在众人的朝贺下,母亲宣读了事先准备好的文书,此为例行公事,内容无非是关于祈求上天赐福云云。

    “单于万福,阏氏万福……”

    在众人的跪拜礼中,我也郑重的点燃了燔柴炉内的烟火,向上天祈求风调雨顺和丰衣足食,并愿上苍庇佑万民……

    整个仪式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吩咐下人们将母亲送回她的大帐,我则随臣下们走进了中军大帐里。里头早被准备好了座椅,我坐在上头,听着各位首领们第一次向我禀报奏疏,因为是大喜的日子里,除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人也没有去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们很懂事,所以中午为他们准备了宴席,有烤全羊和烧酒助兴,大家一直喝到太阳斜射进账内,方才作罢放他们离去,而我则被兰氏提前派来的丫鬟搀扶着来到了她的账内。

    可能是喜事连连,不仅娶了母亲,还真和她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要知道母亲王氏如今可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这种征服美人的快意比登上单于位置还要有成就感,我已经暂时忘了危险的右贤王带来的烦恼,所以第一次敞开肚子多喝了一点。

    兰朵儿很会服侍人,见我歪歪夸夸的走路都有些困难了,便脱去了我的上衣将我扶在了床上,躺在了床上就像是回到了温柔乡,我呼噜呼噜的直接睡了起来……。

    可能有醉酒的原因,当然也可能是昨晚到今早,一直趴在母亲身上奋战的原因,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前人曾不欺我,等再次起床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网】【址】【找】【回】-ЩЩЩ丶2ü2ü2ü丶ㄈòМ

    从床上坐了起来,兰朵儿也从屋外转了进来,不待我先开口,妇人就喃喃的道,“咋一登大位就喝了这么多,平时也没见你这样,来先喝点水解解。”接着就将瓷杯递了过来。

    咋喝这么多,我平时也想喝啊,只不过母亲时常以酒后容易误事为由,一直不让我敞开了喝,不过这些我和母亲之间的小事情,至不必和兰氏说什么。

    见我只顾喝水没有说话,妇人可能也知道我此时不想提这些,便询问着道,“阏氏那里,得手了?怎么样,有没有把你母亲征服……”

    在外人面前谈论母亲,尤其还是关于性方面的内容,我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尤其是在睡过母亲的身体后,总觉得这是对她的不尊重,我想了想便以点了点头来回答,然后将杯子放到了床头的楠木桌叽上。

    “那贱妾可要恭喜你了,不仅当上了单于的位置,还抱得了美人,真是双喜临门啊……”兰氏故作姿态的说着,还嘀咕道,“不过让妾身诧异的是,像王蔷这么端庄秀气的传统东方美人,居然都被你征服了。”

    妇人说完还挂上了一脸怨怨自抑的表情,可能是担心从此被冷落吧,我连忙开口道,“你不也被我征服了吗。”说完,我便伸手拉过兰朵儿的身体,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搂了上去。

    “去……去,老实点。我哪能跟她比,我可没有她那张惑乱君王的脸蛋……”象征性的挣扎扭了几下,妇人便任我搂抱着上下其手起来。

    “你比她sao啊!”可不是sao吗,我的手才扶上她的胸前,她就挺起了胸脯紧紧贴在了我的手上。

    这样说她还是引得妇人不满的娇嗔道,“去你的,谁sao了,你母亲都和你luanlun姦xue了,她才是真的sao呢,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在床上却那么放浪,那白嫩的皮肤,那甜腻的呻吟,让我一个女的都快被她吸引了……”明知道母亲那天是被她下了套才有那样的反应,可兰氏就是话多止不住嘴道,“你说你母亲她咋就长那么漂亮呢,怪不得你忍不住想和她luanlun,我看换谁都忍不住……”

    听着她津津乐道我和母亲的秘辛,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连忙打断道,“你敢背地里这样说她,小心她给你小鞋穿。”

    果然,听我这样一说,兰朵儿还真的露出了惧色,

    赶忙可怜兮兮的道,“你说我都对她这样了,她要是知道我故意给她下了药害她和你luanlun,她要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赶我走啊……”

    “那也是你的报应,谁让你撺合我们母子luanlun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可兰氏还是不无担心的说起来,“完了完了,我可不想去外头放羊……”“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那样做不是你非常想的吗,我这样只是顺水推舟,床上爽的人可是你,不行,你要帮帮我,别让她把奴家赶出王庭。”

    兰氏的地位本来就低,眼看着就要傍上了新的单于,要是此时被赶出王庭去放牧,那她后半生一定会过的很凄惨。毕竟一旦离开了王庭她什么都不是,呼唤差使下人惯了的人,定然无法再去自力更生的……心里想着我突然想到,母亲身上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呢?那次得知了右贤王呼轮意图禅废王庭的简报后,她的态度便软化了许多,最终还答应下嫁与我,高高在上的母亲,也是过惯了雍荣华贵的生活,再让她和普通人那般生活定然会生出落差吧。

    这女人啊,还真都是在意浮名呢,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因为我能带给她们安稳和富足,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当前还是先安慰兰氏再说吧,“放心吧,母亲她不是那种眦睚必报尖酸刻薄的人,定然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想母亲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她惩罚过谁。”母亲的威严是让人望而止步的那种,如水的性格愤怒不起来,始终心怀与人为善,这也是人都敬仰她的原因。

    “这倒说的也是,jiejie她温柔善良,好像是奴家多虑了呢……”厘清了由头,兰朵儿紧缩的眉头这才苏展开来,嘴里跟着道,“晚上还走吗?下人们快把晚饭做好了?”

    “提前和母亲说了今晚去她那里。”不是不想留下,而是更想去看看母亲,所以我随口找了个借口,从床上坐起了身体要离开。我的地位变了,做事情当然也不需要多言,兰氏也知道这一点。

    “最近要是没事别去找母亲。”虽然刚才是哪样说,但万一母亲要是真的发脾气,那就不好了,兰朵儿可是我的月老啊,我也不能让她吃亏不是,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从兰氏那儿过来,本想看看母亲关心关心她,没想却吃了瘪。在兰氏那里受到的待遇,在母亲这可就没了,我刚想走进大帐,就被侍女们拦在了外面。

    这些下人们,胆子不小啊,明知我已经变了身份还敢挡我。我要硬闯,可她们就是不肯放,不一会乌雅过来了,只见她低头道,“阏氏吩咐,她在吃饭,要你等一会。”说完也没有看我就退了回去。

    这是什么道理,我被弄的有点不知所措。昨天不是才睡过这位高贵在上的美人吗,按理说,睡都睡过了,那我就是她的男人了,怎么还把我当孩子对待。呵,我知道了,母亲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她是要表明她还是草原上的女主人,而我即使身为单于,即使曾在床上征服过她,不过还是她的儿子,她这样给我立威,是要找回她作为母亲的面子,并且母亲教训儿子,外人也说不出什么。

    从年龄来说,我在她面前的确还是一个孩子,并且面对这花儿般的母亲,我丝毫没有办法,既没法以单于的身份对待她,也没法以男人的身份对待她,只能乖乖的听话。

    直到过了一会,我才得以进屋,不过母亲此时已经回她闺房里了,只留云香还在。桌子上有剩饭,看样子是给我留的,我巴拉巴拉着吃饭,心想母亲果然还是疼我的。

    吃完饭起身走到门帘处,听到里头传来水声,我心痒痒的很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在沐浴洗澡,不过我这不轨的举动被云香挡住了。这女人身手不凡,我可不敢惹她,往后退了几步笑着脸表示不是故意的。

    云香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说破,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示意我跟着她。我还以为她要干嘛呢,没想到她却带我进了她的账内。围绕着母亲大帐的旁边,是侍女们住的地方,云香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她的帐篷就紧挨在母亲的旁边。

    “你带我来你这干什么。”周云香只比母亲小几岁,以前我还可以喊她云香阿姨,可至从母亲将她赐给我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喊她了,这时如果在称她阿姨当然有些不妥了。

    不过也就是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补了一句,“这是母亲的意思?”

    云香小脸有些红没有回答,但从她的表情来看,确实是母亲的意思了。定是母亲要她来服侍我的,我自己那边住了有几年的帐篷已经被撤去了,母亲是知道的,她不想我外宿一宿,又怕我会强行闯入她的闺房,所以要我来云香这里,还算送了一个女人给我,好吧,母亲果然还是疼我的,想着我就打定了注意,暂且先在云香这里睡一晚吧。

    云香是独行独往的人,她这里没有下人可供差使,屋里的装饰也极简,除了墙上挂着的一把佩剑比较耀眼,无论是睡床还是木柜抑或陶陶罐罐,都不能和母亲那里相比。

    待我上了床,这女人没有跟着上来,而是打水洗澡去了。女人还真是麻烦呢,这一点倒是和母亲一样,恨不得每天都要洗的白白净净的。随着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外面的水声渐落,接着传来脚步声,待声音近了,一路上的油灯被吹灭,很快一具温暖的rou体就贴了过来。

    云香和母亲一样,接受过伦理纲常的熏陶,是个传统的女人

    ,她很好的印证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规矩,经过一夜夫妻的洗礼,真把我当男人了。

    可能由于她常年是练家子,所以身体显得单薄了一点,在她这个年龄明显少了些rou感。加之尝到了母亲的rou味后,我开始对别的女人有点提不起兴趣了,所以我没有主动去碰她,而是被动感受来至云香对我的服侍。

    这女人没有过男人,对男人的理解估计就是简单的上床让男人爽,所以她的调情手段很直接,身体趴在我的身上,小手摸到我的下面动了动,便抓住我的jiba往她的下面小心塞了进去。

    处女的xiaoxue娇嫩异常,没有过房事的经历,jiba刺入便将她的耻户填的满满的,她很好的把握着自己已经是我的女人这个身份,服侍着我胯下动了起来,云香没有什么床笫之间的技巧,也不知道怎么魅惑男人,她纯粹是例行公事的扭动着屁股,数百次下来我还没有爽到,她自己倒先xiele出来,yin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xiele的身子犹如xiele气的渔鼓,浑身无力的倒在床边。

    颤巍巍的身体趴在我的身边,女人‘呼…呼…’的喘息了一会,等缓过了力气才喃喃的开口道,“你昨晚和小姐…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把她睡了……”

    我和母亲的一夜果然是纸包不住火,云香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她说完也不愿听我回答,而是自顾自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呢,和自己的母亲乱来可是luanlun大罪,要浸猪笼被雷劈的……”

    “你一定是对小姐用了强吧?她是那种冰清玉洁的人,断然不可能同意你乱来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这样胡来强迫了小姐,我却对你生不出气来。我是和你母亲一起长大的,陪着她成长到亭亭玉立,陪着她远走他乡,再看着她失望的嫁给一个满脸皱纹横生的老头…以小姐的音容笑貌,本该获得美满的一生,可世事唏嘘,红颜薄命,最后如同笼鸟般居于塞外……”

    “她唯一能开心起来的事情,就是有了你,所谓母子连心,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或许以后也只有你能给她带来圆满,所以我不怪你了……”

    云香一句一句的说了很多,看的出来都是她作为母亲贴身丫鬟的心里话,这回说完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这样却让她很难做人哦,在汉朝,古往今来她是唯一一个和儿子发生不伦关系的女人……”

    云香的担忧一抹而过,一甩脑袋道,“算了,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在回到中国,这算是入乡随俗吧……”

    云香是有武艺的人,所以性格上大大咧咧的,她小脸大胆的贴了过来,在我耳边道,“嗨,你想不想得到小姐的芳心,想不想听我的?”

    当然想啊,连做梦都想啊,我倒是对luanlun禁忌无所顾忌了,反正我本就是匈奴人。但母亲不同啊,她的伦理观不会轻易消失,我有些迟疑的移了一下目光,朝她看了看。

    “看什么看,我是不愿小姐整天闷闷不乐才想帮你的,便宜你了。”

    “那要怎样才能俘获母亲的芳心啊?”我有些猴急的问道。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不止是荣华富贵和大鱼大rou,那和宫廷里的妃子没什么区别,小姐可不是这样庸俗的人…女人想要的,除了权势和地位,还有男人的怀抱,男人的体贴和关怀,所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懂不懂,小姐就是这一类人……”

    这首经典诗我多少还是懂一些的,曾经在里读到过,它最初想表达的是战事时士兵之间的互相勉励和同生共死的情怀,后来却被用在了男女之情上面,表达的是一段白头偕老的爱情故事,关于后面这一点,还是母亲告诉我的呢。

    在我有些怔神间,只听云香接着道,“不要以为小姐和别的女人一样,她虽然不愿表达什么,但其实我看的出来,她很爱你,除了nongnong的母爱,可能还有些过界的那种……”

    难道母亲对我还有别的爱?我不禁急忙道,“你是说?”

    “你想啊,十几年来,她身边就你一个男人,况且你长的又这么俊,又没有匈奴人惯有的坏毛病,任哪个姑娘也会动心啊,更何况小姐虽然看起来年轻貌美,实已经不惑之年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啊,这个年龄的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也很,也很想要……那个……。反正因为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所以她只是不敢违背道德的底线罢了……”

    云香说的有些眉飞色舞,也有些晦涩难懂,我像是听懂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听懂,便禁不住问道,“那我该怎么做啊?”

    “我只了解小姐这么多,具体怎么做那我就不知道了,这得看你自己了……”说完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云香放松了许多,她平躺了身体,小手也摊在了床上。

    虽然还有些不甚明了,但大抵看的出来,这女人确实是想帮我,这让我不禁感激道,“多谢云香阿姨。”

    “小鬼,你叫我什么。”骨子里,我和母亲都没有把她当外人,而我平时深受母亲教诲,待人也不苛刻,在母亲和她的心里,可能还把我当作孩子看,所以她才敢这么喊我吧。

    “我的云妃。”

    一句话说完,不待云香开口反对,我便移过身体将她压在了身下,接着快速找到密户洞口顶入就是一番猛烈耸动,直到二人畅快的泄出身,才躺在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