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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王爷在王府等着我们,你看这事能不能后面再说?”姚何心知劝不动李昭的,再是劝不动也得劝啊,罗艺早就吩咐了,接到人赶紧把人送到府里来,他的事情便算是办完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还能横生那么多的事!都是他的错,他从一开始就不该与李昭多说话,要是没多说,这会儿李昭早与苏凤兮岔开了。悔不当初也是没有用的,李昭站在城下,看着苏凤兮道:“你要是怕王爷等急了就让人去跟王爷说一声,就说我人在这儿碰上一桩没王法的事。第二回碰见在城门飞骑的人,第一回是在大街,第二回在城门,都是纵马。幽州城里虽然是燕王说了算,眼前的这位女郎虽然是出身世族,大隋的国法还是能管得了她的。”姚何听着李昭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冷汗一个劲的在冒,想跟李昭说幽州也是要按大隋的国法执行的,可是,一个当街纵马的人都没人管,再说有国法这回事,等同自己抽自己的脸。“将军,受伤的人都扶起来了。”不仅是马,还有人呢,东倒西歪在地上的人,好些个都站不起来。“李昭,旁人都不管,你为何又要多管闲事?”苏凤兮都被挂在墙上了,又气又羞,直问李昭,就想知道李昭为什么总是要管闲事。“旁人都不做的事,你又为何要做?”李昭反问着,指的自然是苏凤兮纵马一事。苏凤兮哪里说得过李昭,气得一口气没缓上来。姚何心里苦啊,苦是真苦,朝着李昭道:“李将军,我们真的不能耽搁了,你看王爷正在府上等着你。”“这样也行,就把人挂这儿,等我见完王爷再来处置她也是可以的。”李昭这般好说话的样子,却吓得姚何连忙地作揖不断,“李将军,这不成,实在是不成的啊。”“你与这位女郎有何关系?”李昭都答应去燕王府了,这位却怎么都不同意走,不就是因为李昭那句把人挂着,不许放吗?李昭问着没有别的意思,纯属好奇,架不住有人心虚啊。姚何连忙地道:“那是苏家的娘子,与小的绝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闹大了此事,李将军,你毕竟不是李家的人了。”话音落下又惊觉失言,想要捂住自己那张嘴的,哪里还来得及啊。李昭冷冷地笑道:“出身世族就可以罔顾王法,因为是世族,就可以当街纵马,撞伤百姓,不顾百姓死活?人没死是万幸,要要是死了,就成了他们自己的命,要怨就怨他们的命是吗?”可以说,李昭说得分毫不差,这些人的这点心思,压根就瞒不过李昭。姚何很是想哭,他都想问问李昭了,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还不管不顾的?李昭道:“世族。世族又如何?世族再多能多得过天下的百姓?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沧海一粟罢了,他们就敢如此目无王法?凭什么?凭他们祖上的功?凭他们手中所有财富和地位?”李昭的眼中尽是冷意,看得姚何打从心里发颤,此时也是小心翼翼地道:“李将军,这个事,真不是好管的,你就当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别管了行吧?”“不行。要是我能不管,我从一开始就不会插手。上一次我提醒过你,你若是再犯下同样的事叫我碰上,我必不会饶你。你是没听进我的话,还是认为碰不上我?”前面的话是朝着姚何说的,后面的话自然是问的上面挂着的苏凤兮。苏凤兮这会儿也算是理智回笼,看向李昭道:“你,你是想让我身败名裂?”“为何你不认为是你自作自受?要知道从始至终,若不是你骑着一匹马在城门乱撞,我会寻上你,找你的麻烦?”李昭看向苏凤兮,“人都必须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是一样的。”“你……”冲着李昭想问,倒是想说李昭凭什么就让她付出代价。“放心,我也会为我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如果你犯下这等大过也不必受罚,等着好了,我就算告到陛下的面前,我也要你为你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之后有谁想要为你报仇,想为你讨回你们认为的公道,只管来的找我就好,我无畏之。”李昭大大方方的放话,让人只管的来,不管让她怎么样,她都不会怕。“你……”苏凤兮还是怕的,她的事要是闹到陛下的面前,她犯下的错是真,想扣李昭的罪名不是却没有那么容易了。李昭看向苏凤兮,“死不悔改的人,若不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你永远也记不住。”眼中闪过冷意,更叫苏凤兮害怕,“李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马儿突然发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疯马我怎么会骑出来,骑出来不是找死吗?我哪里像是想死的人?”眼看事情就要闹大了,苏凤兮不敢再持家世而认为李昭不敢对她怎么样,要知道上一回要不是有人帮她求情,李昭当时就要把她送到衙门了。现在李昭放话说幽州没有人管这事,她还要告到朝廷去,告到陛下的面前。李昭可是鹰扬郎将,她要是告到皇帝的面前,她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识时务,必须得识明务。“你现在告诉我说你的马儿是突然发疯的,方才你为何不说?”李昭看着苏凤兮,还是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上下打量她一圈,显然在思考她的话是可信还是不可信。“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家里出来,就是方才快到城门的时候马儿才突然疯起来。你想啊,若是这匹马一开始就是疯的,我一路纵马而来,怎么可能只伤了这么些百姓,肯定伤了一路的人。”或许是急的,智商倒是在线了,与李昭分析起来,倒是没有说错。李昭一个眼色,灵韵纵起把人弄下来,姚何暗松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李昭是个讲理的人,要是不讲理可就不得了。“李昭,我上回被你教训过后已经记下了,我真的没有再当街纵马伤民,我的马,咦,怎么口吐白沫了?”说到马儿,叫张衡牵着的马儿这时候倒下了,口吐白沫,突然就死了。“你能如此厉害,一拳打死一匹马吗?”李昭本能地问起张衡来,张衡肯地答道:“不能。”他倒是希望自己能有如此本事,那他就什么都不必担心了,架不住力气不够。“去寻个懂马的人来,再去请个郎中。”李昭确定张衡必没有一拳打得马儿口吐白沫的本事,也算放心了,其他的事也好说,去请人来办就好。“李将军。”姚何还是着急,想催着李昭赶紧去燕王府。李昭道:“姚文书,我一不小心牵扯上了命案,若是不等人前来查明问清楚,最后被参的人必是我。”幽州这个地方,多少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