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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也觉得池砚这句话实在不怎么样。他礼貌的笑着答池砚:“这位先生应该认错人了吧。”说完,他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掉嘴角的面汤,将用过的纸巾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随后拿起外套,起身之后对池砚说了一句:“先生慢用,我先走了。”人已经出了门,门口那辆现代艰难的开出了宾利和保时捷留出来的过道。池砚望眼欲穿的朝门外看。“嘿!”杜宇伸出手在池砚眼前晃了一下:“回神了,人家都快到家了,你还看呢。”池砚回神。“不是我说,哥,你这搭讪方法哪学来的啊?也太土了吧?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你长得好像我男朋友哦。”杜宇捏着嗓子说,又放平语调安慰池砚:“哥,就你这搭讪方法人家不搭理你也是正常的,这跟你个人魅力没关系,下次,下次咱们换个好点的开场白就好了。”池砚舔了舔嘴唇,他不是在搭讪,他说:“他好像就是那天晚上我带去酒店那个。”杜宇刚吸溜到嘴里一口面条差点全从鼻子里喷出来:“谁?!”“我那天晚上带去酒店的那个。”池砚淡淡地说。今天遇见这人没戴眼镜,但说话的声音像极了那天晚上那个人。声音一样的好听,一样的冷冰冰,他一张嘴,池砚顿时回想起了那天晚上,没忍住咽了口水。“那你还不去追?!”杜宇转念一想又问:“你忘了他长什么样,他也忘了你长什么样?”杜宇觉得自己吃瓜都吃不明白,好歹也是浪迹情场这么多年,睡完都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池砚挑起一口面,他笑着说:“不,他记得我,所以才会跑的那么快。”5受伤杜宇开上车和池砚分道扬镳各回各家的时候他都没弄明白。认出来了为什么要跑啊,池砚虽然长得凶了点但那长相绝对没得挑啊,这要是聊得好了没准还能发展成长期稳定关系呢,有什么可跑的,他更没弄明白池砚既然认出来了为什么不追上去,不对口?不对啊,看着那人眉清目秀,五官端正,手长得还好看,说话声音也不错,这完全就是池砚的菜啊。难道是嫌人年龄大了?想来想去杜宇就帮好兄弟找到这么一个没起身去追的理由,虽然那人长得好看但一眼就能瞧出来准是上了三十的,举手投足间带那股子成熟劲那不是池砚能压得住的。一直在帮池砚找借口,杜宇完全没发现那人跟那天在餐厅把餐巾带掉地上的人是一个人。不到一礼拜的时间,池砚在兴嘉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先不说工作怎么样吧,这个人缘倒是混的不错,他嫌一个人在办公室呆着无聊就整天泡在员工们的格子间,一会给小姑娘变朵玫瑰花,一会帮实习生打印点东西,一会给在一堆报表中发愁的员工塞块糖,弄得整个部门都站到他这边开始帮他在全公司范围内洗清名声。哎呀,我们池经理啊人好着呢,体贴又绅士,昨天还帮我打印文件来着。我们池经理哪像你们说的那么凶神恶煞啊,我看没准是大老板怎么欺负我们池经理了,我们池经理才会在早会上那么不给他面子。池经理可跟他们说的不一样,我看啊倒是比大老板更和颜悦色呢。这些话传到池墨耳朵里的时候,池墨差一点就把手里的骨瓷杯给捏碎了,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个弟弟还有收买人心的本事,在国外这十几年好的一点没学会,这些没用的他倒是学的不错。“还在这嘻嘻哈哈呢,一会上边来部门检查工作!”上边指的谁不言而喻。市场部的员工原本聚在一起听池砚讲笑话呢,从楼上刚下来的副经理一句话就把大家给弄回了工位。池砚冷着一张脸怪副经理破坏氛围:“检查工作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么?”副经理很是看不上池砚,原本经理离职他是最有希望被提上去的,升了经理每月多开八千多块,一家老小的生活水平又能提高不少,可偏偏空降了这么个二世祖,是活不干也就算了整天弄的部门乌烟瘴气,为了这个,他不知道被大老板的助理骂过多少回了,但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是集团老总的小儿子,是单位大老板的亲弟弟,只能忍着。“池经理,您看您就别难为我们这些打工的了,池总那个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副经理陪着笑脸。池砚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又打了个响指道:“行吧,那你们抓紧忙手头的事,我哥检查要是合格了,咱们晚上日料走一走,地方你们挑,单我来买。”“谢谢池经理!”员工此起彼伏的感谢声弄的池砚合不拢嘴。他做了个噤声手势,又说:“前提是得我哥检查合格啊,要是不合格,今晚我可就得陪你们加班咯。”池砚瘪嘴做了个委屈的表情。从前的市场部整天不是外业就是报表、客户,原来的经理一心为了业绩,连带整个办公室天天为业绩发愁,这回池砚来了,整天说说笑笑陪着大家做工作,就算活再多大家也都心甘情愿的去做,现在想想要是老板这么有趣,加班到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回办公室之前,池砚不知道从哪扯出来一朵香槟色玫瑰,随手放到了坐在最靠边工位的小姑娘的办公桌前,小姑娘要说谢谢,池砚皱着鼻子双手腾空做了个敲键盘的姿势,小姑娘比了个ok的手势又埋头工作去了。市场部堪称一个其乐融融。池墨很少到哪个部门去,他大多时间都是在顶层办公室里,只有极个别重要的部门他一年会偶尔下去看看,市场部从来不在这个行列里,他今天来市场部,倒不是担心池砚在这么一个小市场部里兴起什么风浪,也不过是想看看池砚把这个部门弄成什么样子了,外面传的可是有模有样的。他直接去了池砚的办公室里,没有敲门,带着助理直接进去了。池砚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搁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里拿着不知道哪年的报表看的认真,见池墨进门,他把报表扔到了茶几上,双手交叉,半抬着眼皮看池墨:“池总连敲门都不会么?”池墨的助理还站在身后,他有些错乱,站在门口这个的确是兴嘉的大老板没错,但这么一看倒觉得坐在沙发上那个更像大老板。“出去。”池墨当然是在跟助理说。办公室里只剩了兄弟二人,池墨坐到了池砚的办公椅上,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环视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