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梦(同人续写)23
2021年1月13日 第二十三章:落入蜘蛛网中的蝶(3) 江津市,警花在经受过那屈辱的一天后,继续在噩梦中迷失,天渐渐亮了。 「老婆……」男人呢喃像是孩子寻求母体怀抱时发出的呓语,清晨的生理反 应让他的下半身硬起,顶在妻子的臀部,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大手伸进睡 衣里,顺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向上抚,抓住女人因为哺乳期格外饱胀的柔软乳 房,睡觉中留下的干涩感的嘴唇在她柔滑的后颈亲吻。 「嗯……」镇馨低吟一声,她迷迷糊糊地抓住张伟的手,敏感的身子弓起, 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睡裙被大手撩到了胸前,丝绸布料堆在一起,充满乳汁 的双峰被两只大手肆意揉搓,rutou发胀硬起,被roubang顶住的下身被磨得发潮。 「别……局长……」她的意识还在睡梦中,反抗的低语不受控制的从粉唇里 溢出,身子却是顺从的软了下来,阴部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裤在张伟的roubang上磨蹭, 深藏在心中的阴影因为此时男人的的动作而被拉扯出来,她闭着眼睛轻声呢喃。 「局长?」张伟正猛睁开眼,痛楚、无奈交杂在一起,最后混合成一种从心 底而生的火焰。 「贱人!」大手朝镇馨的脸颊重重扑去,响亮而清脆的皮rou相接声在房间内 炸裂开,她短促的发出痛呼,身子还未动起来,就被从下往上掀起的裙子绑住双 手。她因为脸颊上传来从未受过的火辣羞辱,而睁开眼,生理泪水蒙了双眼,她 震惊的看着丈夫狰狞的面容。饱满的丰盈上下起伏,怒火和困惑让她胸前的肌肤 充血发红,心跳加速,一股未知的恐惧在意识中蔓延开来。 「张伟正?!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看你才是疯子!臭婊子!」张伟正的声音是撕裂的,他的视线 像镇馨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去动物园时无意中见到的愤怒的狮子,她轻轻咽了咽口 水,用眼神直视他。张伟正的怒火因为她的对视更加大了,皮带重重的抽打在她 白嫩的肌肤上,一条条红色宽痕交错,她不断的扭动着身子,伴着呻吟的哭喊从 她的嘴里发出。 「不!呃啊!好疼!伟正!!!不要这样!我还要去警局……」她的双腿不 断地踢蹬,被压得发红的皓腕在扭动变得火热发辣,试图逃离男人的桎梏,她脸 上的血色缓缓退去,想起和局长每日的「考勤」,贝齿在唇瓣上不安的碾磨,眼 中的火熄了。 「怎么?怎么不往下说了?我来帮你接下去吧……」他扯掉她身下唯一的遮 羞布,手指在探进那片黑色森林,手指大力拉扯毛发,充血的双眼紧锁镇馨躲闪 眼神。被强硬撕扯下来的阴毛上头带着血迹,白嫩肥嫩的阴部被鲜血侵染,因为 下部的xue口恐惧而瑟缩流水,不断扇动,他的四只手指蛮横的并起,朝内里插了 进去,只是有少许湿意的xue口干涩,因为紧张而异常紧致,五指撑开,内里带着 黏液的玫色嫩rou不断收缩。他将握拳,将硕大的拳头缓缓塞了进去,从未被插入 如此可怕器物的yindao被撑得满满当当,疼痛和难言的满胀感让镇馨喘不过气来, 她恐惧的低头看着隆起的小腹,大力的摇头。 「不要!张伟正!啊!好痛!拿出去啊!啊!停下来……呜呜呜……」 「臭婊子,现在知道喊停了?你让其他男人上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说着些?! 贱货!」他抬手又是一掌,重重的扇在镇馨的另一边脸上,她的小脸被力道打向 另一侧,嘴角流下血线。他的小臂塞进去了一半,发黏的清液从发烫的变形的xue 口里流出,将模拟性器进出的手臂染得晶亮。 镇馨反应过来了,积压多日的情绪化作苦痛从她的眼中奔流而出,她眼中神 采渐失,一抹讽刺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身子停止了挣扎,那天如果不是无意 间在公园看到的那一切,她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她盯着丈夫,轻声低语:「你 就很干净吗?」 可惜被情欲和愤怒冲昏头的张伟正并未听见她的话语,他抽出埋在她体内的 手臂,拳头离开yindao口时发出一声沉闷的泡泡破裂声,混着白带的yin水打湿床单, 他不解气的用皮带在镇馨丰满的奶子上重重的抽打几下,火辣过后是一阵酥麻的 疼痛,敏感的乳孔绽开,几滴乳汁从里面喷溅而出,他扯下裤子,高高勃起的阴 茎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一只手抓住镇馨奶子,另一只扶着jiba对着合不上的 rouxue挺身而入,他低头咬住她开始分泌乳汁的奶头,虎牙磨着异常敏感脆弱的乳 孔,喉头滚动将乳汁大口咽下。 他的尺寸比不上局长,镇馨盯着天花板,感受着丈夫的进攻,身子随着他的 cao干而配合的放松 收紧。才一个月不到,自己就和个荡妇一样了,都面临这种情 况还在比对干着自己的男人下身的尺寸,真是个贱货。 镇馨闭上眼,嘴里压不住的舒爽呻吟,局长的调教,让她一被男人吮吸乳汁 就接近高潮,身上被鞭子抽出的交错伤痕时不时传来的灼烧感让yindao吮吸roubang的 热情度更高,像是根本要不够似得,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张伟的腰肢,下身 抬起些许,将jiba吃得更深。 「这就开始爽了?贱货!」张伟正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甘甜乳汁,轻 蔑而着迷的看着镇馨因为性爱而变得潮红的脸,伸手在她喷溅乳汁的奶头上重重 一掐,将奶尖扯起,紫红色的rou球受力边长,看着镇馨的秀眉皱起,缓缓睁开双 眼,再松开手,任由奶头狼狈的回弹,那半边奶子荡起rou浪,乳汁四处乱溅,看 着就像个小喷泉似得。他抽出jiba,圆润的粉色guitou在她的阴蒂上戳刺,听着镇 馨sao媚的呻吟,心中的征服欲膨胀。 贱女人!以前什么都不让做,奶子不让啜,逼一个星期只给碰两次,自己过 得就像个苦行僧一样,还以为有多高洁,原来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绿帽!他把jiba 重新插回温暖湿润的yindao里,yinnang因为整根没入而拍打在镇馨的皮肤上,他双手 抓住他的双乳,巨力让乳rou从指缝溢出。上身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镇馨的 声音时而高昂发媚,时而痛苦,yindao蠕动着。 高潮的不断到来,让镇馨在欲望的海洋里游离,那些屈辱的日子组成了一张 又一张的黑色巨网,而她就是一只被层层包裹的蝴蝶,翅膀、身体、手脚……全 部被紧紧缠绕,再也寻不到生路。她的双腿大大张开,白玉长颈扬起,津液从嘴 角流出,大张的沙哑尖叫,她的眼睛一片血网,绝望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如果这 样就会迎来死亡,那么……一切的屈辱是不是都可以画上一个不圆满的句号…… 爸爸……救救我…… 镇馨披着睡袍,抱着女儿喂奶,长睫下的眼中痛苦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她将 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心脏像是被撕裂似得疼痛,随着婴儿在她的拍打下轻轻打 了奶嗝,陷入沉睡,她起身拢了拢衣服,试图温暖自己冰凉的身子,走出房间, 将门关好,看着坐在沙发上吸烟的男人,她抬起空洞得有些吓人双眼,沙哑的声 音从惨白的唇瓣里轻轻滑落:「我们谈谈。」 张伟正将积攒了一节长烟灰的烟从嘴里取下,按进烟灰缸,轻轻点了点头, 经过发泄和香烟的排解,他的情绪稳定了少许。 两天后,江津市局。「小镇啊,前两天怎么请假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这可 不行啊,作为人民警察,我们要注意身体健康啊!」刘局长一本正经的翻着卷宗, 语言里是对下属的合理关切,他的双腿大大张开,丑陋的紫黑长枪大力劈入女人 丰盈的玉峰,随着她双手捧着rufang摇晃而时不时露出它油亮的枪头。绵软的乳rou, 表示臣服的跪资,在人前高贵性感的警花此时还不是被他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刘 局长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谢谢局长关心,我只是家里出了些事情,现在好多了。」 「哦,这样啊……」 昨天,她和张伟正离婚了。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她镇馨在这个世界上,已 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孩子、房产和那辆让她看都不想再看的车都归他,尽管她 也想过把孩子的抚养权留下来,但是……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精力和资格去抚养, 父亲死前所受的痛苦,这个仇,只有她能报了……对不起,我的宝贝……求你原 谅mama…… 「听说吴天已经抓到了?」镇馨乖巧的靠在刘日辉肥腻的怀里,含笑如花, 细白的手指在他紫黑的rutou上画圈。 「哦,是的,小镇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这要感谢我们不辞辛苦工作的民警 们,还有你,我尽职尽责的下属……」刘日辉提起镇馨精致的下巴,肥厚的rou唇 带着酸臭气对着她的粉唇亲了上去,粗糙的舌头恶狠狠地扫荡着她甜美的口腔。 「咕唔……」镇馨搂着他的脖子,身子跨坐在他的性器上。 「小镇真是越来越上道了,真是个好下属,晚上带你一起去审讯他。」 「谢谢局长!」镇馨听见自己的声音谄媚而痴迷,不是刻意伪装而是……她 已经分不清楚这是因为能抓住杀父仇人的线索才如此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将下贱一 词慢慢融进了血rou。 晚上七点江津市永川监狱 这是镇馨第一次和这个与自己父亲同岁的男人面对面的交谈,此时的吴天经 过几日的审讯面色蜡黄,原本高高鼓起的啤酒肚也扁了不少,他懒洋洋靠在椅背 的身子一见镇馨便慢慢坐直了, 沙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嘴里吐出:「没想到还会在 这里见到你,你和老镇长得挺像的。」 「不要耍花招!早点坦白你的罪行还能减减!」镇馨素白的小手往实木桌上 重重一拍,秀眉倒立,眼中起了火。 「小镇,消消气,坐下坐下,我们做警察的可不能这么毛躁……」刘日辉嘿 嘿一笑,摸着镇馨穿着丝袜的圆润大腿,一脸淡然的说道,「老吴同志啊,你就 早点招了吧,」 「这个……呵呵,事到临头,我也瞒不住什么了——」吴天轻轻的笑了,他 指了指刘日辉衣服里的烟,「来一根。」。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建康大学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名牌高校,又作为对外 开放的实验点,接收了无数出身不同、才华横溢的学生。随着新学期的开始,一 个女新生的到来,让这所大学所有男性都疯狂了,她的名字叫做杨茜。 杨茜出身满族正白旗,在满族算是上三旗的贵族,是真正的满清格格,而她 的父亲则是一个资本家,家财难以估计,还有个生活在海外的舅舅。抛开出身, 杨茜的外貌和身材都远超建康大学平均水平,在那个人们还停留在保守衣着的时 代,她时常打扮得和外文书图里的女明星一样半卷的长发,脸上略施粉黛,涂抹 艳色的口红,让本就出众的外貌更是引人目光……她偏爱旗袍,上海名匠为她私 人定制的满手织绣花旗袍贴身而高贵,丰满的胸脯将丝质精织前襟高高顶起,呼 之欲出,腹部平坦,腰身纤细而无一丝赘rou,后臀饱满圆润,随着她的水蛇腰一 并摇曳,旗袍下摆的叉虽然只开到膝盖,其中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弧线优美,被 藏在裙子里的大腿更是引人遐想无限。她的肌肤极白,在阳光下呈现出玉石般通 透的质感,五官比起学校的汉族女生更显深邃,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涂着偏桃红色 的指甲油。她似乎是有些近视,时不时会带一只金丝边的眼镜。戴上眼镜的她会 给人一种疏离感,但这样似乎更能挑起这些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杨茜不仅出身和外貌好,她的入学成绩也是惊人的——只差几分就满分了。 这个才貌顶尖的女子,成为了建康大学里当之无愧的校花,受到大学里无数男性 追求,镇守义和吴天两人是其中最为狂热的。甚至可以说只要杨茜伸伸手,这两 人就可以把自己心掏出来送给她。这场竞争中的结果是,在才学和外貌上更胜一 筹的镇守义获得了这位美人的青垂。 随着时间的流逝,文化大革命波及到了建康大学,杨茜这位万众瞩目的美女 校花,因为出身被红卫兵们迅速扣上了「黑五类」的大帽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 街老鼠,身心羞辱成了她在江津市的日常,吴天为了避免被牵连,明面上和杨茜 彻底划了界限,背地里则是偷偷地帮着她减少点苦头。 镇守义为了帮助杨茜,受批斗和暴打后失踪数日后的一个深夜,那时已经怀 孕近一个月的杨茜悄悄来到了吴天的落脚点,为了求得一线生机接受了他想要照 片留念的要求。起初只是让杨茜拍几张简单的日常照,后来利用杨茜的有求于他 的心理,要求变得越来越过分,最终身心都紧绷到了极点的杨茜心理崩溃,在吴 天的怀抱中两人在迷乱中发生了关系。 1977年初秋,文革末期,杨茜被下放到了贵州山区改造,这时部分知识青年 已经开始返乡,成分非常「恶劣」的杨茜在吴天的暗中cao作下被革委会里的凌副 主任隐瞒了身份和出身。那时怀孕一个月的杨茜无依无靠,身边到处都是林场光 棍的窥伺,每日都被迫艰苦的改造工作,为了保护她自身安全,杨茜最终决定凭 借自己的优势,攀上凌副主任这颗大树。 随着两人的rou体交易的成功,凌副主任曾问过她是否要返城。杨茜深知自己 回城是死路一条,而她的恋人镇守义下落不明……她对凌主任这个比她大了二十 多岁的粗野男人,提出了结婚的请求。当吴天得知她结婚消息时,文革已经结束 了,他们的孩子也出生了,一切都晚了,他又痛心又有种接近病态的满足感,杨 茜那样的高岭之花,他得不到,镇守义也得不到,就这样送给淤泥尽情的玷污吧! 「这就是我的过往,也是我和老镇之间的仇恨,视频就是我发的。」烟灰缸 里满了断掉的烟头,吴天眨了眨因为疲惫和回忆而泛红的眼,对上镇馨复杂的双 眼,狠狠抽了口烟,「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满意了吗?」 「来源和那通电话到底是谁做的?!!」镇馨双眼通红,泪水在她的眼中打 转,她双手撑着桌子站起,瞪视吴天淡漠的双眼。 「我不知道,我那天开电脑的时候就有了。」吴天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懒 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局长大人、镇警官我可以走了吗?我累了。」 「你走吧。」 「不!你说清楚!」镇馨身子前倾手臂探出想要抓住他的衣摆,却被一股巨 大的力量重重的拉回椅子上。 「小镇啊,我们是警察,公事要公办,电脑就让技术科去查查就知道了。」 半个月以后随着建康大学副校长吴天的落马,执法人员在他来不及收拾的办 公室书架里找到了比财务证据更加藏得神秘的旧日记,里面夹着无数张让在场所 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各种黑白艳照,经过技术科的比对,它们拍的都是那张被平 整夹在日记里的黑白照上的穿着六七十年代青年最常见的旧军装,梳着老气的两 根麻花辫却依旧闪耀着倾城的容貌和让傲人身材的女人。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艳与高贵并存的女人。 人们在感慨和叹息着。 这本日记清楚的记录了他和镇守义、杨茜三人在时的过往,与吴天昨晚所说 的分毫不差。随着对吴天近期资金流动的调查和对江津大学新校区建设的财务比 对等等经济侦查,市局法院就新校区建设等基建腐败问题和公然侮辱他人两个罪 名对他提起公诉,共判处有期徒刑十年,缓刑一年。 另就吴天的口供和他的日记等证据指名,吴天与镇守义自杀一案关系巨大, 镇馨本想起诉他蓄意教唆他人自杀,但是缺少真正的证据,他在镇守义死的时候 正好在和别人开会,有人证;他所说神秘邮件的发件人,技术人员追着ip找,寻 了大半个中国,没想到又回到了建康大学,就像这份邮件原本就在他的电脑里一 样。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 diyibanZhu#Gmail.℃○㎡ 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小镇啊,邮件的调查结果出来了,这个所谓的邮件就是他自己虚构的,这 视频是他找私家侦探提前入住酒店用放在插孔里的针孔相机拍的,一切都是吴天 自导自演的,这案子就这么结了啊!」 吴天在法庭被告席上听完判决后,在被押送离开过程中,突然看向陪审席, 对镇馨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还有件要带到土里的秘密,这个秘密被他 埋在了心理,他只告诉过一个人…… 一定还有什么证据!镇馨银牙紧咬,盯着吴天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红,她好 不甘心!父亲的死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杨茜…杨茜…她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名 字,从那本送来的日记里,照片里女人就是凌梦的母亲,如果说吴天和父亲当年 的初恋情人都是杨茜的话…父亲那天通话记录里最后的那一个人到底是谁?对了, 神秘人……那个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得去再找到他才行! 在监狱的吴天慢慢睁开眼,眼中满是快意。 镇馨的怀疑没有错,镇守义死前确实接了一通电话,是他打过去的,为了告 诉那个该死的老家伙,他藏了四十几年的秘密。 「喂,老镇啊,是我。」 「告诉你个好消息,杨茜还活着,她那时候来找过我,我把她送到贵州平塘 县五号林场去了,她现在很好,可惜的是已经嫁人很多年了。」 「哈哈,再告诉你个好消息,杨茜当时下去的时候怀孕了,孩子是你的,而 且这个孩子也活着!哈哈!」仇恨、愤怒……让吴天的面孔扭曲,他刻意放缓回 复,等着镇守义有些急切地追问才轻声说:「名字啊?你说巧不巧,我们都认识, 她叫凌梦!哈哈!」 目送吴天被关进监狱的镇馨再次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对方似乎有些惊讶, 他听完镇馨的话后低笑一声,语气变回了平常的了然,留下一句简单的话后就直 接挂断了电话。 「到公园里来。」 「混蛋!」和上次一样的套路,镇馨咬紧一口银牙,愤恨的挂断了电话,匆 忙从警局里离开。 几个混混正在公园的亭子里嬉笑,在不远处的树底下坐着个老头,身前放着 一个破碗。 「我到了,你这次想耍什么花样!」 「这样吧,你先到那老头面前把衣服脱了放他的碗里,然后全身赤裸的爬到 那些小鬼面前求他们上你。」 镇馨俏脸烧的通红,她抓紧自己的警服,眼中的怒火近乎喷出。 「不想做那就算了,反正被蒙在鼓里的是你,嘿嘿!」 「你得快点,待会天黑了就没意思了,我可没耐心陪你玩。」 镇馨咬着牙快步走到那乞丐面前,吓得老人面色发白,嘴里不断地念着: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我可没犯错啊……我就是……就是在这里歇会! 我马上就……」 「不用,你 坐着就行,我只是在工作……」镇馨咬紧红唇将话语说出,拦住 了老人的去路。旁边亭子里的混混听见声音,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看着英姿飒 爽身材火爆的美女警花,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她细白的手指勾起领带,抽出 放在碗里,然后四下张望一番,快速的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带着黑色蕾丝奶罩的 丰满rufang,齐膝的黑色警裙快速的落了下来,露出她套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和里面 的黑色内裤。穷困的老头何时看过这番景象,他浑浊的老眼吐出,张开只有几颗 黄牙的干扁嘴巴,腥臭的口水从嘴角流出,「cao,我这是在做梦吧!」 「靠啊,jiba硬完了,这是什么美梦啊cao!」那几个混混双眼发直,下腹邪 火冒起,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那已经脱得全身赤裸的美人压在自己身下。 「快!快拿手机录下来啊!」 「cao!」 有个混混抹着了抹自己发热发痒的鼻子,看着流出来的鼻血,大骂一声。镇 馨跪了下来,快速的向他们爬过来。 「求你们……上我……」 年轻混混的身体带着刺鼻的烟味,他们的动作粗鲁,手指在她白嫩的身体上 留下了各种各样的指痕还有跪在水泥地上留下的各种淤青。镇馨扶着柱子慢慢站 起,双腿颤抖的像是随时都要倒下。 「警察jiejie,和我们去旅馆玩玩呗!」 「我……」 「这可由不得你拒绝哦,我们还没玩够呢!」少年抓着她的警服甩了甩, 「再陪我们一晚就还给你!」 性情和品格都是最为恶劣的青年混混是最没有节制的,他们只有玩够了才会 选择放人。只有三层路边的小旅馆破旧,连身份证都不需要登记,只要把钱给了 老板连眼都不抬就把他们放进去了。镇馨的嘴被紧紧地捂着,她求助的目光只是 换来了老板的一丝怜悯。他们将衣不遮体的镇馨拉到了一个戴着腐臭气息的双人 房里,少年们将两张床合并在一起,她被扔在了床上,双手被手铐牢牢的系在床 头,昏暗的灯光洒在她无暇的娇躯上,那些指痕和污渍让她的身上充满凌虐美。 有个黄毛少年打着电话,他一边眼馋的看着其他人的性器她的身上推挤着, 一只手伸到身下抚慰自己还没长几根毛的jiba。镇馨不断地挣扎,她的双腿因为 想要紧闭而被他们的指甲抠出血痕。 「求求你们……不要……放开我啊!呜呜呜……求你们了,别这样!」 过于窄小的yindao被撑得红肿,隐隐有血丝渗出,只能勉强塞进两根roubang,而 她的菊xue大概是从未被开扩过,刚伸进两只手指就紧得让人难以进入。 此时,房门被敲响,镇馨眼前出现了一丝光,她快速的望了过去,却发现进 来的又是一批不良少年…… 一共来了多少人,镇馨记不清了,她此时无比的痛恨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体 力,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清醒,如此的痛苦……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快感,就算她 的下身已经被撕裂了!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夜晚,镇馨认为这将是第一次也是 最后一次…… 一天后建康市局女卫生间 「你说的我都做到了……」镇馨忍着胃里的翻滚,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她 想要的消息; 「你今天再去那个公园里找那老头一趟,昨天人家可是帮你守了很久的衣服 啊,你得谢谢他,方式嘛……嘿嘿!」「做完之后我会亲自来找你的,放心好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隐藏在电话里的男人从阴影里站出来,露出一张黝黑帅气 的脸庞,正是凌梦的前夫——吴义,这一切都是他和那天电话里的男人策划的复 仇,只不过,对方恨的只是凌梦,他恨人还有镇守义,现在镇守义死了,那么他 的罪孽就该由镇馨来背负!哈哈!贱人!我要让你亲自尝尝我的痛苦!!! 事实上,他手里的消息都发出去了,他以为镇馨抓到吴天后就会收手,没想 到这个女人还会再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就让他……给这个贱人送上 最后一程吧。吴义抱着肚子大笑起来,一颗泪水却是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轻轻 砸在地上。他早早地来到了树丛后面,架起摄像机,开启录像模式,警花扯开乞 丐的裤子,看着哪满是污垢的粗大性器,面露屈辱,还是张开玉口含了下去。吴 义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性器,视线紧紧地盯着屏幕里警花的动作,扯开拉链,rou 棒快速的弹了出来,他用粗糙的大手握住。另一只手在摄像机屏幕上点了点,放 大警花涨红的俏脸和鼓起的脸颊,手在性器上上下抚摸。警花脱下裙子丝袜还有 内裤,她比起第一次熟练了很多,知道要把衣服放在干净的地上了。两只白嫩的 长腿分开 ,阴xue对准那根sao臭的东西坐了下去,她卖力的在老人身上扭动着纤细 的腰肢,包裹在衣服里的丰满大奶甩来甩去,扣子竟是被撑的崩裂开来。吴天盯 着她从衣服里露出的雪峰咽了咽口水,这样半遮半掩的视觉冲突比她全部脱光更 具冲击力…… 一个小时之后; 「你现在在哪?」警花将避孕药咽进喉咙里,用湿纸巾来回擦着被弄得满是 灰尘的下体,面色发白。 「哦,你做的不错,把衣服穿好,就往前走吧……看到那个巷子了吗?走进 来。」女警花盯着这条长而深的巷子,昏暗的灯光让她想起自己在警局里听闻的 凶杀案现场。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往内里走去。 「你来了——」 「你们是?你们!啊!!」 不知过了多久镇馨因为后脑的疼痛慢慢睁开双眼,可惜头上似乎被罩了什么, 又黑又闷,她的四肢也被紧紧地反绑。她感受到了严重的颠簸,身子不断地被上 下抛着,自己似乎在被人带向什么偏远的地方…… 「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还单独运送啊?」 「嘿嘿。她可是上头指定要送到那里的,毕竟这样的上等货……」声音断断 续续的传来,让镇馨本就发疼的脑袋更加眩晕。自己要被带到哪里?什么上等货? 越来越不好的想法在她的心中产生,她尝试着挣扎…… 「药效快到了,你再去给她来一下!」「不要!不要!!!我不要被你们带 走……!!」脖颈处一凉,刺痛快速袭来,镇馨的意识越来越沉,她再次陷入了 昏迷中。麻痹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好像有什么湿软滑腻的东西在身上来回的舔 弄,镇馨皱着眉头睁开眼,她呆呆地看着被拉开的双腿,被凉风吹进下身带来的 冰凉,让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 她渐渐回忆起来车上的记忆,她的心中被恐惧浸染,白腻的额头渗出细汗。 「她醒了!」 「太好了!看她昏迷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大伙都过来,别挤排好 队,不要吓到我们的新娘了!」 什么……什么新娘!镇馨全身发抖,不好的预感在她的脑海中炸开。眼前倏 地一亮,竟然有近百个男人里里外外的将她围在中间,而她的四肢都被铁锁捆绑, 无法挣脱。 「你们!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警察!」 「警察……?那是什么?」 「哦哦,城市里抓人的啊?」 「我们不是城市里的,我们是山里的!你是我们全村人凑钱买过来的!」似 乎只有几个人听懂了镇馨的普通话,他们用夹杂着大量土话的普通话解释着。 「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把我送回去!我会抓到犯人让他们把你们的钱还 回来的!」 「不要不要,你是我们的,我们的!」和镇馨对话的几个人情绪变得激动起 来,大声的叫嚷着,嘈杂的声音震得镇馨耳朵发疼,凭借着这些只言片语拼凑出 来的话语,她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她已经被卖到了不知名的深山里,这里似乎 没有女人,都是男人!镇馨的的面色苍白如纸,她看着开始掏出生殖器的男人, 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掉。 「不要。!!求求你们!」 「她很高兴,我们快一点,一个人一次,不许多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天,镇馨双目空洞的盯着布满蜘蛛网的房顶,看舌头舔 了舔干涩的嘴唇上积累的厚血痂。还好这些男人知道给她清理身体,突然想吃些 酸的,镇馨突然干呕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呕——」 「她怎么了!」 「孩子,孩子!」 似乎有人懂得一些知识,给她送来了水和酸梅干,但四肢上的铁链还是紧紧 地将她绑在这张床上。他们每天都会派十个年轻男人看着她,管理她一天的饮食 和生理需求,这些人的报酬就是在休息时和她zuoai。 记忆随着身体的习惯仿佛也不是那么的屈辱了,她学会了迎合卖笑,就和跟 在刘日辉身边一样,悦取男人渐渐变成了她的习惯,羞耻心也失去了,在这些男 人面前她毫无顾忌的解决着生理需求。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 镇馨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想着如何逃脱,想着吴天对她露出神秘的笑容,想着 那个该死的神秘人,也想着凌梦……或许他们之间还藏着什么秘密。 几个月后,她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这些人会用狗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带她出 去散步,同时作为全村「丈夫」的权利,除了天气不好,她都需要保持着赤裸的 身体。